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望醒了过来,一醒来发现头有点晕,努力坐起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真是没一处能看的。
“啧,我是被人打了吧,嘶——头好晕,我是喝酒了……记起来了,被小光打了,喝了红酒。”白望两只手按着太阳穴,努力拼凑着记忆。
“什么啊?”白望听到声音扭头,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个人,不是,有条龙,也不是,有一团龙,“我没打你哥哥,我只是……算了,你现在好点了吗,我找易哥拿了蜂蜜水,你喝了就舒服点了,来,我喂你。”
说着时怜光变回人形,用术法加热了一下蜂蜜水。时怜光睡了几小时,正确来讲,是闭目养神,然后六点多去厨房看到易在准备早饭,就跟易讲他昨晚做的事,想拜托易煮醒酒汤,但是易说醒酒汤一般在喝酒半小时到两小时内喝。然后他看易哥泡了杯蜂蜜水,他端着蜂蜜水回到房间,看白望还没醒,就继续化为原形团成一团守着了。
白望也不反对,乖乖张嘴喝完了。
“哥哥,昨天我研究了一下,发现了一个事情”
“什么?”
“恐龙的体温可能与其大小有关。小型恐龙体温约为25摄氏度。而当恐龙体重超过600公斤时,它们散发热量的能力会显着减弱。已知最大恐龙波塞东龙的体重可达几十吨,研究人员推断,波塞东龙体温可高达48摄氏度。”
“真的嘛!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诶,好神奇啊,那所以物种的体温也是跟体形有关吗?那鸟是从恐龙演化过来的,所以不同的鸟有着不同的恒定体温!等等,我百度一下。”白望准备拿手机查一下,但是在他找手机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你突然说这个干嘛?”
“啊?我就是想说我不是龙嘛,然后我这么大一只,所以体温很高,我体温有40度。”
“你体温是40度!可你身上有鳞片,就像蛇那种,给人的感觉不像是40度,不对,我平时抱你的时候你确实挺烫的,也不是烫……确实体温会高一点,但我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就是没想过你体温这么高,哎呀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白望身体前倾,双眼看着时怜光。
“啊?什么?噢噢我明白,我是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时怜光是想说,他之前做的时候没注意自己体温偏高,让哥哥觉得难受,觉得很愧疚,但是哥哥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啊!
“诶你能不能变成龙的样子,给我摸一下你的鳞片?”白望发现他注意到了以前从没关注过的事。
“啊,可以啊。”时怜光看哥哥注意力已经完全偏了,但还是下意识的答应着。
他又变成龙团成一团,因为他本体太大了,也很长,只能变小一点,然后缩成小小一团。
白望摸过时怜光的鳞片,发现真得是温热的!不是冰冰凉凉的。他瞬间萌生了新的想法,“这样,小光,你帮我把念念叫过来。”
“念哥?哦行。”时怜光化作人形。
白望看着傅念进了房间,赶忙让他坐在床上,问到“念念,你体温是多少?”
“这个你确实问到我了,我还真不知道。”
“没事,一会儿测一下。你能让我摸一下你的鳞片嘛?”
“可以。”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傅念答应白望的一切要求,只见他的双腿化成三米多长的鱼尾。
白望摸了摸,是冰冰凉凉的,鱼鳞上有粘液,不像龙鳞摸起来干燥。
“有粘液,你知道为什么嘛?”白望举起手给傅念看,“小光没有。”白望想指着时怜光的龙鳞,但是他已经变成人形了,时怜光连忙变出尾巴,把尾巴放到白望手上。
“这你也问到我了,我也确实没研究过为什么。”傅念一看,也觉得有意思起来。
“没事,我百度一下。诶,我手机呢?”白望四处看却没发现。
“哦哦在我房间呢哥,我去拿。”
“没事,用我的吧。”傅念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白望。
白望用指纹解锁,搜了几个问题。
“噢噢,我知道了!鱼类的皮肤上有粘液腺,好比人类皮肤上有汗腺。粘液腺里的粘液细胞能够分泌大量粘液,广泛覆盖在鱼的体表,构成鱼体与外界直接接触的第一道保护层。
粘液的作用主要有六方面:
第一、减少鱼儿游泳时的摩擦力,让鱼儿游得更快更省力。
第二、帮助鱼儿从敌人的控制中逃脱。
第三、保护皮肤避免被擦伤。
第四,阻挡水中有害物质进入皮肤,抵抗病菌的侵袭。
第五、一些大鱼的粘液能够作为幼鱼的营养液。
第六、生活在咸水中的鱼类能够在粘液的帮助下适应盐液浓度的变化。”
“很有道理,我也才知道。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我不仅尾巴分泌粘液,身上也会。”傅念饶有兴趣的看着白望说。
“所以你的汗腺都替换成粘液腺了!”
