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真的要带着这个嘛?我,小狗会忍不住的。”
“不戴也可以,到时候笨狗憋不住尿湿裤子,被同事们围观可不要羞得来找我哭。”
“不!不会的唔,那还是戴着吧,主人轻点弄哦。”
林暮言先是高声反驳,见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才红着脸怯生生地屈服。
小狗自己爬到床边,乖巧的掰着大腿分开,细嫩的腿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可爱可欺。
林暮言大敞着露出下面的小肉棒,白白净净的一根小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青涩害羞,但红肿娇嫩的铃口和富有弹性的囊袋昭示着这具身体是多么的纯熟,像秋日枝头熟透的红果,轻轻捏一下就会从饱满的皮肉众挤出甜水来。
像个展品一样,林暮言保持这个姿势等待主人的动作,亮晶晶的眼睛里似有水光,心中的信任与爱慕被这双眼睛全盘托出。
女人满意点头,这只聪明的小狗很知道怎么讨主人欢心。
她把玩着一根亮银色的尿道棒,用掌心附上一点热度,免得小狗被冰的乱动弄伤自己。
润滑油涂满尿道棒,女人专心低头,用棒尖的圆球轻轻碾过小狗红润的龟头,顺着铃口揉按开拓着。
“唔!嗯啊主人轻点嘛。”小狗娇惯得很,张口就是喊痛,撒着娇央求。
女人没说话,伸手揉了两把小巧的囊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却十分有弹性。
“手感不错。”女人夸奖道,“再娇气就玩小狗的囊袋,把甘油从骚小狗的尿眼儿里倒灌进去,这里会被填的满满当当,给主人当解压球玩。”
“不行!”小狗脸都吓白了,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女人。
“姐姐饶了小狗吧,再也不敢了,小狗不叫了还不成嘛。”
“啊啊啊!呜,嗯啊。”
趁林暮言哼哼唧唧求饶时,女人利索地将润滑好的尿道棒整根插入,直直抵住前列腺放手。转眼间小肉棒就被堵地严严实实,可怜地小狗大早上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剥夺了排泄的机会。
林暮言本来惊恐的表情空白了一秒,旋即被尿道深处的刺激感激得一阵失神,眼睛不自觉地失焦,一脸媚态地发出声叹息似的呻吟。
“好了,撅屁股,该后面了。”女人拍拍林暮言地肚子,像安抚一条敞着肚皮地小狗,将丢了魂儿地人叫醒。
“呜,主人,怎么能这样,唔嗯,突然插进来,太,啊嗯,太过分了。”乖巧的狗狗忍受着身体里传来的酸涩感,委屈地扭过身体跪爬在床上,塌腰撅臀,红艳艳的屁眼正对着主人。
眼前白嫩肥厚的屁股像颗大桃子似的,紧实弹滑的皮肉下灌满了晃荡的蜜水汁液,小狗扭扭腰就带着饱满的屁股晃悠个不停。
女人十分满意这样骚浪的小狗,抬手啪啪两下将屁桃打得红肿,就着红痕揉面似的揉吧了两下,在小狗委屈得呜咽中伸进两根指头扩张后穴。
身经百战的小穴像一朵活肉花,穴口的软肉乖巧得缠上来吮吸着女人的手指,一点一点吞进去。几乎没用什么力气,手指被一股吸力带着挤进了肉穴深处,刮擦着敏感的肠肉与凸起。
“嗯啊,主人的手指,进来了唔嗯。”
林暮言低头,将腰身踏得更低,上半身爬倒在床上,床单粗糙的纹理刮蹭着胸口两颗激凸的小乳头,他埋首在双臂之间,呜咽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小坏狗,里面又热又紧,大早上就开始勾引主人了。”
“呜汪,哈啊哈啊,姐姐,主人,进来好不好,小狗想要,汪呜。”
林暮言十分配合的吐着舌头发出小乳狗的哼唧声,听话的对着女人发骚,甚至扭了扭屁股,将女人的两根手指夹得更紧。
女人笑着,手下用力又进去两寸,直直顶到前列腺的凸点,隐约还能摸到尿道棒顶起的痕迹。
在小狗陡然升高的呜咽声中,女人弯曲指节,上钩的指甲抵着那要命的敏感处抠挖碾磨,与前面的尿道棒一唱一和,前后夹击,顶着小狗可怜的前列腺死死磋磨。
“啊啊啊——!顶,顶到了呜!好爽,好酸,呜呜呜不要了,那里不,不能掐,啊啊啊啊!”
