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睦琳虚软迷糊地听进几个音律,昏沉的脑袋还是察觉了些许蹊跷。
苞他想象中一模一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象他肖想自己很久了似的,咦?不、不会吧?这不会是真的!
她的眼越瞠越大,好不容易对准焦距,在凝向他的瞬间,也同时注意到他唇边明显的笑纹。
哇咧!现在演出的是哪段戏码,她怎么有看都没有懂?而且还越看越心惊,心头竟隐隐泛起一抹令人羞涩的不安。
难道难道他带自己到他家来参观,其实是存有“不良目的”的?
“我要你上他的眸清楚地透出火光!是她所陌生却无法佯装不懂的欲念。
瞧!大野狼终究还是露出它锐利的尖牙和邪恶的真面目了!
白睦琳狠抽口气,为他赤裸裸的陈述而羞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没了耐心,开始动手拉扯她胸前的钮扣这女人爱穿衬衫的习惯百年不变,所有的外出服几乎全是外扣式的宽松样式,半点女人味都没有!
因为那宽松的布料完全掩盖住她的身材曲线,也因为如此,使得他更强烈地想拆开她身上那密不透风的包装,好看清她真切的模样。
“你、你你做什么?”攫住他“行凶中”的大掌,她的脸比刚摘下来的西红柿还要红。“你怎么可以”
“你没有拒绝,所以我当然可以。”丝毫不曾停下动作。
白睦琳张口结舌地瞪着他。
这是哪一国的理论?她从来没听过这么鸭霸的论调?她气坏了也羞极了,不禁羞恼地大声吼道:“我只是还来不及拒绝而已!”
“你错失最佳时机,现在抗议无效了。”迅速解开她“台面上”所有的扣子,并扬手将衬衫由两侧拉开
霎时,两人的抽气声在同”时刻扬起。
白睦琳之所以抽气,是因为紧张、因为无措,这辈子她从来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清凉”过,也无怪乎她会在一瞬间呆滞了。
衣服总是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所幸她就读的学校也没有所谓的游泳池和游泳课,再加上她根本是旱鸭子一只,所以这绝对是她出了娘胎后的头一次如果扣除掉小时候还没有自主行为能力时,仅能仰赖父母大人维持她最基本的自身清洁的话。
而熊初墨,他的抽气声就显得有“内涵”得多。
他猜测过她的身材,也曾依照她的身材比例有过模拟想象,可是他料不到隐藏在那些布料底下的,会是如此诱人且比例完美的曲线。
那双炙热的眸,散发着足以熔化任何坚韧钢铁的超高热度,不仅烧得她浑身发颤,也烧得她的肌肤泛起粉色。“你、你不能”
“来不及了,我并不想停止。”
“熊初墨!”那句话里隐含的明显意图令她更为羞赧、紧绷。
完了!她怎能如此任由他为所欲为?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不觉得讨厌噢!她在想什么鬼东西啊?
镇定点,她这么好的女孩怎能让这色痞轻易得逞咧?至少也得象征性地抗拒一下哇咧夭寿死短命!她一定是起肖啊!就算春天到了,也不必在这紧要时刻发舂吧?
不行,她得想个什么方式来阻止他才行—
“停止你的蠢念头!你以为你还能怎么做?阻止我吗?从小到大试过那么多回,怎么你还没学乖?”
这丫头总是不断地逃他、躲他,逃得他心生烦躁、躲得他耐性全失,也因此他以更多的心力和耐力与她拉锯,硬是拉近她、贴靠她,纠缠到让她无处藏匿。
他在这一躲一追的“躲猫猫”游戏里,充分得到胜利的成就感,直到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倾注太多的注意力在她身上,想收回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以前她逃不开他,现在和未来也将如此,因为他不会放手!不管她的意愿为何,她只有一条路能走,那就是无条件接受。
说他霸道也好,说他无耻也罢,只要能将自己烙印在她心上,他不在乎她赋予在他身上的任何评价。
或许是惊怕某个人事物到某个程度,反而就不再那么害怕了.!虽然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但白睦琳此刻竟不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可怕的反而是她自己的心、自己的反应。“你一定要吗?”
“我要!”他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和停顿,恍似这个答案早已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我要你,不管你肯不肯给。”
微颤了下,她被他的气势和坚定烧融了。“可是你你不是不把我当女人看?”
“我这么说过吗?”他轻笑“我只是说你不像个女人,可没说你不是女人。”
拜读过太多编剧手下浮滥的华丽词藻,他乐得和她玩起文字游戏。
一直知道她介出息自己较一般女生来得高跳的身材,所以他鄙劣地利用她的弱点加重她的自卑;虽然手段称不上高明,但他只能那样做。
因为她会觉得自己不够吸引男人的目光,自然会对她有兴趣的男人产生怀疑,甚至不敢碰触感情;所以即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也不至于被别的男人追走,这就是他最大的企图。
“那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如果不把你当成女人看,我们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躺在这里,我并没有不同于一般人的性向。”
躺在这里?是我躺在这里,而你压在我身上吧?她忿忿不平地暗忖,脸上却很弄地窜起红潮,看起来没有半点要责备他的意思。
“怎样?你给不给?”
拜托!他都在人家身上胡乱摸来蹭去了,还干么多此一举地问这种问题?
“如果我说不呢?你会不会就此罢手?”总觉得女孩子还是得要有点矜持,所以她倔强又很俗地反问一句。
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的心头竟因此泛起谜样的可惜不!她怎会觉得可惜咧?她正在努力维护她的贞操呢!
漾起迷眩的笑,熊初墨俊朗且自信的表情令人憎恨。
“不会。”顺着声音的脱口“我说过不论你肯不肯给,我都要。”
又羞又气地狠瞪着他,那个瞠怨的眼神仿佛诉说着八个子那你不是问废话吗?
“哈哈。”他大笑,俯低上身贴了上来。“至少我维持最基本的尊重啦!”
这死人头!她在心头不屑地暗骂。
“你”咬了咬牙,她豁出去了“要就快点,随便做一做就行了吧!”
熊初墨的手顿了下,黑眸渗入一抹不可思议,和笑意重迭在一起。“随便做一做?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是、是吗?那也得做过才知道!”倔强地咬紧牙关,逐渐失焦的眼和配红的粉颊,以及那漾满红潮的娇胴,完全和她逞强的言辞搭不上边。
眯了眯眼,熊初墨愉悦地接下她的“挑战书”
“那就来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