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那么好的战斗,我这辈子大概也就能遇上这么一次了。”
“不要说得意犹未尽一样,你还想打几次啊!”我忍不住说,“你和,呃,卢平教授?”
霍格沃兹城堡唯一出现过的狼人,就是三年级时候教我们黑魔法防御术课的卢平教授,他是狼人真是让我吃惊,那么温和儒雅的一个人,竟然会是狼人!
“不是,是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他似乎是靠坐在某个僻静的墙角边,我第一次看他那么不顾形象,“是那个人的手下。”
什么?这次我是真正吃惊了:“你临阵倒戈了?”
“福灵剂告诉我,我该举起魔杖,站到霍格沃兹的一边。”他慢吞吞地说,“就算,就算现在药效已经过了,我也觉得,那个举动太正确了。我不能对自己的学校做出那样的事情,不能。”
他应该是后悔六年级的事情了吧,我用力点头表示赞同:“我现在真正相信它的效果了,书上一点都没夸张。”
“呃,我还分了一点给我的家人,你不会介意的吧?”
我笑嘻嘻地说:“你真聪明,我当时就想可以有好几个人用的。如果你把它全喝了,我打赌你会直接狂妄自大地去挑战黑魔王,说不定,救世主就是你了。”
他也笑了。
“你为什么不去休息一下?比如寝室?”我有些疑惑。
“现在城堡里很乱,抢救伤员,清理战场,魔法部还在录口供。”他耸耸肩,“我在等我爸爸和教父,我们得去魔法部一段时间。”
“为什么?啊,你教父?”
“为了我们手臂上的那个标记。”他苦笑一下,“你不知道我教父是谁吗?”
“你又没和我说过。”我撇撇嘴,“他们会审查你们?”
“我想是的。”他忽然安慰起我来,“维多利亚,放心吧!最后这一战,有很多人能证明我们的立场,我就算之前走错了路,也是被逼的。马尔福仍然是荣耀的姓氏。”
我觉得他这番话更像是在自我安慰,于是不忍心增加他心里负担:“放心吧,阿兹卡班现在没有摄魂怪了!”
他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我们的对话没能继续下去,他的爸爸来带他去魔法部了,他们至少能自己体面地去魔法部接受审查,看起来情况还不太糟糕。
合上双面镜,我就坐在床边走神,宝宝睡得十分香甜,维多也睡在边上,一个白嫩嫩,一个毛茸茸。
宝宝啊宝宝,妈咪当年找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呢!
好事做到底,我都送了福灵剂了,不能半途而废!现在的局面,问题还不是很大。我能做些什么呢?
还没到中午,看完了报纸的我给阿尔法德打电话询问最新情况。
他在巫师界的消息网绝对没有在麻瓜世界发达,靠的是泰勒家的一些门路,不过也让我知道了不少信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魔法部已经展开了对食死徒的身份判定工作,而最后的罪行将由威森加摩最高法庭进行审判。
“威森加摩啊……”
阿尔法德忽然冒出一句:“你爷爷的几位至交现在是威森加摩的资深成员。”
“真的?”我喜出望外,这可是个好机会,我现在正愁没门路。
当然了,我并不是要套个近乎,让别人为我破坏法律。我其实只要他们同意多加一个证人就行了,给马尔福增加一个筹码。
那个证人,当然也不是我。
那个证人能证明德拉科六年级的事情是被逼无奈做的,而除了我和德拉科,没有人知道她——哭泣的桃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