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既然做出了这个选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 '')('“那好,其实一般72小时之内就会将你放出来,相信警方,”庄律师拍了拍我的手背,“当然啦,也相信我。”
我抿着唇点了点头,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很小声地问:
“他还好吗?不生气吧?我......我后面没接他的电话。”
庄律师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带有安抚意味的笑,同样小小声地回答我:
“他生气的话,就不会把我从外地喊回来了。”
我很认真地给她鞠了一躬,说谢谢她。她挥挥手说不用谢,只是让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和柏川好好地聊一聊,随后像那天在医院一样,被关上的审讯室门外,她的高跟鞋声音逐渐变得模糊。
第二天下午,在结束了室外活动以后,隔着玻璃窗和铁栅栏,庄律师为了我带来了好消息。
警方去了当年萧静文入住的医院,虽说医院的录像设备相较于其他地方,会将录像保存得更久,但三年前的录像还是早已被覆盖。有几位护士都说对当年在医院门口的争执有印象,在看过我和闵恺裕的照片以后,也确定了产生争执的主人公就是我们父子。
但这些不算太充分的证据,在警方坚持不懈地问询下,他们最后发现,当年我和闵恺裕在门口的争执,被一位经常出入医院的女士录了下来。
这位女士因为孩子身体虚弱的原因,在这三年来频繁进出医院。警察问话时她在护士台边听了个大概,然后突然就说她对那场争执很有印象,还有视频,当年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录下来的,完全没想到后面会有用。说着还告诉警方她去年换了手机,不一定找得到,最后是在网盘的自动备份里找到了当年录的视频。
按照庄律师的说法,视频很晃,但从偶尔的几帧里能明显看得出来,站在医院玻璃门边的两个正在说话的人是我和闵恺裕,也很明显地听到闵恺裕说如果我拿不到文件,他就不会进行捐赠登记,最后几秒视频里就是我很大声的责骂,以及闵恺裕非常冷静地告诉我‘他是一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事’。
“那很好啊,”我也不免有点激动,又问她,“那个,网上那些信息,舆论什么的......?”
我进来之前直接告诉夏侑宁,大概两个小时后闵恺裕会被带去警局审问,我需要他父亲的帮忙,让一些小型娱乐公司将这条消息散播出去。
目的就是为了动摇其他在暗处一直摇摆不定的人,希望给那些人造成一种闵恺裕即将失势的现象,以此来看看会不会有人出卖他,爆出更多信息。
果然这一策略奏效了,庄律师告诉我就在今天早上警方接到了匿名举报,举报内容是关于闵恺裕接受贿赂,以及偷税漏税;柏川在这方面也有提供帮助,他以高报酬为诱饵,套出了一些和闵恺裕有私联的人的话。
目前这些还有待核实,一旦罪名成立,加上教唆他人实施有指向性的犯罪,就算有非常厉害的律师进行辩护,闵恺裕也绝对会被判个好几年。
“好,那好,好......”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重复好这个字。
“你都瘦了,”庄律师隔着玻璃窗望进来,“没事的,应该晚些时候会通知你,明天就能让你出来。”
虽然菜确实很难吃,昨晚也没有睡好,但我不觉得能这么快看出来自己瘦了:
“没有那么夸张啦。”
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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