林暮言被抠得跪爬的姿势都难以保持,他急速喘息着,腰背拱起紧绷着颤抖,又在下一秒脱力得塌软在床铺上。
小唧唧被刺激的勃起,又在尿道棒酸涩的肿胀感中半软着,后穴带来的快感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迅速遍及四肢百骇,力气像流水一样,随着穴口咕滋咕滋冒出的淫水流出体外,他软的不像话,一团棉花娃娃似的,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于是被主人用两根手指顶着勉强维持跪爬的姿势。
真像一个手偶娃娃,女人想。她眸色深沉看着眼前被完全掌控的林暮言,他脆弱又坚强,有自我意识但完全听命于主人,他是自由的,却又活在欲望的枷锁中,然而能赐予小狗高潮和快感的,只有他全心全意爱着的主人。
林暮言是很棒的狗狗,也是很好的爱人。
于是大发慈悲的主人决定放过乖巧的小狗,并奖励他一个亲亲。
拔出后穴里作乱的手指,女人顺势在小狗屁股上蹭了蹭沾染的水渍,另一只手从后面揽着林暮言的胸口把人整个搂起来,按着懵逼小狗的头就吻了上去。
女人死死按着林暮言的胸口,强迫他倚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摩挲小狗的后脑,将人按在自己的唇上深吻。
舌尖缠绕,呼吸混杂,气息扑在彼此的脸上化作潮红。小狗闭着眼睛,两人的睫毛几乎纠缠在一起。
林暮言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这个吻激烈而漫长,胸口主人的手像呼吸的开关,遏制他激动紧张的心跳,但因为缺氧让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他能感受到脊背靠着的是主人的胸乳,软软的,还有点凉。
主人身上好像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一股脑钻进小狗的鼻尖里,把他弄得脑袋发晕。林暮言红着脸,湿润的睫毛中几乎要渗出泪水,他觉得自己有点太幸福了。
“唔嗯,呜,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狗的鼻腔里挤出来,好听的紧。女人终于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林暮言,任由晕乎乎的小狗瘫软在自己前胸缓神。
“醒醒,乖宝。”女人拍拍他红扑扑的脸颊,因为接吻而忘记吞咽的小狗嘴角还耷拉着自己的口水,眼眸无神空洞,一截小嫩舌麻木似的耷拉在唇边,涎水在舌尖汇聚成股滑落在女人身上。
见他没反应,好像被亲傻了一样,女人有些好笑。这条笨狗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怎么在接吻中保持呼吸,每次都被亲的像干透了的一副痴缠模样,倒也有趣。
她喜欢林暮言这副傻样子,一块完全由自己雕琢而成的美玉,一朵她精心浇灌培育的娇花。他的一举一动,每一寸皮肉都长成女人想要的样子,就连青涩的样子都能勾起女人的性欲。
可爱的小狗可以被娇惯一点,这是他应得的奖励。
女人将林暮言的身体翻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将人抱进怀里安抚婴儿似地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脊背。
“乖乖,狗狗,主人要上班了,午休的时候主人去陪你。”
“呜,主人说的,唔嗯,一定,一定要来哦。”
“不准,不准骗小狗。”
林暮言扬起脑袋,水润的眸子亮晶晶的,缓过神的小狗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
他俏皮的眨眨眼,好像刚才那个被亲的窒息失神的不是自己一样。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走了。”女人拍了拍他的脸,像是临出门前和自己的宠物告别,抓起包就出了门。
“哼,明明昨晚还骗我。”林暮言撇撇嘴,哼唧着收拾自己乱七八糟的身体,“主人喜欢小狗是什么样子,小狗就是什么样子哦。”
他碎碎念着,打理好自己,美滋滋穿上昨晚跟主人讨来的内衣,照了照镜子又觉得胸前空荡荡的有点突兀,嘟囔着穿好自己的衣服。
“要多练胸,主人摸着才舒服呢。”
“主人的内衣好香啊,松木味的。”
“衬衣有点遮不住内衣的印子,呼,幸好主人买的外套足够厚。”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公司,进入同一层楼不同的办公室。
