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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 被降智的乖巧白六 T鞋(1 / 1)

chapter3

白六跪坐在铺满厚重绵软的房间里,暗红纱网将蜡烛微弱的光线一寸寸遮裹,猩红色彩仿佛要将白六裹挟。他面前是个男人,西装裤管安分裹着男人难以忽视的长腿,上身是绸制白衬衫,领口开到了小腹,袒露着雕琢优美蛊人的胸膛。男人正依靠在皮革沙发上,半瞌着双眼,心不在焉用手拨弄威士忌杯中的球形冰块。

白六靠在男人西装革履的大腿内侧,脑袋垂下将脸颊温顺得抵在男人大腿上。长发被挽成斜斜的低发髻,两鬓散落的头发垂落遮掩住鸦黑的眼睛。

昏暗光线下,白六觉得冷,他紧贴男人裤腿的身体忍不住贴的更紧,打扰了正在思考的男人。

男人回神,将视线和思绪收回,看着人裸露在冷空气里不可察颤栗的皮肤,好不可怜。他将白六垂散的鬓发勾到一边,露出一张他为之等待了十年之久的脸,轻声道。

“宝贝,起来,把乳头夹起来给我看看。”

白六低垂着眼睛直起身子,依旧是跪着的姿态贴近人腿间。他将白皙赤裸的腰腹贴在男人粗糙的西装裤子上,微微攒眉用拇指食指夹住胸前两小粒,战栗拉扯着卖力挺到男人跟前。

男人附身,将嘴凑到左边奶头跟前,轻轻吹了吹。

嫩红的软肉在微凉的风中刺激得一点点挺起,白六只觉得乳尖发痒,眼神中透露的迷茫和温顺,他自顾自整个人紧贴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不懈地试图将温顺的自己整个揉碎塞入他怀里。

“好乖的小狗。”

男人低低笑着,掐着白六下巴抬起,白六失神的眼眸中倒印出眼前人。

殷红卷曲的长发和令人失神的紫色虹膜,仅有的思维让白六不由自主呼吸滞了一瞬。

兆木弛无法讨厌被这样平静的视线注视,哪怕是缺失了灵魂,修剪了智力,白六依旧以一种平静而无波的视线注视着他。仿佛他漆黑失神的视线里永远映不出兆木弛,可是他的肉体却无时无刻不在下意识亲近兆木弛,一根手指,一丝头发都想紧挨着他,在达成所愿一瞬间的时候还会偷偷松一口气,仿佛只有紧挨着兆木弛,他才会感到安全的平静下来。

也是这样同样的眼神,肉体,给予兆木弛痛苦,又教会他榨取痛苦,将他投入充满恨意的火海,也一度给予他复仇的能力。

这个世界线的兆木弛很快就无法登入游戏系统,接收658世界线的记忆后,他的不安感在没有见到白六之前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失去游戏系统的世界,失去能力的邪神意味着什么。

兆木弛不敢细想,他拼了命的去寻找白六。他将白六从唐二打那里抢夺回来时松了口气,甚至有些庆幸,这个白六不是那个没有灵魂的衍生物。

兆木弛出于谨慎,没有用这位邪神惯用的常识修改道具,而是大幅度修改了他的智力。这个道具不至于痴傻,只是脑内会混沌一片,比常人傻一点。

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这位前任邪神。

思索间,兆木弛掐人下巴得手用了力,留下短暂的浅红色印子。他松手,将这位异常黏人的邪神的头颅按下腿间。

“舔完了才可以抱。”

短暂思考指令后,白六将西裤拉链拉下,掏出肉棒,探出小舌轻轻舔舐起来。他认真得一寸寸舔过茎头,再用口腔裹住,脸颊被自己戳弄出鼓鼓小包。他一会熟练卖力得用舌尖刮过顶端和下侧敏感的部位,一会将身体前倾,逼着自己将小半茎身含进喉咙,小声呜咽间被顶戳出生理性的泪花。

