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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x白六 皮鞋踩X C后X 神父指J 爆出怀孕(1 / 1)

兆木弛坐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前,心情不错的拿着新送来的剧本跟经纪人交流工作。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他的衣摆诡异的微微抖动着,小腹前的衬衫下摆向前突出一大块,衣服下面的东西正一拱一拱的耸动。

白六被藏在衣服里,嘴里勉强含着兆木弛性器,保持着含着一个头的深度,不停的卖力嘬舔服侍胀大的龟头。兆木弛皮鞋前端此时正陷在白六濡湿的小穴里,隔着皮革都能感受到里面滑嫩发烫的穴肉,谄媚的裹紧任何探进去侵犯的东西。似乎是觉得白六服侍的不够卖力,兆木弛一边跟人谈笑,抬脚从穴中抽出,警告似的加重力道踩向白六红肿的阴蒂。白六穴口被鞋底纹路向外摩擦开来,鞋底开始微微转动角度研磨熟透的阴蒂,白六五指紧抓兆木弛大腿,臀尖带着颤伴随踩扣进去的鞋底发出细碎呜咽声,阴蒂和外翻的阴唇被过分的踩踏几乎陷进鞋底的纹路中,摩擦间被扯得变了形。

白六感觉自己的小豆子都快被踩掉了,酸涩的嘴角流下无法被吞咽的涎水,白六鼻尖和眼角都透着浅浅红色,保持着被人踩在身下的姿势开始强迫自己将嘴里的东西往喉眼咽。

兆木弛面上平静无波,看着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经纪人,歪着头无辜的让他走了。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喘息声和挣扎从西装里传来,兆木弛将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里面脸颊被顶得鼓出一块,微微缺氧表情潮红迷离的白六。

白六被阴蒂刺激的快感折磨着,嘴里还吃着肉棒,蓄满泪花的眼眸向上抬起与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视。

兆木弛感觉自己爱极了这双被激出泪花绯红的眸子,他将性器从白六嘴里抽出,带出拉丝的涎水滴落在白六微张着磨损发红的嘴角。不等人反应,兆木弛抓起人后脑勺将自己的性器抵住白六眼睫浓密的眼角,在白六陡然略微急促地呼吸着偏头要退时钳制住他,扣着后脑勺将白六脸颊怼上龟头,一下下抵着眼角睫毛磨蹭着。

不一会,兆木弛在人不停颤抖的眼睫上射出浓重白浊。白六闭着眼,浊液从眼角缓缓流淌下来,顺着脸颊流进嘴角,再从下颌滴落,啪嗒砸在胸前。

白六垂下头,用手把脸上的腥臊精液抹掉,艰难的活动蜷缩僵硬的双腿从桌底跪着爬出来,沉默着留一个后脑勺传达他肚子里隐隐的怒气和别扭,兆木弛失笑,搞得时候明明表情总是爽得要命,偏偏每次被搞得过分之后就会闭着嘴,扭过头,一言不发的闷气。

不过哄也是容易,将肉棒捣进去,抵着敏感的子宫口好好伺候一番,白六就能浑身出着水,失神倒在自己怀里,食髓知味的继续求着要。

不过兆木弛今天不打算继续,连白六也只沉默了一会便将头转回来,眼眸中微微透露着兴奋。

今天同样是要接待神父们的日子。

白六难得可以穿好衣服束起高马尾,走到以前捉弄的信徒面前欣赏他们痛苦的模样。这场兆木弛专门邀请白六参加的审判已经让白六期待已久。白六手指翻飞地穿上衬衫,将白皙皮肤上一片暧昧斑驳的痕迹遮挡住。扣到胸前,挺翘的乳珠将胸前的白衬衫淫荡的顶起一小块,双乳将衣服撑得有些满。

