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昏暗的室内弥漫激烈情事后的淡淡腥味,凌乱的大床上躺着一位被子盖到腋下的娇俏女孩。
她侧躺着,白嫩的脸颊被枕头挤的微微嘟起,紧闭的眼帘轻轻颤动。
江白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天!中午十二点了!
下午一点的航班赶不及了,她急忙下床,双脚一粘地就像面条一样无力地跌倒。
撑在柔软的地毯上,她迟钝地感知到缠绵一夜后酸软的身体。
在地毯缓和一会,她站起身,想着少爷呢?
打开卧室门,客厅里吃着酒店送来午餐的修长身影映入她眼眸,午后热烈的阳光从高层的落地窗照进,把男人俊逸的侧脸照的越发迷人。
听见开门声,宋淮书抬头,看见她,想到昨晚的情事,他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有些窘迫地开口,“去洗漱下,出来吃饭。”
“少爷,我睡迟了,航班……”江白若愧疚地低头。
宋淮书打断她的话,“没事,我让公司其他人先回去了,我们的航班我已经改到晚上了。”
“哦。”
江白若晕乎乎地来到浴室,站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锁骨处的红痕,娇艳的脸蛋露出红晕。
恍惚地想,昨晚她真的和少爷做了,不是做梦、不是幻想,她真的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少爷,虽然只是他的身体,但她也很满足了。
镜子里的女孩露出梦幻般的笑容。
快速刷完牙,拿起毛巾粗鲁地抹了一把脸,她就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额前碎发凌乱,穿着睡裙的少女走到客厅。
已经吃完坐在沙发上的宋淮书,见她这副打扮,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了。
她现在在他面前可真随意,之前大学认识的几年,甚至是在他家里当他生活助理时,她每次见他都穿的整整齐齐,打扮妥当。
他现在还真不习惯。
让他更不习惯的来了。
江白若没看餐桌上的饮食,眼睛捕捉到他坐在沙发上后,猛地一亮,快步走过去,径直地坐在他修长的大腿上,对着他的薄唇亲了一口。
“你别这样。”完全不习惯的宋淮书扭头避开她的亲吻,淡声说。
江白若捧着他的俊脸扭正,“什么别这样,我们更亲密的都做了,这算什么,难道你昨晚答应我的反悔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眼睛里迅速渗出泪珠。
宋淮书还在想昨晚答应了她什么,没想出来,就见她漂亮的眼眸红了,掉出泪珠,他只能开口,“没反悔。”
江白若眼泪瞬间收回,眉开眼笑地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我就知道少爷不是会反悔的人。”
宋淮书对这个热情、情绪变化大的江白若毫无办法,抬头望着酒店奢华的吊灯,想着他那个温柔娴静又靠谱的助理还能回来吗?
吃完午饭,江白若履行着生活助理的职责,给宋淮书收拾回程的行李。
来到他们昨晚纠缠的卧室,拉开厚重的窗帘和窗户,光线照进,卧室里残留的情欲味道被稀释。
看着凌乱的大床,江白若脸红了红,默默地去衣柜收拾衣服。
这次出差就到邻市,才三天,带来的行李并不多,她一小时就收拾好了。
拖着少爷的大行李箱到客厅,看着少爷靠着沙发上看书,跑到他面前猛香了他额头一口,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拐进她住的卧室。
她自己的行李就更简单了,脱下睡裙换上常服,加上收拾行李,也才半个小时。
收拾完,她把小一圈的行李箱拿到客厅跟少爷的行李箱排排放。
来到少爷身边侧躺,头枕在他紧实的大腿上。
宋淮书腿紧绷一瞬又放松,继续看手上的杂志。
江白若知道这是少爷难得清闲的时候,这几个月他安慰家里的母亲弟弟,处理公司的事宜等,一刻都不敢闲,现在公司稳定,父亲马上要清醒了,他才放松下来。
“少爷,回去后,你不会马上辞退我,然后赶我走吧。”
江白若握着他垂在沙发上的左手,担心道。
“不会,”宋淮书说,想到他们现在有了肉体的关系,他问,“你回去后还要做我的生活助理吗?”
“当然要,”江白若想都不想地说,“我很喜欢给少爷煮饭,整理衣服和处理杂事。”
最重要的是,生活助理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他出差时陪着他。
“行。”宋淮书回握住她柔软的小手,“你以后不要喊我少爷了。”
“那喊什么?”江白若从他腿上起来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要不喊老公?”
