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幽深的禁宫之中,江霜除了挨肏,就是被技术执政官发明的各种淫具亵玩。不过就在前一天,议会处传来消息,称圣子的新行宫已经修建完毕,再过两日,执政官大人就可以把圣子殿下送回了。
江霜双目无神地摊在床上,持续多日的性事确实让他有点招架不住,科学家的鸡巴远比他的主人热情许多——不过此时,虚掩的门扉被推开,圣子腹诽的对象穿戴整齐、动作轻柔地走进房间,手中还端着一份香喷喷的餐食。
反复用眼神确认自己不是挨完肏才能吃饭之后,圣子温顺地靠在科学家怀里,开始小口小口地吃起这份造型奇特但口感极佳的食物来,或许今天执政官大人善心大发,打算放自己一马,江霜无不希望地想到。
“……今天不了,”科学家仿佛能预测圣子的内心,“但是,在你离开之前,我希望你能协助我完成最后一个实验。”
吃得正欢的圣子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这个要求,不过,要是圣子再谨慎一些,稍微了解一下这所谓的实验,说不定宁愿自己挨肏呢。
现在,圣子坐一张扶手椅上,双手双脚都被分开铐在两边。椅面是皮质的,不至于让圣子感到寒冷——但座位上的两根假阳却严严实实地插在圣子的两张小穴里,把圣子捅得浑身发颤。
“呜……”束缚小茎的金属笼上端延伸出两根细链,尾部的夹子正好咬在圣子挺立的乳尖上。被锯齿啃噬的红樱疼得微微发抖,但是只要圣子稍微一动作,夹子上的细链便会牵动小茎,把疼痛放大,所以江霜只得被迫挺直腰杆端坐在这件刑具上。
口枷被撑开,一根仿真的胶质阳具捅入喉管,假阳的束带连在椅子的靠背上,迫使圣子抬起头颅,平视前方。不过此时,江霜面前除了一片惨白的幕墙之外别无他物。
科学家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造型奇特的机器,模样很像现世中的影映机——但笨重许多。执政官按下开关,机器里保存的底片就被清晰地投射在幕墙上。
“这是帝国最新研发的技术,可以记录人瞬间的动态并保存,还可以用复现机播放。”涅瓦把圣子的眼皮用胶水黏在上眼睑处,又往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滴入了特制的药水——以防圣子的双眼过于干涩,“现在它将播放近日来进行的所有实验,复现机会记录你的反应,以便于之后实验的改进。”
这不就是现世的投影仪么!圣子的分享欲被科学家的关门声打断了,现在空旷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浑身佩戴着淫具的自己,还有那副闪着不详光亮的机器。
幕墙上的光斑闪动,影映仪缓缓投射出了第一张影片,而坐在刑椅上的圣子一看,立马心中大惊,不要命地挣扎起来。
影片中竟然是自己被各种淫具调教玩弄的模样!
幕墙上投映出的圣子手脚都被并拢拴住,像一条狗一般被锁在刑架上。后穴中插入了一条带有狗尾的按摩棒,漫溢的淫水已经把狗尾根部打湿。可怜的小狗双目被遮住,脖子上还带了一个附有铃铛的皮质项圈,被后穴中的按摩棒插得浑身泛粉,泪水把眼罩浸湿了一大片。
“呜呜……”椅子上的两根假阳仿佛探知到了圣子的反应,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两口小穴被捅得又酸又麻,圣子被搞得无法自措,但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被肏得四处喷水的淫态,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快感一齐将圣子淹没,只能呜呜地发出泣音。
机器缓缓转动,幕墙上又映射出新的底片来。
这一次,画面中的圣子骑跨在一具透明的马鞍上,两口穴依然被假阳塞满。难以启齿的回忆立马涌入坐在椅子上的圣子脑海,那一次,他被要求踏在马镫上,自己撑起身子吞吃两根假阳,只要自己起身的动作慢了,或者是下坐的时候脱了力,身后的木板便会无情地落在屁股上。到了后来,马鞍被他自己的淫水抹得湿乎乎一片,让圣子难以再支撑起身体,科学家就把他摁在马鞍上,就着骑乘的姿势用性器把圣子捅了个对穿。
“咿……”眼皮被胶水黏住,圣子无论如何也只能看着这些放大的胶片,反倒是挣扎时牵动了胸前的夹子,乳粒被扯得肿起老高。身下的小茎早就被刺激得高高挺立,但却泄不出一滴液体。难以排解的快感全都转移到被插得红肿外翻的两口小穴处,即使圣子被捅得眼泪汪汪,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影映机播放下一张底片。
这张底片中的圣子呈跪趴的姿态伏在刑架上,两腿被拉开成一字,腿缝间横亘着一节手腕粗的麻绳。即使现实中的圣子目前神志昏沉,也能回想起这段堪称恐怖的记忆。
