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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敏感书生被蒙眼CX纱布磨嫩粉边缘寸止c喷雨(1 / 1)

听到宫人们大喊着走水了时,姜旋正在皇帝的寝殿,火势越烧越大,在皇宫的东侧冒起巨大的浓烟,值夜的侍卫和宫女太监都往那边赶去。

姜旋倒是不甚着急,慢悠悠喝着茶。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人流相对的方向而来,来到紧闭的门外停顿片刻,接着伸手推开了门。

姜旋原本无波无澜的双眼当即震惊地瞪圆了。

“你怎么进来的?”姜旋看着眼前这个有着白玉般温润脸庞的男人,万般疑惑地问道。

这难道不是皇宫吗?皇宫的墙也这么好翻?

书生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一对有着碎星般黑亮的眸子深深地落在女人脸上。

待走近了些,姜旋才看见男人脸上和衣襟处有几道灰黑的痕迹,像是……

姜旋看了下烧红了半边天的宫城,眉头一跳,更加震惊地看向书生这张称得上温和无害的脸。

“……你干的?”

书生点了下头,还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样儿。

最初,引诱正经纯真的书生成了姜旋最大的乐趣,看着他在欲望中沉沦忘我,做出种种有违礼法的行为,姜旋往往是乐见其成的。

可今晚书生做出的完全称得上疯批的行为,令姜旋脱离了对他的认知。

“为什么?”姜旋还是像往常一样眉梢扬起,嘴角带笑,“就为了跟我偷情?”

要是在以前,书生听到女人这般带有挑逗性的话一定耳朵通红满脸窘迫,此刻他却眼神都没有闪躲,黑眸深深却不带着有侵略性,如同只是论述一般用温润的嗓音说道,“若是你愿跟我走,便称作私奔,你若不愿,纵是偷情又何妨,不管是私奔还是偷情,我都只要你。”

听完书生平静却疯狂的对白,姜旋内里的作恶因子立马兴奋起来,把一切底线都抛弃的疯狂是最吸引人的美果,姜旋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它的味道。

“可是我只喜欢狗,你要不要做我的狗?”

“只要你喜欢。”书生回答道。

“我喜欢?不止我喜欢吧,”姜旋嘴角勾起,几乎是用气声在书生耳边说道,“上次在敬王府,书生哥哥可是又哭又求地射了一次又一次。”

女人的甜腻的呼吸打在耳郭上,想起那日在敬王府床榻上的交缠的画面,书生耳朵立马红的如同上了一层胭脂。

看向女人的眼睛也再难平静克制,他会翻过一切障碍走向美人,也会因为美人的一个呼吸而浑身颤栗,义无反顾地沉沦。

“跪下,我的小狗。”姜旋退后一步与男人拉开距离,用清冷漠然的声音下令道。

书生没有犹豫,屈膝跪下,仰望的视线落在女人典雅又美艳的脸上。

姜旋转身走离,头也没回道,“跟上。”

书生只好四肢着地跪爬着跟在女人的裙摆之后,姜旋走到一张奢华宽大的床前停下,维帐重重,是威严的明黄色,上头还绣着飞腾的龙纹,这是天子的寝殿,可床帷中空荡荡,不见天子踪影。

姜旋坐在床边,勾勾手示意书生过来。

书生沉稳地跪在姜旋脚边,任她将脚点在自己的肩头,再一寸寸向下,最后落在罪恶且不知羞耻的那处。

姜旋轻笑着,“真是只骚小狗,在地上爬一会儿就硬成这样,骚肉棒子这也能爽?”

其实在姜旋靠近的呼吸打在耳边的时候,那处就硬了,此刻被女人使力一踩,更是硬胀得快要炸了,被粗大阳具顶起的裤子布料被肉头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小片。

姜旋看着男人殷红的脸颊和带着着羞耻罪恶的黑亮眼瞳,真是敏感得可爱。

姜旋取出一根丝绸质地的红色丝带,将男人的眼睛蒙住,打好结后,将男人的脸抬起,用指腹揉了揉男人带着薄红的唇畔,被蒙住视线的男人也许是有些紧张不安,想起寻求安慰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姜旋的手指,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落在女人眼里有多么色情靡艳。

姜旋眼神变深,将被舔得湿亮的手指轻柔地蹭在男人白玉无瑕的脸庞,低声道,“真乖,小狗会听我的话吧?”

