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芝亭赞不绝口。
符尔也挑高眉,眉间扬着欣赏之色。
他没有想到她的菲菲己经是个如此出色的设计师一股为她骄傲的情绪涌起,符尔心头五味杂陈,看来菲菲离开的这五年,她非常拼命且努力的充实开创自我。
“我请助理进来帮你试穿。”简嬛菲快撑不住了,她连忙旋身按通话键叫助理进来。
多一个人在场等于让她多稳住一份心,也能多警惕符尔,不要那么明目张胆的瞅着她看。
助理kiki进来后,协助简嬛菲将礼服从人形模特儿上取下,然后跟随官芝亭进入宽敞的更衣间。
当更衣间的紫色绸缎帷幕被拉起时,简嬛菲顿时头皮发麻,在更衣室外只剩下她跟符尔。
还好他们的距离甚远,符尔坐在沙发上,而她则是站在更衣间外。
要不是有帷幕遮着,其实她跟官芝亭她们的距离还比较近,她相信符尔还不至于大胆到这个程度。
不,她料错了。
十天未曾碰触到她的渴望,让符尔也顾不得此时设计室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来到简嬛菲的身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低头亲吻她
“不——”
她不可置信他竟如此大胆,想拒绝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现在他们跟官芝亭仅隔着一道绸缎帷幕。
他的手嚣张的从她的腰而下,来到盈臀处,手指煽情的一抓,顺道施压让简嬛菲的下半身贴近他的胯间。
“啊!”她低叫,声音被符尔给纳入。
棒着帷幕,她甚至可以听见kiki帮官芝亭拉礼服后方拉链的声音
背冒着冷汗,她想推开他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她的心都快跳出口来
刷地,kiki拉开更衣间的帷幕,就在同一秒钟,符尔放开她,俊容未有一丝变化。
简嬛菲险些停止心跳。
还好官芝亭的注意力一直在礼服上头。
她暗自深呼吸几口,靠近官芝亭,说:“腰部这边似乎有些宽松,还要冉调整”
尽可能的,她跟符尔拉开距离,她真的会被他的胆大给吓晕,甚至连调整礼服的手都有些颤抖。
她只希望官芝亭没有察觉出她的异状才好。
在经历下午让她心脏险些无力的事件之后,简嬛菲决定她受够了,她不能再放任自己跟符尔的关系如此下去。
她必须彻底的斩断。
#x5c3d#x7ba1心很痛,但她不得不。
下班后她赶回公寓处收拾简单的行李来到阿乔跟大草同居的家里,请他们暂时收留她。
她不能再跟符尔见面,首先得断绝他深夜造访她公寓的坏习惯。
见菲菲一脸落寞心伤,阿乔跟大草二话不说即刻同意收留她,反正他们两人住在大三房跃层设计的房子里,也不差多一位室友。
“对不起,让你们的两人世界多了我这颗大电灯泡。”
“说那什么浑话,是朋友就别这么说。”阿乔跟大草轮流抱了抱简嬛菲,给她鼓励。
简嬛菲笑得有点苦。
“真羡慕你们,可以爱得如此自在。”她也好想。
敏感的阿乔开口问:“菲菲,你是不是”
简嬛菲没有否认。
“没错,被你说对了,我爱了不该爱的人。”
阿乔眼大草听了都心疼不已。
“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说着说着,泪珠从简嬛菲的眼眶滑落。
她不该任性地放肆自己的爱蔓延,五年前她就己经抛弃爱符尔的权利,同时也抛弃被他爱的资格。
“在爱里头没有对错。”这是大草所坚持的。
“谢谢你,大草,你这句话安慰了我。”
简嬛菲戚伤的再拥了拥大草。
向来感性的大草见好友如此难过,他也跟着流下泪水。
此时简嬛菲的手机响起,在看见来电显示后,身形僵了一下。
“是他打来的?”阿乔问。
“嗯。”她没接。
就任它响吧。
“我必须如此”她说这话时,眸中溢出伤心,表情却坚定无比。“他跟未婚妻的婚事就快定了。”
大草看菲菲明明都快哭了还得忍住,他比她还难过。
“别接,别接,管他是阿猫阿狗打的,来,我们来喝酒。”大草起身到酒柜跟冰箱拿出所有他珍藏的红酒、啤酒。
“这方法还挺有效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大醉一场再说吧,醉了以后趁机大哭一场,酒醒后会舒畅许多。”
“好,今晚我们三个就来个不醉不归吧!”
“的确不用归,我们就在家里喝啊。”
“哈哈来,干杯!”
于是,三个人豪迈的开酒、倒酒、喝酒,从晚上十点一直喝到凌晨三点。
而简嬛菲的手机也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响起,一直到凌晨三点都没有停止,可见来电者的毅力跟担扰。
大草先醉了,简嬛菲也跟着摇头晃脑,只有酒量极好的阿乔仍清醒着,他将爱人抱回房间,再回到客厅时,简嬛菲的手机又响了,他顿了顿,没有多想就帮简嬛菲接起手机。
“喂,我是菲菲的朋友阿乔”
符尔急得快疯了。
他晚上十点从事务所下班后便到简嬛菲的住所找她,按门铃不意外没人响应,反正他也习惯被阻挡在门外,可是当他打她手机都没人接听时,他的心开始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