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小气的男人?”语气又寒了几分,何三莲有一个惴然,好像还是很生气?立即扯着笑脸:“不是,你哪小气啊。”他挥金如土到让她都牙痒痒的。
“那你怎么总是说对不起、对不起?女人,”伸手一揽将她揽进怀里俯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我是你男人,不是别的人,所以不要这么客气!”
何三莲炯红了脸,伸手抓住他的衣服轻轻的点头,这是习惯……不针对谁啦,不过她想和他讲这种理应该暂时也理不清,就应付了,反正他怎么说都对,只要他不要这么沉着脸就好。
男人将她抵在门上,弯腰低首的吻着她的唇,吻很浅,一点一点的吻着她的唇,像是在亲吻花朵一样的细腻,何三莲有些害羞,扯着他的衣服提醒他:“我是……来参加晚宴的……”
“宴会七点才开始。”男人低声道,声音已经低沉道何三莲都能察觉到他的欲望。
何三莲忽然意识到什么,脸变得通红,抬头看着他问道:“你是故事让我提前这么久来的?”
男人轻轻勾唇:“你说呢?”
何三莲知道答案了。
平时冷淡的云在森不做则已,一做则不休,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对这种事情如此上心过,没有要到她足足纠缠了他三天了,好像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和骨头都在呼唤这个女人的名字,想要把她的骨血都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将她抱在怀里含住她的檀口,舌头尽情的勾引她唇齿内的每一处芳津和领地,扔开她的披肩,伸手拉开脖子后的带子,拉下她的抹胸长裙至腰,何三莲趁着最后一丝理智仰起头,男人的吻已经来到她的颈脖处轻舔吮吸。
何三莲忍住自己的吟,贝齿咬着下唇低低道:“云、云……在森……这是办公室……会有人……嗯……听见……”
“所以你要辛苦点。”手指抚摸着她娇嫩的唇瓣,邪肆的轻笑,弯腰将她横抱而起,顺手脱下她伸手所有的衣服,何三莲很快就被男人三下五除二的脱得光光,她害羞的卷起身子,埋怨的盯着他再看向地上的衣服:“晚宴要穿的衣服啦……”
“这种衣服不能出席晚宴。”男人低吼,将她放到大桌上,弯腰吻住胸前的敏感。
何三莲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吟而出,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理智还有一丝,还不忘了反抗男人的话:“这衣服原价一万多,哪里不行了……不要咬……痛……”
“乖,放轻松……我的女人,不能穿这种廉价货。”低低的笑,双手来到她的身下,不意外摸到动情之物,何三莲害羞的紧紧夹住腿,还是觉得怪怪的,在办公室……而且是白天,自己怎么就不多反抗一下呢?算了,懒得那么矫情,反正她知道,她也想要他,想要这么抱着他,离他这么近。
不一会儿办公室里就想起了男人的低喘,女人隐忍的吟,门外的秦淮回身挥开一群人,自己也悄步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整整过了两个小时何三莲才萎虚着身子在沙发上平息下来。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夫妻之间这种事情还可以有如此之多的姿势……天啦,她再也不想陪他这么玩了,从门口到桌子上,再到他的大皮椅上,再到墙边,再到沙发上,地板上……他不嫌累,她回忆都累。
男人捡起她的长裙盖在她的身上,低身的俯在她的耳边吻着她的耳朵轻喃:“休息一下,秦淮马上把新的衣服给你送进来。”
“不要……”何三莲听到秦淮的名字反而有些害羞了,这个样子……真的好囧。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我进去给你放洗澡水,你等一下拿了衣服就进来。”
“什么?洗澡?在……哪?”她疑惑的盯着男人指的放向,第一次有用手指戳死男人的冲动,竟然有房间还让她在外面!
盯着她有趣的表情男人也笑了,起身先chi裸着身子就像里室走去,何三莲一下子捂住眼睛,虽然看了好多次了,可是还是觉得……好奇怪。
秦淮来的时候,不意外何三莲正委着身在弯腰在地上捡着衣服,秦淮一个脚步冲过来夺过何三莲手里的内衣裤,惊奇的张大双眼:“天啦,我真不敢置信,太太,你这种内衣裤也能吸引你如此英伟的老公?你这不是鼓励他出轨嘛!”
何三莲红着脸夺回自己的白色大内裤,又夺回米色的素色内衣,红着脸拉了拉身上的裙子低着头看着秦淮:“秦淮……拜托啦。”
“嘻嘻,女人啊女人,现在你总算是真的女人了,那我就有好多问题可以和你一起讨论了,哈哈……”
“什么?你也?”何三莲惊讶的指着秦淮,实在意外啊,没听她说她的恋情有什么进展啊。
“怎么不可以?”秦淮握住何三莲的手指,喜滋滋的笑,“我也不是没人要嘛。”
“是……谁?”何三莲有些八卦了,睁着大眼镜有一种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
“相亲男啊。他就说……喜欢我咯……然后,我也……这么大个人了,就觉得也可以……试试……”
“天啦……那个相亲男不是说有喜欢的女人嘛?”