“会。”尽管羞耻紧张,书生还是没有犹豫地回答。

“衣物都被骚鸡巴流的水打透了,还穿着做什么,脱了。”女人施施然下令道。

男人目不能视,摸索着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书生感受到女人落在自己身上得视线,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女人面前,袒露直白且肮脏的欲望,羞耻得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

书生皮肤白皙,打开的双腿间昂扬的肉棒也是很淡的粉色,虽然尺寸很大却并不显得狰狞丑陋,挺直的一根竟有几分秀丽。

“鸡巴都骚得滴水了,很想要?”

女人羞辱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书生内心的渴望更甚,在女人的引诱下承认,“想要……骚狗想要。”

突然,一个触感坚硬且冰凉的东西抵在书生嘴角。

“舌头伸出来,舔。等会主人会满足你的。”女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书生没有抵触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不知名物体,舔了一会儿就听见女人命令把嘴张开,接着那物就抵着牙齿伸进了口腔里,这是一根粗长的柱状物,正在自己的口腔里抽插着。

那物探得有些深了,书生含不住嘴里的唾液,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看起来淫荡不堪,书生不太想得明白那物的用途,但还是尽量听从女人的命令,用舌头包裹含吮,让它从头到尾地粘上莹亮湿黏的涎水,直到粗大的物什终于撤了出来。

“爬上来,跪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

书生认真地听从女人的指令,在宽大的床上将姿势摆好,当撅臀塌腰的姿势摆好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想到自己此刻如同一只最淫贱的狗一样跪趴在女人眼前,就羞耻地呼吸急促,胯下的肉棒却更硬胀了些。

“贱狗这幅翘着屁股求欢的样子还挺熟练,怎么你在学堂的时候夫子教过你吗?还是你在读圣贤书的时候心里其实想的是这般事吧?”女人边说边用手在男人敏感的腰腹抚弄着。

一向正经端庄的书生何曾被人这样问过,可因为女人的羞辱和抚摸而兴奋颤栗的身体却好像在表示认同,好像这样一个淫秽浪荡的人就是自己。

书生还是艰难的否认道,“不是……只对旋儿发……骚,求欢……”

“乖狗狗,”姜旋表扬道,接着又下令,“双手伸到后面来,把贱狗的骚屁股掰开。”

书生只好用肩抵在床上,反手将两瓣挺翘的臀肉掰开,暗藏在股缝中的后穴羞涩地暴露在空气中。

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抵在那处柔嫩的入口,缓缓打着圈按揉着,奇怪的感觉令书生低吟一声,刚要不安地叫一声旋儿,那东西猛的往柔嫩的入口插了进去。

“哈啊!!……”书生难耐地呻吟一声,坚硬的柱状物嵌进身体深处,后穴传来强烈的刺痛和胀感,如同被打进了一根尖锥。

“啧,贱狗的淫穴没吃过鸡巴么,咬这么紧。”女人俯落上身,几乎是帖在男人耳边说道,柔顺的长发落在男人的敏感的肌肤上,所触之处立马浮起细小的疙瘩。

被蒙住眼睛的书生感官更为敏感,身体好像被一层层潮湿的波浪拍过,身体不自控的颤抖。

“唔嗯……好难受……动一动……求你嗯啊……”书生双手揪紧了床单,原本温润的嗓音被情欲染得暗哑。

啪!啪!啪!带着风的凌厉掌掴一下接一下地落在男人翘起的臀瓣上。

“贱狗就这迫不及待地想被大鸡巴肏?屁股都不会摇,你和外头只知道挺着屁股交配的发情公狗有什么区别?咬着嘴唇做什么,不是求我动么,发情的贱狗是怎么叫的?”