林暮言忙着项目,一上午都拉着手底下人开会汇报进度,小狗人模人样的坐在会议桌首,皱着眉神情严肃,时不时沉吟一声。会议室开足了空调,但殚精竭虑地林经理还是忙的满头大汗,脸颊都浮上一抹绯红。
一旁的秘书关心;“林经理不舒服吗,您的脸好红,还流了这么多汗。”
“咳,嗯,没事。就是太热了,你们继续汇报吧。”林暮言偏过头,强忍着颤抖稳住声音,打发了秘书继续开会。
秘书一脸担忧的坐了回去,林暮言强迫自己专心在汇报上,分派了这周的任务进度后,正好到了午饭时间,林暮言让秘书给大家订了外卖,借口上厕所去了楼梯尽头的杂物间。
摸出手机打通主人的电话,小狗委委屈屈地开始撒娇:“姐姐,小狗想尿尿了。”
主人清亮地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今早忘记给小狗屁股里塞东西了,所以新的惩罚是下班前不可以排泄哦。”
“可是,早上的时候小狗就没有尿,都一整晚了,姐姐好姐姐,让小狗尿一点吧就一点好不好。”林暮言试图给自己争取一点希望,哪怕是让翻涌的膀胱稍微轻松一点。
况且那根尿道棒插在里面好折磨人,酸酸涨涨地,被迫张开地马眼和尿道下意识地收缩蠕动想要排尿,金属棒被夹紧带来的滞涩酸痛夹杂着膀胱的鼓胀折腾得林暮言几乎想要昏死过去。再加上尿道棒时不时还抵着前列腺震动碾磨,堆积的快感快要在小腹爆炸了。
“小狗在哪藏着呢?”女人轻松的语气里带着调笑,“姐姐来找你。”
“呜,在储物间,嗯!主人,怎么又,又开始震了,啊嗯,真的,真的要憋住了,呜呜。”
“嘘,主人到之前,小狗要管住尿,不然这一周狗狗都不能摸到自己那根骚肉棒了。”
女人干脆地挂掉了电话,却压根没有起身去寻人的意思。修剪得体的指甲划过手中遥控器的一排按钮,胡乱选了几个一连串按了下去,将遥控器收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打开了尿道棒的什么功能,今晚让小狗一样样讲给自己听吧。
打开林暮言手机里的监听功能,女人好整以暇地等待小狗惊恐地尖叫。
“唔!呜呜呜——!什么,啊嗯,震动地更快了啊啊啊啊!呃嗯,唔”
耳边如愿传来林暮言猝不及防地呻吟,接着呜咽声立马变得朦胧起来,听起来小狗捂住了嘴,但还是传来无法压抑的低吟和哽咽。
“怎么,还在放电,呜嗯,唔唔唔!!主人呜,别,啊嗯,小狗要尿了,真的啊啊啊,忍不住了。”
婉转的呻吟带上了点哭腔,女人几乎可以想象小狗泪眼朦胧,一双手捂住嘴巴就管不了几把,掐住肉棒就压抑不了尖叫的惨样。
等到手机中传来的声音几乎要崩溃,胡言乱语求饶哭泣时,女人才起身朝走廊尽头的储物室走去。
恍惚间已经有些失神的林暮言正强忍着尿道里剧烈得收缩和电击带来的酸涩与酥麻,他坚持不住了,尿液从膀胱里叫嚣着涌向尿道,碰到堵塞通道的金属棍又被迫倒流回去,夹杂着细微的电流感逆流回膀胱里,整个小腹里都是酥酥麻麻的,几乎让他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放松又紧绷,小狗恍惚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电麻了。
汗水泪水都在眼眶打转,模糊的视野中隐隐约约看到门缝里透出一丝走廊的灯光,有人来了。
艰难忍受的小狗早忘了主人说会来找他的承诺,只以为有人来储物间拿东西,他挣扎着想要躲起来,奈何几乎动一下膀胱里的尿液就翻滚的更加厉害。
小狗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双手还死死捂住下面,红唇咬的发疼,只能眼睁睁看着门被骤然打开。
光芒彻底照进来的一刹那,林暮言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他绝望地看着眼前大敞的门,肉棒终于不受控制的痉挛跳动两下,尿液此刻竟然汹涌着挤过了堵塞其中的尿道棒,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地尿了满地都是。
黄色的尿液汇成一滩流地满地板都是,一双高跟鞋出现在尿液的尽头,林暮言凄惶抬头,泪水顺着惨白却带着潮红的脸颊流到下巴,他哽咽着扑倒在主人怀里,已经完全丧失控制的马眼还在张合着从尿道棒的缝隙处挤出尿液来。
“呜呜呜,主人,唔,呜呜。”
“姐姐,我好怕,呜嗯,我以为,呜呜呜我以为是别人。”
“怎么办,呜呜,它,它坏掉了呜呜呜呜。”
林暮言崩溃的钻进主人怀里,压抑许久的泪水伴随着刚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爆发出来,山洪一般冲垮了小狗脆弱的内心,刚刚那一刻他几乎绝望到想要死去。
