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天哪!这个阿飞原来是个男的!而且那个云公子居然是个娇滴滴的女公主。

徐嬷也是惊魂未定,被这个局面给吓到了。她担心的是“云公子”会不会反悔而收回黄金。

云霓摆了摆手,她跟在齐剑飞身后出了“四季红”

“你跟着我干么--”齐剑飞没好气地对着云霓大叫。

“你身无分文,想必玉镯子又舍不得变卖。我这儿有些银票,你拿去用吧!”云霓想帮忙齐剑飞。

“不用你的假好心!小魔女。”齐剑飞恨恨地说完,就往京城外的方向跑去。

“小魔女他为何认定了我是小魔女?”云霓讪讪地说着,她的心湖不自觉地被搅乱了。因为这个傻头傻脑的齐剑飞吗?两人曾共躺在一张床上“卿卿我我”的。虽说是她吃对方的“豆腐”但她可是女孩子家也!真相揭晓了,她当然会生气、气得想要杀了他

可是“他”并非下流的登徒子,她下不了手。齐剑飞相貌不俗,而且傻得可爱,比起江湖的人心险恶,他单纯得令人心疼。

云霓心中有了主意,立刻施展轻功,朝着和齐剑飞相反方向飞奔而去,她要回大内皇宫亲自检验小麦的伤势如何,她一定会还一个小麦给他的。

他们是一对“恋人”吗?她的思潮起伏

从未尝试过爱情滋味的云霓,不禁羡慕起小麦来。

齐剑飞直往前跑!他要快快离开京城,往很天崖去!他要去那儿等小麦。

可是他身上除了“玉镯子”没有值钱的东西了。他一咬牙,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熬过去,大不了去帮人家洗碗、劈柴、驾车什么都好。

出了京城,齐剑飞走向郊道。

他现在明白了这世上真有“坏人”但“好人”还是有的,像小麦就是。他原本想回京城到皇宫外去等小麦伤好再一起走的,可是他不敢。

他没有忘记他是为何“离家”的,他不能往回走。

齐剑飞走得满头大汗,又饿又渴,他赶着夜路,可天色实在太暗了。他觉得心里发毛,因为眼前是一大片苍部的树林。

他想起了陶丹枫的父亲陶千尚曾遇到匪徒之事。不知他会不会运气这么背,撞上这等倒楣事?

他小心翼翼地放慢了脚步。月亮已被黑云给遮住了,路上一片漆黑,隐隐约约有几声狼嗥,他有些害怕了起来,便找了个树荫休想。

他可是头一回在这阴暗的树林中过夜,他试着生火,好不容易才有了火花。

睡个觉吧!不知树林中会不会有鬼--怪吓人的。齐剑飞打着吃,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他作起梦来,竟然梦见小麦来找他。而且两人还手牵手,状似亲眼地好像一对“小情人”

情人?他和小麦是男女之情吗?还是姊弟之情?或是萍水相逢之情呢?梦中他也没得到确切的答案。

夜悄悄地逝去了。

太阳光从树梢透了进来,映照在他酣睡的脸庞,他攀然惊醒,操了揉双眼。他该起身赶路了,可是他肚子却咕略咕喀地叫了起来。他抬头望了望,想看看树林中有没有种果子的树,好摘几颗来充饥。

哈!还真让他给找到了。

齐剑飞气喘吁吁爬起树来,汗流浃背得煞是吃力,如果他会轻功就好了。可是他不会,得像蜗牛一样地爬啊爬,唉!真该减肥了。

“哇--不行了!”他的身子直往下滑。

“砰”的一声,他硬生生地摔在地上,跌得又重又疼。他不死心想再来一次,可是又失败了!他摔了一次又一次,也跌得鼻青脸肿,但仍爬不上树。

他站在果树下发呆,难道他只能“望梅止渴”吗?

