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那个出毛主席的地方?”
“嗯。”
“湖南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标致吗?”
标致是漂亮的意思,左芊懂,但她不想回答。他们这算什么,这种亲昵并不适合她与阿远。
阿远似乎玩得很高兴,把她当做一个洋娃娃,只要她不说话,就捏她。
洗了澡的舒适让左芊今天不想上演全武行,她只好又转回来,至少让阿远捏起来不那么得心应手。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阿远的鼻息全部喷在左芊的脸上,反倒更亲密了。
对左芊而言,阿远是熟悉的陌生人。左芊心里对自己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左芊也不想知道阿远长什么样子。左芊是个“颜控”,陶姝玲经常这么说,左芊也认为她说得对。万一阿远是个歪瓜裂枣,以后的□过程会加倍难受;如果万一阿远帅绝人寰,只怕她会有斯德哥尔摩症。无论哪种情况,左芊都不希望发生。
阿远又在捏她了。
左芊只好敷衍,“嗯。”
过了一会儿,左芊想睡了,阿远又说话了,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软软甜甜的很好听。”
“嗯。”
………
“我可以叫你芊芊吗?”
“嗯。”
左芊睡着了。
五
一连四天的经期让左芊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恢复。身体不用说不那么酸疼了。她和阿远之间不再那么剑拔弩张,每天晚上短短几句卧谈,让阿远变得很好说话,左芊心理压力小很多。只要她不提回家,不问敏感的问题,阿远基本上是个不难相处的人,有时候气氛会融洽的象一对朋友,是有性关系的朋友,左芊心里修正着,而且绝不是恋人。
唯一的不对是阿远的妹妹,那个大女孩,阿远叫他幺妹,一直对她有敌意。白天送饭的时候总是不肯搭理人、给个好脸色。阿远的大嫂就好多了,总是笑眯眯的,虽然她不能说普通话。左芊根据她多年的漫画小说经验,猜幺妹对阿远有种恋兄情结。
晚上刚洗过澡的阿远钻进房来。头发湿漉漉的,□的上身还有未擦干的水渍。他一扬头,把水全甩在左芊的身上,惹得左芊拍他,阿远显得很开心。
“你好了吗?”阿远摸她的下身。
左芊知道他问什么。“还没有。”其实身子已经干净了,但她不想太快“复工”。
阿远很失望,然后不甘心的捏捏她的胸部。
左芊不想被他发现秘密,于是转移话题:“阿远,今天几号了,我是说阳历?”
阿远想了想,“九月二十五号。”
左芊默然,原来自己到这里已经五十八天了,比自己估计的要多十几天。不知道爸爸妈妈着急成什么样子了。
阿远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