秦淮的脸色变了变,突然不说话,把手里的盒子放到何三莲的手上:“死女人,不提我的伤口要死啊。我不知道!”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何三莲“诶”了一声,好像给她说声对不起……
秦淮门外有些犹豫,却轻轻叹气,这是事实……她不敢问他,所以一直这样……不明白他究竟最爱谁,究竟把自己当做什么?或许行为有些下贱,夺了另一个女人的爱人,可是……爱情没有对错,从来都没有。
把盒子放到桌子上,何三莲揭开盒子,看着里面的白色纱裙,笑浅浅的溢满唇边,好吧,她承认,要比她穿得好看。
秦淮和他们一起去参加的宴会,以秘书的身份,只不过是自己开辆车跟在云在森他们的车后面。
这是一场关于慈善的宴会,在郊区的一个森林别墅举行,云在森是本次最大的慈善家,所以他的到来直接掀起了这次慈善宴会的高潮。何三莲穿着白色的纱裙晚礼服,就像穿着一条最简单的婚纱般的美丽闪耀,站在云在森的身边轻轻微笑,一路过去的应付着每个人的虚假问候。
云在森或许是知道他倦了,让她去找秦淮玩,何三莲立即得到释放的转身就去找秦淮,找了好久才在树下找到独自喝酒的秦淮。
“嘿,怎么一个人玩啊。我来陪你。”
“不陪你亲亲老公啦?”秦淮笑着递给何三莲一杯酒,何三莲放下自己的空杯子,在云在森身边喝酒都得小口小口的喝,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特怕她喝醉似地,一个劲儿的不让她喝多了。
“好累,来休息会儿。”何三莲也坐下来,捶着小腿,在办公室缠绵那么久,又来站了那么久,她的体力好像比以前下降了很多啊,看来休闲的日子过太久了。
秦淮笑,仰头看着头上的树叶,低低的叹气:“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好不安。”
何三莲转头看向她,知道她是在说自己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何三莲看着秦淮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下午我不应该那么莽撞的就胡乱问出来……”
“没关系,何三莲,你有时候真让人受不了,太有礼貌了啊。我们是朋友,何必那么客气。”
何三莲摸摸耳朵:“今天下午第二次有人这么说了……”
“难道你每天还和你老公说对不起啊?如果不是知道你本来就这么质朴,别人一定会以为你丫的是虚假。”秦淮受不了的戳着何三莲头。
何三莲吐了吐舌,好吧,她改。
突然秦淮的动作僵住,何三莲看着她奇怪,慢慢的扭头向秦淮看着的地方看去,那是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应该有一米九的个子,身材颀长,相貌俊俏,真是一个难得的帅哥啊……何三莲暗自打量着男人,虽然和充满霸气的云在森不是一个等级,却也是另一个等级的文儒俊雅的男子。
再看向男子臂弯里挽着的女人,长相和甜美,只不过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再看了看,何三莲哑然唤道:“孙妃?”她看起来应该很有钱,怎么还去当自己的家教?
“她是孙妃?”秦淮的脸色一白,看着何三莲的眼神充满了无助。
何三莲点了点头,秦淮则像陷入无底的悬崖似的脸色变得苍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何三莲觉得秦淮有些怪,立即站了起来跟上她的脚步,担心的在一旁想要扶住她,却被她一手扶开,何三莲担忧的唤着她的名字:“秦淮?”
秦淮不说话,抿紧春的走到男人的面前,男人的眼里写满陌生,到是孙妃看见何三莲在这里一点也不讶异,反而热情的向她挥了挥手,摘掉眼镜的孙妃很漂亮,那份气质却变得更文雅。何三莲也看向男人的眼睛,看着秦淮的反应,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却又不敢问,只能再抬头看向男人,男人和孙妃渐渐的行远,一旁的秦淮和何三莲就像是所有的甲乙丙丁一样根本就没有入过他的眼睛。
身旁的秦淮摇摇晃晃的差点跌倒,何三莲赶紧扶住她,一旁有人问需不需要帮忙,何三莲立即摇头拒绝,自己扶着秦淮准备回走,秦淮却猛的推开何三莲,然后跌跌撞撞的快步走到男人的背后,伸手拉过男人的衣袖,男人刚刚回头,秦淮扬起手掌冷冷的一个巴掌就落在男人的脸上。
现场全部的视线都落了过来,安静……安静的连只飞蛾扑过的声音都能听见翅膀煽动的声音。
男人只是一瞬,男色就变了,在秦淮准备来第二下的时候紧紧的抓住秦淮的手腕。
秦淮盯着男人冷笑:“怎么,不认识我吗?罗刊,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答案?”冷冷的夺下自己的手腕,转身向何三莲走去。
何三莲也处在惊愕中,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出,但是又很快的反应过来,转身就向秦淮追去。
追到大门口秦淮抱着何三莲大哭:“对不起,你告诉总裁今天我不能加班到最后了。”
“秦淮,乖,不哭不哭了……”
“三莲,他就是我相亲的男人,罗刊。没想到还是让我情何以堪了。”
秦淮很伤心,推开何三莲转身冷然的离开,何三莲站在原地看着秦淮消失的背影,说不出的感觉……突然感觉……好冷。
上一刻还沉浸在幸福云霄里的女人,原来是可以在如此之快的时间里跌入地狱。
看着秦淮的车消失的时候,何三莲才回过头来,一回头却看见李晓雨和云启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向黑漆漆的林子里钻去,何三莲觉得有些蹊跷,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