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再也不回英国了。”说这话时,她发现自己对这个地方竟然几乎没什么留恋,“大苏格兰场的东西你都搬空了吗?”
“差不多,”巴蒂说,“反正需要的东西我都带走了,你还有要拿的吗?”
“我想想——火星在我哥哥那,我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在酒店和门扎都有……”
“门扎?”
“对,我离开之后就搬到了门扎,我住在瓦莱里乌斯夫妇开的酒吧楼上,她们都是很不错的人……”斯拉文卡仰头望着天花板,“我离开这么久,她们肯定都很牵挂我,还有艾米,我哥哥。”
“你也没必要把你想的这么重要吧。”他故意阴阳道,斯拉文卡踢了他一下,在浴缸里扬起一串水花。巴蒂顺势抓住她的脚踝。
“你父亲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吗?”
“他不知道才奇怪吧,”她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摸,“找我的傲罗大部分都是他加的火力,我猜……他们抓到我以后,下一步就是转内务调查,尽量把这件事压下去,做的悄声无息。”
“那也难说,要是名单公开,你就得送到威森加摩法庭。”斯拉文卡惊讶她们俩有朝一日竟然能这么平静地谈这种事。
“可能吧。”
“你可能会被你父亲宣判永久□□,”斯拉文卡玩笑道,“不过我认识利奥波德,要是我们花点钱对你父亲进行政治施压,他可能放你一马。”
“我恐怕没那么多钱。”
“我也是。”
她们俩对视几秒,又小幅度地笑起来。
“到了巴黎,我们得想办法找份报酬丰厚的工作。”斯拉文卡说,巴蒂发出一声肯定句,“你可以开办一个决斗俱乐部,天天找人打架,不出十年,你就能成为全法国最厉害的女人了。”
斯拉文卡咯咯笑着,“那也不错。”
说完,气氛冷却下来,她们俩进入一段对话沉默,巴蒂若有所思地摸她的小腿,斯拉文卡忽然想知道过去两年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不再像以前那么的害怕,害怕他会指责自己一切都是被她逼到现在的境地。
“嘿——”她把他的注意叫回浴室,巴蒂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斯拉文卡的身上,“几年前我被食死徒跟踪的时候,你擅自把我带到一个乡下,那时候,你是不是跟食死徒见面了。”
“是啊。”他坦荡道。
“那之后你们是不是一直都保持联系?”
“一开始没那么频繁,不过你们不都觉得我向来对食死徒态度很暧昧。”
“除了我,”斯拉文卡坐起来一点,“去年年初,你突然跟我求婚,是不是……”
“很复杂,克劳奇先找到我说了很多难听话,后来伏地魔亲自邀请我见他一面,我们聊了很多,那以后我就决定效忠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