“有可能,你像个小生物学家了。”傅念笑着回答。
“没有没有,那也不至于,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今天才注意这些诶,好神奇啊,你们不觉得嘛?”
“是挺神奇的,你不说我也没注意。但是现在你应该穿好衣服准备吃饭了,光着身子坐着也不怕着凉。已经下午两点了。我刚刚跟易说你起了,他已经去做饭了。”
“衣服在这哥哥。”时怜光听了,把他已经准备好的衣服递给白望。
“嗯好。你们不用等我,该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呗”白望说着把短袖套到身上。
“我们吃过早饭了哥哥,你还没吃呢,就喝了杯蜂蜜水。”
白望伸了个懒腰,“好了,我这就起床。”
“那我先走了,让怜光陪你。”
“好。”白望示意傅念靠近,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去吧。”
白望被铐住手在地下室的房间,两只手分开铐在床头。路与见了,想把手铐解开来,略带紧张说:“小心受伤了,阿望。”白望含笑望向老婆,晃了晃手道:“放心吧老婆,这是情趣手铐,不会受伤的。所以说……你现在对我做什么都行哦。”
路与盯了白望几秒钟,仿佛在思考什么,然后俯身吻了他的唇,接着右手抓住后脖颈的短袖领口,单手利落地脱了上衣,露出锻炼痕迹明显的结实肌肉,尤其是小麦色的胸肌,可以说是十分慷慨。
白望眼前一亮,嘿嘿莱子,老婆的莱子好大,白望直接把头凑上去,埋在老婆的胸里蹭蹭,软软的,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路与把短袖扔挂在床尾,伸出手rua了rua白望的脑袋,接着慢慢褪去白望的裤子,最后只剩件白t恤,因为戴着手铐不好脱。
白望背靠着墙,上衣被路与掀起来,露出薄肌,由着路与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点一点的痕迹。“哈哈,有点痒老婆。”路与炽热的气息打在白望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笑出声。路与抬手轻轻地捏了捏白望的脸颊,柔声无奈道:“好,那我注意。”
路与一路向下,在碰到白望的性器时,白望突然道:“别,脏。还是我给你舔吧宝贝,好吗?”路与朝着白望温和的笑了笑,道:“你现在怕是不太方便,还是我来吧。”“那你帮我解开一只就好啦,求求你了老婆。”白望眼巴巴的看着路与,语气略带撒娇道。“好吧。”路与看似略带无奈的应声,但其实他早就想把这手铐扔到一边了,他其实对类似的py不太感兴趣,但是不好拂了老公的兴致。
两只手铐被路与解开扔到床下,白望跟路与的位置也随之交换。当白望慢慢褪去路与的内裤时,看到路与的花穴已经吐出了水,一片湿泞。
白望不是不喜欢被舔,是因为路与是双性人,白望会潜意识里把路与当女孩子对待,即使路与身材十分壮硕,但他对路与会比对其他单性人老婆多一丝关怀。就是说男的给自己口可以,女的不要。白望也宁愿给自己的亲亲老婆服务,让老婆更舒服一点。
白望俯身,舌尖舔上阴蒂,一点一点上下舔弄起来。“哈……哈啊……”路与的呼吸猛然加重,这是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他能明显感知白望的舌尖上下舔弄着他的阴蒂,虽然力道不大,但是给予他不小的刺激。更加令路与难以承受的是,白望又跟吸奶一样似的吮吸阴蒂,有时候还会轻咬一下。
房间里溢满了路与的喘息声,路与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覆在白望脑袋上,轻轻rua着,但随着白望带来的刺激,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白望从上往下,拨开阴唇后吮吸里面的嫩肉,水一直流出来,他就深深吮吸吸进去。路与脸上早已经泛起了红潮,胸口剧烈起伏,下意识夹紧大腿,不想这动作更将人刺激到。
接着白望模拟性交的姿势将舌头更深的往花穴里面探去,边缘处被他舔的软乎乎的,到里头时更能感受到舌头被夹住的紧绷感。“呃啊……哈啊……别……阿望……”路与情动的唤着白望的名字。
