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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深夜街头被触手倒吊尿道淋脸路人对话露(1 / 1)

夜深露重,清淡的月光铺下来,将一道骑马的身影拉地悠长。已过宵禁时间,街道寂静,四下无人,只听见急促的马蹄声。

少年手握缰绳,皱着的两道俊眉透露些许焦急,心里默念道,“旋姐姐,等我,这次我一定将你带回来,谁也不能阻拦我……”

少年目视前方,没有注意到隐在黑暗中向他伸来的细小且灵活的滑腻触手。

细如小指大小的触手悄无声息地从衣摆还有衣领中钻进去,在细腻有弹性的皮肤上蜿行着。

冰凉的触感令少年一惊,不禁松了些手里的缰绳,就这一会儿功夫,冰凉的触手已经探向了更深处。

“呃啊……”

少年骤然低哼一声,原来胸前的两点嫩乳正在被不知名的东西玩弄着。

少年一只手放开缰绳,焦急地拉开衣襟,去抓胸口的不明东西。

摸到了像蛇一样冰凉湿滑的物体,可这明显不是蛇,它的底部还带有吸盘。

这是……触手?

还没从恐惧和惊讶中回过神,同样冰凉的触感从脚腕蜿蜒而上,很快攀着大腿触到了少年腿间的物什。

“唔啊……”

少年身体一颤,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拉着缰绳的那只手一松,改为用力地抓住马头长长的鬃毛。

那只被捉住的触手也灵活地挣脱了少年的手心,目标明确地奔向少年半露的胸口,和另一端触手一起圈起那粒微凸的褐乳,灵活地把玩着。

钻进了胯下的那支触手行动更为放肆,一层层缠绕起已经硬胀的阴茎后,用底部的吸盘有序地吸啜着。

“别……嗯啊快放开……”

失了缰绳趋驾,马已经慢慢停了下来,哒哒哒走着,跨坐在马背上的少年手指紧绷地曲起,在寂静的夜色中惊喘着。

亵玩的触手似乎还不满足,淫邪地开始往柱头的那只小口钻,强横地插进极致紧窄的入口。

“哈啊——!!”

少年高亢凄叫一声,浑身一颤,重心不稳便要跌下马去。

就在少年快要落地之时,更为粗壮的触手伸出将他接在了半空中。触手环在少年的脚腕,其他支点一放,少年整个人都倒转了过来,变成了头朝下在空中倒吊着。

血液很快都流向了头部,少年感到有些晕乎乎的。

缠绕少年身体上的触手活动地更肆意了,两只乳头已经被玩得红肿,触手上的吸盘吸吮着果冻似的嫩弹乳肉,两只乳头在少年快速起伏的胸膛上歪七扭八地曲倒着。

缠绕在鸡巴上的触手正在缓缓地顺着马眼侵入紧致狭窄的尿道中去。

如此娇嫩敏感的小口被灵活又淫邪的活物入侵,少年心中惊俱,想要挣扎却只能在空中徒劳地甩动着身子,粗大的阴茎已经被触手从裤腰里取了出来,沉甸甸地半挂在空中,圆润的龟头在月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

“不要!……别进去了嗯啊……鸡巴要被肏坏了……呃啊!”

倒吊的少年急促地呼吸着,惊惧的惊喘中慢慢夹杂上了尾音上勾的快慰。

异物入侵的恐惧逐渐转变为直击骨髓的快感,原本紧涩的尿道被触手玩弄地湿润柔软,一小股的汁水从被堵住的马眼里溢出,将滑腻的触手浸得黑亮。

顽劣的触手远远没有满足,插在少年鸡巴里的一端竟然开始以极快的频率甩动起来,插在尿道里的细长末端也跟着甩动鞭挞着,以一种微弱又刺痛的力道击打在柔嫩紧致的腔穴。

“咿啊啊啊!!……快停下呜啊,受不住了……鸡巴穴要被抽烂了啊啊啊……”

