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翻个白眼:“你给你鸡巴戴个套子会死吗?”
“会死。”姓洛的流氓回答干脆,拒绝戴套。
他给他耐心地做了前戏,才从背后把自己捅了进去。
秦臻已经一头都是汗水,躺在枕头上被人抱着往里边顶,“还行吗?流这么多汗,是不是我的太大了?”洛家笙声音里又是调笑又是忍耐。把巨大的菇头戳进秦臻身体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开动,而是先给了秦臻适应的时间。
半个月没做,他其实已经快到极限。一旦尝到了肖想过无数次的味道,就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怀里这个人纠缠在一起,恨不得和他变成真正的连体婴,操他到地老天荒,死都不跟秦臻分开。
51.
秦二少后穴被人撑得要裂,嘴里却不甘示弱,喘着气喃道:“你、唔、你的鸡巴又不是多大,少自以为是。”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地开动了。”洛家笙觉得,怀里这人真是自己作死的典范。他按着他的胯骨,摇了摇臀,而后朝前顶着,“嗞嗞”地用力挺进了两寸。秦臻抓着枕头大口地呼吸,承受着穴肉被捅开的压迫力。
洛家笙的那根一点也不像他嘴里的说的“又不是多大”,而是跟alpha一样粗长无比,那东西活物似的在他里边挺进,越钻越深,复而退出一些,一往外退,他敏感的肠穴就禁不住蠕动着收紧。
每到这时洛家笙便在他耳后发出笑声,柔软的唇也一直在他耳朵和颈侧上流连地亲吻,肉根在他体内且进且退,摩擦的快感很快就如潮水泛滥。
“呜——”
“啊、呜嗯……”纵使是缓慢的挺动,依旧磨得秦臻头皮发麻。他的身体已愈发习惯洛家笙的进入与触碰,洛家笙的性器一遍遍地贯穿他,顶得他前边翘得更高,没人伺候,也自发地溢出许多的水来。
洛家笙从他的脖颈间抬起头,黏腻地舔了一下他滚烫的耳垂,舔得他满耳垂都是口水:“亲爱的,把脸转过来。”
“嗯、谁是你亲爱的、啊——你、突然用力是想死啊!”
洛家笙重重地往深处操了几下,把他露在外边的根部都挺了进去。秦臻低吟着扭过头,他吮着他的唇亲了一记:“全部进去了。”
“神经病、呃、不用专门告诉我!”
又是几记狠狠的抽插,洛家笙悬在秦臻穴外的肉囊“啪啪啪”地甩上去击打在秦臻敏感的嫩肉上,他又带着他翻了个身,把人面朝下地压在床上,右手从秦臻双腿间穿过,逮住两人的四颗肉球握在一起揉捏,捏得秦臻不停低叫。
而左手,移到了秦臻的胸部,食指、中指一夹,夹住这人比别人都要敏感的乳珠往外扯几下,又用指腹按着乳心揉戳,弄几下又改成沿着乳晕画着圈地摩挲而不去碰已经逐渐挺立的乳头。加上后边抽插的速度加快,下边挟持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这场性爱才开始不久,秦臻就要被他整死了,在他身下又骂又叫:“啊、不、别这样、洛家笙、啊啊……我杀了呜呜……”
后边的声音,都被洛家笙吞进了嘴里。
他操得他满脸通红,浑身汗湿,摩擦过他体内的敏感,挺进他秘境的深处。
两人换了几次姿势,床都要被他们搞翻。中途洛家笙跪在地上,面对面地把人按在床沿操,床垫在两人凶猛的运动下终于移了位。而后他又抱着他滚回床中央,一直在他里边“噗滋噗滋”地抽插,整张床“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凌双来了一次,想问两人要不要用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