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完整的。”她皱起眉,“而且具有魂器的特征,是可转移的。那……如何制作魂器呢?”
一时间,邓布利多并没有回答。但他最终还是开口了:“杀人。”
“他制作了多个魂器。”罗塞塔缓缓说,“日记本和拉文克劳的冠冕,它们都留在霍格沃兹,毫不隐蔽。所以他至少还有一打魂器……”
“日记本既是魂器,也是武器。至于冠冕,”他说,“啊,你提到了有求必应屋。我想,凭他的傲慢,恐怕没能料到有其他学生发现它。”
“魂器毁掉时他会察觉吗?比如冠冕,”她指着桌上的东西说,“日记本毁掉时他还是混沌,现在他有了形体。”
“唔……”邓布利多沉吟道,“我想不会。因为伏地魔现在罪恶太深,而他的这些重要部分又分离得太久,我相信他的感觉不如我们了。也许在临死前,他才会感到损失……”
房间陷入了沉默。
“你会告诉我更多信息吗,教授,你是否在寻找魂器,是否有线索?”
邓布利多轻轻摇了摇头。“我相信还不是时候。伯尼斯会对我大发雷霆的。或许某一天,你会更深入地参与到这些事当中,但不是现在。”
“参与到凤凰社?”
他露出一个无奈的、悲伤的笑容。
“伯尼斯在为你做事吗,教授?”
“她正在为你做事。”他说,声音变得更加生动了,“我们有幸同路,为了同样的目标努力。”
“但是,教授,我不明白。”她问,“你是本世纪最伟大的、最厉害的巫师,伏地魔何以成为棘手的问题呢——有许多方法制止食死徒,对吧。”
“我想,去年巴蒂·克劳奇的遭遇应该能够提醒你,有时强硬的手段并不能达成目的。”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你还非常年轻,甚至太年轻了。不要忘记你的亲人,也不要忘记你的朋友,他们都关心着你。”
她微微皱起眉毛,无言地望着他。
“现在,我有一个请求。”邓布利多说,“昨晚,亚瑟·韦斯莱被袭击了。我希望你能够代替伯尼斯确认他的情况。”
“当然可以,教授。我也应该探望韦斯莱先生。”她立刻说,“我还有一个疑问?”
邓布利多示意她说下去。
“请问,教授……日记本是一个魂器,那一年金妮被控制了,甚至可以说被附身了。这是否说明魂器能够影响周边的环境和人呢?哈利曾经提到他的伤疤会痛……教授,你认为那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