当时的自己两口小穴中被灌满了粉红色的淫药,腹部鼓涨犹如怀胎,可那密布着小刺的麻绳非要在股缝处反复研磨,刺激着敏感的穴口。当然,如果小穴含不住水液,将麻绳浸湿染色,那站着一旁的科学家就会甩动鞭子,在圣子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痕迹。
“呜呜……!!”圣子被眼前闪过的一幅幅淫靡画面惊得又羞又怕,不过浑身各处的淫具依然尽职尽责地工作着,精准又无情地将圣子一次次送上高潮。之前吃下的餐食不知加了什么药物,总能让在欲海中浮沉的圣子保有一丝神志,睁着无法合上的双眼,“欣赏”自己曾经被迫展示的种种媚态。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随着底片的切换不断闪烁的幕墙,画里画外的人人都被玩弄得潮喷不断,仿佛达成了一种诡谲的平衡。不知过了多久,圣子被药物吊起的神智才终于达到了崩溃的极限,两眼一黑,昏死在椅子上。
在之后,圣子自然被前来接人的侍从们精心打理了一番,全身上下衣着华丽,毫无不得体地离开科学宫。当然,圣子不知道的是,自己今日被铐在椅子上观看投影时脸色潮红、淫水四溅的模样,也被影映机原封不动地记录下来,成为了科学家诸多珍稀藏品中最宝贵的一件。
天气渐冷,北风夹着细雪降临帝国,冬天来了。
帝国上上下下,都沉浸在筹备年节的欢乐之中。并且,陶醉于节日氛围中的帝国民众无不乐观地认为,那恼人的夏日——要将圣子送回沙漠的时候——仿佛永远不会到来。在这种欢乐情绪的感染下,江霜也享受了一些小小的福利,现在没有人来按时抽他的屁股了,因为尊贵的圣子每天都一瘸一拐地走路,确实有损帝国的光辉形象。
房间里的炉火烧得旺旺的,圣子被狐皮裘拥簇着,舒舒服服地窝在软榻上。温暖的火光烤得圣子昏昏欲睡,以致于连大祭司走到跟前都没有发现。
“嗯……?”圣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被_大祭司轻柔地摁回了床上。“圣子殿下,此次我前来,是想让您过目年终晚宴的菜品目录。”洛林垂下眼睛,礼数周到地掏出一沓纸张来。
虽然并不明白自己跟晚宴菜单有什么关系,但是圣子还是撑起身子,仔仔细细地将名单看了一遍。其间,大祭司还贴心地为他讲解了一些特殊菜品。
“……比如说,在晚宴上使用的安波尔红酒,原料来自于帝国的南部海岸日照200天以上的葡萄,桶藏30年之后才取出饮用。但是,这种红酒的奇妙之处在于,在可以正式品尝之前还要经过最后一道工序,圣子殿下,您可以帮帮忙吗?”
江霜马上就会为他稀里糊涂地答应别人的要求而复出代价,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就是了。
大祭司将圣子摆成跪伏的姿态,又飞快地用绸带将他捆缚起来。现在圣子红着脸,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鲜红的绸缎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还在反绑于腰后的双手处打了一个夸张的蝴蝶结,整个人正如一尊精巧绝伦的酒架一般。
“呜呜……”大祭司弹了弹圣子佩戴着阴茎笼的性器,“看来您今天也遵守了帝国的法律,真是值得嘉许。”另一只手却伸向圣子的下体处,在红艳湿热的阴唇处挑逗拉扯那挺立的花蒂。
“呜呃……”大祭司就着花穴处溢出的淫水,用手指插入搅弄,直到甬道里戳刺的指尖把圣子送上高潮之后,才堪堪停下。沉浸在快感中的熟红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挽留大祭司的手指一般在虚空中模仿吮吸的动作。
“呜……!这是……什么?!”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覆上穴口,冷冽的寒气激得圣子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这是酿酒的前调,才用欧幽峰上不化的寒冰制作的冰球,可以最大程度地激发美酒的香气,殿下。”洛林单手把圣子又摁回了床上,继续用镊子往冻得瑟缩的花穴里塞入冰球。
不管这些状若葡萄的冰球能不能激发酒类的余韵,但圣子可怜的花穴是真的被这些磕碰不止的冰球冻得发抖,冰球表面的结霜浸入的穴道内的每一丝褶皱,江霜感觉自己的身体中仿若插入了一根冰锥,从小腹处传来的寒意不断刺激着神经。
“呜呜……”直到穴道中塞满了冰球,连圣子可怜巴巴的花蒂都被寒气磋磨得打着颤。大祭司才终于停下动作。“圣子殿下,接下来您要好好含住冰球,才能完成调酒的步骤。呀,有一颗快要掉出来了?需要我用冰锥把它们敲碎吗?”
