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酒,有恋人,朋友,美酒,美食相伴的日子,苏臻觉得惬意,人生有的如此,还要如何呢。她不禁为自己时时的忧伤感到后悔,心想自己就像个怨妇。微笑,微笑,努力微笑。想到这,她脸上又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钟煜见了问为什么笑,她故意笑而不答的急他。
周一这天一上班,苏臻就看见田彩冰坐在那儿眼睛红红的在哭,于是关心的问:“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哭呢。”
“她们说我这颗痣会留疤,说会有个窟窿。”田彩冰语音刚落,又有泪珠儿掉了出来。
原来她一来上班,就有同事看见她额头上的这颗痣,问她是不是点痣了,她只能说是了,想说是痘痘都没有勇气撒谎。然后她们故意吓她,说会留疤啊什么的,她开始也不信,还争执说,我不会留疤的,医生说恢复的好,就不会留疤。可是当她一个人坐下来,看着镜子中的额头,就不由感伤的落泪,生怕会有疤痕……
“她们吓你的,你别当真啦。不要去想,越想越发觉得煎熬。”苏臻看了看她的眉头黑痣,于是安慰的说,“很好,恢复的很好,应该不会留疤的。不要沾水,不吃刺激的食物,没事的。那个老中医都点了一辈子的痣了,咱们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他嘛。”
“嗯。”田彩冰委屈的撅嘴点点头。
“好了,一会儿要开会了。微笑,微笑。”苏臻哄逗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挂着红眼圈又笑了,说道:“其实我点痣的时候就做好了会留疤的准备,没想到还是要哭。真是难为情。哈哈。”她笑着自己。
“没事啊,人家缺胳膊少腿儿都要活呢,你这个已经不算什么了,留了疤也没有关系,这是青春纪念疤,你看我身上其实也有疤的。”她把膝盖给田彩冰看,她的膝盖有明显的疤痕,是初中时摔在碎玻璃上然后还缝了四针,“不过我这是在膝盖上,不过我不想着它是疤,反而当一件礼物随身带着呢。
“嗯,好,明白了。谢谢你。好了,你去忙吧。”田彩冰觉得自己真丢人。
苏臻拍拍她的肩膀,回到自己座位上,整理着文件准备参加周一的例会。
例会上,苏臻的师傅权善民一边在黑字板上画图一边说着上个月的销售概况,并提及本公司有力的竞争对手——岛耳木业公司。岛耳木业公司的经济实力和口碑都强于他们,所以他们开会总会说起岛耳公司,却不谈他们是如何赢得市场占有率的,只一味中伤他们的产品存在什么缺陷,鼓吹自己的产品是如何的高品质,这是每个公司营销部开会都会干的事。
苏臻讨厌这样的会议,觉得这是恶性竞争,但是想是工作所以也就接受了领导们的说法。听着领导在上面说,每次她的情绪也会被感染,并对自己公司的产品百分百自信,于是下决心要努力工作,多为公司拉订单。但是看看销售业绩,她也必须得承认岛耳木业公司确实很强大,该公司的市场占有率比他们高了近十五个百分点。这个数字是可怕的,她想这和公司的产品质量,生产总量还有营销理念都息息相关,只是她却对这些通通不感兴趣。她还是向往她的看干燥窑的活儿,没有这些烦冗的会议和空洞的言谈。
这样的工作又让她回忆起在广告公司做策划的情景,但是那情景比这欢乐多了,大家踊跃发言,气氛活跃,也少了这种与别的公司要一争高下的高谈阔论。虽然她知道有竞争才会进步,但是她不爱职场上这些勾心斗角的算计。她想或许深陷职场就得面对这些吧,除了质量,竞争也算是企业的核心问题了吧。她真想立刻放假,立刻到中秋,那样她就可以暂时解放两天了。
中午吃饭时,阿月问道钟煜:“去看望苏臻父母的东西都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