那根嵌在后穴里的粗大假鸡巴残忍地破开柔嫩紧致的穴肉,渐渐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敏感的肠壁受到刺激分泌出大量的水液,假鸡巴的抽送也更加顺畅。

没有了一开始的痛胀感,容纳着粗大假鸡巴的后穴仿佛得了趣,穴肉蠕动着吸吮着阳具,被划过戳刺的紧致穴壁穿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令男人爽得头皮发麻,本能的想要更多。

“哈啊好爽……贱狗的骚穴被璇儿肏得好爽……呃啊再快点……呜啊骚穴要被顶穿了……”

男人跪趴在床上难耐又情热地求欢,伏低的腰被女人顶得越来越塌,早就骚得不停淌水的鸡巴头随着女人的顶弄不时地刮蹭着绣花的床单,快感正在一层层叠加,本就极其敏感的肉头受到各种快感的冲击,竟然抖着鸡巴射了出来。

“嗯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射了呜啊啊啊啊……”

男人后穴绞紧,挺翘的臀部随着射精不自觉地抖动着,鸡巴头蹭着床单喷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

没有想到男人如此敏感,才肏上一会儿就蹭着床单高潮喷精。姜旋抽出被穴肉夹得死紧的假阳具,将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男人翻过来。

男人的脸至肩颈处都泛着情燥的红,嘴唇微张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帖在清俊的脸上,一切的情绪都藏在蒙住眼睛的丝带下。

“狗鸡巴真贱呐,蹭两下就射了?”姜旋伸手弹了下男人腿间湿漉漉的嫩粉龟头,引得男人滚动喉结低哼。

一次的高潮过后,强烈的空虚感将身体淹没,失去假阳具的后穴泛起空虚的痒意,刚刚冷静下去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难以找到出门的欲望令男人无意识地哼吟着求欢,身体不自觉地抵磨着干燥的床单,以此得到一些安慰。

“呜啊……好难受……想要嗯啊……旋儿……嗯……”

女人垂下眼睫,欣赏着男人动情求欢的样子,勾唇引诱道,“想要什么,骚小狗?”

“想……唔想被旋儿肏……贱狗的骚穴好痒想被大鸡巴狠狠肏嗯啊……嗯旋儿肏我……”男人神智颠倒地说着平时听了都会羞红脸的淫荡求欢。

“贱狗求肏就要有求肏的样儿,屁股不会摇就算了,掰着腿把骚穴露出来求大鸡巴插也不会?”女人轻蔑地羞辱着。

自己掰开腿把整个下身都露在人前发骚求肏,书生光想想就全身烫得燥热难当,身体的渴望更甚,书生最终还是咬着嘴唇打开修直的双腿,抱着腿弯将湿润的骚穴露在空气中,向女人求道,“贱狗的骚穴好痒……嗯啊求大鸡巴主人插进来玩弄嗯……”

姜旋这才满意,粗大的假阳具再次填满了空虚的穴洞,假鸡巴插到底的那一下,男人难以自控地高声浪叫一声,尾音发颤,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哈啊大鸡巴主人好厉害……唔啊好爽……淫荡的骚穴要被肏透了哈啊啊啊……”

才射过精的嫩粉大鸡巴再次昂扬起来,随着女人一次次深狠的顶弄而在空中晃荡着,马眼处溢出的淫水淫乱地滴在男人小腹。

男人被淫水打湿的粉嫩龟头如同浸在蜜里一般,散发着甜蜜的气味。

姜旋拾起男人脱在旁边的粗布衣料,将之包在男人矗立在空中的粗大龟头上,用手指包笼住,磋磨亵玩着,残忍的力道好像手里握着的只是普通的硅胶玩具。

“呀啊啊啊啊!!……停!……停下哈啊!……好疼呃啊……鸡巴头要被搓烂了哈啊啊啊……”

粗糙的布料狠狠地碾在敏感至极的龟头上,只是被蹭几下就会抖着射精,更何况是如此残忍淫邪的玩弄,后穴里抽插的假阳具也在同时鞭挞着娇嫩的穴肉,两重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男人几乎要被冲碎,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抖着。

被淫邪亵玩的嫩粉鸡巴很快受不住,青筋暴起的粗大柱身轻微抖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喷薄出来,然而就要马上喷发的档口,姜旋用拇指堵住了马眼,制止了射精。

高潮被生生截断,好像在高空中被人无情抛下,强烈的空虚感和因马眼被堵造成精液回流的刺痛感令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叫。

“呃啊——放开嗯啊……好想射……旋儿……”

等到精液彻底回流,姜旋这才放开手指,接着手里的粗布磋磨着不堪玩弄的嫩粉龟头。

“不要哈啊!!……骚鸡巴被玩废了呜啊啊啊……饶了哈啊……饶了贱狗的烂鸡巴吧嗯啊啊啊……”

