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舒服的事吧,尚。”
然后动作缓慢地褪下尚人内裤,直接握住了他。
“从今以后,只有我能够碰你。所以,你不可以帮自己做。明白吗,尚?”
尽管不以蛮力要胁,老练狡黠的雅纪却也由不得尚人说‘不’。赫然回过神时,尚人总是轻易便落人雅纪设下的甜蜜圈套。
雅纪要尚人记得,男人的快感不只限于射精。
除雄蕊外,忽紧忽松揉搓蜜囊的时候,会让身体产生——甜中带酸的疼痛。
然而,当双腿被左右大大敞开,股间遭逢雅纪狼吻之际……尚人还是会涌上哭意。
更遑论舌叶沿着蜜囊里筋一路飘下亲吻的时候,不但背脊发软,连指尖都急驰过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不过,曾经遭到凶残对待的后蕾,依旧是尚人心中阴影的元凶。光是衔入雅纪一根指头,腿根便开始无助地发寒颤抖。
当雅纪的大手执拗地爱抚雄蕊,身体违背主人意志肤浅地吐精时,还有一道名为快感的免死金牌可以去除尚人的耻辱。然而,经过后蕾和雅纪融为一体的罪恶感,却怎么样都清洗不掉。
“既然尚不肯成为我的人,那么,只好让裕太代替你被我吃掉罗?你觉得呢,尚?那样也……无所谓吗?”
雅纪轻笑道。尚人的唇瓣微微打颤,生硬地摇了摇头。
那时候——
尚人,在雅纪的引导之下,永永远远失去了遁逃的资格。
不过,这或许只是将责任转嫁到雅纪身上,为自己开脱的理由罢了。事到如今,尚人开始这样反问自己。
调皮捣蛋的裕太,一直是众人呵护备至的存在。
纵使父亲的外遇毁了整个家;纵使我行我素到无人可治的地步;纵使他拒绝上学潜藏家中。这点从来未曾改变。
每个人都很在意裕太的心情,担心他,愿意对他伸出双手。
所以,那时候——‘尚人或——裕太’。
没错,当雅纪如此低喃的时候。
男人被男人所侵犯。唯有裕太,舍不得让他遍尝这双重背德所带来的污辱与恐惧。而在这层悲痛的觉悟背后,大概——‘只有小雅绝对不让给裕太’。
也隐藏着不自觉的嫉妒与算计吧。
自己只是碰巧先跟雅纪发生这样的事。倘若,雅纪一心寻找的,不过是能让他忘记母亲的其它出口,那么对象是尚人或裕太根本不重要……。
自从懂事以来,雅纪便是尚人唯一的心灵支柱。因此,尚人不希望连雅纪也被裕太夺走。
如今回想起来,那是尚人无法掩饰的真心。
以前是,现在也是。尚人最害怕的,既非被雅纪的雄性贯穿至身体最深处,也不是被裕太指责两人间的肉体关系。而是再一次被雅纪抛弃。
触犯禁忌之前,尚人原以为能靠自己的双脚站起来。
但是——当快感从僵硬的身体深处被拖引出来之际,却顿时阵脚全乱。
因此,尚人总是劝自己要自爱。
快感只是一时的。
然而——
“当时我醉到不省人事,早巳没了理智,只知道身体好想要好想要,想要到快受不了。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现实不允许的事,梦里却能实现。所以,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雅纪却态度诚恳地,对尚人解释那一夜的凶行。然后,让尚人依偎在怀中。
“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谁也……不给。”
透过真挚而坚定的眼神如此断言,激情地需求着他的唇瓣。
你是我的人……。
言语的热度,无法思考的脑袋。
如果自己是唯一有幸得到这承诺的人,尚人想必会欢喜地连脑浆都融化了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