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平日里还算安分守己,那小惩小诫,不至于害他性命。你放心。”
季钦这人从不管别人信与不信,他也不管坊间将他传的如何凶神恶煞,阎罗再来,解释一事他向来不屑。
之所以同阮清攸解释这么多,不过是怕他七想八想,未来再将旅吕管事所有的落罪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
这话对于阮清攸来说是个绝顶的好消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那就好!季钦,谢谢你。”
这话听得季钦一个眯眼,季钦啊季钦,你自己觉得与旁人的关系亲近的不得了,还道是两人之间不需言谢,但你瞧瞧这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季钦来了气,但有了那个真得如同现实一般的梦,他这次不跟以前一样,拔腿就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人活一世,做什么要争那么多口气?退一步,如何又行不得了?
想到这里,季钦“哼”一声,反出为进,拉着阮清攸就往床榻边走,“用嘴谢?没有一点诚意。”
其实季钦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但阮清攸还是差点被带倒,慌慌张张地问,“那你要怎么谢?”
“我要你用前日里用过的法子,用方才提到过的法子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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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阮:我那里……(难言)(羞涩)(抬不起头)
小季:我知道!!!!(坦荡)(纯粹)(心痛如绞)
你知道啥呀你就知道:)
第35章亲近
阮清攸慌了,什么叫“前日里用到过的法子”?
二人这时已经一道滚到了床上,季钦双手扶着阮清攸的肩,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吕管事的事情,容后再谈。现在我们首先要解决的事,是你阮清攸同我季钦之间的事情。”
“我们两个之间什么事?”阮清攸虽这样问,却心虚得很,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季钦想起那日的干呕,在知道了原委之后更加的来气,又是心疼又是来气,“你说什么事?还能有什么事?”
阮清攸心虚地看他一眼,不说话了。
“你说来说去,不就是还忘不了吕管事当时对你的所作所为,所以在我对你进行了类似或者相同的动作时,才有了干呕的反应,对不对?”
阮清攸低着头,像是他教的村塾里的小娃子犯错了一样,又心虚又委屈。
“对不对?”季钦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