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男人最终射了五次才终于停下来。
药效缓解之后,闵兆没管床上还哭的一抽一抽的儿子,径直进到浴室冲洗。
闵商信躺在混乱的大床上,肚子里全是射进去的浓精,射的太多,肉逼里都装不下了,白精控制不住的往外漏,因而男人走之前,还随手将闵商信的三角裤头团成一团塞进肉逼里。
“堵好,你也给生个野种出来最好。”
想到男人临走前留下的话,闵商信不由抱住胳膊,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生不出来野种,他也不是野种,他不是野种……
对了,怀孕,会怀孕,得去买避孕药,不然真的会怀孕。
想到这,闵商信连忙就要爬起来去买药,然而双腿绵软无力,才起身就往前一扑,“咚”的一下,竟是直接扑到了床下。
声音很大,他不确定男人有没有听见,只记得赶紧套上衣服跑出去。
还好只是衬衫被撕破了,裤子的和西服外套还是好的,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离开酒店后,闵商信甚至不敢坐来时的车,叫了辆上车后又被不停打量。
在二十四小时都开门的药店买了避孕药之后立刻就把药吃下去,之后闵商信却不知道该去哪了。
他没带身份证,自然是开不了房,而除了闵兆虽然一年到头也不会回,但却全是闵兆的人的别墅,他还没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
犹豫了半天,闵商信最后还是抵不过浑身的困意,选择叫车回去。
只是叫的车实在进不到里面,闵商信又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到家。
回去之后别墅里的管家阿姨都休息了,没人给他留吃的,同样因为给他们发工资的人是闵兆,闵商信其实不太能叫的动他们,因而也没法多说什么。
反正也实在吃不下,这样也好。
浴室里,闵商信站在淋浴下准备冲洗——他实在没精力跟以前一样惬意泡澡了。
花洒都打开了,身上的衣服还没脱,闵商信无声的脱下西服外套还有裤子,内裤没穿因为被塞在逼里了。
手指伸进逼里,夹着内裤布料往外扯,粗糙的布料磨着被插肿了的肉逼,很疼,疼的闵商信想掉眼泪。
好不容易把内裤拿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肉往下流,怎么流都流不完一样,好不容易不流了,逼里仍然觉得有参与。
因而只能拿着花洒对着小逼喷水冲洗。
终于都收拾好了,躺到床上,闵商信感觉浑身都在疼,腿心疼的格外厉害。
就算,就算早就在一起了,也没必要这么对他吧,闵商信沉默的想着,他只是把人赶走了,有必要把他弄成这样来讨林园高兴吧。
直到沉沉睡去,闵商信也还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另一边,闵兆终于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说,我中的药,不是闵商信下的?”
“是的,大少爷也没必要给先生下药。”
“行了,我知道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至于白白遭罪的闵商信,闵兆一时反而拿不定主意了。
总之先回去看看他情况了。
第二天一大早,闵兆难得的到了闵商信一直住的别墅里,脱了外套搭在沙发背上,问道:“闵商信呢?”
“少爷还在休息。”
“这都几点了,还在休息。”
闵兆眉头紧蹙,径直去了闵商信的卧室。
卧室门没锁,闵兆直接推门就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房间内的大床中央凸起一块,是闵商信蜷成一团睡着。
男人走近看了一眼,发现床上的年轻人侧躺着肉唇微张着睡觉,一半脸被压在下面,另外半张露在外面的脸颊红扑扑的。
闵兆顿时眉头更紧,伸手试了一下,果然热的烫手。
而后想起什么似的掀开闵商信盖着的被子,而后退下内裤,抬起闵商信的一条腿,一眼就看到他腿心处的小逼肿的不像样子。
“爸爸?”闵商信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半天回不过神,即使发现自己被掰着大腿查看私密处也只是揪着睡衣下摆任男人施为。
他在父亲面前向来乖巧,甚至是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向来不会顶嘴还嘴,最多私下时心里吐槽,还不敢当真人面说什么。
等男人放下手,甚至抢在男人面前开口,“对不起爸爸,我昨天不该……”
“买药了吗?”
男人打断他的话,显然是不想提昨晚的事。
闵商信愣了一下,也不再提昨晚,乖巧的点头,“买了。”
他跪坐起身,内裤还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就这么背对着男人膝行几步来到床头的柜子上,转身后圆滚滚的屁股上还有明显的指印。
最终他拿着一板避孕药回来,“买的是这个牌子的,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不是这个!”
“还、还要买什么药?对不起爸爸我不太清楚……”
闵商信显然对这种事不太了解,跪坐在床上因为自己的失误十分手足无措。
“对不起爸爸,我现在再买吃掉可以吗?我不会怀孕……再生个野种出来的。”
最后那句话说的很小声,转瞬就没了声音,闵兆甚至没听清楚,可说这话的人却湿了眼眶。
到底没再为难他,“不是避孕的药,是用来消肿的,你买了吗?”
闵商信这才有精力感受肉逼的不适,他摇摇头,第一次尝试性爱就被如此粗暴对待,而他甚至怎么在时候让自己好受一点都不知道。
“我让人买了送来,还有退烧药。”
“退烧药,我发烧了吗?”抬手试试额头,确实热的很,疲惫和晕厥后知后觉的袭上来,或者说他终于有空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适。
“爸爸,我有点不舒服。”
“发烧了难受很正常,你躺下休息会。”
依言躺下后,闵商信再次跟男人道歉,“爸爸对不起,我真的才感觉都不舒服,不是听爸爸说发烧之后装的。”
“我知道,你好好休息。”
闵商信下半张脸陷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那我可以先睡一会儿,等药来了再起来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