白六扣上胸前衬衫时身体一僵。

兆木弛最近总是盯着白六乳头玩,导致他的乳最近常常有种饱胀感,被淫液浸泡二次发育的胸肉已经能被软绵绵的握住,盈满兆木弛整个手掌。兆木弛事前在白六双乳上系了两个小坠子,在乳根处收紧,让他的乳间突兀的被绑起,张着乳孔处敏感嫩肉暴露在外面。白六取不下来,张开的乳孔避免不了的被衣料抵着,任何细微的颤抖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好在外面还套着一件黑色长款西装外套,将乳首略强硬的压下去让人看不出端倪,只能让人看到白六略微扭曲的表情和潮粉色的脸颊。他下身只有一件西装裤,内里真空,没走几步,裤子就被穴里的水浸湿,黏在敏感点粘膜上,布料穴口被吞吃进去一点。

白六被敏感处摩擦腿心发痒,习惯被性器狠狠插进去捣弄的子宫口无法遏制的瘙痒,想要些东西插进来给他止痒解渴。

他抿起唇,飞速将吃进去的布料抽出来,挺直腰板推开审判庭的木门。

早已在等候的神父们一齐扭头看向大门,随后惊愕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与曾经邪神一模一样的脸,脸上表情变幻,或期待或恐惧的紧盯着白六和身后不紧不慢坠着的兆木弛。他们期待着神明能将自己从红桃的折磨中解救。

白六衣冠楚楚的坐在主位,忍着布料磨砺穴口和股间带来的细微快感蹙紧眉头,面上愈发严肃的表情让桌边的神父们心惊胆战。

他趁着兆木弛指挥摆放刑具时将腿交叠,偷偷在桌子下面摩擦了一下腿心缓解瘙痒感。

台下的神父们受刑时产生的巨大痛苦让白六食髓知味,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瞳孔舒张,身体不由自主将极致的兴奋转化成快感,白六的穴口不断滑出粘腻水液,蠕动着将裤子布料吃进小嘴里,白六身体颤抖着,不由自主夹起双腿用西装裤子抵住悄悄硬挺的阴蒂和穴口,一下一下磨蹭双腿,不漏痕迹得自慰起来。

此时,一个鲜血淋漓大敞着下身的神父哀嚎着,将死的绝望感让他爆发,竟然是破了束缚直直冲到白六桌前,趴在白六眼前紧紧攥住白六的手,开始哀求:“求求你,大人,救救我!”

白六笑着,用力抽回了手在身上擦拭干净血肉,不动声色道:“你想要我怎么救你们?”

神父转着眼珠,他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仇恨的眼神几乎要将一旁看戏的红桃生生剐死,大喊:“把这个婊子杀了!”

“你们都没做到的事情,指望我这个废神做什么?”

没再搭话。一旁的兆木弛感觉差不多,挥挥手让控制在空中等待的行刑道具下来。

神父绝望得挣扎起来,他扭头疯狂挣动,恐惧的情绪让他口不择言,冲白六大喊:“明明是你把岛卖给我们,你还连续操他操了那么久,足足一个多月!凭什么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站在上面!”

白六在神父胡乱叫喊间抬手将胸前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里面充满凌虐意味的斑驳的指纹和性痕,向前倾身方便人看清。他没有辩解,抬头对上神父紧黏在他胸前裸露皮肤上的视线:“你怎么知道我没被惩戒呢?”

一巴掌猛然扇到奶子上,勾扯起坠着东西的细线狠狠往回一扯,神父再次暴起,极大的力气将白六胸扇的发颤,白六闷哼一声,乳尖都被神父抓着绳子的手抻到一指长,疼痛感让他冷汗冒出,乳尖没轻没重的拉扯仿佛要被拽掉。

兆木弛暴起,一把削掉了神父拽着绳子的手,他似乎是开始满意起自己的报复来,走上前命令道具把神父拖下去,在神父凄惨叫喊声中将疼痛蜷缩的白六托起在身上。

白六嘴唇发白,靠在兆木弛身上:“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兆木弛摇头,他方才兴奋的暗紫色的眼眸沉下来,在将手放在白六腿心:“还不够。”

白六扯着苍白的唇瓣笑起来,单薄的脊背都在人身上发着抖:“不愧是红桃。”

