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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 2)

二人安安静静地吃着,其间无数人来了又走,和排挡的阿姨熟稔地打招呼。

蒋怀东看着陈蕴清:“你常来这里?”

陈蕴清想了想,作为回报,她大发慈悲道:“我和阿欣常来这里,你以后可以到这里守株待兔。”

蒋怀东看看她唇瓣的一片水光,再看看她碗中浮浮沉沉的肉燕,低头,不知想什么地“哦”了一声。

回到家时已近午夜,陈蕴清蹑手蹑脚地进屋,发现客厅没人,她松一口气,穿上拖鞋准备上楼,哪知刚一转身,就看到阶梯上赫然立着一个挺拔高挑的人影。

“怎么这么晚回来。”

陈迦南挡在她面前,提走她手上的一杯清水,仰头喝下,然后将空杯置于扶手边的五斗柜上。

他抿掉唇上的清水珠,看着她。

“约会。”

“跟谁约会。”

“不要你管。”

“你未满十八岁,我是你哥哥,当然有权管你。”

“你欺负同学的事情我还没教训你,你又跟我玩深夜不归?”

“陈蕴清,看着我。”

“你头发怎么回事,”陈迦南钳住她的肩膀,将她细细打量,“你谈恋爱了?”?

“没有。”陈蕴清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越过他往楼上跑,“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我看见你那个新女友同别人在电影里又搂又抱,你那顶绿帽子戴得都发光了!”

“我哪有什么新女友。”

一句话拦截她脚步,陈蕴清转过来望住他,卷住自己新烫的卷发,她说:“就是那个,那个头发弄得像钟楚红,叫什么什么玲的啊。”

“又帮我乱点鸳鸯谱?”陈迦南似是无奈,“我只是投资电影,公司需要转型,你不可能做一辈子黑社会的妹妹。”

她表情变化极快,一瞬便乌云转晴:“哦是吗,我要睡觉了,晚安哥哥!”

回房间不久,陈蕴清叩开他的门,她刚洗完澡,象牙白的皮肤像被蒸熟的包子,新鲜水嫩,头发只吹了三分干,无声无息地滴着水,一头鬃发如披帛,晕成一副泛黄的水墨画。

“哥哥。”

“我想跟你一起睡。”

她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枕头跪上他床榻,蕾丝裙摆遮不住细条条的腿,手一抻,内裤都快探出头。

陈迦南放下手头的工作:“又做噩梦?”

她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轻轻应一声,去揪他那碍事的手套。

“为什么又戴着这个。”手套摔在地上,她拉他上床,床榻下陷,他靠近凝视她,语气说不出的漠然。

“因为他们好脏。”

“那哥哥就摸摸我。”

手指抚上她面颊,轻轻戳进光滑的肌肤,他笑:“阿蕴刚洗完澡,很干净。”

陈蕴清像得到表扬的幼稚园小朋友,脸朝他凑近,数他眼里的星星。

他手滑过她脸蛋,轻轻揉捏她耳垂,再绕到耳后,缠住一根湿漉漉的黑发,慢条斯理地绕。

“头发怎么回事?”

“好看吗?”

他放鼻下嗅一嗅,仿佛闻到一丝藏在香氛里的药水味,鼻头微皱:“臭。”

“怎么会臭?”她情绪大动,气鼓鼓地扯回头发闻一闻,“明明是香的!”再抬头发现对面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顿时明白过来,恼得用额头磕他下巴。“你骗我!”

陈迦南也不躲,就势扣住她后脑,在额头上吻一吻。“好啦,睡觉。”

她往他怀里钻,闻到淡淡檀香与说不出的肃杀气,一头凉凉的鬃发濡湿他胸前白衫,她蹭一蹭他的身体。

“哥哥,我想要你。”

“阿蕴,别总说这种话,你还小。”

“我已经快十五岁。”她委屈。

“毛都没长齐。”

她抬头盯住他下巴,在与灯光交融的夜色里,那里染了一层淡淡的青色。

她伸手去摸,有一点点扎手。

“可我已经来例假,张先生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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