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宁咬紧了牙关,双眼中的怒火凶狠而凌厉。
他的身体里已经燃起了数簇高温火焰,这些火焰不安分地在他血液里急速流动,带起更多更细小的火星,让他浑身热得发烫,若是他不死死紧咬著牙关的话,只怕他此刻早已经呻吟出声了。
“啊……就是这个眼神!……”
白子堂伸手抚上单宁的双眼,神情痴迷而狂热。“就是这个眼神……”
眼神你大爷!
单宁侧头避开对方的触碰,胃里因对方的动作而恶心得几欲作呕。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白子堂微笑著看著单宁在药效的影响下逐渐不支地倒下,仿佛欣赏美妙的音乐一般听著他压抑的喘息,表情陶醉而沈迷。
“我想这一刻想了那麽多年……”
白子堂站直身子,看著蜷缩成一团如陷牢笼般无力挣扎的单宁,表情逐渐平静下来,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热,简直如实质一般落在了单宁身上,让单宁不适地动了动。
“这是我让人最新研制的迷药。单闻香味,只不过是让你欲望涌动、浑身燥热而已……”白子堂边慢慢解开衬衣的衣扣,边跟已经开始迷失神智的单宁解释。“但若是加上酒精,这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单宁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麽。他觉得身体仿佛已经不属於自己,身体深处难以启齿的欲望来的凶猛而猛烈,如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将他的神志冲击得七零八落。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块炙热的烙铁,不是烧毁别人,就是毁掉自己。
“好热……”
单宁紧紧地蜷缩成一团,牙齿将下唇咬得一片惨白。
“绑起来。”
白子堂脱掉衬衣,愉悦地看著下属将无力反抗的单宁的四肢紧紧束住,和床架绑在一起。
“去门口守著。”
单宁身上的外套和牛仔裤已经被脱掉,全身就只剩下一条底裤和贴身毛衫。他的腿很长,肌肉也很紧实,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带有野性的豹子,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
“戚少威那老头子以前总跟我打哈哈,我真是後悔那时候没把你强要过来……”
白子堂掀开单宁的上衣,细长而白皙的手指顺著单宁的胸膛慢慢往下滑,停在了紧实的下腹处。
“难为季景文那家夥骗了我那麽久……”白子堂的食指和中指细细抚过单宁的人鱼线,尾指则勾住了白色的底裤边沿。“你这麽漂亮,他怎麽会舍得把你给我……”
“唔……”
缓慢而带有调情意味的抚摸让单宁忍不住溢出一声喘息,整个人如一张弓一般地绷紧,脸上竟然奇异地带上了一抹难言的脆弱。
“你是不是在诱惑我?”
白子堂俯下身去,嘴唇轻轻碰上单宁的脖颈。
“喀拉!”
床架被扯得不住摇动,单宁动了动胳膊,欲挣扎的四肢被绳索紧紧地束缚住,连挣扎都只能狭小的范围内。
“滚。”
单宁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著上方的白子堂,嘴角边溢出一丝细细的血线。
“咬破舌头了?”
白子堂擒住单宁的下颌,细心而温柔的看了看他嘴里为摆脱药物控制而弄出的伤口。“怎麽这麽狠心……”
“唔……”
嘴唇被狠狠的吻住,嘴里因咬破舌尖而残余的血腥味被对方一丝不留的吞噬。单宁喉头几番涌动,直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