兆木弛被舔得舒服,又觉得被降智的白六太过乖巧,起了促狭的心思。他将威士忌杯中的球形冰块拿出,那冰上还带着因为融化带出的冰渣和晶块,他将冰球抵在白六乳尖,用带着冰碴的地方小范围慢慢磨蹭起来。

白六胸前凉飕飕的,被折腾得又敏感又脆弱的乳头经不起折磨,他含着肉棒发出小声呜咽,仅有的智力让他单纯得以为是自己舔得不够好,才会被自己喜欢的主人惩罚。兆木弛好整以暇得眯眼靠在沙发上,伸展身体,一边用冰块摸索白六被冻得通红的乳尖。

白六感到有些被冷淡对待的失落,他愈发强迫自己低头卖力吞吐,放松喉眼,忍住要吐不吐的难受将肉棒一寸寸卖力得下吞咽,纤细的脖子都能看到被一下下撑开的痕迹。白六眼中被自己的动作刺激溢出愈来愈多泪花,眼角眉梢都染上潮色,不自主呜呜咽咽,似是觉得委屈,却仍然卖力得压低想要伺候好主人。

兆木弛没握住冰块的手贴在白六后脑抓住头发,加重加快了白六自己的抽插,白六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涎水发出难受的呜咽声,想要退后却被放在后脑的手按得纹丝不动。

不行了…

持久的抽插让白六感觉快要背过气去,缺氧中大脑昏沉一片,被欺负狠了。他手指收紧在兆木弛大腿,终是含进了将将大半柱身,在一次重重顶弄中喉眼猛的呛了一下,挣扎间被腥浓液体射满了喉管。

白六感受到后脑的钳制一松,肉棒退出,他反射般整个人扑在地毯上,大口呛咳呼吸,脸颊潮红,嘴角和鼻子都溢出些透明发白的液体。兆木弛餍足得眯眼笑看着地上裸露着纤弱身子和挣扎着喘息的邪神,拿着少了冰块的酒抿了口,并不急着扶起来。

他等待白六等待了太久,以至于终于能同他相遇时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兆木弛不知道为什么被修改了智力的白六也如此这般黏着他,他更怀疑邪神诞生的时候的设定出了些问题,他不该是邪神,白六他——更应该被称为魅魔。

白六独自凄惨得呛咳了一会才好转,意识到面前的人对于自己的痛苦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维持注视。

——一定是自己刚才做得不够好。

可他还没有力气重新爬到兆木弛怀里,他试图将手讨好的搭回离得最近的主人的皮革鞋面,却忘记了自己捂嘴呛咳出来的津液混着浓精粘还在手掌上,手指搭过的地方被覆上粘稠白丝。白六迟疑着缩回手,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尖试图将鞋面的脏东西一一舔舐干净,却又将嘴里还没咽下去的白浊留在鞋面上。

兆木弛被他不过大脑的动作刺激得喉结一动,从沙发上撑起身子,白六凭借本能害怕的蜷缩回去,却被人抓住手腕。白六心里凄惨起来,他把鞋子越弄越脏,主人要拿火烧他了——毕竟这就是主人平时对其他来到岛上的男人做的最多事情。

也完全没想过自己从来没被烧过一次。

好在主人足够宽恕,他将白六抱起坐回沙发里,双腿掰开贴着自己胯间。白六悄悄松了口气,下意识环住兆木弛的脖子,将头贴近人的颈窝,讨好得用股缝和开了丝细缝的蚌肉磨蹭。他似乎想明白了主人的宽恕意味着什么,不用被火烧的事实让他高兴起来,穴内吐着淫水,看来是痒极了。他想要主人进来抵着自己小小的宫口磨蹭顶撞,以此来弥补刚才的错误。他轻轻摇着得臀尖被兆木弛双手抓着向外张开,漏出两个小洞,随着主人动嘴一张一合,看起来贪吃极了。

