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就隐隐扯着有些痛。现在起她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过了,从来没有如此不舍这个小店,在知道即将失去时才觉得应该珍惜。她觉得这样挺好,至少有时间让她准备,让她留恋,不会没有思想准备就失去这个小店。她觉得自己真的无能,自己一手经营的小店却无力呵护,仿佛母亲要失去孩子一般,她的心疼痛不已。
这晚老龚的心情似乎也不好,他进来后就神情复杂的坐在靠窗户边的位置,望着窗外抽烟,也不跟苏臻打招呼,也不理别人。苏臻端着一杯绿茶走了过去。
“怎么了,今天装酷?”苏臻极力微笑着问,她实在不想笑,但是没有办法。
“坐。”老龚指了指椅子对苏臻说道。
“好。”苏臻坐下。
“抽烟。”老龚又递给她香烟。
“好。”苏臻接过香烟,老龚给她点上。
“喝酒,要喝什么,自己喝,等下算我头上。”老龚今天确实与平常不一样。
“怎么了,今天像受了什么打击。不是来大姨妈了吧。”苏臻继续玩笑着。
“大姨妈没来,想来也来不了,还是做女人好,我只有等下辈子做女人了,才会来大姨妈了。”老龚讪讪的笑笑。
“说说看,不是吵架了吧。”苏臻穷追不舍的问。
“没吵架,没机会吵了。”老龚冷冷的说,眼睛依然乜斜的望着窗外。
“哦——”苏臻觉得自己问这么多,却问不出话来,真是自讨没趣,正准备起身让他一个人静静。
他却铿锵有力的说了句:“我离婚了。”言语间并没有他之前期盼离婚的欣喜,有的是无奈和伤感。
“啊——”苏臻微微一惊,揉了揉胸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没意思,唉,真的没有意思。”老龚还是那句口头禅。“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无所有了,这一辈子又是零了,一切都是别人的了。好残酷的。”
“是,结婚这么多年了,还离婚,确实很可惜。唉——”苏臻无奈的叹气,好似是她自己离婚似的。“要喝酒吗,我请你喝,好不好?”她正愁找不到人一起喝酒。
“好,喝,人生苦短,喝死才欢。好久没有醉过了,今天要好好醉一下。”老龚眉毛一扬,就立刻咧嘴笑了。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苏臻也说着心中的不悦。“实不相瞒,我快掉饭碗了。”她本来不想说,但是喝了点酒,还是忍不住说了,想想说了也没有什么也就说了。
“怎么了,要转行了?准备去做什么?”老龚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