女人将他拥进怀里,也不在乎那根还在滴滴答答失禁的肉棒弄湿了自己的衣服。她温柔地将小狗的脑袋埋进胸口,柔软的胸脯像妈妈的怀抱一样具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女人低声轻哄着怀里破碎的狗狗,关上储藏室的门将灯光隔绝。
昏暗的房间和主人熟悉的怀抱与气味安抚了林暮言,他哽咽着在主人怀里扭来扭去,将泪水汗液抹了女人一身,简直是大逆不道。
“宝宝乖,是主人来了,不怕了。”
“呜呜,主人坏,故意吓唬我,呜嗯。”
“我说了会来的,是小狗忘记了。”
女人柔声道:“还记得主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
林暮言抬头,看着主人明媚的眼睛,心中安定不少:“主人说,呜,回来找我,在这之前要小狗忍住”
可怜的小狗再一次碎掉了,他越说声音越小,微弱的简直要听不清了。意识到自己没管住尿失禁了,还抱着主人大哭,林暮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刚还不如被别人发现呢,小狗悔恨无比,愤愤想着。
“所以”女人拍了拍小狗湿淋淋的裤裆。
“接下来一周都要带着贞操锁,不能自己玩。其次,林暮言,小狗,看着我。”女人的声音少见的冰冷严肃起来,她依然温柔的怀抱着林暮言,却不再单独称呼他为宝贝或者小狗。
“你并不完全信任我,对吗?”
“呃唔”
地下室一片漆黑,浓墨似的黑暗中只有压抑的呜咽与窸窸窣窣的响声。
绳索摩擦着小狗娇嫩白皙的皮肤,印出斑驳的红痕。脖颈间不松不紧绕着两股麻绳,从后颈而下,在漂亮的蝴蝶骨之间打了个结,绕过前胸堪堪卡在两颗乳头之上,上半身被揪扯着吊在半空,勒着林暮言微薄的乳肉好似两个小白面馒头,鼓鼓囊囊的十分可爱。
绳子打了几个小巧的结拢住小腹,分出两股来绕着饱满的囊袋收紧,另一股则小心的缠了一圈在肿胀翻红的铃口上,牵着硬邦邦的小唧唧半翘在空中,拨弄绳索就能引起小狗的一阵颤抖,从而收获他可爱甜腻的呜咽声。
脚腕缠着绳索被高高吊起,敞着的膝弯处戴着分腿器,于是小狗连夹紧双腿以求自慰的机会都被剥夺,只能摇晃着屁股顶弄空气,然而大幅度的摇摆会扯动栓着铃口的麻绳,给本就肿胀酸痛的柱头雪上加霜。
“唔!呃呜呜”
林暮言被口球堵着嘴,嫩舌牢牢抵在下颚,麻痹的唇舌无法控制口水吞咽,红润的嘴唇上泛着晶莹的光泽,滴答滴答的银丝顺着下巴淌了一身,胸口处的麻绳都被浸的油亮。
脖颈处的黑色皮质项圈连接着背后的绳子,小狗只能保持脑袋后仰,白嫩的脖颈上是项圈勒出的红痕,那扣环极短,稍一放松就会被兜头而来的窒息感淹没神智。
林暮言害怕极了,本就怕黑的小狗被孤零零的吊在半空,没有主人的温柔抚慰,没有各种玩具玩弄他的身体,没有快感没有声音没有温度。
空茫茫的一片里,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林暮言几乎要感觉不到自己存在,可怕地空虚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几下,可是就连绳索带来的束缚感也在血液滞涩下变的麻木冰冷,他只能耸动身体,依靠麻绳刮擦带来的刺痛与肿胀感知道自己的存在。
“主人不要我了吗?”林暮言麻木的脑袋想着,他回忆起今天在公司储物间糟糕的失禁和主人冷漠的眼神。
“林暮言,你并不完全信任我。”
林暮言抽泣着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小狗是最听话最喜欢主人的。
但是女人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沉默的收拾好储物间的一片狼藉,两人各自归位,直到晚上林暮言被吊在这里,女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唔呃,咳咳咳,唔”脖颈间突然收紧的绳索此刻成了林暮言的救命稻草,呼吸被剥夺的瞬间,顷刻蔓延的窒息感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身体,脑袋里晕乎乎的好像笼罩着一层薄纱,短暂的将小狗从主人冷漠的眼神中抽离出来。
系着下半身的绳索也被胡乱扯动,粗糙的麻绳一下一下勒住已经红肿不堪的铃口摩擦拉扯,几乎要嵌进嫩肉里去。饱满的囊袋也被挤压得难受,液体在里面横冲直撞想要从尿道中喷涌而出,然而深深插在前列腺深处的尿道棒阻挡了唯一的出口,一颗红玉小珠子点缀在马眼口,是女人最喜欢的一根。
监控中,小家伙自己玩的大汗淋漓,牵动这里勾痛那里,但是已经习惯了被女人抚弄的身体迟迟无法释放,小狗只能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反省自己的错误。
“玩的挺开心?”
