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知道什么?
一直到走入城堡大门时慕羽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当她悄无声息地回到寝室重新换了一件衣服打开公共休息室大门时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小羽,宁岳站在地窖入口,在面对慕羽时虽然仍旧温和,却早已没有了从前长辈对晚辈的隐晦关心,我们从来没有好好谈过。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却没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慕羽抓紧了悬挂在腰间的玉佩,脸上却绽开惯用的毫无破绽的笑容:当然,我也很想和您谈谈,宁爷爷。
昨晚的舞会显然耗费了大多数人的精力,以至于已经快要正午了往日热闹的公共庭院尚且还没有一个人。
失去了人气的庭院走廊看上去似乎和黑湖一样无边无际。
栖桐应当告诉过你九州发生的大事,宁岳都未同她迂回,直接开门见山,留守区事态扩张,沈家借此生事。昨晚沈仪面向所有人演讲,如今就连北边留守区也
这一点也没有出乎慕羽意料,不过她仍然配合地作出一副哀伤的样子:世俗更迭,不过如此。只不过沈家这次插手,让栖桐十分为难
世俗更迭,不过如此?宁岳打断她,逼近了几步。他不过是平缓地将慕羽的回应复述一遍,每一个字却如同坠上了千斤铁一般,如若子怀尚在世,听见你如此言语,不知作何感想?
在如此大压力下慕羽既没有退缩也没有慌乱辩解,她就婷婷袅袅站在那,脸上的笑意都还未散去:如若爷爷尚在,也不会有这样的话了。
宁岳似是还想逼近,在触及到她波澜不惊的眼神时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倒退了两步:沈仪声称加入的人将得到难以想象的好处,各地留守区已经开始躁动不断。而他们内部
他在这时停顿了一下,极为厌恶地皱了皱眉:纪律严明。最有意思的是他们如今相互问候的方式。神灵在上
慕羽望着光秃秃的庭院,她回想的却是昨晚所做之事。那些初获力量的人在第一次听见神灵直接与他们对话时的喜悦与激动,她最为享受这样的感觉。
一个都逃不掉。
只不过是手段而已, 她继续对宁岳维持着温和的面具,这种手段在历史上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