触手鞭笞的力道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快,露在半空的鸡巴被甩得摇摇晃晃,越来越多的汁水从烂熟红肿的马眼溢出,又被甩动的大鸡巴震得四散而落。

两颗圆滚滚的大睾丸逐渐膨胀变大,撑平了原本皱巴的表面,像是蕴积着极大的能量。

“哈啊!……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啊啊啊……”

倒吊的少年面色涨红,额头青筋暴起,强烈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从眼尾倒落,砸进地里。

触手还在不知疲倦地甩动鞭笞着,被堵住出精口的鸡巴被肏得更硬更大,却得不到释放。

“呃啊!快拔出来,让我射嗯啊!……狗鸡巴要涨坏了哈啊啊!……烂熟鸡巴要被插坏了哈啊!!……”

剧烈的快感不断累积,少年不断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沉沦,原本带来爽意的快感也变成了摧折人灵魂的痛苦。

终于,在少年呼吸都变得艰难的时刻,在鸡巴穴里肆虐的触手如迅雷一般果断撤出,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一大股精液紧跟着激射而出。

胀紫的大鸡巴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噗噗狂射精液,两颗大睾丸激烈紧缩,像是要把储存的所有精液都挤射出去。

剧烈射精的少年近乎吼叫地呻吟着,被倒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还在激射的鸡巴也跟着在空中甩荡着,浓白的精液胡乱撒下,大部分都落在了少年的脸上和散开的胸口。

被自己射出的精液浇脸的少年也顾不上羞耻,此刻他还在闭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鸡巴渐渐偃旗息鼓,不时地抽搐着溢出几滴稀薄的精水。

突然间,原本寂静的街道传来些整齐的脚步声,还有明显的兵戈相撞声。

少年回过神,一瞬间紧张起来,还被空中倒吊的身体用力地挣扎起来。

也不管束缚自己的触手听不听得懂,少年声音紧绷,慌乱道,“快放开我!有人要过来了!”

触手大概玩得尽兴,没有迟疑地放下少年,但却没有从少年的身体上撤回,只是静静地隐藏在黑夜中。

少年射精后的身体还要些虚软,指尖还微微发着颤,他用极大的意志力将还露在外头的阴茎放进裤子,再飞快地拢了拢衣襟。

摸到了胸口略微有些粘稠的液体时少年才想起自己被精液浇淋的面颊。

随意地用袖口抹了几下,就听见一道粗鲁的声音喝道,“什么人!站那里别乱动!”

是一队正在城里巡逻的禁卫军,适才那道粗鲁的声音来自于这一对的小头头,他将长枪的尖头指向街头上可疑的少年,慢慢地靠近。

少年此时眉头紧皱,牙齿将下唇咬得几无血色,从鼻腔里挤出粗重的喘息声。

作为堂堂敬王,倒不会怕一个小小的禁卫军头领,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触手,在衣袍底下看不出作乱的痕迹,只有这具已经被玩到靡烂的身体深受其害。

两只乳头被触手吸盘吸得大成了两只圆滚滚的深色肉球,磨在粗糙衣服布料上,带来电流般的快感。

触手细长的末端再次钻进了已经烂熟的鸡巴里,才被肏过的尿道湿润柔软,汁水丰沛。

嗯啊……狗鸡巴又硬了……好爽……

快感拉扯着大脑的理智,勾引它一起堕落。

眼见那人越走越近,少年狠狠咬向下唇,用刺痛换来清醒。

还好自己的马挡住了少年的大部分身体,不至于将他被玩弄地略微颤抖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人前。

“什么人?本王出门还需要和你报备?”