看着洛林手中闪着寒光的锋利冰锥,圣子立马含着泪连连摇头,小穴尽力收缩,将外露了一半的冰球给吞吃了回去。“很好,接下来请您放松,我将向您展示调酒的最后一个步骤。”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红酒起子的声音和一阵花果的芳香,大祭司将闪着澄亮宝石色泽的酒液倒入了一个长颈瓶中。不过被小批中的冰球冻得发抖的圣子可无福享受这种美酒,而是被抬高屁股,酒液汩汩地顺着瓶颈流入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花穴之中。
“啊啊……!!”穴道内仅有的空隙被塞满,过量的液体仿佛直冲胞宫。圣子涨得难受,扭着屁股想要缓解被撑满的恐惧,反倒蹭得花穴中的冰球叮当作响,显得更加色情了。
一瓶酒去了大半,圣子含不住的红酒顺着颤抖的腿根流下,一按小腹便有水液撞击声传出。“很好,殿下,”大祭司干脆把剩下的酒液沿着圣子的背部倾倒,绯红的液体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交错痕迹,“当冰块完全化掉之后,就可以正式品尝红酒了,在此之前,您可不要将这珍贵的酒液给撒出来呀。”一个附带着铃铛的橡木塞挤入花穴口,将冰球与酒水严严实实地封在一处。
洛林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关好门退出了房间。圣子自己动弹不得,只有塌腰撅屁地充当这昂贵的酒具,忍受着这销魂蚀骨般地凉意与快感。
在温暖的房间中,冰块逐渐融化,除了阻塞物的消失带来的如蚁噬般的空虚感,还有混合的水液不断压迫膀胱与穴道。“啊……啊啊……”尿意顺着鼓涨感一并袭来,圣子只觉得自己早已没了神志,只是一个正在被清洗的器具罢了。
当圣子,大祭司才姗姗来迟,拔出圣子穴口处的塞子,各种液体立马涌出,仿若圣子的淫穴已经成为了一具贮藏陈酿的橡木桶。“呜……”还在失神中的圣子被翻了个面提起来,双腿被拉开,就着被绑缚的姿势被祭司的肉刃贯穿。
“呜呜!!……不……”被冰球刺激已久的穴道现在被迫吞吃火热的肉棒,过载般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始作俑者被不断抽搐的穴肉吸得十分快意,更加猛烈地挞伐起这处混合着酒箱的蜜穴来,圣子被顶得又酸又麻,被撑成一个小洞的花穴像坏了一样往外淌着水。
“呀,圣子殿下,您觉得今天的红酒滋味如何?”大祭司在圣子发红的耳尖边低语,“每一次……当你从其他人的床上回来,我都想好好地将你从头到脚清洗一遍……为何您总是这么温顺沉默,不肯拒绝我那些同事们无望的追求,只属于我一个人呢?酒中混合了杂质便会变味,您对于而言我也一样……”
可惜,被折磨许久的圣子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大祭司的问题了。再被另一种液体灌满之前,圣子的神经就已经不堪重负,整个人被肏晕过去了。
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将年节的氛围推上高潮,帝国又在统治者们的辛勤治理下度过了安详平和的一年。
每当这个时候,帝国的居民无论贵贱,都会聚集在家中的壁炉前,享受迎接新年的丰盛大餐。但是帝国的领导者们向来离群索居,不会召集一大批人前来尽情飨宴。不过,即使这样,他们依然精心准备了独属于自己的丰盛菜肴——并衷心希望只由他们一人品尝足以。
温暖昏暗的餐室内,圣子被蒙眼塞嘴,四肢被绸缎绑在四角,如同一只被烤得酥皮金黄的羊羔,一丝不挂地躺在暗红镶金的桌面上。若是走近细看,羔羊纯洁如玉的躯体上还点追着水果与奶油,随着圣子微微发抖的呼吸不断颤抖着,仿若是搭配主食的可口甜品,让人胃口大开。
“唔……”一定是今天吃的晚餐有什么问题,导致自己现在浑身无力,还被搞成这个样子动弹不得,江霜悲伤地想到。不过好在他没躺太久,答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在餐桌上的盛宴前停下了。
“迦烈……”眼罩和口枷被移开,圣子勉强看清了昏暗光线之中来人的模样,不过平素里最为贴心温柔的伴侣此时好像并不着急把圣子从窘境中解救出来,而是盯着圣子被奶油点缀的乳尖发愣。“迦烈……帮帮我……把这些东西去掉……”眼看面前的人迟迟没有动作,圣子只好扭动身体,低声祈求起来。
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动,圣子正为伴侣的高效感到欣慰——下一秒自己的乳尖就被整个含住,军事执政官开始用高超的战略在圣子的前胸攻城略地,舌尖不断挑逗挺立的红缨,牙齿则在乳晕上留下一圈圈细密的痕迹。