他将自己身上残存的纽扣一并扯下来,露出白皙上身,高高在上看向审判庭下一众惊愕的神父。白六颔首,扬起声音:“那就让我,为各位神父献上最后一次舞蹈吧。”

白六裤子被褪下,他被兆木弛压在审判法官高高的台子上,下腹抵在桌边将屁股撅起。兆木弛从插入白六后穴,破开肠肉,顶的白六发出一声闷哼,被情欲浸满的满是快感的脸被毫无遮挡暴露在神父们视线前。

神父们被解开了刑具,眼神都有些发直。白六接触到他们的视线狼狈的挪开眼睛看着空气,忽然,兆木弛拎起白六的高马尾强迫他抬起上身,将头摆正,腰胯不停抽送着顶弄,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在审判庭里充斥。

在白六溃散的呻吟声中,有神父上来了。他们被蛊惑的大脑忘记了危险,无数双手伸向白六,捏起他的乳尖用手指大力搓弄,有的将嘴贴到他淫乱乳晕上狠狠一嘬着,还有人用手探向白六的性器,用掌心摩擦着挺翘的龟肉。越来越多神父挤到了白六身前用手玩弄着白六光裸的身体,戳弄他被撑开泛白的杠口,探进前面的小逼勾着嫩肉向两边扯开捻弄。

他们同时亵玩着他的囊袋和阴茎,还有人将审判庭上的木槌柄插进白六的女穴中,抵着宫口扭转,仿佛是在同时操弄两穴。白六抖的不行,痉挛着被一次次玩弄到高潮,他不停哀鸣着,突然腿心酸痛,他恍然回神低头看去,竟然是位年老的神父将自己的阴蒂揪起,此刻正带着仇恨猥琐的神情一边扭转小蒂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都是因为你……我这些年受的苦都是因为你这个淫物!”

白六被扭得痛了,高潮之后异常敏感的阴蒂泛起酸涩快感,他双腿挣动着,徒劳得想要逃开这些神父作乱的手和嘴,却被身后的深顶钉在原地,白六绝望的声音都变了调:“呃啊……太重了!别掐了!”

兆木弛猛然紧绷,他的肉棒被前所未有的痉挛穴肉挤压着榨取,终于快将心中恨意发泄出去的快感一寸寸碾压他的神经,汹涌的感情夹杂在白六的痛呼间达到的极致。他猛地深顶开甬道最深的结肠口,将浓精深深射进白六紧绷的肠道里。

“唔……唔呃!“

白六此时脸嘴里都被伸进手指搅动翻顶,手指捻转夹起舌根亵玩白六的口腔。白六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挣扎声,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流淌下来。他抬起双眸看向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兆木弛,布满情欲的脸上透露夹杂着极端的痛苦和快感。

兆木弛从白六体内推出,骤然回退了众神父。神父们脸上还带着猥琐痴迷的表情,手指和嘴角沾满粘稠的淫水,仿佛在昭示着方才身体的主人有多快乐。白六低喘着气从兆木弛身上下来,泛冷的眼珠盯着兆木弛拿起早已经备好放在一片的镰刀。血液喷射间隙,兆木弛身影灵活迅速的一个个斩下神父头颅,将他们生命中最后一刻还带着鄙陋笑意的表情永远凝结在脸上。

有些血溅射到了白六脸上,他毫不在意的随手一抹,抬头笑着看向执着镰刀向自己走来的兆木弛。

走进的前一刻,白六出声:“他们死的有些可惜。”

白六道:“本来还以为你会再折磨他们一会。”

兆木弛摇头,他方才握紧刀柄到为不可察颤抖的手一松,哐当扔到一边:“就从他们结束吧。”

白六挑眉,玩味地将头靠近兆木弛满是鲜血的衣襟:“兆木弛,你舍不得杀我?”

