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的力道有轻有重,安腾只觉得像是好几个活人在对他进行猥亵一般,这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耻,不由的挣扎起来。
“啊……”他突然痛呼一声,其实更像是呻吟,一根藤蔓爬到他的乳尖那里,狠狠的扭了红色的颗粒一下,接著,便又有几根藤条爬来,几根藤蔓对著一个乳头戳来戳去,不时的扭一下。
安腾被刺激的不断地扭动著身体,作为敏感带的乳头被这麽刺激,怎麽不让他快感连连,特别是这种愉悦中夹杂著痛苦的快感,让他感觉像是化了一般,体温不由的又上升了一点。
他扭动著胸膛,只有一个乳头被残酷对待著,不由的让另外那只乳头饥渴万分,强烈的瘙痒折磨著它,让安腾呼吸急促。
安腾粗喘著气,面无表情的看著天花板,想象这是一场献祭,他是躺在祭台上赤裸的奴隶,而他正在被残酷的折磨著,以满足怪物的欲望。
这麽想著,他的身体愈加的兴奋起来,勃起更加的坚硬起来。
此时,他感到自己的那根被藤蔓卷起,无情的向上拉扯著。
他闭上眼睛,牙齿紧紧地咬紧下唇,喉咙却不自觉的耸动著。他曾经见过祭司的献祭,赤裸的奴隶被捆缚在立柱上,手向上高高绑起,腿也是大大打开,祭司提著雪亮的刀,慢慢的走到奴隶面前,弯下身,用柔软的手抚摸著奴隶的性器。奴隶坚忍的闭紧眼,头向後仰著,享受著临死前最美妙的侍候。
祭司一直抚摸到奴隶的性器完全坚挺为之。
他会给奴隶一个持续的销魂过程,直到奴隶沈浸在快感之中,完全忘了何年何地时,提到一斩──
安腾清楚地记得那时鼻尖的血腥气味,以及满眼的血红。
尽管他怕死,有时却也会幻想这种场面,只是这种羞耻的想法,他从未对王说过。
他感到下体根部一震剧痛,在剧痛之中脸庞居然挤出了一丝甜蜜扭曲的微笑,犹如从前看到的被阉割的祭品奴隶一样。
──所有的触感全数不见了。
安腾迷惘的睁开眼,身上附著的藤蔓已经消失,只有手腕脚腕上的犹存,他看向自己的下体,仍然在。
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只是下体残余的疼痛、乳头的胀痛与瘙痒都提醒著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而此时安腾的脑袋已经因为这一连串的惊吓与快感而木掉了,甚至想不到要挣扎一下身体。
直到缠绕在脚腕的藤蔓突然用力,将他双腿打开著把下体提起,他才如梦初醒,猛烈地挣扎起来。
所有的藤蔓都聚集在他的身後,聚集在因为腿被提起,完全露出的菊穴的後面。
红豔的菊穴紧致而多褶,因为拉扯而完全显露了出来,伴随著冷气的接近以及安腾的紧张而一张一阖,菊门挂著些许露水,竟是因为方才的刺激而流出了淫水。
“不……”安腾哑著嗓子呻吟,身体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翻腾,“不……不要这样……”他感受著一根细小的藤蔓戳著他的菊穴,却不进去,脸庞因为完全的羞辱而涨红。
他终於明白,这群藤蔓真正的祭品是什麽了。
安腾大声的叫嚷著,躺倒在地上的身体不断滚动著,白皙的肉色夹杂在万千藤蔓间,竟有种淫靡的美感。
细小的藤蔓尖端不断穿刺著稚嫩的菊穴──却不进入,在最外围挑逗著褶皱,让安腾瘙痒不已。
“别这样……别这样……”安腾不自觉的留下了泪,挣扎著扭动著身体,不断地求饶著,可是这些植物却置若罔闻。
安腾绝望的睁大眼,看著内殿画满图腾的天花板,视线因泪水而模糊,忽然,他感到眼前一片绿色,不由的怔愣了一下。
他急忙甩干了泪水,定睛一看,却吓了一跳──那是一条粗大的藤蔓,盘绕在安腾身旁,尖端靠近安腾的嘴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