但回应他的是白望变本加厉的举动。白望伸出一只手撸动路与正常尺寸的性器,时不时揉捏一下路与的阴蒂,舌头也不忘动作着。“啊……哈啊……别……我要高潮了……哈啊……”白望听了,手上和嘴上动作加快,只听水声噗呲噗呲更大声了,很快,白望就感受到路与剧烈颤抖,花穴中喷出一股股热流,糊了白望一脸,阴茎射出的一股股浓白部分也沾到了白望脸上。
白望长相是翩翩君子那一挂的,看上去很温柔内敛,有点像里清冷师尊的感觉,不是很硬朗的帅气,但是长相也不阴柔,有儒家与道家结合的气质,仙风道骨,朗月清风,属于在仙侠世界了,看上去就觉得是什么渡劫期大拿的感觉,很有迷惑性。
但现在标致的白望脸上可谓一塌糊涂,但白望毫不在意,虽然他不喜欢精液淡淡的腥味,但还是嘴为老婆清理了下身,将每一寸都舔干净。等白望起身,看到路与因为高潮潮红的脸和起伏的胸口,小兄弟更硬了。
他想安抚性的吻爱人的唇,但是怕老婆不喜欢,就像他嫌弃自己精液的味道一样,所以就将目标放到路与硕大的胸肌上。白望一只手覆上路与左乳,嘴朝着右乳进攻,乳头连带乳晕一起含进嘴里,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白望心里觉得是甜甜的。
路与度过了高潮的不应期,低头看向吃奶的白望,左手覆上他毛茸茸的脑袋,另一只手抽了几张纸在白望脸上擦拭。白望抬起头方便路与动作,笑着对路与说:“谢谢老婆。”
将纸团扔到垃圾桶后,路与低头靠近白望的耳边,用低沉嘶哑反正性感的要命的声音,对趴在自己胸口的白望说:“阿望,不进来嘛,里面已经又软又湿了。”白望抬头看见路与跟食人精血的妖精一样舔着唇,明晃晃地诱惑着他,虽然路与确本体其实是狐狸。白望眸子一深,但转而勾起了嘴角,“宝贝别急啊。”白望慢慢地讲将性器挤入花穴中,一进去花穴的软肉就包裹过来,等到尽根没入时,二人都发出喟叹。
但这还没完,白望一只手放到路与后背,另一只手托着屁股,直接把路与带起来了,阴茎一下子随着重力插得极深,顶到了宫口,“唔……”路与的眼泪被刺激的一下子出来了,白望把路与从床上抱到床下,动作间,龟头一直在跟宫口贴贴,爽的路与忍不住呻吟。
“哈啊……阿望……受不了了……太刺激了……哈啊……”路与求饶。白望听了,走到窗前,让路与背靠在窗帘上。窗帘已经拉上了,白望怕墙太冰了。然后就是一顿抱操,白望低头叼着左乳,身下动作不停,狠狠撞击着路与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操到宫口。花穴中的水在抽插间被带出,很快便在地上便有一摊水渍。
“老婆你看,你的水从我的腿上流下去了,地上一摊都是呢,都浪费了,真可惜啊……下次用你的小穴榨水果汁,好不好啊宝宝。”白望抬头吻着路与的唇,边蹭边说。“哈啊……好……唔……都听你……哈啊……”路与不断的承受小高潮,其实没太听清,但是他愿意纵容白望,答应他一切合理或者也许不太合理的要求,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爱人。
“阿望……哈啊……快……再快点……要到了……唔……”
“叫老公,宝宝”
“老公,操我……哈啊……用力……”
于是白望打桩机一样奋力冲刺,一下又一下凿着宫口,让宫口被凿开了一条缝,耳边传来路与的尖呼声,路与又到达小高潮了。
白望觉察自己快要射精了,准备退出去,结果路与的腿使劲夹住他的腰,道:“哈啊……射……射里面,老公。”又湿又软都是水的花穴紧紧裹着他,宫口吮吸龟头,白望实在忍不住了,一股又一股精液冲刷着路与的子宫内壁,路与也忍不住又一次高潮,喷了一大股水,前边的性器也可怜兮兮地一小股一小股吐着。
房间里只剩二人粗重的喘息声,地上的一滩水变得更多了。
等白望从高潮中反应过来,立马将阴茎抽出,急忙道:“老婆我没带套,你这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啊。”路与知道白望是关心他,因为白望宁可自己生孩子也不想自己老婆遭罪,怀孕会有妊娠纹会漏尿双性人怀孕风险大什么的,自己老公比自己都了解,也更担心自己。
路与安抚地摸了摸白望的头,额头贴着白望的额头,温柔道:“放心,这是在安全期呢,而且为阿望生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行不行,生孩子太苦了,而且你生孩子风险更大,太危险了,老婆,我只想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白望说着说着眼眶都要红了,路与忍不住逗他,“那你不是想喝奶嘛,我不怀孕怎么分泌乳汁,嗯?”