倏地有个棕衣人影飞上了树梢,一个旋身然后翩翩地落了下来。

身着棕色衣裳的女子,手里拿着正是齐剑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摘不到的果子。人家两三下的功夫,轻而易举就采到果实了。

这个女子有些面熟,可齐剑飞一时没想起来。

“嗯--”棕衣女子把果实递到了齐剑飞眼前,齐剑飞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姑娘贵姓芳名?奇怪,我们见过面吗?你有点眼熟也!”齐剑飞吃得津津有味的。“谢谢你!你真是个好心肠的姑娘。”

“我是云霓--”棕衣女子缓缓地说。

“什么--”吃到一半的果实,齐剑飞全给吐了出来。她就是那个蛮横无礼的“小魔女”?齐剑飞不可置信地揉了揉双眼;女装的她看来俏丽无比,艳丽不可方物,可为何穿着深色棕农?女孩子家不是都爱穿什么红的、黄的、紫的吗?

“我不吃你的东西。”齐剑飞悻悻地说。

她为何穿得如此朴素,是“戴孝”吗?难道皇帝驾崩,要改朝换代了?齐剑飞胡乱地想着。如果吃下去的东西可以吐出来,他真想连籽带肉地吐还给她。他讨厌她--

方才他是一时之间没有认出“她”是云霓公主。

“小麦呢?你不是回宫去医治她--”

“她她正在养病疗伤,需要个把个月才会痊愈。”

“都是你害的呢!如果小麦好不起来我唯你是问。”齐剑飞心头有气。

“我知道--”云霓点了点头。

“你们家有人去世了吗?要不然你穿得这么‘严肃’干么!深色的衣裳不适合女孩子。你不是很爱漂亮的吗?瞧你昨天打扮得风流调境,今儿个居然如此‘庄重’!”

齐剑飞故意冷嘲热讽的!管她是什么九公立十公主的。

可是云霓也不回嘴,默不作声的。

“你跟来干么!还不回宫去享福--”齐剑飞没好气地说。

“小麦交代我来照顾你。”

“算了!我高攀不起。你可是公主唉!”齐剑飞扬扬眉。

“公主也是人啊!”云霓无奈地辩解着。

“是啊!你是上等人,我们是平民老百姓。”齐剑飞不理会云霓,他走他自己的路。

“你不要跟着我行不行--”齐剑飞停下了脚步。

“你不会武功,小麦担心你一路上的安危。”云霓耐看性子。

“你的护卫呢?那些跟班狗呢?怎么没来?”齐剑飞故意要把云霓气走!极尽所能地挖苦她。

“阿飞!你对我有偏见。”云霓拉下脸来。

“谁叫你刺伤了小麦。”齐剑飞实话实说。

“我已经道歉了!”

“不算数!我要看到完整无缺的小麦。”

“会的!会有那么一天的。”云霓肯定道。

“那最好不过!否则--我唯你是问。”齐剑飞现在讲话比以前“狠”得多,不再那么温吞了。特别是对云霓!

“我们不能做朋友吗?”云霓忽然温柔起来。

“我说了高攀不起!你是公主,不小心冒犯到你,我就会没命的。我有自知之明,我不配做你的朋友。”齐剑飞心头仍有气。

“只是朋友而已,又不是和小麦一样!”云霓故意这么说。

“和小麦怎样?”齐剑飞不解。

“你们不是‘一对’吗?”云霓说完,用眼角偷瞄他。

“我和小麦--”齐剑飞墓地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手牵手就算是“一对”吗?齐剑飞也搞不清楚。总之他“喜欢”小麦是没错啦!想再见到她,想知道她伤好了没,想她吃了“无花果”会不会变得漂亮

“我警告你!如果你跟着我,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到我头上来哦!”齐剑飞“恐吓”着云霓。

“你放心好了!我会平安地送你到恨天崖。”云霓眨眨眼道。

这么好心?也不知她安什么心!齐剑飞心里嚼咕着。

齐剑飞走累了,坐在路旁的一个大石头上休息。云霓也是香汗淋漓,她可不像齐剑飞一身的臭汗味。

春已逝,夏天就快到了,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这粒大石头背面是山壁,十分荫凉,躺着更是令人舒爽。云霓一直若有所思地站着,不知想些什么。

