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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b761小行星附属星中央区港口经历了一早上兵荒马乱的忙碌之后,终于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负责清扫的机器人迷茫地在储藏室外转了两圈,发现自己的权限已经无法打开储藏室的大门。这间储藏室规定的清扫频率是一个月一次,因此它的数据处理中枢飞速搜索了一个月内系统权限更新的记录,并没有发现升级和更换的记录。
一个小时后,接到系统报告的工作人员赶到现场,确认系统被入侵,汇报上级领导后,启动紧急状态,采取暴力手段破门而入。
储藏室内一切设备如常运转,没有任何物品丢失,但所有人的心还是瞬间凉了下来——应该在清晨七点驾驶搭载着帝国首都星大领导及其家族护卫队的a0156星梭去往b7561星访问的机长和副机长,被打晕扔在了储藏室的角落里。
港口中心经过紧急排查终于确认航线图上正常行驶的a0156号星梭只是一个假信号,真正的a0156在出发之后就已经失联。
负责人迅速启动了应急机制,看似有条不紊地下达了一系列命令:不断发射信号联系星梭及周要员、注意是否有外来通讯请求、专家时刻预备与绑匪进行谈判、同时联系了位于b761星的第一军驻地,港口与驻地双方同时派出舰队搜寻。
做完这一切后,负责人坐下长吁了一口气,心里也知道多半是没希望了。三个小时,以a型星梭的速度足够逃出远星系了。对方能悄无声息的攻破基地系统,逃过星梭的生物认证系统,反追踪的技术自然也不会差劲,在茫茫宇宙尤其是他们毗邻暗海的东部边境中,要搜索一架失去信号的星梭,无异于大海捞针。而在这段时间之内,港口没有收到任何提供赎金抑或是物资的要求,这说明劫持人很可能并不为财,而是私仇。
想起帝都之中复杂的政治斗争和周家激烈的继承人斗争,负责人觉得自己刚做完基因手术的外貌又老了几岁,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将此事推到星盗的意外袭击上——昨天接收到的蝰蛇新头领现身附属星中央区的新情报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
“你还真是把第一军和自己分得很清楚。”褚时随手将航线终点目标设置为暗海深处的坐标,哼笑着看向旁边站着的人,“慰问队也算是第一军的一部分,你的小情人们巴不得被你多连累。”
他特意在们上加了重音,显然是在阴阳怪气。宁怀舟撩起眼皮,淡淡看了褚时一眼,他锁骨往下延伸入衣服的地方泛着一片浅淡的红,像是飘飞的桃花无意落在上面。以宁怀舟快到不正常的恢复能力来看,这痕迹落上去时也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大的力。
有时候宁怀舟觉得褚时对他的占有欲就像是小孩子面对得不到的糖果,并不含感情意味,这或许也是他更愿意和褚时合作的原因。
“你不是也同意了我的计划?”
b761星是第一军的地盘,如果在那里对周何似动手,绝对安全且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但不管伪装得再天衣无缝,第一军最轻也逃不过一个问责,更会成为被政敌攻讦的工具。
宁怀舟确实把第一军和自己分得清楚,不肯有任何多余牵扯。
“我可不是怕连累第一军。”褚时歪头想了想,他注意到宁怀舟的视线不自然地避开了正在关闭整个星梭系统的赛维斯,于是又顺手薅了一把自己的光脑,悠悠然一笑,“当然,让你只欠我一个人的人情也不错。”
他推开驾驶室的舱门,做了个夸张的请的动作,笑容愈发灿烂,“但我此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请宁上校看烟花。”
“一场盛大的、造价昂贵的烟花秀。”
……
有时候,危险的降临是没有任何预兆的。
作为周家这一代最拿的出手的继承人,周何似的家族护卫队当然不能说是废物。至少也是双a级alpha的护卫队,哪怕在帝都也属于顶尖安保配置,但这些人高马大的alpha们在褚时的手下就像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婴儿,连预警都来不及发出,就悄无声息地晕了过去。
“宁怀舟同志,你这个随便动用精神力的毛病需要改改。”褚时按住宁怀舟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又拍了拍他头。他丝毫没有暗杀的自觉,活像是在逗猫,“能动手的事不要动脑。”
星梭内部的智能系统与褚时的光脑相比起码落后了十年,赛维斯与话多的主人截然相反,也可能是知道宁怀舟看见它的窘迫,控制系统打开主舱门锁后就安静地变回了待机时的尾戒形态。
“宝贝你害羞什么。”但它的主人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侃的机会。“赛维斯什么也不懂,甚至没有加载感情模块,我可不是无聊到会和光脑聊天的人。”
“不过就是把你玩到潮……”
“你能闭嘴吗?”
