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莲不愿意了,可是想到把婆婆接回来自己的确忙不过来,而且要请几个佣人和静庄是没什么区别的,自己这次好多天没上课了,也不知道漏了多少课程,边只好暂时妥协:“那我们春节一定要把婆婆接回来。”
男人将已经换了鞋的女人抱住:“好,我同意。”她行孝的心,怎么就比他还积极?暗自的笑,这就是他娶的好老婆啊。
弯腰将她扛上自己的肩,何三莲一个高声的尖叫,拍着他的肩:“你干嘛啦,我要做饭,饿死了!”
“叫外卖!”男人轻轻的拍着她的屁股,何三莲痛呼:“你放开!”她怎么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个家伙,明明刚刚才回家,他就不能停歇停歇吗?
“我也饿了,你要让我吃饱,我才能工作养家,才能让你快点儿给我生一群孩子。”用力的把女人扔上大床,何三莲几个弹起又落下,双肘撑在床上不停的向后退去,瞪着双眼鼓着腮帮气呼呼的的不服气的叫嚷:“我又不是猪,生那么多做什么!”还有,这个男人的嘴会不会越来越贫啦?
男人才不理她那么多,动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脱完了就直接上床,何三莲看着突然觉得有些怕,转身就要爬下床,男人却一手抓住她的脚,她一个高声的尖叫:“啊!你放开我啦……不要……唔唔……”所有的话都被男人的吻柔滑在唇舌之间。
迅速的脱着女人紧紧拉扯住的衣服,他轻轻的勾着唇,情绪越是高涨,咬着她的耳朵低喃:“你知道吗?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想要你,我就越是……兴奋的想要吞掉你。”
何三莲僵硬的扭头看着他,看到他漆黑的双眸忍不住的哀嚎,天啦……这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人啊!这两天她也逆着他啊,在车上、在宾馆里,她都随着他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丢人害羞,他竟然、竟然!
到最后,她依旧只能是反抗无效,被男人吃得一干二净,半夜了饿的快爬不起来,还是男人给她煮的泡面,捧着泡面锅狠狠的吃了两碗才饱了肚的倒头大睡。
翌日,男人精神奕奕的终于去上班了,旷工这么多天,公司的事情一定很多,所以不到七点就走了,到是何三莲一口气就睡到了十一点。
慢悠悠的起床洗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着牙打着颤的发誓,今天晚上绝对不要男人碰自己了!呜呜……
更衣室里,她刚刚准备把自己的衣服挂进自己的小更衣室里,却发现怎么多了那么多的衣服?仔细的看,原来真的都是自己穿的,每一件上面都还有吊牌,没意见的衣服质量摸起来都是那么的舒服……
她靠在更衣柜上轻轻的笑,这都是他送的,满满一柜都是他给的。
天已经发凉,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卫衣,一件黑色的羽绒背心去买菜,买完菜的时候才想起来给电话冲费,刚刚冲费才开机把电话放到衣兜里,电话就立即响起来。
她把菜放到椅子上,就坐到旁边把电话掏出来,唐糖的电话?
“喂。唐糖?”把电话贴在耳边,她悠然的看着周遭的风景,看到小孩子的时候唇角轻轻的牵扯着笑,想起云在森昨天晚上说的话,谁要生那么多啊,又不是猪。
“天啦,三莲你的电话终于通了。一直都在关机中,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快找疯了!”唐糖第一次以如此尖叫的声音对何三莲说话,何三莲知道他是真的急了。
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啦,我知道我突然的消失没有告诉你们是我不对,我也不是故意的,气急了就一直没有开机啊,电话也欠费……”
“我们给你冲了费你不知道吗?天啦,现在不说这个了,你快来焰医院吧,秦淮发高烧了,一直都在昏迷中,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何三莲的电话差点掉在地上,菜也没拿就起身向家的方向奔去,跑了一圈又回来拿上菜奔回桃花云层,拿了钱包飞奔出桃花岛立即打了的士向焰医院而去。
在a市这么多年,何三莲知道焰医院是私人医院,虽然是私人医院,占地面积却毫不比公立的小,最特别的是它从来不对玩开放,即使看病的机能和设施再好,它所服务的对象都只是那里真正的老板。
唐糖来焰的门口接了何三莲才通行进来,一路向楼上而去何三莲才能拉着唐糖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糖抚着额头,靠在电梯墙上轻轻的叹气:“我也以为,那个人对她其实、或许没有那么重要。可是她是习惯隐藏伤痛的人,她的心里,藏着那个人很深很深了,所以才会在知道一些真相后,如此的崩溃。不过至于到底是什么细节,我也不清楚,只不过是知道和那个相亲男有关。”
电梯到了,唐糖带着何三莲一路向病房走去,一路的护士们都不停的向唐糖问好:“名夫人好。”
唐糖点了点头,也没有正眼的理那些人,看来是真的着急,何三莲也急,心里有些内疚,自己每一次有困难的时候秦淮都陪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这一次没有陪在她身边,甚至没有听见她给自己诉苦,这个朋友实在失职。
进了病房,何三莲来不及打量这个房间究竟有多豪华和舒适,只看到秦淮苍白了脸病怏怏的躺在那里,好像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如果不是唐糖拉了自己一下,她一定就一直站在那里忘记动弹。
她急步的走到床边,伸手轻轻的握住秦淮的手掌,怎么这么烫?用力的握在掌心,她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的亲吻:“秦淮,我是三莲,对不起,我才回来,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躺在这里?为什么这么烫?”