“咳,”宋淮书不自在地咳了一下,“喊名字就好。”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执着喊他少爷,这称呼只有老宅的管家和一些佣人才会喊。
“不要,我就要喊少爷。”
江白若凑近,嘴唇轻轻亲上他的鼻梁,一碰就离,眼里含情地看着他,“因为你本身就是我的少爷。”
他们缘起于少爷这个名字,也因为少爷她才有了脱离孤儿院过上正常生活的机会。
多年下来,她早已在和管家的通话中习惯了称呼他为少爷。
大学四年,作为他女朋友沈初云的室友兼朋友,和他一起吃饭出去玩时,有几次她差点习惯性地喊他少爷。
应聘上他助理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后,才能光明正大地喊他少爷。
现在少爷对她来说,早就不是一个尊称了,而是包含感情的称呼,在外面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称呼。
好像喊他少爷,他就真的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少爷一样。
对于她的执着,宋淮书拿她没办法,算了,她爱喊少爷就喊吧。
就是他们有了肉体关系,他再听到这个称呼时,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仿佛他是古代尊卑阶级里,利用身份去压迫少女顺从他一样。
午后懒洋洋的时光里,清俊矜贵的高大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上的杂志,娇小的少女坐在他旁边,小脑袋抵着他温热的臂膀,两人时不时地交谈一两句。
回到a市,宋淮书又连着忙了几天。
商谈合同,去医院探望刚清醒的父亲,把这几个月公司的大概走向跟父亲汇报,还被要求整理一份这几个月商谈的合同,接下来的计划给他。
连几天在公司工作到八九点才回公寓,回来洗漱完还要在书房工作到凌晨才回房睡觉。
江白若见他那么忙也不忍闹他,尽力地让他在家待的舒服。
给他烹饪喜欢吃的晚餐,夜晚他在书房工作,她就送点甜品和水果进去,让他饿了可以吃点。
这天,江白若接到他五点下班的消息,雀跃地在厨房煮着两人的晚餐。
开门声响起,她也端着手上最后一道油闷大虾走出。
“回来啦,过来吃饭吧。”江白若把虾放在餐桌上,扭头对着进来的男人高兴说道。
“嗯。”宋淮书脱掉西装外套,走到餐桌旁坐下。
江白若盛了一晚玉米排骨汤给他,然后在他身边坐下,见他夹了一个油焖大虾吃完后,侧头眨着眼睛问他:“好吃吗?”
宋淮书:“好吃。”
“那我也尝尝。”
“嗯。”宋淮书以为她要吃虾,夹起一个大虾转头放进她碗里,虾还没从筷子落下,她莹白的小脸先接近,他的薄唇就被堵住了,然后一条滑腻的小舌钻进他嘴里转了一圈。
虾的鲜味,酱的香味,还有男人的清冽气息从舌尖丰富的味蕾爆发
江白若满足地离开他的嘴,舔了舔舌回味,。“真好吃。”
宋淮书:“……”
从b市回来的这几天,他忙的昏头转向,江白若也没有再作妖,他差点忘了他们现在不纯洁的上下司关系。
他把僵在手里的虾放到她碗里,不自在道:“好吃就多吃点。”
江白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唇,“真的吗?”
炙热的目光烫的宋淮书心一跳,大手握住她的脑袋让她转头对着菜,“先吃饭。”
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成天跟个流氓似的,没跟热情的女孩交往过,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行,你吃你的饭,我吃我的饭。”最后一个字,她说的缠绵悱恻。
江白若下午看着电视吃了一些小零食,如今她根本不饿,只想吃眼前这个矜贵散发着动人气息的少爷。
她知道少爷如今对她的纵容只不过是在情事上涉世未深,目前分手不久还没碰见下一个喜欢的人罢了。
高门世家出身的少爷,并没有上流公子的放荡恣意、玩女人的爱好,她从小听他的事长大,清楚地知道他有多优秀。
作为继承人,他从小把家里给他安排的各种课程超额完成,感情上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
长相优越,能力优秀,家世出众,不滥交,不看低人,性子温和不偏激。
他是典型的活在人们幻想中的翩翩贵公子。
江白若并没有自信他会喜欢上她,只想在离开他之前好好把握当下。
脑子胡思乱想也不耽误她的动作,在说完吃饭的那句话她就蹲在餐桌下,挤进少爷的双腿间。
他今天穿着不是修身的西装裤,而是有些宽松的裤子,但依旧不妨碍胯下的鼓起,光看着江白若就能想象到裤子里面的雄伟阴茎,手还没碰上去,她就忍不住饥渴地缩了缩小穴。