略带羞恼的声音,更多的是无奈,音质偏冷,但又有一分奇异的柔软,这是周何似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为周家继承人之争的胜者,周何似拥有一张称得上英俊的脸。因为常年服用药物、进行实验强行提高精神力,他饱受精神力濒临崩溃的折磨,看起来阴郁而苍白,再加上有意展现出的风度教养和操控舆论的手段,时不时就能在星网上掀起一阵“最帅议员”之风。
操纵舆论、控制选票、攻讦政敌、性虐致死……优雅风度背后是暴虐的性情,光鲜亮丽的外表划开是腐臭难闻的内里。
质问和怒骂没有意义,对周何似来说,宁楫只是他在政治斗争中牺牲的一个小小的蝼蚁,是还算成功的给孟无咎绊子的棋子,是打击敌对党派必要的牺牲,是一件可以向家族邀功的喜事,傲慢的贵族不会有任何悔改。
宁怀舟也不需要他的悔恨。
褚时现在倒是真的相信,宁怀舟确实对他手下留情。他不慌不忙拿出治疗仪,顺手贴在了宁怀舟身上,确保对方不会因为使用过高的精神力而受伤后,才悠然转身盯着在精神力屏障包裹中神情由意外愕然逐渐变得恐惧惊骇的周何似,颇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倒是便宜他了。”
浓郁的精神力已经化为了实质,肉眼可见的透明状结晶在周何似身边凝结出薄薄的一层,反射出流转的莹光,像是从远古时代凝结至今的晶莹琥珀,冰冷华美。
只不过琥珀中包裹的人还活着,就像是一只蚂蚁掉进深海之中,岸上的人听不见水中绝望的呼喊。周何似本该在过于辽阔的精神海中丧失神智,直到溺亡,然而宁怀舟像是有意折磨似的,偏偏给他留下一丝清醒神智,于是褚时得以欣赏了一场绝妙的变脸。
在绝境之中,周何似那张披在身上的优雅人皮也不复存在,他长大了嘴,涕泪横流,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在极端惊恐下已经看不出原本五官的形状,他在哀求,但千钧重压下,一切动作都变得极度缓慢,过于强大的压迫感似乎要将内脏寸寸碾碎,扭曲的五官更像是小丑正在表演的默剧。
一刻钟前还在幻想着要如何玩弄的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周何似却已经生不出任何其他想法,影像中温柔漂亮的oga站在波动的水纹外,面容冷淡,漆黑瞳孔中泛着无机质的光,就像是一尊冰冷诡异的杀神像。
宁楫死于涡流之中,内脏粉碎,精神海破裂,于是宁怀舟就要周何似死得更惨,他近乎人为制造出了小型涡流,拉长时间,眼睁睁看着对方在漫长的痛苦中七窍流血清醒地死去。
褚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再一次尝到了当日暗海中近乎退缩的恐惧。那是最刻骨深沉的爱憎,没给他人留下一丝插手的余地。
“滚。”
屏障中的人彻底成为琥珀中的冰冷尸体,五官扭曲,四肢诡异地纠缠在一起,像是某种恶心粘腻的节肢动物。褚时伸手抱住宁怀舟,不顾对方冰冷的警告,强行中断了依然源源不断输入其中的精神力。
“我骗你的,我想要你的心。”
褚时声音很轻,唇瓣贴着宁怀舟的耳廓,湿热的气流沿着苍白的肌肤流动,似乎也将对方染上了暖意。不管是爱还是恨,喜欢抑或厌恶,他都想要。在他无法忍受宁怀舟漠视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输家。
他打破舷窗,拥着怀中的珍宝,跳入星海之中,机甲自动变换形态,张开双翼,将他们包裹起来,身后星梭炸开,光芒耀眼,像是宇宙中无声盛开的绚烂烟火。
我前几天看了个天使的文,忽然磕了西幻大翅膀,问题就在于不管攻大翅膀包住受还是受大翅膀包住攻我都觉得好色,以至于取舍不定我好痛苦啊!
仙侠还忽然突发奇想,魔头是正道魁首的白月光好像也不错……
最近还爱看第四天灾类型的,但是除了喜欢设定外,并没有找到符合口味的文,绝望
以及我开文前明明写了个摄政王的白月光标题,但是我现在死活想不起来我当时想写啥了!