齐剑飞想吓吓她,他知道女人一向都怕蛇的。

“蛇啊!你脚下有蛇啊--”齐剑飞装腔作势地大叫。

不料云霓不但没被吓着,反而目光敏锐地盯着他看,看得他背脊发麻。

“别动!你的背后有条蛇爬了出来--”云霓冷冷地道。

“少唬人了!”齐剑飞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随手往背后一拍--

咦?怎么凉凉、软软的,像条绳子齐剑飞双脚发软,僵在原地。

“别动--”云霓脚一踢,一粒碎石击向齐剑飞背后。

“干么?你真是小魔女,想杀我了--”齐剑飞扬声怪叫。

“叫你别动--”由于齐剑飞的晃动,碎石没有打中目标。

“绳子有什么好怕的--”齐剑飞强自镇定,伸手往后一抓。“哎哟”他惨叫一声,他不但没抓住,反而被咬了一口。天哪!真是蛇--

而且不只一条,齐剑飞发现不知何时腰上已缠了好几条扭动的蛇。

“救命啊--”齐剑飞吓得魂不附体。

云霓快步向前,伸手迅速封住了齐剑飞腕上的穴道。

“这蛇有没有毒?”齐剑飞哭丧着脸。

云霓随身抽出一把碧玉刀来,挥刀砍向蛇身。

情况紧急,得先把毒血吸出来再说。

云霓见状,即刻用手挤压着齐剑飞的手。可是无济于事,毒液似已渗透进手臂里。

“痛啊!如果小麦在就好了!”

齐剑飞老是在危急时想到小麦。云霓听罢,即刻俯下身于,用口把齐剑一飞手腕上的“毒液”吸了出来--

“你--”齐剑飞呆愣住了。

“我答应小麦,要保护你的--”云霓毫不在意地吐掉了毒血。

这这怎么担当得起呢?人家可是千金之躯的公主呢!齐剑飞想站起身来,却发现脚底下又跑出了好几条蟒蛇来。

“我的妈啊--”他大叫一声。

云霓迅捷地托住他的身子,运气想施展轻功逃离大石头。可这几条蛇的背后似乎有一股“吸力”和云霓不相上下地拉锯着。

唯今之计只有砸碎大石头才行,可是她发掌的话

“阿飞!抓牢我,我要震碎大石头。”云霓说得十分紧急。

齐剑飞这一回很听话,紧抓着云霓另一只手。云霓运功用力一劈,大石头登时片片碎开,可是蛇身动作更快,不一会儿即缠上了两人的脚。两人并未乘势跃起,反而被蛇身紧紧缠住。原来大石头挡住了山壁的一个地洞口。

两人一前一后地被蛇身缠绕着,脚也被拖进了洞内--

两人身子直往下坠,最后重重摔在地上。齐剑飞在下,云霓在上,两人又再一次地“亲密接触”了。

云霓柔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香香的,齐剑飞不排斥这味道。

“阿飞,快起来!我们着了‘道’。”云霓胸口起伏不定。

她目光扫向四周,是谁有这种“功力”呢?洞口有好几丈高度,云霓的轻功也望尘莫及。她跃不出去,齐剑飞就更不用说了!两人好似被关入了阴冷湿暗的“地牢”中。

“云霓--是谁在暗算我们?”齐剑飞终于开口对云霓打起商量了。

所谓“患难见真情”如今齐剑飞也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更何况他想出洞,凭他一己之力恐怕不成的。

两人梭巡了四周,可是都没看到人影。

这时地上的蛇又蠕动了起来,悉悉地朝一处集中而去--想必“那人”就在那儿了。

云霓立刻取出了身上的一颗玉珠,晶莹剔透,圆润而光滑,看来价值不菲。这可不是普通的珠宝,而是“夜明珠”在黑暗之中可以发光的!于是两人靠着“夜明珠”之光,缓步向蛇聚集之处移动

墓地,一个阴沉得令人发麻的女声响起。“唉!多久了?有一、二十年了吧!总算有人来看我了”

那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容貌和岁数,她细瘦而干瘪的双脚全被上了铁链。

即使没了铁链,她也站不起来,因为她脚骨、筋脉已断。

她是谁?为何被关在这个阴暗的地洞中?

“你是谁?”齐剑飞颤抖着声音问。他只知是个女声,她脸上全被乱发遮盖住了。

“你又是谁?”女人阴森森地反问道。

“我啊!我姓齐--”齐剑飞又口不择言,犯了天真的老毛病。

“别说,阿飞!”云霓想制止却已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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