兆木弛这次却没合他的意思。他将一直夹在指尖的冰球悄悄抵在白六后穴,不等人思绪转弯,就用两指发力间一寸寸将穴口撑开。

白六瞪大双眼,潮红着眼跟面颊试图弓身躲避,下意识抱紧了正在折磨自己的罪魁祸首哀求。

“痛!……”

兆木弛无动于衷的继续顶入冰球,白六感觉自己的肠肉被一寸寸撑满,一寸寸褶皱张开,温热的肠肉被冻得发抖,却又因为刺激带来一阵阵快意,白六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塞进自己后穴,强烈的冰与热的差距让他错觉的以为是肠肉在被火烧灼,白六害怕极了,怕主人真的打算用火烧死自己,还专门挑选如此脆弱的部位。他后怕起来,嘴里胡乱哀求着呜咽着想让人饶了自己。

在冰球缓慢得进入大半之后,紧致的穴口挤压着冰球,一瞬间乖巧又贪吃的将整个球都吞下,仿佛被贯穿的快感令白六头皮发麻。

可不等他缓过痉挛的快感,前面的女穴就悄然被撬开了个小口,被浅浅抵进龟头。

“唔……吃不下了……”

白六不想前后被同时填满,一时间挣动不已,抖着腰想要躲开。兆木弛不管他哭嚎,一寸寸压着人纤细腰胯往下压。白六后穴因为被冰块撑开,受不住的向后撅着屁股,导致女穴能被肉棒直上直下的顶开,进入的过程缓慢而磨人,兆木弛仿佛能感受到被自己塞进人后穴的冰球透过一层薄薄的,软嫩潮湿的肉膜挤压,不断扩散着寒冷的温度到自己茎头。

白六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到了顶,茎头抵到冰球附近,将两个穴肉同时撑开,狠狠碾压在两个肉道的敏感点上,发麻的快感涌上大脑,白六崩溃的摇头甩着,却被人握着腰狠狠一贯!

!!

他无声的张嘴,两眼一黑,颤抖得穴肉紧紧嘬弄着滚烫的肉棒,一股股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涌出——白六抖着腰去了。

兆木弛被人高潮痉挛的穴肉吸得舒畅,接住了陡然无力瘫软在男人怀中的白六。

白六终于如愿以偿抱到了心心念念的主人,可被快感折磨的大脑却来不及意识到这一点。

兆木弛双手就将将能握紧白六的腰,他开始将人举起又用力的往下压着,伴着腰腹上挺,越顶越深。肉棒在穴肉内被一冷一热交替的包裹着,平添刺激。穴肉仿佛有意识般一直讨好的紧紧裹着,被操弄出肉棒的形状,连拔出都依依不舍的挽留,顶到最深处敏感的柱头仿佛还能被略硬的小口狠狠嘬一口。

怀中的身躯随着粗鲁的顶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斜出的哭腔,白六崩溃极了——太深了,连宫颈口都被狠狠抵着捣弄,一寸寸冰火两重的快感从步满神经末梢的宫口涌向大脑,连后穴的前列腺都被一次次顶撞冰球的肉棒挤压,宫口被一寸寸越来越深的撞击重顶磨开了口,每次肉棒来的时候都急切得要嘬一口,带来直扎大脑的浪潮般的快感,却换来身体主人浑身战栗愈发崩溃的哭腔。

白六头皮发麻,他感觉肚子又冷又热,又被撑的满满的,薄薄的小腹鼓得不成样子,随着抽插一下下顶出一个模糊的圆形凸点。他连气都喘不上,脚趾都痉挛着缩紧,疯狂的快感令他模糊的意识不由自主感到害怕,他挣扎着想逃走,却只能被牢牢固定在肉棒上任人索取,几乎要被撅过去。