“呜!……不、不是这样……”圣子被这一攻势打了个措手不及,乳尖又痒又麻,仿佛像是要被吸出奶水来,可伏在胸前的人好像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愿。直到吧两颗乳粒吸得肿胀挺立,军事家才堪堪放过了那两团软肉,视线往圣子身体的其他部位巡逡。
羔羊的全身像是被仔细清洗过,散发出花果的芳香,其他的敏感点也有如提示一般点缀着奶油。不过更让人好奇的是圣子的小腹微微鼓胀着,一按就会从圣子的嘴中听到抑制不住的呻吟。军事家把手探向羔羊的下体,在花穴处摸到一个软木塞子,迦烈的手一扯,塞子应声而落,小穴中的红酒争先恐后的喷射出来,把圣子的腿间淋得湿漉漉一片,腿间无人抚慰的性器也承受不住这瞬间的快感,淅淅沥沥地吐出一些稀薄的精水来。
看着被迫失禁的圣子失神的表情,迦烈不由得想起他的好同事来:今天的菜肴肯定有不少他的手笔,不过今年恰好应该由大祭司轮值警备,所以这次享用羔羊的宾客只有他一人。至于另一位同事,此时正在快马加鞭从科学宫赶来的路上呢。
想到这里,迦烈决定好好品尝今晚的佳肴。还在迷糊中的圣子被拉起来,背靠桌面跨坐在执政官怀里。由于脚踝还被绑在桌腿上,江霜不得不双腿大开地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还没等他完全适应着别扭的姿势,火热的肉刃便破开花穴,开始肏干起来。
“呜呜……!”由于浑身上下只有一个着力点,圣子感到体内的性器仿佛被捅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迦烈也不等他适应,只是一个劲地往里抽送,好像要将那流着水的小穴捅松捅烂。过了一会儿,执政官仿佛想出了新的玩法,箍住圣子的腰,把两瓣雪臀一下一下地往性器上插去,这下圣子更像浪中孤舟一般被晃得头晕目眩,只能流着泪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在用精液将圣子的花穴塞满之后,迦烈退出了那张红肿翻红的小嘴,将圣子脚踝上的束缚解开,把圣子翻了个身按在桌面上。还没从不应期缓过神来的江霜猛地接触到冰冷的桌面,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执政官解开圣子眼上的缎带,反手将其绑在了圣子射了好几次,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的小茎上。下体被束缚的感觉自然是不好受,江霜刚想撑起身子来提出抗议,结果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握住,粗大的性器又埋入到空虚已久的后穴当中。
“呜呃……!!”执政官对圣子的身体已经非常熟稔,没过两下就顶到了后穴中的那块媚肉,这下圣子确实失了力气,只能瘫在军事家胯下任人宰割。后穴被无止境地整根没入,幼嫩的乳尖在硬质桌面上反复摩擦,身体各处汇集起来的快感几乎要把圣子淹没。
“呜呜……慢、慢一点……”江霜被肏得两眼泛白,只能借着喘息低声哀求,结果后穴中的抽插反而更加狠厉起来,看来军事家现在不想让他发出除叫床声以外的其它动静。
“就在前两天,技术执政官给我展示了一些由他收藏的影片,”听闻此言,圣子被吓得一抖,可是他发颤的身躯恰好承认了这一指控。“看来,您对与帝国的其他领袖情有独钟。”迦烈冷下脸来,直接往圣子耸动的臀瓣上扇了一掌,江霜疼得几乎当即就要跳起来,但被军事家用一只手轻松摁住。
“我到底在哪里比不过其他人呢,圣子殿下?”执政官的语气沾上了一丝委屈,但手却没停下,又往圣子的屁股上扇去,“难道您喜欢那些方式,被插在各种地方,直到您那两张淫贱的小嘴再也合不拢吗?”迦烈的手缓缓向下,在两人的交合处打着圈,“不过没有关系,您所喜爱的,我一定会做到,直到您浑身上下都被打上我的印记,直到您听到我的名字就止不住流水为止。”
后穴也被抵着最深处被精液灌满,江霜失神地被翻过身来,两腿间含不住的淫水缓缓留下,把被肏得熟红的穴口染上更多淫靡的气息。“很好,为了然您印象更深刻,这些东西还是请您好好含住吧,殿下。”执政官将软木塞严严实实地卡入花穴处的肉褶中,才满意离去。
迦烈在餐厅门外看到了刚才赶来的技术执政官,不过当下,他并不想和自己的同僚打招呼,只是对其报以餍足和嘲弄的微笑。除非科学家在看到餐桌上的圣子后良心发现,将他的那一堆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天杀的影映画片悉数交出,迦烈才会考虑稍微缓和一下二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