兆木弛将白六的肩环抱进自己怀里,他从白六眼中看到自己混乱复杂的脸,一言不发亲吻起白六。

白六倏然抽离唇瓣,他盯着兆木弛的眼睛,唇瓣张合:“兆木弛,我怀孕了。”

白六躺在床上,将尽6个月大的肚子让他整个人都懒懒散散的,几乎整天离不开床铺。

兆木弛出去拍戏了,每天都瞅准休息时机打十几个电话过来,跟懒洋洋昏睡的白六煲电话粥。

白六刚挂断兆木弛的电话,在床上眯着眼假寐,感受到膀胱微微鼓涨的尿意,懒惰的思索起要不要撑起身子去方便一下——怀孕之后被胎儿挤压的膀胱总是让他想尿尿。

忽然,白六张开眼,看向足有三层楼高的窗外。

窗户里传来轻微响动,白六迅速捞起枕边的匕首,握进手中藏在被子底下。他扭过身闭着眼,身体紧绷的侧耳倾听。

窗户被打开了,一个声音轻巧落地。

听声分辨到人缓缓走近,白六蓄力,猛的甩手将匕首扎向来人,却在惊愕间被用巧劲轻松卸了力。还没看清来人,白六的下颌就被剧烈的捏力袭击,唇齿被强迫张开。

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进口腔,牢牢卡进白六的牙齿,深抵在了白六舌根。白六艰难吞咽起来,孕期反胃难受的身体止不住吐意。他掀开眼皮睨着来人。

丹尼尔拿着自己的灵魂碎裂枪,将枪口深插进白六的喉咙里,眼睛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兴奋。

“padro!”

白六皱眉,他被枪管顶的难受极了,正想后退避开,却被小丑禁攥住手腕高高禁锢在床头。手里的匕首失力掉落,丹尼尔玩味的用手转动枪口,在白六濡湿的口腔里搅动着。

白六发出小声反胃的声音,孕期敏感的身体在一被压制住时就条件反射的发起情来,乳尖悄悄顶着被子。

“padro,我一被放出来就来看你了,你想我了吗?”

丹尼尔随意地将枪管保持插在白六口腔,空出来的手将被子扯下,露出白六穿着宽松睡袍的身子。睡袍被挣扎动作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小半胸膛和怀孕中圆润柔软的腹部,一个涨着奶的乳头微微挺立着,正随着主人的抖动颤栗。

丹尼尔生气的扇了一下白六漏出来的乳头,懊悔的自言自语:“来得太晚了,教父都被操怀孕这么久了,真是的!每次都是我最晚来。”

白六被打得狼狈,乳晕泛着红,他舌根抵着枪管呜呜咽咽要说话,却被丹尼尔刻意忽视,分开了他的大腿。

白六刚刚才在电话里跟兆木弛暧昧了一通,此时的阴唇向外翻开,淫水糊了满屁股,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清理。他的穴口被自己毫无章法的手指插了一通,此时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寂寞得想要东西狠狠插进来搅弄。

丹尼尔近乎急切的将自己裤子扒下,握着龟头在穴肉上摩擦,抵着挺立的阴蒂挑逗着,不出几下就硬极了。

他将龟头对准逼口,腰部发力,一寸寸陷进白六殷湿的小穴。

白六疯狂挣扎起来,他终于用舌头将枪管艰难顶出,急促呼吸呛咳着空气。他手被高举在头顶,双腿想要闭上,却一寸寸随着丹尼尔的插入向两边压下。

他急喘,挣扎着小声哀求:“轻点!别压到肚子。”

丹尼尔十分不情愿的将压在白六肚子上的腰腹抬起,他腰腹一顶,将整根性器猛的摩擦着热情的嫩肉顶到了宫颈处。

白六发出痛苦快乐的哀鸣,被彻底操开的快感让他脱力得地陷进床上,不停痉挛抽搐的逼肉讨好着裹紧进犯的阴茎。丹尼尔此时终于放开了他的双手,他下意识撤回手臂互住了小腹,双腿尽量向外张开,极力避免挤压到胎儿。