室内啪啪声混着汩汩水声,白六被欺负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早已停摆的大脑指挥他将双手重重压向了小腹,傻傻奢望能将里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挤走。

可是他错了。

被自己挤压的一瞬间,兆木弛的顶撞前所未有的凶猛,他自己将自己小小的子宫挤压在了龟头之上,早已经谄媚张开了小口的宫颈口发出微弱的噗噗声,然后突然猛烈的收缩起来,严丝合缝的裹紧原本不该进入的龟头。

白六双眼翻白,浑身上下都几乎要丧失知觉,浪潮般的快感在几秒之后猛然扑向自己,将他奸得崩溃起来,他身体像是通了电般不停颤抖,整个人瘫软在身下人胸膛上,前端不断吐出白液和滴滴尿液,合着后穴融化了不少的冰块滴滴答答将水滴沿着股沟留到小逼口,冰球被方才的挤压逼出臀眼,又落到兆木弛裤子上,将裤子几乎浸湿。

兆木弛也没意料到白六的举动,只是觉得快要射了才发力,被紧紧裹住的感觉太过强烈,他急迫的用力深深插了十几下张开的子宫口,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才终于在一次下落中放开人身体,让体重带着人下落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宫壁射精。

白六似乎被最后的顶弄弄晕过去,趴在兆木弛身上一动不动,身体不住的抽搐痉挛,精致的前端淅淅沥沥吐出几股精液,又吐出些淡黄色的液体。他嘴角溢出哼声,被折腾惨了也下意识的将脸颊蹭在兆木弛胸膛。

兆木弛察觉到自己身上有浅骚味,低头一看,发现这人舒爽的又射又尿,好气又好笑。

他埋在人子宫口堵着浓精的肉棒轻轻抽插两下,白六呜咽着,疲倦的将眼皮掀开,露出鸦黑眼瞳中餍足的神色,法的手指插了一通,此时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寂寞得想要东西狠狠插进来搅弄。

丹尼尔近乎急切的将自己裤子扒下,握着龟头在穴肉上摩擦,抵着挺立的阴蒂挑逗着,不出几下就硬极了。

他将龟头对准逼口,腰部发力,一寸寸陷进白六殷湿的小穴。

白六疯狂挣扎起来,他终于用舌头将枪管艰难顶出,急促呼吸呛咳着空气。他手被高举在头顶,双腿想要闭上,却一寸寸随着丹尼尔的插入向两边压下。

他急喘,挣扎着小声哀求:“轻点!别压到肚子。”

丹尼尔十分不情愿的将压在白六肚子上的腰腹抬起,他腰腹一顶,将整根性器猛的摩擦着热情的嫩肉顶到了宫颈处。

白六发出痛苦快乐的哀鸣,被彻底操开的快感让他脱力得地陷进床上,不停痉挛抽搐的逼肉讨好着裹紧进犯的阴茎。丹尼尔此时终于放开了他的双手,他下意识撤回手臂互住了小腹,双腿尽量向外张开,极力避免挤压到胎儿。

丹尼尔双眼发红,稚气犹存的脸上带着喜悦和疯狂,冲动裹挟着他急切的想要品尝如此淫乱温顺,毫无反抗之力的教父。他开始发疯的操弄起白六,面目狰狞的想要把身下挣扎着哭叫的人捣弄到崩溃。白六的膀胱被子宫里的孩子和粗长夸张的肉棒不断顶弄,一波波浪潮挤压着本就没有多少位置的尿袋。长久的激烈操弄让早就被操熟的淫荡身体激烈的迎合起来,吐出大股淫水。他理智缺失,哭喊着抓紧了身上的人,也不分是谁,脑内一片浆糊的求起情来:“别插了……啊!求求你,小狗要尿尿……呜……”

小丑浑身上下都疯了,他腰胯不停,将几乎小半囊袋都塞进白六逼里,狠压进去的同时凑近,凶狠地道:“把乳头夹着送过来,主人要喝奶。”

白六呜咽着,用两根手指将涨的厉害的两胸乳尖夹在指缝中,手掌托着奶,摇晃着用胸口努力去够小丑的嘴。

丹尼尔一边操弄着熟透了的教父,一边揪起人双乳惩戒:“教父你也太贪心了,只有一张嘴,你到底想让我吃哪个?”