话出口时带着身份尊贵者的慵懒疏冷。

兵官向少年靠近的脚步顿了一下,略有犹疑,想到有人狐假虎威的可能性,决定试探一下。

“霄禁时间,任何人都不能在街上游荡,有违者,当场拿下。”

兵官就在自己五步之外,在自己身体里肆玩的触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向。

马眼已经被玩成了淫穴,被湿滑的触手进进出出的插送着,鸡巴头被玩得直流水,将被顶着的衣袍都打湿了一小块。

想到自己一边被触手肏鸡巴一边跟身份低下的粗鲁兵官对话,而自己脸上还留有一些自己精液的腥味。少年羞得指尖都在颤抖,湿热的气体从鼻腔里呼出,一道道颤抖的呻吟都被紧咬的牙齿锁住,只能看见喉结在颤抖地滚动。

少年死死地攥拳,从腰间取下一块腰牌,扬手向那人扔去。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再决定要不要拿下本王,哈……!”

尾音没有收住,被触手一记凶狠的插送引的一声短促的低吟。

少年赶紧咬住嘴唇截下这声淫叫,却依旧从齿间泄露出去,吸引了兵官的注意。

隔着夜色只看见少年大概的面部轮廓,可能因自己问话不虞,脸好像也有些泛红,兵官还没细看,就被少年冷声打断了。

“腰牌上的字可都认识?趁本王今晚心情不错,滚吧。”

能在皇城脚下混生活,哪个不是人精,从面前少年周身高贵的气度和扔过来的腰牌,基本上可以确定少年就是当今圣上最亲近的兄弟——敬王。

兵官不敢再为难,忙向少年告罪,但还是出于职责多问了一句,“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殿下,不知道殿下这么晚出门是有什么事?”

身体里烧着一团火,烧得少年血液沸腾却无法发泄,被顶起的衣袍上的湿痕越来越深。大脑越来越混沌,绷紧的身体也接近力竭,少年只想这些人快走,不然下一秒就可能见识到自己的淫态了。

“宫里的事你也敢问?不要脑袋了?最后说一遍,滚!”

兵官被少年威严的喝令吓得一颤,不敢再缠问,恭敬地想要给少年送回腰牌。

看到兵官过来时,少年浑身紧绷,皮肤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是个人走近看到自己的这幅样子,恐怕都会把自己当发情的公狗看待。

少年狠狠一咬牙,用全部的意志力对试图走近的兵官喝道,“停!别惊了本王的马,扔过来吧。”

兵官不敢违令,将腰牌原路扔回,接着恭谨地告退,带着一对兵走开了。

待看到最后一个小兵转过拐角,少年浑身力竭地将要摔倒下去,在少年身体里肆玩的触手也在这时撤出。

“哈呃啊啊啊——!!”

就在少年倒地的瞬间,早已被肏烂的鸡巴也抽搐地射出了精。

一切平息过后,一道身影站在了少年身前,纵使此刻少年大脑昏沉迟钝,还是只凭身影便认出了来人。

“旋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少年将头枕在了女人的鞋上,依恋地拉住女人腰间垂落的那条衣带。

“跟我回家吧……”

今日皇帝破天荒的没有上早朝。

昭帝坐在龙椅里,垂眸吹了吹茶杯里上浮的青翠茶叶,耳边的两道争风吃醋声令他烦得眉峰耸起。

喝了口茶,瞥了眼姿态闲适正在沏茶的女人,昭帝眼底杀意涌现,又很快隐去,只留下一道深沉的注视。

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妖术,昨夜发生的淫秽场面在脑海中浮现,昭帝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却也知道挟天子以令天下的危患,这个女人能轻松控制自己,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先安抚住她,再找机会一举拿下。

看向两个被妖女蛊惑了心智的男人,昭帝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自己愚不可耐的皇弟是一个,臭水沟的穷酸书生是一个,看向女人的样子就像两只摇尾乞怜的狗。

真是可笑——尊贵的真龙天子在心中不屑地鄙夷着。

“旋姐姐就跟我回府吧,某些人恐怕连府宅都没有一个,怎么会住得开心呢。”小王爷意有所指道。

“旋儿曾与我山盟海誓,她才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书生在一旁对敬王怒目纠正道。

小王爷嘲讽地哼了一声,边甜甜地叫着旋姐姐边自然地靠近女人,状似随意地将头抵在女人肩头,“可是旋姐姐不是抛弃了你嘛,不然怎么会来到我身边,什么山盟海誓早不作数了。”

