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震碎她的傲骨似的。
不能忘。
……
堇泱牌品烂,运气却从来没差到今天的地步,越想越气,钻进凌霁家里。正好,凌霁刚睁眼,迷糊在床上伸懒腰,微眯的眼睛弯弯细细的,有着懒洋洋的笑意,她休息了会儿起身,宽松的睡衣随着动作勒出盈盈一握的腰,看得堇泱心痒,过去搂住,说是帮忙不如说是让凌霁贴近自己。
“干嘛呀。”凌霁扭了扭想挣脱,“不是说保持距离吗。”
堇泱闻着发丝散出的清香,把凌霁按得更紧,“保持啦,穿着衣服。”
“流氓。”凌霁认命,乖巧片刻后推一推堇泱,“我要做早餐啦。”
“啊?”平时半夜潜入,堇泱记得凌霁体力不如何,总是睡到闹钟响了匆忙出去吃早餐,再被抱着飞去上课。堇泱看了看表,果然才六点,挑了挑眉,“怎么突然。”
凌霁扁嘴,哀怨道,“没有你,睡得好起得早,当然要孝敬妈妈了。”
“好吧。”这么正经的理由,堇泱不好阻拦,帮忙挑衣服放在床上,掀开被子又垮了脸,“这款粉红色还有第二条啊,上次撕碎的那条呢?”
脸一红,凌霁捶了捶只看重点的堇泱,捂住泛光的狐狸色眼,“走开,我要穿衣服了。”
堇泱起身,各种不高兴,“嘴上的便宜也不让占。”
经过各种不正常地点的欢好,凌霁穿衣服的速度是练出来了,很快收拾好自己往外走。堇泱跟在后面,左瞧瞧右看看,听到凌霁爸妈房里有阵奇怪的声音,不由斜着身子去听。
“你干嘛!”凌霁踢了堇泱一脚。
“你爸妈声音好奇怪啊。”
堇泱是正经地说,凌霁联系狐狸的黑历史,加上已经成年知道情丨事,以为在说父母的*,没好气骂,“不许听了。”
“不是!”堇泱皱眉,“好像挺痛苦,你妈妈还说不要让你知道……”
凌霁一愣,“什么?”
索性带上凌霁去主卧的阳台,堇泱吹开窗帘的一丝缝,让凌霁能够看清里头的场景。
凌霁妈妈在剧烈咳嗽,捂着心口呼吸困难,面如死灰,凌霁爸爸着急得来回踱步,不断问,“药真的有效吗,还是叫救护车吧。”
“不……不行……”凌霁妈妈阻止丈夫打电话的手,“要叫,也要她去学校再说,最近……要……要考试了……”
凌霁爸爸哽咽,“每天早上都这样,我们真的有五年吗……”
“别说了!“凌霁妈妈一阵抽搐,两眼翻着差点晕过去。
凌霁爸爸再给凌霁妈妈喂了颗药,下决定,“今天我们就说,回s市处理事情,去医院看看。”
“上次检查,什……什么都没有,命……命该如此……”
凌霁妈妈苦笑,话音未落,浑身脱力歪了头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