白六的乳尖被自己夹的乳孔外翻,陡然被磨砺乳首,止不住的瘙痒感和即将被狠狠舔舐的想象让他不由自主的期待起来,难以转动的大脑强力执行指令,将左胸脯愈发谄媚的递到人唇边,几乎是抵着乔治亚的唇瓣摩挲。

白六磨蹭着乳头发出极乐的叹息,丹尼尔咬上被喂到嘴边的奶头,狠狠一嘬,在白六陡然高昂的呻吟声中被喷了一嘴的腥甜乳汁。他如饥似渴的扯动撕咬白六的奶头,伴着白六濒死般的叫喊声中将液体被阵阵吸出带来的快感让白六头皮发麻,前段流出腥臊尿液,射在了床铺和自己满身。

白六大喘着,神智勉强清明几分,恍然发现自己被射的尿搞得腥臊满身。他将手指深深埋进丹尼尔的卷发,将他从已经被吸得肿胀不堪被强迫着啃咬出奶的乳头上拔下来。

丹尼尔的嘴分开时发出重重的一声令人耳朵发酸的水声,奶水和涎水交叠着滴在白六的胸上。白六抖着腰,将丹尼尔的脸掰向另外一边瘙痒的奶头,小声道:“求你……这边也痒。”

丹尼尔低头,避开白六高挺的小腹,将舌头轻轻放在白六乳晕舔舐了一下。白六被舔的腰眼发痒,他期待着丹尼尔能跟之前一样,叼着自己乳头狠狠吸吮解痒。

不被满足的空虚感让他大声崩溃起来:“我受不了…呃啊……求你,把这个也吸烂啊啊!”

丹尼尔才终于含着右胸狠狠一吸,将大股乳汁吞吃入腹,几乎是狠厉例的将白六的乳头吞吃下去。他叼着这个乳头不停在白六体内进犯着,在宫口几十下深插后猛然一顶,最后在最深处性器疯狂抖动起来,几乎是抵着宫口残暴的射精。

白六宫口被烫到,濒死地扬起头来,因为怀孕而变得丰韵的身体不停颤抖,失神的用高高挺起的淫荡乳头磨蹭起压在身上的人的衣服布料来,射出丝缕淫液。

丹尼尔抽身,端详着白六两腿大张,阴唇嫣红外翻,缓缓淌出腥臊精水。他挺着肚子倒在床上,身体还一阵阵随着余韵抽搐,满是淫荡的母狗怀着孕被插爽的模样。

白六疲惫的身体不堪重负,本来只打算闭眼歇一会,结果孕期的身体太过疲惫,含着腿里的一泡精悄悄陷入沉睡。

丹尼尔贪恋的看着白六的睡颜,把床单角揪成一个卷,夹在指尖伸进白六穴里,缓慢温柔的将几乎小半块床单塞进了他教父熟红穴中,堵住淌出来的精液。

“教父······”

……

白六从昏睡中睁开双眼,入帘便是一颗趴在自己胸膛的卷毛。丹尼尔嘴里还含着白六单边乳肉,像个熟睡且贪恋母亲的孩子,不停吮吸着,将两边的乳都吸的高高隆起。

白六头疼起来,再次尝到了自己多年前种下的恶果。

早知道给自己换张脸好了。

听到身边人呼吸的起伏变化,丹尼尔睁开苹果绿般的眼眸望向他,嘴里还恋恋不舍的用犬牙轻嚼着乳肉,迷糊地说话间溢出噗噗的吸吮声:“教父,你的奶好甜,天天给我喝好不好?”

