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反对,于是我亲身体验了一下印着古典花纹的壁纸,有点粗糙,摩擦久了还挺疼的。
等我们俩躺在床上喘息休息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他让我趴在他身上,一手搭着我的腰,一手在玩我的头发。
我眯着眼,享受他的体温。
我们谁都没说话。
其实昨晚的事情我有印象,可是我宁愿假装不记得了。
如果他误会了艾瑞斯是其他男人,那倒没什么关系。
他若是在意,刚刚就不会和我做了吧?
万一他知道了宝宝的存在,不想要的话,我会保证不让别人知道艾瑞斯的父亲是谁;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让他们见见面,培养培养感情,但是小艾瑞斯绝对不会姓马尔福的。
以上都建立在他找我摊牌的前提下。
问题是他尽管有些烦躁,却一直没有再问什么。
我疑惑不解,却也懒得多问,决心就这样把这事情糊弄过去。
“我该回去了,昨天没和阿尔法德说,希望他没有到处找我。”我轻轻咬了咬他的胸=肌,亲了一口,准备爬起来穿衣服。
“等一会儿,衣服已经在洗了,很快就能送过来了。”他把我拉回床上,用被子盖住我,然后压在上面,却很当心地没有把全部重量都加在我身上。
我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缠绵的吻后,他摸上我的胸口,小声地问:“还涨吗?”
我撅嘴,很不好意思地眨眨眼。
他呵呵笑了起来:“你果然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坏蛋!”
他拉下被子,埋头假装用力地咬了一口。
我“惨叫”一声,往后躲开:“我又没说我不记得!你才是坏蛋!”
他吻了吻我曲起的膝盖。
“维多利亚,宝宝的名字叫什么?”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犹豫了片刻才说:“艾瑞斯泰勒。”
他表情一滞:“他是我儿子。”
我鼓着腮帮瞥了他一眼:“他爸爸叫艾瑞斯,是个法国人。”
“你还想瞒我,”他瞪我,“双面镜摔碎前我什么都听到了!”
双面镜摔碎前?上帝啊!我哀叹。竟然那么早就露馅了?
“艾瑞斯是、我、的。”我强调,“你当时把我打晕了,又不给我药,你把没成形的他给了我,就不准要回去,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生下来的。”
我抬着下巴,很有气势地表明立场。
他叹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发:“对不起,维多利亚。”
哦也,先认错的人已经失去了主动权。
我心里直乐,脸上却楚楚可怜:“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他会在泰勒家长大。你不必担心他将来抢你儿子家产什么的。我家有钱……”
他揉揉太阳穴,无奈地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想你会不会为了维持血统纯净杀人灭口;想你会不会把宝宝抢走,顺便把我弄得身败名裂,疯疯癫癫;想你爸爸会不会拿着一大袋金加隆当封口费……”我没说错嘛,狗血肥皂剧里最喜欢这么演了!
显然这些狗血对没有什么娱乐机会的纯血少爷来说太过刺激了,他恶狠狠地咬了我大腿内侧一口,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真想把你的小脑袋瓜卸下来洗一洗!”
我作出惊恐状地捧住自己的脸:“你果然要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