“啊不是,我就是这么一说嘛……其实我只要舔舔就好了,也不是非要喝奶嘛。”路与看着白望嘴里嘟嘟囔囔的,越发觉得他可爱,接着逗小孩一样的说“来,乖宝宝,给你吃奶。”路与捏起自己的左胸,递到白望嘴边。白望咽了咽口水,觉得简直太色气了,但是还是说:“哎呀呀,现在不吃啦,我带你去洗澡,得把东西排出来,不然你肚子要不舒服啦,走走走。”
不等路与回话,白望已经抱着路与向浴室走去。“等等,我还没做够呢,反正都射进来了,那就再做一次吧,好吗,老公?”路与两只手环着白望的脖子,侧头在白望耳边用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不急不缓地说道,身后的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一晃一晃的,看的人心痒痒。这真是狐狸尾巴,路与本体是九尾白狐。
白望感觉自己呼吸一滞,自家老婆老是明晃晃的诱惑自己,拒绝的话真的说不出口。白望把路与轻放到床上,看到被磨红的花穴正吐着自己的浓白色的精液,明显的颜色对比,让白望又硬了。
路与看白望眼睛都直了,忍不住逗他,他一只手抱住自己大腿,另一只手将阴唇分开,自己掰开花穴勾引人,说:“老公我里面好痒啊,快点进来吧,骚穴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白望的脸咻一下全红了,跟煮熟的虾一样,“啊啊,不是你在说什么啊,这都是哪学的啊。”白望瞬间双手捂脸,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耻感。
看到白望这样,路与很不厚道的噗呲笑出声来,起身把白望拉到床上,等白望躺好了,直接握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了下去,“哈啊……老公真棒……肉棒好大……操的好深……哈啊……”白望感受到路与的动作,刚想出声提醒他小心点,就听到路与说的话,“啊啊救命,别再说了。”白望感觉自己真的要羞死了。
路与当然不会停下,他一只手撑在白望大腿上,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身体上下动作着,道:“哈啊……老公……操得好深……奶头好痒……给我舔舔……”说着便用尾巴卷过两只白望挡脸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脸上失去了遮挡物,白望起身把脸整个埋在路与胸口,“我给你舔,但是那种话你不要再说啦!”接着白望就感受到路与因为笑而产生的胸腔震动。可恶,老是调戏我,太过分了。白望眼神一暗,抬起右手放在路与后脑勺上,把路与压倒,另一只手撑着床,低头用唇堵住路与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不待路与反应过来,下半身就已经猛烈动作着,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路与的臀部,啪啪的撞击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唔……嗯……”路与的呻吟声都被堵在嘴里,尾巴无意识的紧紧缠住了白望的大腿,让白望感觉的明显勒疼。白望感觉到快要到了,低头含住路与右乳,加快了动作。“啊哈……嗯啊……哈啊……慢点……别……”路与感觉自己膀胱被撞击着,产生了尿意。
白望充耳不闻,这时候怎么可能慢下来,而且他要惩罚这个欺负他的坏蛋老婆。“啊哈……不行……真……真要……”不等路与说完,他的阴茎就滋出了尿液,打在两人中间,花穴也忍不住紧缩,喷出一大股热流。
白望阴茎突然被夹,也忍不住射了,他的龟头死死抵着宫口,滚烫的精液射出来,冲刷着子宫内壁,这下路与的腹肌都微微隆起。
”哈啊……哈啊……哈啊……”路与宛如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拼命喘息着。白望也右耳贴着路与胸口,听着路与擂鼓一般都心跳声,自己也忍不住低喘。
俩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但是,等路与“恢复神智”后,想到刚刚自己被硬生生操尿了,那一刻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什么也不想说,只希望阿望没注意这件事或者直接忘了,让这事翻篇。
但耳边传来的声音破碎了他的幻想,“老婆,你刚刚是不是尿了啊,喏你看,还有的溅到我下巴上了。”
路与感觉一阵牙疼,脑中一阵头脑风暴,思考他要怎么狡辩才行,却又听到白望说:“呜……老婆,我大腿都被勒红了,好疼啊,都是你的尾巴干的。”
这时路与才注意到白望大腿根部的一圈勒痕,瞬间心疼不已,“我没注意,都怪我,宝贝我给你揉揉。”
“嘿,其实也没这么疼啦,我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好啦老婆,我们去洗澡吧,很晚啦,睡觉时间到啦,而且今天晚上你已经很累了。”白望边说边将路与公主抱起来,走向浴室。
路与环住白望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说:“乖宝宝,你也很辛苦。”
其实白望刚刚也是一阵头脑风暴,他刚刚做太过了,把老婆操尿了,老婆不会生气吧,结果看到老婆面色略带尴尬,不是生气的样子,就起了逗他的心思。但是自己话音刚落,老婆脸就涨红,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也就熄了逗弄的心思,机智的换了个话题。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告诉老婆的。
等二人洗完澡,白望换了床单,二人终于可以睡觉了。白望趴在路与的胸口,含着一只乳头。路与把白望抱在怀里,尾巴环在白望勒红的大腿处,轻轻摩挲。
一丝月色透过窗,映在二人熟睡的面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