狗鸡巴没有得到饶恕,残忍的粗布近乎暴虐地刻画着鸡巴头的沟沟壑壑,将原本嫩粉的龟头搓成了如熟透的浆果般的深红色,甚至还可以看见几道被粗涩布料刮出的细微刮痕。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残忍地截止高潮,男人痛苦地嘶叫着,后穴里的嫩肉已经被假阳具肏得发软发烫,浑身的细胞都被快感泡发得淫靡万分,男人洁白的牙齿将唇瓣咬出血红的血珠,蒙住眼睛的红色丝带也被男人流出的生理泪水打湿,整个看起来都已经被欲望的潮水浸透。

姜旋垂下的视线将这一幕都纳入眼底,男人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在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粗大鸡巴在她手中狂躁地搏动着,垂下的两颗卵丸膨大发胀,将褶皱都撑平了,仿佛积具着极大的能量。

“射吧,乖小狗。”

随着一个深深的顶弄,姜旋放开了手。

得到解脱的通红鸡巴在空中狂乱地颤抖着,接着直直地喷射出大股精液,精丸猛烈紧缩,被逼回的精液如同拉闸泄洪般在空中持续地喷发着,喷发的一股股精液再如雨点般落在男人的小腹、胸口还有一塌糊涂的胯间。

在大肉棒激烈射精的时候,埋在后穴里的假阳具不但没停,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着,早就被肏熟了的穴肉好像马上要烧起来,灭顶的快感并不因射精的停止而消失,反而更猛烈地冲打着全身的神经,男人近乎痛苦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腰胯更是难以自控地往上挺送着,仿佛想要寻求解脱。

男人带着哭腔嘶哑地浪叫着,仰起的脖颈间青筋暴起,身体好像已经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贱鸡巴要射坏了呜呜呃啊……去了哈啊……鸡巴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如同过电般浑身剧烈地震颤几下,那根刚刚大量射精后的烂熟鸡巴突然跳动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将床单上喷得到处都是。

伴随着鸡巴剧烈地潮喷,男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大鸡巴终于偃旗息鼓地停下喷水时,男人的意识也如同断掉了的弦一般崩溃了。

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还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上头滴落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和鸡巴水,双腿大张的胯下更是一片狼藉,蒙住眼的红丝带不知什么时候弄散了,虚虚地搭在脸上,组成了一副淫乱又靡艳的春宫图。

风雨将歇,姜旋看了眼龙床上沉静昏睡的书生,没什么表情地披上外衣,走到外间的桌边倒了杯茶水。

已冷的茶水滑入喉间,女人瞥了眼窗外,皇宫燃起的火已经被浇灭,偌大的寝殿空旷安静,细听,某处传来些细微声响。

放下茶杯,姜旋慢悠悠行至一张闭合的帷帐前,更清晰的声音从帐后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还有绳子紧绷到极点扭出的透着绝望的声响。

明黄色的帷帐被拉开,一个被绳索缚住的男人显露出来,男人呈大字形被绳子捆住手腕和脚腕,绳子的另一端被勒紧在房柱上,赤裸着的身体被一道道红丝线缠绕着,男人皮肤冷白,与红丝线纠缠在一起更显靡艳,胸前的两点殷红被紧缠着,红肿凸起,胯下的那根充血紫红的阴茎也被一圈一圈束缚在细韧的红丝线中,痛苦地搏动着。

“陛下听个墙角都兴奋成这样?”姜旋挑了下眉,悠悠说道。

男人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眼珠锁在女人身上,透着阴冷的狠意。

可这落在姜旋眼中,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只被关进牢笼的野兽,野兽越是凶狠不甘,越是有让人赏玩磋磨的乐趣。

男人的嘴被堵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声。他被女人置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期间书生推门进来再到床上与女人颠鸾倒凤的种种他都被迫纳进耳中。

愤怒,羞耻,滔天的恨意,令身为九五之尊的男人眼睛都染红了。与此同时,男人却感到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燥热,像烘烤着一把火,气血翻涌,胯下的巨物也飞快地起了反应,当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来来时,男人的恨意逐渐转变为身体至深的空虚。

“唔唔……嗯……”

男人英俊的脸上泛起潮热的粉雾,身体难耐地扭动着,那根正在盈出水液的巨屌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淫荡地在空气中甩动着,不时滴落下透明的淫液。