白六面上难得有些臊,强忍着乳孔被啃咬的触感,扶上丹尼尔的头一下下抚摸着。他审时视度,知道兆木弛一时半会救不了他,又实在不敢轻易激怒丹尼尔,将孕期脆弱的身体交给一个痴迷白六的疯子。

丹尼尔眯着眼,享受起白六的抚摸,身体缓缓从床侧粘上来,特意乖巧的避开了白六隆起的小腹。

白六将手环住丹尼尔,轻轻动了下腿,麻木的腿肚酸涩感传来,久孕不动的后遗症还是有点麻烦。

他想到了主意,刚要开口,突然身子一僵。

他感受到了穴内被床单牵扯的东西。白六咬着牙,探进自己双腿内侧,勾着布料将床单拽出来。干涸的精液和淫液将床单和穴内软肉牢牢粘合,白六腿间战栗着,有些嫌弃的将背角丢到一边。

床头的电话突然阵阵响起来,丹尼尔从白六身上起来,看向床头的来电显示:hearteen~

不顾丹尼尔怂起的鼻子,白六飞速说到:“不接他就会跑回来,”一边飞快的按开了通话,用寻常懒洋洋的语调开口:“喂。”

兆木弛的声音传开:“宝贝,这几个小时身体舒服吗?吃了什么?喝水没有,叶黄素补充了没,有下床运动吗……”

白六熟练得用简短词语应付着,几乎看不出端倪,他伴随着兆木弛琐碎的声音,分心思考起怎样才能把丹尼尔赶走。

“喂?白六,说话。”

白六挑眉,没注意到兆木弛刚刚问了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兆木弛有些咬牙切齿,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穴心里有没有痒?”

白六停顿几秒,不着痕迹的接上:“没有。”

“我不信,你把小穴打开让我看看。”兆木弛贪心,循循善诱。好几天没有见到白六的事实让他难受极了,连吃饭睡觉都饥渴的发着情。他每天无数次连着电话求着白六自己玩弄自己,偶尔透过电话听到几声低哑的呻吟就能让他兴奋的自渎出来。

一旁的丹尼尔本来在默默听着,闻言,将手缓慢搭住白六因为撑在床头而微微塌陷的腰。

白六有些失语,他想拍掉丹尼尔的手,听筒里又传来兆木弛的声音:“乖,小狗把睡袍掀上去,撅起屁股让我看看。”

丹尼尔的动作紧随其后,将白六宽松睡袍撩到胸前翻转成个结,五指抓紧他的胸部轻轻揉拧起来。

白六撅着屁股被固定住,他有些紧张的喘息起来,感受到身后的人传开的压抑喘息声和逐渐炽热的,紧紧压在臀肉上的硬物。

丹尼尔一边听着手机里的人用言语骚扰自己的教父,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被搅动起的欲望,恶劣的配合着兆木弛奸淫起白六的身心。

白六身体颤抖起来,饱偿快感而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用臀肉向后找寻着,无意识的去够丹尼尔的腰腹。刺激感折磨着他的脑髓,腿心的空虚感让他的意识有些迷失其中。

“把床头的东西拿出来,不用舔——骚穴早就泌水了,很湿。”

兆木弛低笑声传过来,白六感受到身后从裤子里弹出的性器拍击在自己臀肉上,撑着身子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向前趴卧进床沿,撅起屁股发抖的等待着插入。

兆木弛小声的哄着:“乖,把肉棒吃后穴里。”

假阳具被孤零零留在柜子里,丹尼尔轻喘着粗气,用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开白六的后穴。

白六鼻尖渗出细汗,下意识握紧电话,靠近听筒的唇瓣随着插入的压迫感溢出难耐的哀吟。

“吃…都吃进去了…呜…”

