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着跟我证明,你这几天把严总联系上了,务必让他跟我见一面,他是你的老东家,办不成就别?叫我姐了。”
“姐——”
周纾和说完转身去案板切菜,白若与?在一锅糊糊前面跺脚,几家媒体向马总讨教完夫妻恩爱的秘诀,紧跟着过来拍她?。
黎聿声在桌子边做百花香袋做的手都?断了,看旁边两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越来越酸,刚刚在外面,她?就像个局外人。
好在周纾和终于?离开。
旁边白若与?带来的阿雯饿的肚子咕咕叫,饿的两眼冒金星,从早上六点到现在,做这该死的百花香袋,指甲都?做秃了。
香袋一甩,不干了:“去你的吧,爱谁谁。”
黎聿声一愣,阿雯已经靠椅子上,翻白眼。
其他跟着来的几个姐妹看阿雯不干了,她?们也嚷嚷着要吃饭。
“什么点了?”
“什么点,我也前胸贴后背了!”
“就是,瞧瞧,瞧瞧我前两天做的美甲,哎呀,他妈的水钻都?掉了。”
几个人嚷,跟着传染十几人一起嚷起来,大面积罢工,直接把白若与?引过来:“都?嚷嚷什么?一个个的,饿死鬼投胎?都?给我把桌上的香袋拾起来!”
拿着沾满糊糊的大铁勺,挥舞起来相当豪放,黎聿声下意识往后躲,还好有这一躲,铁勺上的糊糊甩几滴越过她?沾阿雯脸上。
阿雯欲哭无泪,抹一把脸上糊糊,瞪黎聿声,意思?是:你干嘛要躲。
黎聿声也回看她?:你们老板骂的是你们又不是我。
几个姐妹不情不愿,重新拾起香袋,往里面敷衍的装香料,蝴蝶结都?打?歪了,松松垮垮还不如隔壁桌孩子打?的好。
平常混的好的两个没忍住:“不是姐妹们不用功,一早上,八百个啊!好歹先填饱肚子。”
“现在做多少了?”
“呵呵……”一阵尴尬的笑?:“算上孩子做的那些,撑死六百五!”
“行了,我这不正做饭呢,剩下的下午再做吧。”
又是一阵窃窃私语,抬起头看她?那几个眼神里,透露着几分情绪,那眼神仿佛在说:就您和周总做的那锅糊糊,也能叫饭?
最?后还是媒体走了,所有人吃外订的盒饭,盒饭没吃饱,几个人又勉为其难去盛锅里的糊糊。
印度糊糊看着不美观,吃起来倒还行,也许是饿了,吃什么都?一样,也不在乎美不美观,至少吃进肚子。
下午接着做完剩下一百五十个,大功告成。
最?后一个百花香袋绑好,十几个女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跟着嚷嚷着全要回去睡觉,晚上还有工作。
白若与?踩着恨天高走周纾和跟前,脖子前面那尊大佛晃来晃去,晃得眼睛疼:“姐,没什么事我们姐妹就先回去了,看看那几个,眼皮都?打?拉到下巴,再不回去,我就成光杆司令,明儿个估计十几个全要跟我打?辞职另谋出?路。”
“加班不给加班费啊,小气了。”
白若与?瞳孔瞪大:“加班费也不能是我发,我那几个子儿够给谁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