“她一直都在反复的发烧。她昨天给我打电话,我去古江公寓找到她,她就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医生说再晚来半个小时,她就会烧坏脑子。四十五度,早已经超过安全的发烧度数。医生给她控制了体温却又会回升,现在还算是好的,才三十八度,但是医生说就算是一直这么烧着也不好,同样的很容易死人。我还没有告诉她的爸妈……三莲,你说怎么吧?”她能找到商量的人,根本就只有何三莲。
“唐糖,谢谢你先把她送过来。立即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我们还要去找医生想办法控制她的体温,我们不能让她出事!”何三莲听着她糟糕的状况心止不住的疼,可是这个时候她一定要镇定,只有镇定了才能想到办法,才能救秦淮。
唐糖立即去做事,何三莲立即去打热水,然后拿着滚烫的热毛巾给秦淮擦着身上的汗水,最后又拿冰袋放到她的额头上给她降温。
医生又来说明了一下情况,大抵都是要给她说话,唤回她的意识之内的话。
“她现在意识里是抵抗生的,由着病毒占据自己身体的人是她自己,因为她没有生存的意识。想要活过来,真正的退烧还是要靠她自己,而你们可以在她耳边说话,呼唤她。”
何三莲惊愕的握住秦淮的手,眼泪湿了满眶,她究竟是怎么了?秦淮,亲爱的秦淮,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痛苦到厌生?那么看淡世间冷暖的你,那么失去了爱情也不在乎的你,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会自我的堕落?
“我求求你,醒过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支持你,站在你这边永远为你加油打气。亲爱的,醒过来,你只有醒过来,只有赶走病痛才能站起来,站起来去驱赶心里的害怕,驱赶懦弱,驱赶心里的弱点。亲爱的,求求你醒过来……”何三莲害怕了,握住秦淮的手坐在床边就哭了起来。
唐糖也哭了,抱着何三莲的手臂,两个人就坐在那里泪水长流,色名来了把已经守了一夜的唐糖带走去休息,何三莲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守着她。
发烧依旧在持续,何三莲越来越怕,越来越担心。
秦父秦母来到焰看秦淮,他们急急匆匆也是才知道秦淮出了事,何三莲见过他们所以认识,简单的给他们说了一下情况,秦母就哭得不能自已,秦父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站在床头上看着自己憔悴异常的女儿。
何三莲摸着眼泪安慰着秦母,秦母却抱着秦淮哭着道:“我的好女儿,妈妈知错了,妈妈不该让你去相亲,只要你醒过来,就是一辈子爸爸妈妈都养你,养到老也没关系,可是你不能糟践你自己的身子啊……”
“在女儿面前说什么!”秦父一声怒吼眼角却明显的湿润了,秦母抹了眼泪坐在那里不再言语只是握住秦淮的手不停的抽泣。
何三莲一直都知道秦淮家是有钱的,看到她的父母也知道是书香世家出来的人,可是现在才体会到,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不管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年轻人,生了病,担心的永远都是家人。
秦母和秦父一起去问医生,何三莲坐在那里陪着她,给她讲话,陪她聊天,一直都握着她发烫的手掌。
“你知道吗?他当着全村的人大喊,我爱你。他会不顾形象的下堰塘,脏了衣裤的跑到满是泥浆的雨天里找我,他会给我做饭,他会疼我,爱我。我真的幸福了是不是?所以,亲爱的一定要相信,我们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不管经历了什么磨难都要站起来,都要坚持,要相信晴天就在明天。不管谁欺骗你,不管谁欺负你,不管谁伤害了你,站在你身边的不止是伤害你的人,还有朋友,亲人。所以,醒过来吧,所以求求你,醒过来……”搓着她的手,不停的述说着不停的喊着。
秦母和秦父回来接手照顾秦淮,何三莲才起来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坐下来。
仰头靠在墙上,扶着额头,秦淮啊秦淮……那么坚强的你,那么腹黑的你,那么淡看世间的你,怎么就……舍弃了自己?而又是什么事情让你现在……如此的憔悴。
没一会儿她就靠在那里睡着了,直到有人推了她的肩把她推醒过来,她抬头看向来人,黑色的名贵西服外套,再抬头望去,男人有冷清的面孔和漠然的气息。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来,她窝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无力的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她是我的秘书,我自然是知道,想你也应该在这里,所以就来了。”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他就明白她哭了,这个傻女人,怎么就越来越爱哭了?让他心疼。
“云在森,秦淮她病了。爱笑我傻女人的秦淮她病了,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我好心痛……我想让她没事,然后去我们家给她做好吃的。我想看到她幸福。”
轻轻的拍着她的肩:“会好的。”
突然云父推开门跑出来,站在门口大声的喊着:“来人啊,医生!医生!我女儿呼吸急促,我女儿呼吸急促!来人救救我的女儿啊!”
何三莲立即站起来,差点站不稳的险些跌倒,唐糖也正过来,一听到这喊声脸色更是苍白。
“三莲……怎么办?我看秦淮的孩子,她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你说什么?”何三莲的脑子一白,只能傻愣愣的看着唐糖,秦淮她……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她还没完全昏迷的时候告诉我,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一定不要打掉她的孩子,所以我要求了医生,医生早就说了危险,可是那会儿我怕你担心就没让医生告诉你,现在……怎么办?”说着唐糖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唐糖是掉过孩子的女人,自然是知道失去孩子对她们来说究竟是多痛的事情。
何三莲狠狠的一个退步,只看见医生们带着护士们匆匆的向这边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