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生扣好衬衫,用风衣外套裹住风满,堪堪遮住身体,好在夜已深了,停车场并没有人经过,进了电梯后风满才松了口气,松月生看他脚步虚浮,便从身后搂着他,风满也没含蓄,大方地靠着松月生,松月生的长发从风满手臂边滑落,被风满握在手心把玩。
“你刚刚真性感,我恨不得把你永远留在我的床上。”松月生贴着风满耳朵轻声说。
风满勾唇:“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
电梯抵达20层,两人纠缠着走出电梯,电梯门关上,风满被松月生抱起来压在门上,两人安静地对视,直到门口声控灯熄灭。
静默几秒,响起隐秘的,唇齿交缠的水声。
风满的手搭在松月生肩膀,懒散地垂着,松月生解开风满身上的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按下指纹锁,两人倒进门内,风满被按在玄关处的地毯上,裤子被剥下,性器落入松月生手心。
“唔怎么还来?”风满揽住松月生肩膀,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亲他的下巴,“让我休息一下,嗯?”
松月生却不依不挠,手上动作不停,冠冕堂皇地编造借口:“先看看它还能不能硬起来。”
风满挣脱松月生,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先洗澡”
身后的灯被按亮,松月生跪在地上,入目便是风满赤裸的脊背,半露的臀,身上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手臂上的淤痕清晰可辨,整个人都像是被虐待过一样,挣扎着往前爬。
香艳的场面就像是无形的春药,迎面打中松月生,他抿着唇握住风满脚腕,把风满拖行着拉回自己身边,他分开风满的腿搭在自己腰间,垂眼凝视风满。
风满心里咯噔一下。
“去哪儿?”松月生脱下风满摇摇欲坠的裤子扔到一边,压低的话语气声绵长,“夜还长呢,不是吗。”
“松月生!唔”
风满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松月生再次精神的性器在他臀缝间蹭了两下,就着湿润的后穴,毫无阻力地插了进去。
风满抬起下巴,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叫声,却被松月生咬住喉结,双手绕到他背后,抚摸风满因为在不应期被强肏而敏感弓起的背。
松月生细致地品尝了风满越是敏感越是紧致的后穴,手指抚过他身上各处,每一个角落都被侵占了,风满无神的瞳孔里映出松月生的样子,就连思想都完全被松月生引导。
放纵、沉沦、高潮。风满抖着身子,身下却什么都射不出了,性器仍旧硬着,松月生射的时候还在一下下往里钉,风满大脑空白了一瞬,下身失控一般射出了大量透明液体,浇得到处都是。
松月生撑起身体,完整地目睹了风满失禁的过程。
风满射完后,松月生抬起眼看向他,风满用手臂遮着脸,松月生便一边温柔地哄,一边拨开他的手臂。
“你高潮的样子真美,亲爱的,让我看着你。”松月生把风满抱住,亲着他的嘴角,“只是高潮而已,你太舒服了,这样很正常。”
“别碰我。”
“这样我会死掉。”松月生的身体和风满的紧贴在一起,每一处起伏都镶嵌在一起,“我想看着你,让我亲你的眼睛”
风满哪里挨得住松月生这般纠缠,手臂到底被拉下去,松月生在看到他发红的眼角时顿了顿,唇便温柔地覆上去,舔干净他的眼泪。
“我没哭,是生理反应。”
“嗯。”松月生用唇捕捉风满颤抖的眼睫,“你哭起来真好看。”
“说了没哭!”
最后风满是被松月生抱到浴室清洗的,清洗的过程漫长温柔,风满睡过去数次,松月生温柔地抚过他全身,撑开他麻木的后穴,让里头的东西流出来,然后给他清洗干净。
结束后的松月生重新变得温柔,一寸寸吻过风满身体,甚至有些痴迷的感觉,风满一旦有些许挣扎,便会被他桎梏住双手,亲吻再次落下来。直到风满不再有任何反应。
温存过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松月生和风满接了个晚安吻后,抱着风满入眠。
或许是身体习惯了被拥抱的状态,。”风满说,“总有操腻的那天吧?”
松月生打开平板:“重新申请一个公司,你想叫什么名字?不如就用我们俩的名字好了,你想玩儿什么?金融地产,还是互联网?”
风满:“”
他现在跟松月生说话超过两句就觉得烦躁。
风满端起碗下楼,扔进厨房。
风满就当作是闭关,在书房看书,暗自打算自己出去后要做什么:他打算回西市他老家,那边之前虽然落后很多,比不得杭城和浦城,但近几年旅游业发展迅速,带动其他产业欣欣向荣,这次回去或许能够找到机会。而且父亲年事已高,他回去也好看着点。
他之前在西市市中心给父亲买了套房子,小时候住的老房子没有卖掉,风满打算回去住一段时间,那间房子里的东西都没有扔,还留着很多母亲的遗物,他在那里待着会感到宁静。
回去后先联系一下那边的朋友,再做一下实地调研,看看哪一个板块更适合自己。
房门被敲了两下,松月生扭开门,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一看盘子里的水果切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松月生见风满不搭理自己,便自己叉了一块喂给风满。
风满只能张嘴。
“我们就这么下去不好吗?”松月生突然说,把风满咬了一半的苹果塞进嘴里尝了尝,“我随时都能够看到你,你就待在我身边,谁都不要看。”
风满抬头:“你是不是从小到大从没被人拒绝过啊?”
