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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虎门族长迟疑了一下,郑潜说话的神态不像是开玩笑,而且从郑潜斩钉截铁的样子看来,郑潜的脾气已经上来了。
换着旁的事,郑潜早拍拍屁股走人了。只是这件事事关虎门兴衰,也就事关临冬城。临冬城一百五十万人受两大家庭的庇荫日久,没有两大家族的守护,临冬城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
郑潜基于这样的考量,才不得不耐着子和虎门族长争这个奇兵出击权。
虎门族长看郑潜心意已决,如果再挡着,倒显的虎门中人极不仗义了。
“郑潜,既然你愿意定军令状,那么好,来人,纸笔!”虎门族长喊了一声。
郑潜心里一凉。
虎门族长还真的会见缝针,他只是被逼的急了,顺口说说而已。只要对他放心,这个军令状立与不立其实都是一样。但是现在虎门族长强逼着郑潜立军令状,这件事的意义就变了质。郑潜的心里涌起了很大的不快。
不过,话已经出口,他也不是个不守信诺的人。骗可以,诈可以,但是该信守的东西,郑潜也不会比谁含糊。
接过纸笔,郑潜将军令状一挥而就。出于一种不满,郑潜将这份军令状写的龙飞凤舞,字体相连,几乎都难以辩认了。虎门族长也不好意思说郑潜的字写的他都不认识,只将这个军令状递给了二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