姜旋走近,拉了下捆住殷红乳头的红丝线,听到男人一声颤抖的闷哼,接着取掉男人嘴里的棉巾,笑盈盈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哈啊……你竟敢嗯啊……如此大逆不道!……朕要让你和你的姘头死无葬身之地!……嗯啊放开朕……别弄那里嗯啊……”

女人纤白的手指一圈圈缠起丝线,随意地扯弄着,将男人隆起的胸前的那两只乳头拉成了小长条,在随意的玩弄中东倒西歪,愈发红艳。

“陛下很喜欢吧,不然怎么听个墙角都骚得鸡巴滴水,有谁知道,一国之君的皇帝竟然比青楼里的小倌儿都要淫荡呢。”

“闭嘴!朕要杀了你!……哈啊!……停下……好难受嗯啊……”

身为帝王的威严被如此践踏羞辱,男人气得浑身颤抖,气血翻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的淫荡,巨屌头滴落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一小片地板,仿佛在回应着女人的羞辱。

在滔天的恨意与身体激烈的快感的对冲下,身体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渴望得到解脱。

“帮帮朕……好像要嗯啊……”

男人的神智也在火热的欲火中蒸发,原本阴鸷的眼神逐渐迷离,微张着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

姜旋的手贴着男人坚实的腹肌缓缓下滑,勾住缠绕着紫红巨屌的丝线一拉,便听得男人一声高昂的呻吟,男人似是急不可耐地挺着巨屌往前蹭着,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姜旋轻蔑地啧了一声,羞辱道,“陛下挺着贱鸡巴发骚的样儿可是连路边发情的公狗都比不上呢。”

紫红充血的肉屌被丝线一圈圈缠绕,一会儿紧一会儿松,还时不时被拨弄亵玩着,身体快感的冲击和被羞辱的刺激令男人早已尊严体面都不顾,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向女人求欢。

“哈啊……朕是贱狗!……好爽嗯啊……狗鸡巴被玩了嗯啊……”

姜旋拉长了紧韧的丝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嘴里轻嘲道,“大齐的臣民知道他们的陛下竟比发情的公狗还淫贱么,挺着狗鸡巴求人玩得骚水直流,你说,你是不是名副其实的狗皇帝啊?”

“哈啊是!……唔呃朕是鸡巴乱流骚水的狗皇帝……呃啊狗鸡巴被勒得好爽……唔磨到了……贱狗的鸡巴头要被磨烂了咿啊……”

昭帝此刻哪还有半点威严尊贵之姿,狭长的眼睛半翕,喉结难耐地滚动着,一出口便是淫浪火热的浪吟。

姜旋拉住长长的线头,越往后退丝线便越是绞紧,那根粗长的肉棒在红丝线紧紧的缠绕下鼓起搏动,又被拉紧的丝线绞得变形,如同一只被束缚的巨兽,正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圆润硕大的龟头被线压变了形,颜色深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马眼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停地溢出丰沛的汁水,红丝线被淫液浸得深红滴汁。

长长的线头已被拉了近四五米长,姜旋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饶有兴味地拨动手里的丝线,玩弄着男人一切快乐和痛苦的来源之处。

“咿呀啊啊啊啊!……狗鸡巴要被扯断了啊啊啊……好刺激唔呃……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哈啊啊!……”

男人被玩弄地浑身震颤,难耐地踮起了脚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绳子的束缚下拉直,情热的汗滴落下来,男人已被过激的感官刺激逼得神智不清,只知道高声浪叫。

掌控那处恶欲之源的绳子倏然狠狠拉紧,止住了即将激射而出的精液,青筋暴凸的紫屌被红色丝线切割成一道道不规则的形状,不能发泄的的痛苦令它颤抖几下,看起来可怖异常。

“呃哈啊啊啊!!……快放开唔啊啊!……狗鸡巴要断掉了……姜……旋儿!……哈啊让朕射!……朕命你让朕射嗯啊啊……”

狗皇帝大约从来没有求过人的时候,帝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旨意,没人敢违背。此刻男人被欲望逼的急了,第一反应就是对着人下令。

姜旋懒散地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将男人的反应都收入眼底,眼里闪过几分炙热的兴味,早已被欲望撕碎了体面与威严的男人,在求欢时还不忘自称朕,即使在欲望下堕落臣服,也不忘自己尊贵的身份,让人对这个最贵的玩具兴趣更大了呢。