依然是字数限制,迟早我的脑洞可以把他们都替换掉
b761小行星的附属星是帝国东部边境最大的口岸贸易星球,这里名义上归帝国管辖,但身份认证管理系统远没有内星系严格。这里黑市繁荣、贸易自由、交易双方可匿名交流,星盗与帝国政府达成了一种诡异和谐的生态。
这其实是有意为之的结果,帝国政府之所以放任这座星球上奇特的生态,不过是因为与其放任星盗们在未知的暗海中发展,不如在可控范围内掌握每年能够流入星盗内部的物资。
周何似此行也会在此停留两天,接受第一军在此驻守的分队的检查后,由港口乘坐星梭直达b761小行星。
宁怀舟走在前面,穿了一身宽松休闲服,他身材高挑,肩背平直,将普通的休闲服也穿出了一股新潮流时尚单品的感觉,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难得冷着脸的青年行走间衣服贴到身上时,隐约能看见腹部微微隆起的弧度。
“放心,就算有人看见了,也只会觉得你怀孕了。不会想到我们宁上校现在肚子里装满了……”
褚时走在侧边,落后一步,比起宁怀舟挺拔端正的标准军人姿势,这位正牌少将反而很是悠闲随意,话说了一半被宁怀舟冷冷横了一眼,方才心满意足地闭了嘴,用手指了广场的方向示意。
“别生气,你不理我,我只能这样叫你了。过去看看吗?”他没刻意压低音量,虽然广场上现在没什么人,但那种随时会被人听到的紧张不会因此而有任何减少。
宁怀舟缓缓呼了口气,不得不妥协地转身,顺着褚时指的方向走去。他走得并不快,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正常行走过,不管是走路时布料摩擦肌肤的触感,还是迈开步伐、两腿来回交替时,穿了环的阴蒂被内裤摩擦、尿道塞与按摩棒在贞操带的阻挡下来回挤压穴肉,对于这具敏感的身体来说,都过于刺激了。
但最为沉重的负担是肚子里的液体,任谁也不会想到,眉眼温柔漂亮的青年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尿。生殖腔内不属于自己的体液沉甸甸地坠在身下,尺寸不小的肛塞完全捅入后穴内,稍微一动,就隔着一层皮肉压迫着饱胀的宫腔,就像是装满了水将要破裂的气球,唯一的出口却被按摩棒顶端硕大的仿真龟头堵住,沦为承载男人精尿的容器。
他不说话,褚时也不生气,笑盈盈的跟在人身后,满含侵略性的目光描摹着宁怀舟迈步时不太自然的停顿,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性事中回味着什么。
部分猫科动物在抓住猎物后并不会一击致命,而是游刃有余地享受玩弄猎物的过程。褚时就像一只抓到了猎物的大猫,愉悦地打量着宁怀舟紧缩在一起的雌穴,阴蒂在连番刺激下已经变成嫣红的颜色,胀大了一圈,却依然被透明宛如流液般的光脑死死包裹,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几乎看不见缝隙的穴口溢出透明的蜜液,沿着会阴,与后穴流出的汁液一起没入臀缝。
oga放弃了徒劳揪扯阴蒂的行为,半阖着眼,湿红的眼尾盈着泪光。这具身体几乎没有不应期,道具自慰得到的高潮永远不能缓解身体里的饥渴,他不肯张嘴,但眼神里却已经透出了不自知的哀求,爬满红晕的面孔写满渴望,旺盛的情欲化为锁链,将他牢牢束缚在褚时身下。
那眼神实在是太过诱人,泪光盈盈中满是不加矫饰的来自人类本能的欲望,直白地勾引着在场唯一的观众。褚时喉结滚动,忽然觉得有些干渴,顶着oga穴口的粗长阴茎兴奋得发颤,透明腺液与淫液交汇,在雪白腿根处蜿蜒出道道湿亮水痕。
“小母狗怎么不说话?”
分量不轻的性器拍打在娇嫩柔软的阴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褚时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扇打着身下包含汁液的肉穴。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拍打声中混入了粘腻的水声,嫩生生的穴口逐渐变得红肿,粉白的阴唇染上绯色,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散发着艳丽的色泽诱人采摘。
这样的惩罚方式比起用手掌扇打少了一份疼痛,但却更为色情。
“不要……”
宁怀舟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他被褚时强行拖了过来,双腿架在两侧,微微抬起的臀部将下身两只肉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下,连一丝躲藏的可能都没有。
“不要什么?不愿意接尿?”
尖锐的犬齿齿根发痒,褚时舔了舔牙尖,俯视着身下被羞辱得发颤的oga,轻笑一声,“可是满足主人的一切需要,本来就是小狗该做的事啊。”
沉甸甸的性器沿着臀缝上下摩擦,很快就连柱身上也一片淫靡,肉穴被扇打得发烫,熨帖地服侍着贴在身上的狰狞肉棍。
宁怀舟被勾得浑身发软,似乎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腿间坚硬炽热的触感是真实的,紊乱的激素冲击着沸腾的神经,身体里像是灌满了刚刚打开的气泡水,翻涌的气泡不断上升破裂,激发出阵阵酥麻痒意。
“小母狗知道自己发情了吗?”