松月生看着风满。
“你想要什么,你家里人都会拿到你面前,你觉得你就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你想要身边的人都按照你的要求来,当然了,大家巴结你都来不及,当然会听你的,毕竟能从你身上捞到一堆好处。”风满笑了笑,“但你控制不住我,你发现这世界上原来有用钱和权势都摆平不来的东西,你一下就慌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你乱了阵脚,只能使用最低级也是最无可奈何的办法来囚禁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然后继续稀里糊涂地跟你纠缠下去?”
“该怎么说呢,你现在的情绪只是因为无法得到一样东西而闹脾气,你的家竟然把你养成了一个感情上的蠢货,挺让我意外的,我要是你,现在早就靠着身上的本钱左右逢源,出去祸害世界,把全世界的极品都睡一遍,而不是在这里守着一个不仅落魄脾气还大的男人,说实话,比我好的人到处都是。”
松月生认真听完,油盐不进地靠过来亲了亲风满唇角,说:“可惜你不是我,我只喜欢睡你一个。”
松月生带着笑意的眼盯着风满。
“一辈子都操不腻。”
风满气得一整天都没跟松月生说话。
松月生夜晚的时候抱着风满在他耳边问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风满睁着眼看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什么话都不想对松月生说。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谁,他始终在两人关系见把自己的心放在很遥远的地方,他见过身边太多人的悲剧了,人心并不总是忠诚,深情的人撕破脸、先说喜欢的最后先离开,他见到了太多太多。
况且名利场里的真心本就如昙花一现,只有利益永恒。
身后贴着自己脊背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缓和,风满试着动了动,松月生也没有反应,他把手盖到松月生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松月生睡着时没有一点攻击力,任由风满动作。
风满动作很轻,呼吸也是,他轻轻翻过身,和松月生面对面。
隔着近得危险的距离,风满凝视松月生。
松月生的五官很漂亮,这毋庸置疑,风满见过松月生的父亲,在电视上见过他的母亲,风满想,松月生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尤其是眼睛,内眼角很尖,眼尾微微上扬,看谁都好像很深情;鼻梁更像他的父亲,高挺深刻,像是刀削过的轮廓;嘴唇最好看,不算薄也不算厚,上唇生着一颗唇珠,风满以前亲他的时候喜欢叼着含他的唇珠,轻佻地调戏他。
一张让人看着就动摇的脸。
风满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是,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汇成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风满的,他脱了外套和水靴,穿着衣裤直接进到水里。
风满站在水边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头上,抬手摸风满的腿,长发被浸湿,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变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长在这片水域的妖精。
风满蹲下去,松月生便撑着身体往上,精准地亲到了风满嘴唇。
水声遮盖了隐秘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风满骤然失去平衡,噗通一声被水妖拉进水里。
溪水并不深,松月生和风满都能踩到底,松月生在水下暧昧地用下身顶顶风满:“害怕吗?”
“泽路会带着那些老板走好走一点的路,来这瀑布的路很难走,他们不会过来。”风满脱下湿透的背心,直接把手伸到了松月生裤子里,“来,给我看看你有多主动大胆玩得开?”
溪水碧绿清澈,能够清楚地看到水下光景,正午的阳光正好,不至于在水里会冷,松月生只拉下风满裤子,露出下身,将风满翻过去,让风满能攀着岸边。
松月生把手指插入风满后穴时,溪水也涌进去一些,风满攀着石头,将脸埋进手臂,后颈被松月生一点点吻过去,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风满感觉自己的后穴也被水填满了。
插入的过程比在床上更生涩,为了不被松月生过大的性器撑破,风满竭力放松肌肉,松月生进去一点便停下来,掰过风满下巴跟他接吻。
“疼不疼?”
风满闭着眼,眼睫轻轻颤抖着,强忍不说话。
水面荡开波纹,从两人身体周围,一圈圈蔓延。入侵的过程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松月生温柔地抚慰着风满的前端和身体,在风满慢慢放松下来时挺身而入,进入了大半根。
“哈啊!”风满的腰软下去,被松月生紧紧箍住,紧致的甬道绞得松月生有些失控,他重重往前一顶,停下来,和风满深吻。
“唔”
可能知道不会有人听见,就算发出声音也会被瀑布声掩盖,风满的喘息比以往更多,他每喘一声,松月生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变得更大一点。
溪水是凉的,身体却烫得要死了,松月生却迟迟不动,风满只能自己握着下身撸动起来:“你在干什么?”
松月生垂眸注视风满,溪水折射阳光,像是宝石一样闪耀,映得风满的脸也变得很亮,水汽沾在他的短发和皮肤上,每一寸肉体都带着诱人的情欲。
松月生蹭了蹭风满脖颈。
“喜欢你。”
风满一怔。
“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见到你眼神就移不开,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松月生每说一句,便往里重重顶一下,风满的喘息被顶得支离破碎,悦耳的水声带来情欲和松月生暗哑的声音,“想要把你变成我的私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