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逐渐减少对九州的供应,也不必给他们选好的了,既然他们都能自给自足了我又何必去做那个好人。
她说得极其平静,不仔细听都分辨不出其中隐藏的怒火。
阿维德斯才落下去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要知道当时可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所有的技术都是他们几十年来的心血,却这么轻易地被九州破解了。
慕小姐.他正斟酌着怎么说,东方不缺灵石,那只是最基本的原理,他们破解起来也很容易,但更高端的技术仍旧被我们握在手中,一时半会
我知道你的意思,慕羽仍旧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却让阿维德斯更加难受。他宁可她暴躁一些,我不担心他们研究出更多的东西。至于挪威,我只需要保证得到法脉的每个人都能忠实而有效地保证一切正常运转。
她转着手中的玉佩,她不会小瞧氏族的余威,但也不会过分惊恐。几百年的历史拆散了九州的修道者,他们很难再团结一致。
更何况正在逐步形成的全新秩序也不会给予他们团结的机会。
在时机未成熟之前我希望所有东西能够好好地掩藏在挪威冰川底下,她说话永远都是和风细雨,然而却一直死死看着阿维德斯,你的诚意让人感动。我们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忠诚的人,北欧的魔法界由你们自己掌控,我们不会过多干预。毕竟那里是你们生长的家乡,是你们倾注了半生心血的地方。
她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却极富有感染力,好像她当真与他们感同身受。
您放心,阿维德斯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下来,我们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听说魔法部已经快要被清理干净了?通往德姆斯特朗的道路也开辟了大半,慕羽微笑着看向他,却并没有对他的这番表示有多少触动,是时候从那群研究人员里物色几个安排进学校了。
这下不管是小巴蒂克劳奇还是阿维德斯都绷紧了神经看向她,她却若无其事道:他们的校长卡卡洛夫命不久矣,一个尽责的魔法部需要在校长陡然离世后立刻任命一位能挑起大任的新校长,你觉得呢?
她说起卡卡洛夫的命像是在说一只蝼蚁。
您是想.
巫师界的教育几百年都没有改变过大致方向,整个巫师界的教育体系就像一台生锈的机器,慕羽抚过光滑的双面镜,连麻瓜都在不断改变,我们也需要新的人才。是时候该给这台腐朽的机器上油了。
阿维德斯神色莫测,他清楚所谓的人才不止是技术上的人才,更是思想上能忠于所谓神灵甘愿为神奉献的人才。过了很久他才坚定地说:我会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