那张苍白冷淡的面容上布满情欲的晕红,双唇微张吐着热气,贝齿间隐约探出一截绯艳柔软的舌尖,下体无意识间抬起一下下迎合着alpha性器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褚时眸色暗沉,仿佛被海中吟唱水妖吸引的水手,俯身深吻的同时,狠狠将性器贯穿了进去。细窄的甬道早就分泌了足够润滑的淫水,饥渴地将性器吞吃到了最深处,alpha激烈地撞击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像是打桩似的要将自己贯穿到最深处。
褚时过于浓艳的眉眼总会显出一种锋利的攻击性,这种攻击性同样体现在了性爱里。他甚至没用什么技巧,仅仅是摁住宁怀舟的大腿,宽阔的背脊上肌肉绷出起伏连绵的线条,劲瘦结实的腰身前后摆动,迎合着宁怀舟被迫抬起的臀部,便径直肏弄入oga身体深处更为柔软紧致的腔口。
被阴茎拍打得红肿肉阜被撑得发白,套弄在阴茎根部,而深处有更为紧致的小嘴,紧紧箍在性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处,抽搐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淫水。
“夹这么紧,小母狗舍不得?”
褚时低叹一声,几乎要舍不得离开这处温柔乡中,肉体拍打声愈发频繁,直到最后成结内射后也没将性器抽出,反而顶着阻力又将自己往深处挤了挤。
“别!不要……”
身体被强行抻开,死死压在alpha身下,灌满了精液的狭小肉袋迎来了更为激烈的水流,重重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之上,烫得人忍不住蜷缩起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在身体内反复回荡,将本该只有几秒的高潮无限延长。
神圣的孕囊尚未诞生新生的生命,便沦为了男人胯下的便器。
“为了防止小舟夹不紧漏出来被别人发现,还是带上这个比较好。”
贞操锁是在临出门前拿出来的,锁精环扣住阴茎根部和两个囊袋,杜绝了一切勃起的可能,其下的金属贞操带穿过胯下,银色细链埋入臀缝往上延伸,最后固定在腰间。
他行走在光下,逐渐靠近热闹的广场,衣服下却是快要被男人玩烂了的身体。
“按照星历标准,附属星每年十二月会进入狂欢月,中央区每晚八点燃放的烟花就是狂欢开始的标志……”
褚时跟在身边说些什么,但宁怀舟已经听不到了。他猝然瞪大了眼,耳边的喧闹全都寂静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人潮中熟悉的背影,那人很高、瘦削,肩背平直宽阔,他似乎在跟身旁的人说话,露出的侧脸线条清晰流畅,是午夜梦回时无数次出现在回忆里的脸。
宁怀舟平素的温柔镇定都不见了踪影,他迫切地走了几步,随即像是见到了一生中最珍贵无法舍弃的宝物,连一秒分离也无法容忍,大步跑了起来。
激烈的动作中,贴着隐形贴的乳尖隐隐发胀,似乎要溢出奶来,阴蒂环与金属片相撞,发出细碎的磕碰声,快速扯开的步伐使得穴内两根存在感鲜明的异物隔着软肉顶撞,将宫颈口都扯得晃动,积蓄的液体在宫腔内翻涌,不断叩击着敏感的内壁,似乎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他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大声呼喊,不断起伏的胸腔增加了身体的负担,酸胀的刺痛催生情欲,有水声隐约响起,但灵魂仿佛超脱了体外,拖着发软的双腿执意上前。
似乎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说些什么,并不重要,宁怀舟头也没回,疯涨的精神力凝成一根极细的针,扎入身后人的脑海,但手腕上的力道却分毫不肯放松,像是要勒进骨头里,宁死也不肯放手。
中央区广场高处的鼓楼敲响钟声,烟花照亮了半个天空,彩带飘扬,人潮爆发出巨大的欢呼,那张刻入骨髓的脸隐匿在潮海中,再不见踪影。
……
宁怀舟踉跄几步,如果不是被褚时强硬地扯住手腕,险些直接跪在地上,他茫然地看向四周,人潮汹涌,来来去去,似乎刚才熟悉的身影只是他的一个幻觉。
“你看见了……你也看见了对不对……”他慌张拉住褚时的衣角,脸上是孩童般的无措,“你看见……我哥哥了,对吗?”
有人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然后目光定格在这张脸上,唇角扯开暧昧笑意,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小美人身边骤然爆发出骇人气息唇角溢血的alpha不甘心地吓退。
“宝贝,烟花看完了,该回去了。”
褚时声音很轻,没有回答宁怀舟的问题,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浓重的情绪。他垂着头,神情幽冷,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沿着苍白的下颚滑出血色的痕迹,瞳孔中翻涌着噬人的暗色,浓艳张扬的五官第一次完全沉了下来,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阴郁冷漠。
海中的曼贝斯蛇会在咬中猎物后注入神经毒素,使猎物在无知无觉的虚幻中走向死亡。
褚时才是那个毒蛇咬中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