初尝情事的少年少女总是格外的贪,她也不例外,要不是少爷这几天忙,连睡觉的时间都要压缩,她怕忍不住天天闹他,吃的他肉棒。
蹲在餐桌下脑袋会时不时地碰到餐桌,她所幸跪坐在少爷的脚下,伸手去解他腰带,解过一次的手,这次格外地灵活,没几秒就掏出男人热气腾腾的狰狞肉棒。
握着还没碰就已经涨起一点的紫黑阴茎,江白若笑的格外的好看,看来不是她一个人渴望对方。
她张开嘴热情地含住圆润庞大的龟头,双手在青筋凸起的柱身、饱满的肉囊来回抚摸,不一会儿肉棒就硬邦邦地涨满她的嘴。
“呃,别这样,我们吃完饭再做。”宋淮书还在试图抵抗,手抵在她纤细的肩膀上轻推。
江白若放开雄伟挺立的阴茎,从餐桌下站起,动情的淫液早已让小内裤变的湿哒哒。
“可我等不及了。”女孩的声音又娇又媚,让宋淮书有一瞬的恍惚。
再清醒后,她已经脱下裤子,露着白嫩纤细的大腿胯坐在他身上了。
他多此一举地问:“你想要做什……”
话还没说完,女孩已经拿着他的粗黑鸡巴插进了小穴,湿润紧致的触感让他闷哼一声,完全没心思再吃饭。
江白若吞下他的鸡巴后,满足地把脸蛋靠在他胸膛,和他身体相连的感觉格外美好。
这不只是情欲,更多的是心里的满足,情人间最亲密的事就是做爱,它能让男女负距离地接触,让男女最私密的地方亲密地交融摩擦。
察觉他停下了筷子,江白若抱着他的劲腰摇晃催促,“你吃吧,我不闹你了。”
坚挺的阴茎被纳入女孩温热体内,阴茎的胀疼和雄性本能想冲刺的欲望让宋淮书苦笑,还不如闹他呢。
无奈地端起饭食不知味地吃着,偏偏怀里的人还不安分,时不时地扭头讨食,让他喂她吃菜,肥臀在他大腿上扭动。
细碎的动作,让他又爽又痛苦。
对比他的难耐,江白若则不同,下面的嘴吃着最爱的肉棒,上面的嘴被最爱的人投喂着美食,人生最重要的性欲食欲同时满足,她享受极了。
吃了几口,宋淮书就吃不下去了,拖住怀里可恶女人的软臀大力上下抛动,粗大狰狞的紫黑肉棒每次拉到鲜红的穴口再重重地撞进宫口。
坚硬的鸡巴磨的江白若又痛又爽。
“啊…………嗯啊……轻点……”
听见怀里传来的痛呼声,宋淮书抓住她软臀的大手更暴力地动作,纠结的青筋从白皙修长的大手凸起,指腹深陷绵软莹白的臀肉。
看她还闹不闹他了!
壮硕狰狞的阴茎整根挺进,次次撞进女孩紧闭的宫口,再残忍抽出,循环往复。
这对才地提出结婚,少爷就有结婚的必要了,自然也就有了和她结婚的打算。
所以怀孕是最好的办法,少爷不会生气的,他们现在的生活本身就是跟夫妻一样,只是她想结个婚而已,对少爷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江白若暗暗给自己打气,忽视心里的微弱不安。
——
夜半,屋里的情事初歇。
宋淮书靠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曲着双膝躺在床上的莹白身影。
心虚的江白若被他盯的发毛,强装镇定地问他:“少爷,怎么了?”
她这个姿势是搜了攻略,说曲起膝盖有助于怀孕,少爷应该不会知道吧?即使清楚少爷知道的可能性极小,她还是讪讪地放下双膝,平躺在床上。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最近热情的过头。”
“有吗?没有吧,我什么时候对少爷不热情,一直都很热情的吧?”
心慌让江白若吐出一连串话。
那细微的慌乱,对于经常面对各国合作商刁难的宋淮书来说,很容易被察觉。
但他又想不到有什么不对劲,江白若确实一直都对他很热情,但这半个月来她在床上格外的热情,就好像刚开始在一起后,怕他赶走她,使出浑身手段勾引他,想用身体留下他的那段时间一样。
少爷情事后靠在床头上思考的样子很迷人,但江白若没心情细看,怕他再想想到怀孕上去。
撑起身体扑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他,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动,肥嫩的臀部转着圈磨他胯下阴茎,亲吻间含糊地说:“少爷,小逼又痒了,想要你的大鸡巴。”
明知道她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但宋淮书依旧被她勾引到了,一只手楼主她嫩白的小腰回吻,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胸前的两颗大奶子。
“骚货,就会勾引我。”
“嗯啊……就要勾引少爷……最好把少爷勾引的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身子……”
“那你可得努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