“我说得对不对啊旋姐姐,”小王爷蹭着女人的肩头撒娇道。

“旋儿……如果真是如此,”书生语调清怨,垂下的眼睫如易碎的蝶翼般扑闪着,“我也不会强求,从前种种就当是场梦吧……”

一人撒娇,一人哀怨,伏在肩头的温热和几步之外破碎的目光,像是一张拉开的弓,各自角力着对准自己想要的方向。

而箭却掌握在女人手里。

姜旋闻了闻刚出茶汤的茶香,在一片氤氲中启唇,“人生易变,不如只争朝夕。”

小王爷从善如流,“那旋姐姐今晚和我睡,只有你我二人的朝与夕,好不好?”

书生看着小王爷有恃无恐地蹭在女人身上撒娇,两手攥得死紧,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也不说话,眼底泛红地看向女人,千万句话语都藏在略微暗淡的瞳光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书生有如实质的目光如同细小的勾子在姜旋心里挠刮着,耳边甜腻的热气又催得急。

那便都消受了吧。

“不如玩个游戏吧,胜者与我共享今霄。”

小王爷和书生自然没有异议,并且有了隐隐争艳的意味。

“不稀罕,我不加入。”昭帝在一边幽幽道。

姜旋眼神都没有分过去一个,喝了口茶淡淡道,“很好,胜者就与我共枕龙床吧。”

昭帝立马腾地站起,眼中的凶恶差点没掩住。

绿意盎然的御花园内,并排竖着三架秋千,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不时传出几道不同音色的低吟。

每个秋千上都坐了人,秋千高高甩起落下,仿佛永动机一般不曾停歇。

“哈啊……”

“太快了,停一下!旋儿!”

“呜啊!贱鸡巴又被肏了,好爽嗯啊旋姐姐……”

三个面容英俊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以不同的频率甩荡在秋千上,个个衣衫不整,在吹荡的清风中裤腰散开,露出样式不一的阳具,已然硬起耸立,在破开的气流中冲向最高点。

阴茎好像插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穴口,被紧紧地包裹吸吮,直到整根阴茎都狠狠地深埋进去,再随着重力控制的下落,猛然拔出,而滚烫坚硬的阴茎也在拔出穴口的瞬间淫液飞洒。

如果只是如此但也不算太难耐,最要命的是他们三人的敏感点好像是共通的,也就是当他们其中一个人荡到最高点时,插进隐形飞机杯的鸡巴被包裹吸吮的感受会共感给另外二人。

三架永不停歇的秋千在已不同的频率飞荡着,也就是说每个人在一次飞荡中鸡巴至少要被隐形飞机杯插弄三次,而且毫无规律和逃避的空间。

游戏规则是——最后跌下秋千的人获胜。

小王爷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绳索,脚趾也难受地蜷起,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地迎接着不知何时到来的刺激爽感。

他最是敏感,空气中飞舞的粗硬鸡巴已经汁水淋淋,在一次次地下落与飞扬中无助地耸动着。

“呃啊没用的贱鸡巴又被肏喷水了,再飞高点啊,把狗鸡巴插烂哈啊啊……”

飞机杯包裹带来的强烈爽感令小王爷在荡到最高点时不自控地耸腰挺臀,好若发情的公狗一般在空中送出流水的鸡巴。

终于,淫荡又敏感的鸡巴在一次高高的飞荡中喷射出了精液,激射而出的精柱随着秋千的再次下落呈弧线洒落,滴落了些在花草上。

射精中的小王爷身体如一把满弦的弓一般绷紧,半露的胸口泛起红潮,一路延伸到略微扭曲的面颊。

“哈啊!狗鸡巴又被肏了!”

