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光从身后打过来,左芊这才注意到阿远身体高大,大约有1米78左右,体现出庄稼汉的精壮。
阿远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察言观色。然后吭吭哧哧的问:“你叫什么?”
“左芊。”她停了一下,才回答。既然要谈离开的条件,最好还是态度友好点,左芊还是很识时务的。
阿远似乎没料到左芊真的会回答他,不禁一呆,然后很高兴地在床边坐下来,一点点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左芊发现他是长脸型。
阿远继续问,“还疼吗?”
又是这个问题。左芊克制着自己不把手边的碗扣在他的身上。虽然下腹酸胀、□发麻,确实难受,但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男人的问候。
左芊轻轻点了一下头。果然,阿远并不知该怎么回应。
沉默一阵后,左芊按照腹稿慢慢的说,“阿远,你能放我回去吗?你看——”
不等她说完,阿远腾地站起来,“不行。”迅速离开了房间。
左芊暗自鼓励自己,下次有机会一点要把话说快点,说到重点上。
等到外面全黑下来,阿远再次回到了房间。他一进门,左芊立刻说:“只要你放我回去,我一定给你们10倍买我的钱。”
阿远没有吭声,但隔着老远,左芊也能感受到阿远身上的那股冷冽。
左芊豁出去了,不怕死的再说,“20倍?”
“我不要钱,我要老婆。”阿远沉沉的说。
“有了很多钱,你就会有老婆。”左芊差点想说,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阿远不理她,只管脱自己的衣服。
左芊戒备起来,看来这个男人并不如自己想的好说话。
脱到和昨夜一样只剩内裤的时候,阿远爬上了床,把手放在左芊的衣服里,然后向她的胸部摸去。
左芊彻底放弃和平谈判的意图,用力打开他的手。
阿远再放,左芊再打。
阿远生气了,重重的说:“我不想你再受伤。”口气里的威胁十足。
左芊差点破口大骂。但最后一刻理智驾驭了她,她要回去,而且要好好的回去,这个念头让她放弃了抗争。
她又变成了一条死鱼。
反正,你已经死了。她对自己说。
四
一连十几天都是如此。阿远每天都是晚上来,早上走,晚晚都需要左芊的身体。如果左芊不配合,就会用身体或用语言迫使左芊屈服。左芊不再和阿远说话,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应答。阿远摆弄她身体的时候,她就当这个身子是别人的,脑子里尽量想着其他的事,比如学校,找工作,妈妈,或者背中学学过的唐诗宋词,有时甚至在想该怎么逃跑。左芊希望能这样湮灭阿远对她的性欲。
可笑的是,阿远每天都会问“疼吗”或者“还疼吗”。左芊每每在心里痛骂不已,白天趁着房间里没人,左芊对着空气说,“我真希望你少说少做,或者不说不做。”自己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左芊不禁对自己佩服万分。不过如果不这样,左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撑得下去。左芊试着去晚上从阿远的身上偷钥匙,或者白天撬门、敲窗,还有手挖墙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