丹尼尔双眼发红,稚气犹存的脸上带着喜悦和疯狂,冲动裹挟着他急切的想要品尝如此淫乱温顺,毫无反抗之力的教父。他开始发疯的操弄起白六,面目狰狞的想要把身下挣扎着哭叫的人捣弄到崩溃。白六的膀胱被子宫里的孩子和粗长夸张的肉棒不断顶弄,一波波浪潮挤压着本就没有多少位置的尿袋。长久的激烈操弄让早就被操熟的淫荡身体激烈的迎合起来,吐出大股淫水。他理智缺失,哭喊着抓紧了身上的人,也不分是谁,脑内一片浆糊的求起情来:“别插了……啊!求求你,小狗要尿尿……呜……”

小丑浑身上下都疯了,他腰胯不停,将几乎小半囊袋都塞进白六逼里,狠压进去的同时凑近,凶狠地道:“把乳头夹着送过来,主人要喝奶。”

白六呜咽着,用两根手指将涨的厉害的两胸乳尖夹在指缝中,手掌托着奶,摇晃着用胸口努力去够小丑的嘴。

丹尼尔一边操弄着熟透了的教父,一边揪起人双乳惩戒:“教父你也太贪心了,只有一张嘴,你到底想让我吃哪个?”

白六的乳尖被自己夹的乳孔外翻,陡然被磨砺乳首,止不住的瘙痒感和即将被狠狠舔舐的想象让他不由自主的期待起来,难以转动的大脑强力执行指令,将左胸脯愈发谄媚的递到人唇边,几乎是抵着乔治亚的唇瓣摩挲。

白六磨蹭着乳头发出极乐的叹息,丹尼尔咬上被喂到嘴边的奶头,狠狠一嘬,在白六陡然高昂的呻吟声中被喷了一嘴的腥甜乳汁。他如饥似渴的扯动撕咬白六的奶头,伴着白六濒死般的叫喊声中将液体被阵阵吸出带来的快感让白六头皮发麻,前段流出腥臊尿液,射在了床铺和自己满身。

白六大喘着,神智勉强清明几分,恍然发现自己被射的尿搞得腥臊满身。他将手指深深埋进丹尼尔的卷发,将他从已经被吸得肿胀不堪被强迫着啃咬出奶的乳头上拔下来。

丹尼尔的嘴分开时发出重重的一声令人耳朵发酸的水声,奶水和涎水交叠着滴在白六的胸上。白六抖着腰,将丹尼尔的脸掰向另外一边瘙痒的奶头,小声道:“求你……这边也痒。”

丹尼尔低头,避开白六高挺的小腹,将舌头轻轻放在白六乳晕舔舐了一下。白六被舔的腰眼发痒,他期待着丹尼尔能跟之前一样,叼着自己乳头狠狠吸吮解痒。

不被满足的空虚感让他大声崩溃起来:“我受不了…呃啊……求你,把这个也吸烂啊啊!”

丹尼尔才终于含着右胸狠狠一吸,将大股乳汁吞吃入腹,几乎是狠厉例的将白六的乳头吞吃下去。他叼着这个乳头不停在白六体内进犯着,在宫口几十下深插后猛然一顶,最后在最深处性器疯狂抖动起来,几乎是抵着宫口残暴的射精。

白六宫口被烫到,濒死地扬起头来,因为怀孕而变得丰韵的身体不停颤抖,失神的用高高挺起的淫荡乳头磨蹭起压在身上的人的衣服布料来,射出丝缕淫液。

丹尼尔抽身,端详着白六两腿大张,阴唇嫣红外翻,缓缓淌出腥臊精水。他挺着肚子倒在床上,身体还一阵阵随着余韵抽搐,满是淫荡的母狗怀着孕被插爽的模样。

白六疲惫的身体不堪重负,本来只打算闭眼歇一会,结果孕期的身体太过疲惫,含着腿里的一泡精悄悄陷入沉睡。

丹尼尔贪恋的看着白六的睡颜,把床单角揪成一个卷,夹在指尖伸进白六穴里,缓慢温柔的将几乎小半块床单塞进了他教父熟红穴中,堵住淌出来的精液。

“教父······”

……

白六从昏睡中睁开双眼,入帘便是一颗趴在自己胸膛的卷毛。丹尼尔嘴里还含着白六单边乳肉,像个熟睡且贪恋母亲的孩子,不停吮吸着,将两边的乳都吸的高高隆起。

白六头疼起来,再次尝到了自己多年前种下的恶果。

早知道给自己换张脸好了。

听到身边人呼吸的起伏变化,丹尼尔睁开苹果绿般的眼眸望向他,嘴里还恋恋不舍的用犬牙轻嚼着乳肉,迷糊地说话间溢出噗噗的吸吮声:“教父,你的奶好甜,天天给我喝好不好?”