白六对着听筒失神,丹尼尔在臀眼里勃大的阴茎深插进肠道深处,却没了下一步动作。他的臀肉违背主人意志,悄悄开始往后够,淫荡不堪的在与兆木弛电话的时候同另外一个男人发情。

电话里的兆木弛还在小声的哄道:“小狗做得很好,来,自己试着动一下。”

呜咽声从手机里传来,兆木弛听着白六今日格外动情的声音,难以自已地将手伸进了胯下开始撸动起来,手机这边的白六被丹尼尔一下一下用力的顶弄着,跪趴的身体随着没有轻重的撞击耸动被逼出哭腔。

他逃脱不了,六个月大的小腹让他艰难的跪趴撑在床上,连上手机那端的人求救都做不到。随着手机里沉重的呼吸声传过来,丹尼尔的顶撞愈发毫无顾忌,凶狠地怼进白六的穴眼深插,再整根退出,拖拽出些许贪吃的嫩红肠肉。

白六一下一下颠动着,穴内的瘙痒感终于被强烈的快感覆盖,他失神的啊啊叫着,强烈的快感逼得他眼角溢出泪光,脸颊绯红,耳边是两个男人同时低沉压抑的喘息声,错位感和羞耻感席上他的脸,酥麻的让他分不清身后操弄他身体的人是谁。

“啊啊…太深了,不行……抵到骚点了呜!”

白六痉挛着陷进床上,失神高潮间,他的鼻尖压到手机,随着战栗不小心点开了视频。

兆木弛看着屏幕上放大的白六失神潮红的脸,惊讶的轻笑一声:“好淫荡的小狗,自己把自己插的这么爽。”

白六后穴不停被顶弄着无法反驳,只能急切的喘息,他挣扎着将手指抵到屏幕上,下一秒,兆木弛眼前一黑,还以为是白六被自己羞耻的挂了电话。他有些懊悔,又觉得这样的白六可爱极了,急迫期待起明天来。

丹尼尔被白六挂断电话的举动取悦了,腰腹用力猛挺,抵着方才找到的骚点狠刮过去,不停顶弄间将白六插到失神的哽咽,不住地攀登到高潮。

白六的肠肉止不住的痉挛起来,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到胸前,自顾自抠挖起乳孔来,淫荡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伴随后穴的强迫顶弄将自己送上极致到头皮发麻的潮吹:“啊……要尿了,唔呃……”

白六乳孔和女穴都渗出汁液,淅淅沥沥将床铺浸了个透,他眼白上翻,长久跪趴如母狗的姿势和垂坠的小腹让他腰身酸胀不已,身后仿佛用不停息的操弄让他止不住的流泪求饶:“受不住了!肚子好酸……”

丹尼尔喘气粗气,抽送间将白六的身子捞起,用小臂桎梏着他的脖颈腰腹凶猛的向上顶。白六的穴肉发烫,被勒的有些缺氧,意识模糊间喘息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窒息的恐惧感和快感同时袭压向他,白六腿根都在颤栗,脑浆混乱起来,不停泻出精水和淅沥腥臊尿液。

丹尼尔终于重重抵在教父恐惧痉挛的小穴里射精。白六小腹酸胀,朦胧间感觉自己肚子要被撑爆了,被送开后本能后怕地往前爬去,没爬出半步就被丹尼尔紧随其后的性器向前插满,白六低低哀鸣了一声,被迫接受向穴肉深处怼入的浓精。

半晌,丹尼尔从白六的穴中退出来,扶着性器抵在一片狼藉的大腿内侧轻轻磨蹭,将被挤出后穴的精液往小逼口怼入。白六身体发出轻微抖动,保持跪趴的姿势艰难承受着。

“下一个孩子要是我的,教父。”

白六连动嘴的力气都没了,任由丹尼尔将他扶着侧躺下,避开隆起的腹部搂进怀里,一下下痴迷地抚摸起白六的肚子。

“我马上就会回来看你的,padro。”

“在这之前,你要好好记住我精液的味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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