不知何时进来的女人一把扯住小狗蝴蝶骨间的绳结,将人整个向后弯折成一把弦月,脖子和铃口的绳子一起被牵动,酥麻的快感电流般从下面流转全身,被挤压的喉管阻隔了空气进入,小狗的胸腔剧烈起伏却没有一丝氧气进入,憋红的小脸上泪水口水胡乱涂抹,失神的眼睛像两颗玻璃珠子一样,一下一下控制不住的上翻眼球,露出一线乳白。
“唔!!呜呜,呜呃嗯呜”
回应女人的是小狗激动中从滞涩的喉咙里挤出的带着些痛苦的呻吟。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林暮言不敢再乱动,只是发出讨好地呜咽声。
女人的手有些凉,她在小狗的屁股上捂热了指尖,两指捏住林暮言红肿的铃口轻轻捻动几下,食指指腹轻柔的绕着马眼打转,粘腻的先导液被均匀的涂满了整个伞头,亮晶晶的像一颗糖葫芦,女人凑近轻轻吹了口气。
“呜嗯!!呜嗯”
绳索随着身体的震颤猛地绷紧,扯动了浑身上下的敏感点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女人手指飞快的动作,一把将尿道棒抽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一震抽搐后,一大股清液吐在女人手心,随着小狗痉挛颤抖的身体又喷出了几股,全都落在女人手里,微凉粘腻的触感十分熟悉,她笑了笑,放开拽着的绳结和小狗嘴里的口球,沾了那精液一点点涂在林暮言还紧绷着的小腹上,描摹着腹肌的轮廓留下点点白浊。
“咳咳,呃唔咳呃,哈啊”
好容易能喘口气的小狗顾不上调节呼吸,半咳半喘着跟女人哭闹,颤抖的身体半晌都平静不下来。
“别乱动!”女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再动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大街上。”
警告十分有效,小狗扭动的白嫩屁股终于安生下来。
女人手指顺着肌肤来到胸口,被勒得发红肿胀的微乳手感也十分舒适,精液被涂抹在绯红的乳肉上,发红发烫的乳尖尤其被优待,打着圈按摩揉弄,两指搓捏转动,把红豆一般的乳尖玩的胀大了一倍有余。
最后是嘴唇,被口球撑大的唇瓣僵硬着无法合拢,没了口球的堵塞,麻木的唇舌无法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流淌下来,湿滑的唇瓣使精液更快的在口齿间晕开,她仔细如涂抹口脂一般为小狗的唇角染上一丝腥臊发苦的味道。
剩余的精液则被女人胡乱抹在了林暮言的屁股上,处理干净手掌后,女人摘掉了林暮言眼前的黑布。
嘴巴刚刚得到解放,林暮言没来得及适应麻木的嘴巴就扁着嘴哭出声来。
“呜呜呜,主人,小狗错了,呜嗯,不该,不该害怕,小狗不该不相信主人呜呜呜”
语无伦次的认错中夹杂着啜泣与哽咽,林暮言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看似在道歉其实完全就是撒娇。
女人不吃这套,她抬手捂住林暮言吵嚷的嘴巴,直直盯着他:“宝贝,害怕和恐惧是没有错的。”
手掌盖住口鼻,小狗的呼吸再一次被阻碍,他下意识挣扎身体,剧烈起伏的胸膛没有带回一丝氧气。林暮言那双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里满是痛苦与不解。
女人没有心软,另一只手温柔地抚顺小狗的头发,随即狠狠按住他的后脑。一双手前后夹击,死死堵住林暮言的口鼻。
空气被剥夺的更加彻底,林暮言扭着身子活鱼一般挣扎了几下,除了加速窒息的速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小狗亮晶晶的眼睛开始变得恍惚,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他的脑袋变得晕晕乎乎,泪水不由自主地盈满发红的眼眶。
