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人认为一年的起始日是每年的七月十九日,天狼星第一次与太阳同时升起在地平线,再过去五十到六十余天,尼罗河水就和定期泛滥。
而球戏,是预先瞻仰尼罗河泛滥喜悦的体育竞技活动,也被赋予了一定意义的神意。
庆祝第二年三月退潮季后尼罗河的土壤赠予,庆祝爱与美之神哈托尔喝下石榴酒,恢复成关怀苍生同情死者的女神…
细细回想之下,楚司译好像以前听说过这一活动,只是当时自己侧重点在系统任务上,并没有去了解和参与过。
球戏除了一种是棒与球的击球运动,还有一种是瓶与球的撞柱球运动。
球瓶主要用陶瓷烧制,上面描绘着不同瓶神与花纹,圆球是用谷壳制成,球道约有四米多长,两边有垒砌的石头放置滚动的小球偏移场地。
在蒙凯帕拉的指导下,楚司译很快就掌握了这两种球戏的玩法。
也不知道乌瑟和贾胡提这两人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上午觐见刚好撞上了这场事先的球戏余热。
楚司译就站在一旁自己独立试着再玩儿几把,耳边却是听着他们向蒙凯帕拉说的事。
然而他听来听去,似乎也只是几件比较平常的事,这些需要恰好在这时紧要地觐见?
当贾胡提顶着蒙凯帕拉的眼神,拿起地上的球看向自己时,当乌瑟刚好接住自己击出的球时…楚司译眼神沉默了。
到宫廷之中禀明政事怕是假,借机想要和他一起玩儿球戏,怕是真。
“两个人玩儿,怎么叫球戏?”贾胡提抬起下颚,直接向楚司译提议道:“要不要体验一下赛场上的惊吓和刺激?”
不得不说,贾胡提的话非常具有吸引力,还是在楚司译因为受伤许久没有活动过筋骨的前提下。
他下意识点了点头,眨了下眼,正欲开口向蒙凯说,没想到蒙凯竟然也直接应声点了头。
而楚司译不知道的是,他向蒙凯帕拉请示询问的举动,在另外两个男人眼中看起来是多么的碍眼。
以前的楚司译,永远是那样的自由果敢,何时像这样普通寻常的决定,也需要征求别的男人同意?
而且时隔半月之久,他们在刚才见到楚司译第第一眼时,就感觉楚司译变化很多。
这种感觉很微妙,他们感觉楚司译整个人气势柔和、怯生了不少。
可,他应该是永远开朗的、自信的、不受约束的…但是现在…
两个男人察觉到这样的变化,手中握球的力气,都不自觉大力不少,看向蒙凯帕拉的眼神,里面更是暗藏着不满。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什么时候才结束!
到底还要等多久,埃及和眼前这个少年,才能回归以前和平的生活?
魁子,那些变异受控的人,还有那虽被楚司译用箭杀死的人,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出现,扰乱一切?
“该你们了,难道看我是新手,就想让着我?”楚司译突然出现对这两个明明提议开赛却不为所动的男人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