“陛下是在给我下旨意?陛下跟身上这根贱物矛盾得很呢,陛下这般高高在上,这孽根却骚贱得恨不得被丝线玩烂,陛下想射精,就要好好做我的狗皇帝,要乖乖求我哦。”

女人清清冷冷的声音飘进了男人耳中,男人神思昏顿地处理着话里的信息,刚刚的下令只是男人的惯性,此刻的男人哪还顾得什么威严,只想着怎么讨好掌控自己欲望的女人,让自己在更深的欲海中下坠。

“嗯啊主上……唔啊……贱狗好想射……狗鸡巴要胀废掉了哈啊!……主上可怜可怜朕……让朕射呃啊……”

姜旋留神瞥了眼窗外,去救火的宫人们大约都回来了,窗外隐隐绰绰地浮现几道人影。

女人嘴角勾起,在丝线上狠力一弹,接着便松开了原本绷紧的丝线。

“射吧,乖小狗。”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狗鸡巴射了咿咿啊啊啊!!……好爽唔啊……贱狗要爽死了呃啊啊……”

男人结实的腹部收紧,剧烈喷精。

意志在剧烈的快感中极速沉沦,高贵的脖颈仰起,放浪至极地高声淫叫着。

刚刚救火回来的两个贴身太监,还没来得及擦把脸,便听见皇帝寝殿内传来的似乎是陛下的高喊声,立马紧张地推开了大门。

声音被遮在层层明黄色的纬账之后,两个太监步履急切地往里探着,待走到头,立马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腿软跌下。

“皇……皇上?……”略有些纤细的声音颤抖道。

桌边一道凉凉的声音投来,“雷霆雨露,莫非天恩,这是皇帝今晚为你二人赏赐雨露恩泽,奖励你们救火有功,好好跪下受赏吧。”

女人的声音如同带有催眠性质,两个诚惶诚恐的太监一听,立马被迷惑了心智一般,微红着眼睛匍匐着爬向在大殿中被缚的男人。

男人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快感中,脸颊和胸口浮起潮热的粉雾,双目紧闭,喉结不时滚动着,修美的身体缠绕着道道红色丝线,看起来淫靡万分。

两个小太监仰视着男人如神邸般高贵的身姿,心脏收紧,恨不得舔干净男人身上滑落的每一粒汗水。

这么想也这么做,两个小太监攀上了男人肌肉紧实流畅的身体,一人伸出舌头迷恋地舔舐着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流下的汗水,一人嘬住了那根莹润水亮的鸡巴头。

“唔呃……嗯……”

堪堪回过神的男人颤抖着睁开双眼,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过的皮肤传来酥麻的感觉,男人往下一瞥,竟看见自己的两个贴身太监伸出了一截粉舌在自己身下舔弄。

两个小太监还很年轻,眉清目秀,面露迷离之色。

被放逐的羞耻感再次回归,从来威严高贵的男人何曾在人前这么狼狈且任人亵玩过。

男人嗓音低哑地喝道,“滚开,你这两个狗奴才想死么?朕也是你们能碰的,给朕滚出去领死。”

两个太监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沉迷在皇上“赏赐”的雨露恩泽中,吸嘬舔舐地更加卖力。

“哈啊!……别吸了……放开朕嗯啊……”

姜旋清冷的目光寸寸滑过男人结实修长的身躯,最后停在男人那张透着粉的深邃面容处。

“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难道没有义务奖励有功的奴才以恩泽?”

女人弹了弹手里的红丝线,把控着男人的欲望,在他越来越靡乱的低吟中肆辱道,“都骚成这副公狗样了,还拿什么皇帝的架势,陛下敢让你的臣民知道你这幅贱样么?还是说只有两个小太监满足不了你,需要我替你将皇宫里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召来,一起受你这贱狗皇帝的君恩啊?”

