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站在电梯里,他抱着林帘,黑眸看着怀里已然闭上眼的人。
当电梯门开的那一刻,他黑眸看向外面,脚步大步迈出,极快的从刘妗眼前走过。
刘妗只觉一股冷风而过,电梯里的人便不见了。
她缓慢转身,看向大门外。
从这里看,她刚好看见上车的湛廉时。
然后,不过两秒,人便不见了。
他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刘妗拿着手包的丹红指甲断裂,生生在皮包上划过一条划痕。
可她感觉不到一点痛。
就像失去了感官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
而她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她在他面前,他却没有看见她。
林帘被送进了医院。
一直保护着她的保镖也跟着去了医院。
而在看见她被送进急救室后,两人立刻给韩在行打了电话。
韩在行正在喂韩定邦粥,手机铃声响,他说:“爷爷,我接个电话。”
韩定邦说:“你去忙,爷爷自己吃。”
本来他就是要自己吃的,但孙子一定要喂他,他无法阻挡孙子的孝心,也就让他喂了。
“没事,等我接了电话再进来喂您。”
韩在行笑着说。
把碗放到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出去。
韩定邦看他出去的身影,拿过粥,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