白六面上难得有些臊,强忍着乳孔被啃咬的触感,扶上丹尼尔的头一下下抚摸着。他审时视度,知道兆木弛一时半会救不了他,又实在不敢轻易激怒丹尼尔,将孕期脆弱的身体交给一个痴迷白六的疯子。

丹尼尔眯着眼,享受起白六的抚摸,身体缓缓从床侧粘上来,特意乖巧的避开了白六隆起的小腹。

白六将手环住丹尼尔,轻轻动了下腿,麻木的腿肚酸涩感传来,久孕不动的后遗症还是有点麻烦。

他想到了主意,刚要开口,突然身子一僵。

他感受到了穴内被床单牵扯的东西。白六咬着牙,探进自己双腿内侧,勾着布料将床单拽出来。干涸的精液和淫液将床单和穴内软肉牢牢粘合,白六腿间战栗着,有些嫌弃的将背角丢到一边。

床头的电话突然阵阵响起来,丹尼尔从白六身上起来,看向床头的来电显示:hearteen~

不顾丹尼尔怂起的鼻子,白六飞速说到:“不接他就会跑回来,”一边飞快的按开了通话,用寻常懒洋洋的语调开口:“喂。”

兆木弛的声音传开:“宝贝,这几个小时身体舒服吗?吃了什么?喝水没有,叶黄素补充了没,有下床运动吗……”

白六熟练得用简短词语应付着,几乎看不出端倪,他伴随着兆木弛琐碎的声音,分心思考起怎样才能把丹尼尔赶走。

“喂?白六,说话。”

白六挑眉,没注意到兆木弛刚刚问了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兆木弛有些咬牙切齿,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穴心里有没有痒?”

白六停顿几秒,不着痕迹的接上:“没有。”

“我不信,你把小穴打开让我看看。”兆木弛贪心,循循善诱。好几天没有见到白六的事实让他难受极了,连吃饭睡觉都饥渴的发着情。他每天无数次连着电话求着白六自己玩弄自己,偶尔透过电话听到几声低哑的呻吟就能让他兴奋的自渎出来。

一旁的丹尼尔本来在默默听着,闻言,将手缓慢搭住白六因为撑在床头而微微塌陷的腰。

白六有些失语,他想拍掉丹尼尔的手,听筒里又传来兆木弛的声音:“乖,小狗把睡袍掀上去,撅起屁股让我看看。”

丹尼尔的动作紧随其后,将白六宽松睡袍撩到胸前翻转成个结,五指抓紧他的胸部轻轻揉拧起来。

白六撅着屁股被固定住,他有些紧张的喘息起来,感受到身后的人传开的压抑喘息声和逐渐炽热的,紧紧压在臀肉上的硬物。

丹尼尔一边听着手机里的人用言语骚扰自己的教父,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被搅动起的欲望,恶劣的配合着兆木弛奸淫起白六的身心。

白六身体颤抖起来,饱偿快感而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用臀肉向后找寻着,无意识的去够丹尼尔的腰腹。刺激感折磨着他的脑髓,腿心的空虚感让他的意识有些迷失其中。

“把床头的东西拿出来,不用舔——骚穴早就泌水了,很湿。”

兆木弛低笑声传过来,白六感受到身后从裤子里弹出的性器拍击在自己臀肉上,撑着身子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向前趴卧进床沿,撅起屁股发抖的等待着插入。

兆木弛小声的哄着:“乖,把肉棒吃后穴里。”

假阳具被孤零零留在柜子里,丹尼尔轻喘着粗气,用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开白六的后穴。

白六鼻尖渗出细汗,下意识握紧电话,靠近听筒的唇瓣随着插入的压迫感溢出难耐的哀吟。

“吃…都吃进去了…呜…”