一只濒死的小狗微弱的挣扎着,力气与氧气一起缓缓流逝,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而不真切,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浑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在压榨身体最后的一点生机,眼前的世界变得流光溢彩,色块纷乱的遮挡视线,一片暖光之中,林暮言看见主人神色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眸中是翻涌而归于平静的爱欲和占有。
林暮言的心突然狠跳了一下,大概是濒临死亡的心脏在叫嚣。在主人的眼眸的倒影里,他看到了自己安宁的神情。
小狗不想挣扎了,他的身体顺从下来,棉软下来,柔软的唇瓣艰难分开,小狗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主人的手心。
像一只真的在撒娇的小狗,亲昵的用自己最柔软的舌尖触碰主人温热的手心,而主人会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梳理好他鬓角杂乱的发丝,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在眉心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林暮言彻底投降,他眯起眼睛享受着主人的触碰,主人手掌的温度传到他的脸颊,还带着自己精液的腥味,混着主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小狗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最终在窒息中幸福而安详地昏死过去。
黑暗照旧笼盖了他,地下室重新归于寂静,在小狗绵长的呼吸与些微的呓语中,夹杂着一个好梦。
女人小心的将人放下来,解开束缚的绳子和项圈。长时间的捆绑在小狗身上勒出了深深浅浅的印子,充血肿胀的乳肉处甚至微微渗出细小的血点。
把人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女人细心的按摩着林暮言麻木的手脚。小狗昏过去的样子乖巧又诱人。他瘫软在浴缸里,双手顺着浮力飘在胸前,无依无靠的被女人随意摆弄。
清理完一切后,女人才抱着软趴趴的狗狗睡觉了。一整天的调教里,女人一刻不停地盯着地下室的监控和小狗的心率呼吸,精力耗尽的主奴相拥着沉沉睡去。
傍晚
小狗昏昏沉沉的在主人怀里醒过来,记忆还停留在窒息昏死的瞬间。他猛得睁开眼睛,小脸上恓惶的神情在感受到主人体温的一瞬间消失,他窝在主人胸口,柔软的触感取代了冰冷麻木的绳索,尽管卧室和地下室一样漆黑,林暮言还是感到无比的心安。
这大概就是主人说的信任吧,小狗想着,精明的职业经理人和听话乖巧的小狗天生就是两种不同的生物,狡诈的狐狸要怎样才能学会信任呢?林暮言回想起濒死的时候主人温柔的眼睛,那眼神中泛着占有和爱欲。
交托自己全部的情感,把血肉和灵魂剥开一寸寸给主人审视抚摸,重新拼凑成一只完全属于主人的小狗,这种粉身碎骨的爱才能让林暮言心甘情愿的放下心中最深的防线。完全的信任是不理性的行为,林暮言深谙这个道理,而此刻,完全信任主人是小狗的本能。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林暮言顺从地窝进女人怀里,把头埋在主人微凉的胸脯间,发出一声闷哼。
“唔,知道了”
“知道什么叫信任主人了?”女人梳理着小狗杂乱的发丝。
小狗点点头,环抱住女人的腰扭着屁股撒娇。
“今天的事情就算揭过了”女人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宝宝还难受吗,要不要继续睡?”
“睡好了,小狗给主人做饭吃吧!”林暮言卖乖,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向主人。
女人点点头,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应了声好。
“晚饭过后,地下室等我,记得挑两根你喜欢的鞭子。”
“不是揭过了吗?!”小狗惊恐。
“白天是为了让你学会什么叫完全信任主人,”女人眉眼含笑,语气带着玩味和逗弄,“晚上才是对小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