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兮发现王帝的目光后,王帝早已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说话间,王帝一行人已经到了城隍府,天色已晚,大家也都不再多说什么,都纷纷道别离开,王帝则是把花兮收进魂瓶里,便去了卧室。
次日,王帝在书房处理公务时,府里的管家立马走到王帝面前,作揖说道:“王城隍,十里坡公孙城隍派人过来,说是有要事找您,来使现在在大殿里侯着。”
“嗯,我知道了,去忙你的吧。”正在处理公务的王帝,内心有些纳闷,这十里坡的公孙城隍特地派人,来找自己干嘛?自己一个新上任的城隍,未必能帮他什么吧?
带着疑问,王帝放下公务,令下人通知了下李言夫妇后,便前往大殿了。
半路上,这才遇到走来的李言夫妇,王帝大概给李言夫妇说了下情况后。便一同前往大殿。
到了大殿里,只见一只身穿白无常服的鬼,正坐在次座上品茶等候着王帝。
地府并不是只有,黑白无常这两只无常鬼差,每个城隍都配有黑白无常。
待那位白无常见到王帝回来后,连忙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王帝面前,作揖道:“不知王城隍早已到来,在下吴策失礼了。”
见到此无常如此懂礼,王帝怎会生气?而是连忙笑道:“哪里哪里,我也不过刚到,这公孙城隍派你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吴策见王帝直接开门见山,自己也不藏着掖着,连忙说道:“王城隍,我们的城隍是有一事相求王城隍,希望王城隍能帮我们城隍一把,在下先在此谢过。”
王帝见此,这还没说出什么事呢,就先谢过,是想让自己下不来台还是怎滴?所以,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而是好奇的问道:“嗯?公孙城隍这是出什么事了么?你把这事说一下,我能帮则帮,若是不行,我大可上奏催大人,想必催大人不会不帮忙的。”
见王帝直接把催大人扯上,吴策自然不希望让催大人知道,想必那公孙城隍也不想让催大人知道,吴策连忙笑道:“不不不,只是一些小事而已,不必劳烦催大人了。”
“哦?小事么?我这也才上任没多久,想必公孙大人的小事,不会太为难我吧?”王帝坐在主位上,品了一口茶说道。
李言听的是晕头转向,搞不明白王帝这会儿怎么变了,薛梦琳也大概的知道了此事的来龙去脉,所以有些纳闷的看着吴策,不大明白公孙城隍想要做什么。
“哪里哪里,我们公孙城隍怎敢为难王城隍?我们公孙城隍派我来的用意,我就直说了吧,我们公孙城隍最近手头有些紧,想向王城隍借一些冥金应应急,待我们公孙城隍过了这坎后,再已高倍的利息还于王城隍,不知道王城隍借不借?”
看到吴策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是公孙城隍手头紧需要借钱,王帝疑惑的问道:“公孙城隍上任那么多年,也会落到如此地步?”说到这里,王帝见吴策脸上有些尴尬,就接着说道:“罢了,公孙城隍这是要借多少应急?”
“我们城隍用的也不多,只需要借王城隍五万冥金便可。”吴策伸出五只鬼爪子说道。
“什么?!五万冥金?”王帝直接从座位上站起,脸上略有惊讶之色。
李言听到五万冥金后,也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吴策,一旁的薛梦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五万冥金,可不要想成五万冥币,那玩意多了去了,根本不值钱,五万冥金,要是放在鬼市,也能换来二十万人民币左右。
见到众人有这么大反应后,吴策连忙从袖带里拿出一张契约,连忙解释道:“这是我们城隍写的欠条,只要王城隍借我们公孙城隍五万冥金,那么这张欠条立刻生效。”
王帝起身接过吴策手中的欠条,大概得看了下里面的内容,上面把事情写了个大概,并且还写下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借期是一年。
王帝把欠条还给吴策后,淡淡的说道:“这钱我一时也拿不出来那么多,不如,你先回去,去通告一下公孙城隍,三日后,我设下酒席,宴请公孙城隍到我府一叙,再谈此事,如何?”
见王帝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吴策有些不知所措,见吴策不知所措后,王帝走到吴策面前说道:“不如,我亲自知会下公孙城隍,想必这样会省下不少麻烦。”
见王帝要通讯公孙城隍后,吴策连忙阻拦道:“不劳烦王城隍了,我回去后必转告我们城隍,想必王城隍不会乱来的。”
“那好,既如此,我先设下酒席,我们来喝一杯如何?”王帝拉着吴策的手说道。
“多谢王城隍的好意了,我还有幸众多公务在身,就不劳烦王城隍了,我这就回去通告我们公孙城隍去了。”说罢,吴策带着自己的手下,和王帝告别。
“我也有众多公务在身,就不送你们了。”说罢,王帝招呼着管家,去送吴策他们了。
见吴策走后,李言立马走到王帝身前,说道:“王大哥,你这是干嘛?你真的要借那公孙城隍五万冥金?那可是不小的数目啊!我们城隍金库也才几万冥金?”
“这事你还不明白么?那公孙城隍分明就是让我下不来台呢。”王帝冷笑一声说道。
“嗯?怎么个一回事?我怎么没感觉出来?”李言一脸懵的看着王帝说道。
“你呀,说你傻你还真傻,别人向你借钱,不亲自来,你会借么?”薛梦琳在一旁反问李言道。
“肯定不会借呀,我又没那么傻,哦!王大哥是没见公孙城隍来,所以才这样做的吧?”李言反应过来后,连忙反问道。
“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就算今天公孙城隍亲自来,我也未必会借给他。”王帝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为什么?这我就不懂了。”李言又是一脸懵的问道。
薛梦琳也不再说什么,反而是看着王帝,有些好奇王帝想要干什么。
“你们说,那公孙城隍是真不知,我初做城隍,还是假不知道我初做城隍?”王帝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反而是问起了李言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