姜旋才说完,男人便浪吟一声,抖着身体在太监的嘴里泄了出来。

小太监卖力,喉咙滚动,将这些难得的恩露都裹进了肚子,接着愈发贪婪地用舌头和牙齿吸榨着嘴里这根龙具的余精。

明明才刚射精,身体却涌起强烈的空虚感,疲软下去的阴茎在太监窒热的嘴里再次急不可耐地胀大充血。

“嗯啊好舒服……狗鸡巴爽死了……哦嗯狗奴才的嘴好会吸……再用力嗯啊……”

听到昭帝淫叫的小太监更加卖力地吸嘬着嘴里的粗大龙根,一只手也抬上来攥住储满了龙精的饱满卵蛋,像挤奶一般搓挤着。

另一个太监看着此景却犯了难,前头被抢走了,君王的恩露都流向了那人,自己什么都讨不到。

小太监失落地垂下眼,却见男人的后头滴落下几滴莹亮的水液。小太监眼睛一亮,蹲在男人身下,伸手掰开男人结实浑圆的臀瓣,见到那张紧涩的小口淫乱地张合着,不时滴落下几滴透明水液。

小太监着迷一般用指尖探进那张穴眼,慢慢地在紧致的穴肉夹裹下往里送着。

不知是刮到了男人敏感的某一处,男人淫叫的声音一颤,鼻腔里逸出一声近乎甜腻的浪吟。

“唔嗯……别进那里嗯啊……停下嗯啊……别刮了咿啊……”

作为昭帝的贴身太监,小太监日日都能听见皇帝低沉中带着威严和冷峻的声音,却从未听见过这道声线中夹带着甜腻的吟哦。

这道完全不同的吟哦是因为自己,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异常,年轻的身体翻涌起近乎沸腾的气血,小太监感到自己胯下的东西苏醒地抬起了头。

按理说被去了势的太监是不会勃起的,留下的那根肉柱不再有别的用处,或许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根从来软趴的物什此刻竟硬如热铁。

姜旋注意到了小太监的异样,兴味地挑了下眉,对小太监唆使道,“乖奴才帮着你主子止止痒,下头那根东西都硬成那样儿了也不拿出来使使,狗皇帝长了张骚洞,你不给他好好捅捅,陛下的恩露又怎么榨得出来?”

听了女人的话的小太监立马赤红了脸,眼睛里却闪出仿佛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的凶狠兽意。

裤子褪下,小太监握在手里的性器粗大狰狞,与眉清目秀的面庞一点也不相符,他一只手抓着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臀部,一只手握着巨屌去找那只湿滑的小口。

粗大的龟头抵着紧涩的穴眼磨蹭着,奇异的感觉令昭帝颤着嗓子低哼了一声,被入侵的恐惧令他挣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被粗硕的肉屌暴戾地捅穿。

“哈啊啊啊!!——”

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近乎痛苦地哀叫着。

湿热的穴肉箍紧,层层吸吮着那根入侵的凶器,小太监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他的肉棒兴奋地搏动,接着开始剧烈且不加节制地插送起来。

“哈啊啊!……太快了呃啊!……骚穴要被肏坏了嗬呃啊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鸡巴又要射了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再次剧烈地喷射而出,射了前头的小太监满嘴,小太监兴奋地使劲吞咽着,一双手也用力地挤着手里的两颗精丸,仿佛要把那处给榨干榨空。

射精的快感立马转变为剧烈的痛意,男人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却被绳索困住无处可逃,身前身后都落入了两个近乎疯狂的太监手中,他们贪婪地要从高贵的皇帝身上索取更多的“恩露”。

鸡巴抽搐地射空了最后一滴精液,小太监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开始有些不满,他用手握住那根虽然疲软下去却还在搏动的粗大龙根,狠狠地攥紧,已经失智的太监大逆不道地指责射精后虚弱的昭帝。

“陛下的龙根怎么这么废物,才射了这么一点就趴下了,今晚这么多救火有功的宫女太监,陛下就这点恩露叫人怎么分,真是没用的烂鸡巴。”

小太监一边嘴里指责辱骂着,一边双手狠狠地攥拧着手里那根已经被玩到胀紫的龙根,将愤怒都发泄在手劲上。

“呃啊啊啊啊!!……放开!……快放开朕哈啊啊!……狗鸡巴要被拧坏了呜呜呃啊……好疼哈啊……”

“嗯啊朕错了!……没用的烂鸡巴射的太少了……呜呜呜不能满足嗯啊朕的臣民……饶了朕……快饶了朕的烂鸡巴哈啊啊啊!!……”