还在射精的肉屌因为其他秋千飞到了最高点而共感了激烈的快感,猛地一阵抽搐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

射精后的阴茎还没完全疲软就又被强烈的刺激强制勃起,如同一支肉鞭甩荡在空气中。

在中间的书生忍耐着剧烈的快感瞥了眼射精后再次被玩弄而勃起的敬王。

心里默默打算着,射精有损体力,要想坚持到最后一定要尽量压抑射精的冲动。

他紧咬下唇,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宽阔的胸膛伴随着拉长的呼吸深重地起伏着。

想要灵肉分离的期望被一次次深入骨髓的快感打碎,男人的呼吸逐渐紊乱,鼻腔里逸出几声忘我的淫哼。

书生嫩粉的阴茎在日光下泛起莹光,秋千荡起的速度不知什么时候加快了,下一次深入骨髓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快到来。

“哈啊!太快了,鸡巴要被肏烂了……哈啊好刺激,受不住了呃啊……!!”

书生如玉石般温润的声音好似被架到了烈火上,带上了几分火热放浪,好不勾人。

那根嫩粉溢水的鸡巴在一次次飞扬和下落中变成了更显靡烂的深红色,在每一个高点中伴随着意志和肉欲的相悖而凄惨地吐露出大股淫液。

书生眼睛深闭,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还是在一次次不断靠近的临界点中溃败,鸡巴一抽,精液随之喷泄而出。

“哈啊!!骚鸡巴去了咿啊!!”

昭帝牙齿紧咬着,耳边是两道此起彼伏高高低低的浪吟,神智也好似随着精液的涌出而丧失,在淫荡秋千的玩弄下,耸腰挺臀,比发情的公狗还要淫贱。

万人之上的尊主是不会允许自己做出如此低贱的姿态的,也不会允许自己在肉欲中堕落沉沦。

男人修长的双手紧紧握住秋千的绳索,手背上凸起的脉络彰显出主人的压抑和隐忍。

被温暖的飞机杯吸吮后的阴茎硬肿透亮,两颗大睾丸也慢慢展开了褶皱,变得膨大圆润,在清凉的风中不时互撞着。

在到下一个高点时,粗长的阴茎整根都插进了好似为它量身打造的穴口,大鸡巴还没来得及在温暖的秘地舒服地吐露淫液时,一道电流率先鞭打在埋在穴里的鸡巴上。

“咿呀啊啊啊!!……被电了哈啊!!”

随着重力控制的下落,阴茎被抽出了那只可怖的穴口,而刚刚电流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好像还停留在鸡巴上,像打上了印记。

还没落到底,随着他人的秋千荡到最高处传来的共感,令电流再次犹如实质地鞭打在了肉屌上,强烈的刺激沿着骨髓一路窜上大脑皮层,激烈的爽感在大脑炸开,带来片刻的空白。

“射了嗯啊!狗鸡巴被电射了呜啊啊!!”

“哈啊啊啊!!……太刺激了呃啊!要被电成烂熟鸡巴了啊啊啊啊!!……”

“哈啊!!——”

昭帝隐忍至极而被逼出的低吼被身边两道高低错落的浪叫掩盖。

昭帝脖子上的青筋可怖地暴起,受到摧残的阴茎搏动肿胀,终于在一次次的电流鞭笞中紧缩着睾丸喷射出精液。

天上的白云漂浮,盖在了火热的日头上,洒下一片阴影。

三个男人几乎个个眼睛紧闭,表情崩坏地荡漾在秋千上。

一道道精液几乎同时喷洒而下,甩起长长的水线,直到刚射过精的脆弱阴茎再次被温暖穴口的电流鞭笞,坠入地狱般的快感之中。

小王爷声音都叫得嘶哑了,他已经射过三次精,被虐玩的鸡巴正在抽搐着打着空炮,最终双眼翻白,体力不支地跌下秋千。

大脑混沌昏沉,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输掉了比赛而懊恼,女人清冷的声音已经先钻入了耳中。

“输了比赛会有惩罚哦,乖乖爬过来废物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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