白六对着听筒失神,丹尼尔在臀眼里勃大的阴茎深插进肠道深处,却没了下一步动作。他的臀肉违背主人意志,悄悄开始往后够,淫荡不堪的在与兆木弛电话的时候同另外一个男人发情。

电话里的兆木弛还在小声的哄道:“小狗做得很好,来,自己试着动一下。”

呜咽声从手机里传来,兆木弛听着白六今日格外动情的声音,难以自已地将手伸进了胯下开始撸动起来,手机这边的白六被丹尼尔一下一下用力的顶弄着,跪趴的身体随着没有轻重的撞击耸动被逼出哭腔。

他逃脱不了,六个月大的小腹让他艰难的跪趴撑在床上,连上手机那端的人求救都做不到。随着手机里沉重的呼吸声传过来,丹尼尔的顶撞愈发毫无顾忌,凶狠地怼进白六的穴眼深插,再整根退出,拖拽出些许贪吃的嫩红肠肉。

白六一下一下颠动着,穴内的瘙痒感终于被强烈的快感覆盖,他失神的啊啊叫着,强烈的快感逼得他眼角溢出泪光,脸颊绯红,耳边是两个男人同时低沉压抑的喘息声,错位感和羞耻感席上他的脸,酥麻的让他分不清身后操弄他身体的人是谁。

“啊啊…太深了,不行……抵到骚点了呜!”

白六痉挛着陷进床上,失神高潮间,他的鼻尖压到手机,随着战栗不小心点开了视频。

兆木弛看着屏幕上放大的白六失神潮红的脸,惊讶的轻笑一声:“好淫荡的小狗,自己把自己插的这么爽。”

白六后穴不停被顶弄着无法反驳,只能急切的喘息,他挣扎着将手指抵到屏幕上,下一秒,兆木弛眼前一黑,还以为是白六被自己羞耻的挂了电话。他有些懊悔,又觉得这样的白六可爱极了,急迫期待起明天来。

丹尼尔被白六挂断电话的举动取悦了,腰腹用力猛挺,抵着方才找到的骚点狠刮过去,不停顶弄间将白六插到失神的哽咽,不住地攀登到高潮。

白六的肠肉止不住的痉挛起来,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到胸前,自顾自抠挖起乳孔来,淫荡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伴随后穴的强迫顶弄将自己送上极致到头皮发麻的潮吹:“啊……要尿了,唔呃……”

白六乳孔和女穴都渗出汁液,淅淅沥沥将床铺浸了个透,他眼白上翻,长久跪趴如母狗的姿势和垂坠的小腹让他腰身酸胀不已,身后仿佛用不停息的操弄让他止不住的流泪求饶:“受不住了!肚子好酸……”

丹尼尔喘气粗气,抽送间将白六的身子捞起,用小臂桎梏着他的脖颈腰腹凶猛的向上顶。白六的穴肉发烫,被勒的有些缺氧,意识模糊间喘息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窒息的恐惧感和快感同时袭压向他,白六腿根都在颤栗,脑浆混乱起来,不停泻出精水和淅沥腥臊尿液。

丹尼尔终于重重抵在教父恐惧痉挛的小穴里射精。白六小腹酸胀,朦胧间感觉自己肚子要被撑爆了,被送开后本能后怕地往前爬去,没爬出半步就被丹尼尔紧随其后的性器向前插满,白六低低哀鸣了一声,被迫接受向穴肉深处怼入的浓精。

半晌,丹尼尔从白六的穴中退出来,扶着性器抵在一片狼藉的大腿内侧轻轻磨蹭,将被挤出后穴的精液往小逼口怼入。白六身体发出轻微抖动,保持跪趴的姿势艰难承受着。

“下一个孩子要是我的,教父。”

白六连动嘴的力气都没了,任由丹尼尔将他扶着侧躺下,避开隆起的腹部搂进怀里,一下下痴迷地抚摸起白六的肚子。

“我马上就会回来看你的,padro。”

“在这之前,你要好好记住我精液的味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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