遭到残酷玩弄的男人崩溃地哭叫着,那些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倨傲早已溃散消失,在残酷的肉体刺激下痛哭求饶。

小太监却不放过男人,双手握住男人的烂红巨屌,近乎疯狂想要从这根鸡巴里挤出更多的恩露。小太监如同拧抹布一般两只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粗大肉棒如同硅胶玩具一般被拧得变形。

粗屌再次不可抗力地硬胀起来,肉柱已经被搓得通红,上头的静脉凸起搏动着,硕大的龟头泛着水光,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透亮,射过多次的马眼比平常大了一倍,正在徒劳地张合着,溢出一点可怜的水液。

后穴里的阴茎同样不知疲倦地肏着紧致的穴眼,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穴道最隐秘的深处。

快感与痛感的相互叠加与冲撞将男人逼至崩溃,肌肉僵硬地紧绷着,修长的脖颈仰起,仿佛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最终,男人浑身过电般一颤,哭叫的声音也如同被生生劈断了一般戛然而止。

男人在无声中被榨出了最后的一点精水,略有些稀薄的精水噗噗从烂熟的马眼喷射出来,鸡巴微微抽搐着,直到喷射的水柱越来越淡。

精囊已经完全射空,高潮余韵后随之而来的是下腹的阵阵酸胀感,从膀胱连接到尿道,强烈的尿意令男人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小腹。

越紧绷尿意却越明显,长久没有排尿的男人小腹处甚至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尿包。

还残存的一丝理智令男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憋住尿意,不愿像一个毫无伦理道德的牲畜一般胡乱排泄。

可贪婪的小太监却不会让他如愿,小太监眼里闪着兴奋的神采,放开手里半软的肉棒,抚上了男人略有些弧度的腹部。

“呃啊……别捏……嗯啊停下……”

昭帝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吐出来的话语像是烟雾一般易散。

小太监的手在紧韧的小腹上揉捏着,弹性极好的腹肌被摁下后又回鼓起来,像是极好的玩具。

只有这个身体的主人才体会到其中的残忍。蓄满了液体的膀胱随着那双手的玩弄被挤得变形,好像随时要炸掉。

男人用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剧烈的尿意,可身后还在卖力肏穴的小太监却不会让他如意。

刚刚站在昭帝身后肏穴的小太监亲眼看到昭帝是怎么哭叫着被榨出了最后的精水,让他由此产生了巨大的成就感。

陛下的恩露是被自己肏出来的,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地眼睛发红,底下的那根阳具仿佛要把废了近二十年的功力都用尽,又快又深地在湿热的穴肉里挞伐。

后穴的敏感点被一次次地狠力顶弄,尿意更甚,前后两厢刺激,令男人整个下半身都酸胀异常,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

“呜呜呃啊……不要顶了……要坏了嗯啊……肚子哈啊……要被挤破了呜呜嗬嗯……”

见男人还强撑着不愿泄出两个小太监都渴望已久的雨露来,前头的小太监更加心狠,咬牙切齿地加大了力道。

“陛下肚子还有那么多雨露,却不愿意泄出来,是想留给谁啊?哼!刚刚没用的鸡巴才射了那么点,明明还有剩的却要私藏,看来我对陛下还是太仁慈了!”

小太监越说越气,清秀的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放在男人小腹上的手掌由揉捏变为了握锤击打,像是锤打面团一般砰砰打在男人微凸的小腹上。

后头的小太监也被带起了气愤,配合着落在男人小腹上的一拳拳击打,咬牙挺腰带动身下硬挺的阳具疯狂地凿击着那道湿软的穴口。

肉体的击打声,插穴的水啧声,相互交叠,频率可怖。

“咿咿呀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锤哈啊……要烂掉了呃啊啊啊!……尿包被顶到了嗬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一道晶亮的尿柱狂乱地喷射而出,射出足有四五米远。

拳头的击打和鸡巴的穿凿保持相同的频率,尿柱也随之时快时慢,时远时近。

尿柱激喷了近两分钟才淅淅沥沥地停下。

被折磨到极点的昭帝气息渐弱,显然已经昏死过去,而两个小太监已经完全失智,眼神疯狂而贪婪地还在努力压榨着更多的恩露。

坐在椅子上目睹这一切的姜旋放下了撑着头的手,打了个响指,两个小太监才冷静下来,接着也软软地昏倒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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