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尔福先生”,我是充满了探索精神。
马尔福家的基因就是好,不但脸长得漂亮,那里也很像样。
我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无从比较所谓的大小长短,但是我主观地认为它长得不错。
所以我很费心地开始讨好它,这并不难,我只要注意着马尔福的反应就可以了,不管是他闭起的双眼,还是仰起的脖子,或是微微颤抖的双腿,都在告诉我,我做对了。
他开始向上挺起腰的时候,我知道“小马尔福先生”差不多快丢盔弃甲了。
这时,我开始紧张了,是该松手还是像身体收缩那样收紧手?
他很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开始指导我怎么配合他的高潮,直到我的手上溅上了黏黏的液体。
“抱歉,我最后紧张了。”我把手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怪怪的腥味。
“我太高估你了。”他拖长声调,慢吞吞地说。
他爽快了,我辛苦了半天还被他调侃,我不乐意了,瞪了他一眼。
然后伸出舌尖,轻轻沾了沾他留在我手上的体液,再抬眼看他。
他躺在那里勾勾手指,我不理他,转身准备下床。
直到我开始穿内裤的时候,他才很不解地问:“你干什么?”
他起身朝我走过来。
“冷。”我回答他,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内衣,被他一脚踢开。
“你干什么?”我又想去捡,被他一把捞起扔到床上。
“运动了就不冷了。”他拉下我的内裤,事实上,还没有彻底脱下来,半挂在我的小腿上。
我把脸埋进枕头,他用了后背式,也是个富有实践精神的家伙,我们已经试过好几种姿势了。
“喂,”我侧过头,“如果你和别人做过,就别和我做了,我可不想得病。”
我说的是大实话,估计也把他气得半死,他恶狠狠地在我背上咬了一口,肯定留印子了。
“我这是为大家好。”背上隐隐作痛,我故意一紧一松地收缩下腹,然后很满意地听到他呼吸加重。
“等我哪天腻了你,自然会告诉你的。”他很傲慢地一边说,一边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我。
很好,你越是这个样子,我越是要你以后后悔。
麻瓜世界多的是这种床第间的技术指导书,我就不信你这个老古董不甘拜下风。
我,维多利亚泰勒,是个混血巫师,妈妈是普通人。
我在斯莱特林里挺没地位的,他们都不待见混血,当然喽,如果我是个麻瓜种,那日子可就是暗无天日了。
而现在,我也就是没什么朋友,偶尔收几个纯血扔过来的白眼罢了。
过去五年里,扔我白眼最多的,就是我背后的德拉科马尔福。
他这人真是单纯,我不是说他天真无邪,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坐井观天,这都怪他们那古老家庭的封建保守教育,把一个挺有潜力的孩子,硬是教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自我感觉过度良好!
现在早就不兴这一套了!
真正有点背景有点地位的人都很低调,至少不会像他这样整天“我爸爸,我爸爸”。
我在麻瓜的贵族学校读小学的时候,大家都不流行比爸爸,比的是本事,谁能更好地组织一场活动,谁能不动声色地轻易打击自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