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文达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
“取消吧”格林德沃揉着眉心“散会”
文达点了点头收起了桌上的文件,别的圣徒也都松了一口气开始往外走。
“是因为小主人吗”
门在关上之前传来了最后一句话。
自从去年七月底他们的先生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后,格林德沃的事情肉眼可见的变的多了起来。
没有任何人知道母亲是谁,也没有人看见格林德沃找过管家,保姆或者奶妈。
猜测这个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成了各地的圣徒们茶余饭后的赌注和乐趣。
格林德沃靠在窗边,从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上面是飘逸的花体字。
「如果你今天再不回来,那么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弗洛,落款ad」
他摩挲了下纽扣,又把牛皮纸塞了回去,因为欧洲各地演讲,他已经半个多月没回纽蒙迦德了。
可能是臭小子太皮了,阿不思终于受不了,前段时间还写信给他控诉最近学生们抱怨他的教学质量下降了。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拿起椅边的一个包装漂亮的口袋走进了壁炉。
再次跨出壁炉时他便听见了震天响的幼儿哭声,任何人听了都想给自己的耳朵加上十个闭耳塞听。
格林德沃直皱眉头,没有管自己哭的撕心裂肺的儿子,径直走向了扶手椅上躺着红发身影。
“阿尔”他看着睡着的人泛着憔悴的脸色有些心疼。
邓布利多迷迷瞪瞪的醒来,看清眼前的来人后挥手指了指床。
“去搞好你儿子,盖勒特,我要疯了”
金发男人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们的儿子”
格林德沃起身走到床边,盯着眼前这个金棕色头发,一双异瞳,满脸都是鼻涕和泪的小奶娃顿时也有点不知所措。
自打弗洛里安出生以来,自己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估计也只有两三个月。
小弗洛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人暂时忘记了哭泣的任务,但可怜的孩子很快被拎起来了。
兜着的纸尿裤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格林德沃慌乱的看着手中光着屁股的幼儿又开始嚎啕大哭,向邓布利多的方向拼命挣扎着。
“papa,papa”
邓布利多也没什么睡意可言了,示意他把儿子带过来。
“他只是十个月大的孩子,不是块肉”
邓布利多挥舞了两下魔杖给儿子重新套了个纸尿裤顺便穿上了个凉快点的连体衣。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把小奶娃塞到了格林德沃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