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白垂头应道,“抱歉,眠白认罚。”
“行了,就这些,责罚内容明日你就知道了,好好休息吧。”
易捷转身离开,眠白对她背影道,“多谢易大人。”
易捷顿了顿足,笑道,“别谢我,像你这样的奴才,按规矩是要被处死的。”
——
眠白穿着一身罪奴服,被大字摆开绑在刑架上,七日刑罚并不苛刻,主要是罚私奴不合主人心意,服侍不周以至于被退回的罪过。
因此每日早训三十鞭,晚训三十鞭,中间都是跪地反思和默写侍奴守则。
奇怪的是,眠白除了被绑在刑架上,她的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她感觉房间里的人忽然都走空了,只剩一个掌刑官。
她听到那个人从刑架上拿起一个刑具,刑架轻微晃动,锁链的声音在刑房中回荡。
眠白感受着那人朝她靠近,一种说不清的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她鼻间。
眠白看不见,但嗅觉和听觉更加敏锐,她在鞭风逼近她时,突然笑起来。
这个场景说起来还是很诡异的,被牢牢锁在刑架上等待行刑的犯人,在被打了之后,她竟然笑了。
“家主。”眠白的声音随着闷哼声一起溢出嘴边。
熟悉的味道,是她每天晚上纠缠的味道,熟悉的力度,是早上抽她的力度。
是主人亲自行刑啊,那打死她她都觉得幸福。
她现在特别幸福,幸福到想被抽死在刑架上。
“咻啪——”
“咻啪——”
三鞭,重迭在她身上刚上过药的伤口上,她能感觉到还没愈合的伤口裂的更开了,鲜血从伤口流出,好像破碎的衣料也嵌进了伤口。
但她笑得更明显,声音清晰到盖过了鞭风,“主人。”
“咻啪——”
“姐姐。”
“咻啪——”
“妻主。”
“咻啪——”“唔。”鞭子擦过下腹,有点危险。
“老公……”
“咻啪——”
一鞭同时擦过胸口两点。
她下身,好像硬了。
“唔啊!”
下一鞭抽中了她挺立的小眠白,剧痛之下她软了下去。
最后几鞭则不疾不徐的扫过胸腹、大腿、小腿,最后一鞭,抽向隐秘的缝隙。
“唔啊……”
眠白发出了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呻吟。
“咻啪——”
三十一鞭,因为云峥也硬了。
眠白听到云峥准备离开,突然出声,“主人,我想看看你。”
云峥脚步一顿,还是没有犹豫的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