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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的疤痕像草原上开的花(1 / 1)

“染秋,扣子有些,扣不上……”

岑寂打开浴室的门,留下一个仅供露出他半张脸的小缝,蹙着眉低声呼唤染秋。

“岑寂,稍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哒,哒,哒……”

染秋的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岑寂的心尖上,每响一声,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既盼着她来,又怕她真的见到自己上半身只着内衣的模样。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得越发快了。

岑寂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居然可以跳得这般快,好似要往人胸腔外面蹦,他有些受不住了,虚掩上了浴室的门,背对着,捂着胸口喘气,第一万次后悔自己想出来的馊主意。

什么勾引她,简直是在折磨他自己。

“岑寂,你,很紧张吗?”

她也有点紧张,手心都有些冒汗了,自从那天的坦白之后,所有的碰触和微笑似乎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总会让她时不时心跳加速。

岑寂没有回答染秋的发问,一只手按着心口,一只手按着背后的内衣扣子,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染秋捕捉到了,伸出了手。

温热的手碰上岑寂背的那个刹那,他的心跳也抵达了顶点,内心群鸟惊飞,仿佛一张口,就会生出一只长满白羽的鸟雀,因而没有言语,唯余颤抖。

染秋察觉到“她”的颤抖,以为是触发了刺激反应的诱因,正打算收回手,恰好瞥见了他红透的耳朵。

蔷薇的颜色,耳垂肉肉的、圆滚滚的,很可爱。

原来真的在紧张,原来是一样的心情。

染秋收回目光,抿嘴笑了笑,明明那么紧张,还刻意叫自己,要自己给“她”扣内衣,真可爱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可爱,连小心机都很可爱。

“岑寂,我要开始了。”染秋轻轻撩开“她”背上的发丝,给“她”拨到前面。

岑寂背就此整个暴露在她面前,从颈部一直到腰部,很流畅优美的线条。

岑寂的坚韧程度总会让染秋感到惊讶,不过数日,岑寂背后的伤口就好得差不多了,伤疤生了粉色的嫩肉,在雪色的背上,像一条条迤逦的桃花溪水。

染秋是这么觉得的,她总觉得岑寂是十分美丽的,连伤口都是美丽的。

发丝拨弄开的瞬间,岑寂只觉得背后一凉,心里也跟着凉了起来,手颤得几乎按不住背后的内衣扣子。

如何敢的。

如何敢用这样一副身子去勾引她,让她喜欢上自己。

他遍体鳞伤,到处都是未曾好全的疤。那些疤长得密密麻麻的,像是一条条虫子,丑不堪言。

岑寂攥紧腰侧的衣料,身体不住往下滑,想逃离那双温热的手,想钻进地缝里。

心跳宛若一尾缺氧濒死的鱼,蹦哒了几下,最终还是消停了,寂寂无声。

“岑寂,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染秋从背后轻轻揽住了岑寂的肩膀,以免人滑落到地上。

岑寂的嗓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染秋……这般丑陋,恐怕脏到你的眼睛了吧……”

“不会的,没有的事。”染秋轻轻扣着“她”的肩膀,将人捞起来,替岑寂扣好了内衣的扣子,目光在他背后滑过。

怎么会丑呢?明明很漂亮。

草绿色的内衣裹上岑寂的身体,伤疤仿佛都有了生命力,像绿色原野上丛生的花朵,新生的粉色嫩肉是花,未褪干净的褐色痂壳是花的枝干。

“很漂亮,岑寂很漂亮的。”染秋的声音在岑寂身后慢慢响起,很轻很轻,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咚”。

鱼落进水里,溅起满池晃荡的涟漪。

岑寂的心头一震,眼睛都热了,高兴得差点哭出来,然而嘴还是硬的,“都是疤,怎会漂亮,你骗我,染秋。”

“你看,怎么会不漂亮呢?像草原上粉色的花呢,春天开的花。”染秋的手指顺着岑寂背上的伤疤,轻轻划过,面红耳赤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背对着,岑寂看不见她的神色,染秋悄悄用手冰了冰发热的脸,继续道:“岑寂很漂亮,而且……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漂亮。”

一连串带电的颤栗在岑寂的背后接连炸开,话语在他血管里飘荡着,流过心脏,淌遍全身,像是千万只蝴蝶颤栗的吻。

岑寂抖得更厉害了。

像春日草原上绽开的花?在她眼里,这些丑陋的疤,竟这般美丽吗?

而且,见他第一面就觉得漂亮。

其实,他也觉得染秋漂亮,笑起来的样子漂亮,哭起来的样子也漂亮,什么样子都漂亮,现在简直要把他迷晕了,但他不敢说。

岑寂背对着染秋,捂着脸,整个人晕乎乎的,嘴偏偏往反方向说:“若是长好了,就不漂亮了吗?”

染秋看着他背部似蝶翼般张合的肩胛骨,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眼,过了一会又挪回来,用手背冰了冰自己的脸颊,“岑寂多涂涂药,到下一个冬天,就会像雪地一样了,各有各的漂亮的,真的,我跟你说……”

岑寂受不了了,转过身,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染秋猛地一抖。

“岑、岑寂……”

岑寂贴着她无声地哭了出来,心如鼓擂,震得染秋都听见了,一时分不清面前的人是难过还是开心,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岑寂抱着。

饱满的乳肉挤在她身上,温热的体温在她皮肤上散开,淡淡的香气往她鼻腔里蔓延,染秋整个人都要被蒸熟了,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

“岑寂,你,你抱太紧了……”

“染秋,别走……”

一声哽咽似的哭腔穿到染秋的耳朵里,染秋身体跟着又是一抖,瞬间不动了,缓缓伸出了手,轻轻抱住岑寂的后背,缓慢地拍着,“不哭,岑寂不哭,我不走,不走……”

岑寂的手死死地箍着怀里的人,像一条捕捉猎物的蛇,死死地缠着,泪水粘湿了染秋的脖颈,染秋艰难地呼吸着,感觉自己要给缠晕过去了。

“岑寂,我快不能呼吸了……”

岑寂暗自又勒紧了些。

勒这么紧,都不跑,当真可恶。

然后缓缓松手,轻轻地圈着她的腰,哭得更厉害了。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明明自己满身创口,她却偏偏夸自己漂亮,说疤是春日草原的花,愈合好后,便是冬日的雪地,各有各的漂亮。

还说,见他第一面,就觉得他漂亮。

可他记得,那时自己明明满身尘土,丑态百出。

这样的话语,算得上引诱了。

当真可恶,花言巧语,不管不顾地勾引他,拖着他下坠。

岑寂微微侧过脸,唇瓣偷偷贴上了那块被他的泪水浸得湿热的一块皮肤,染秋颈间的皮肤,深吸一口气,都是她的味道。

浑身都松懈了下来。

也罢。

落吧,那便落下去吧,反正从一开始就毫无回头路可言了。

在“她”看不见的背面,在贴着共振的胸腔里,染秋产生了盛大而隐蔽的渴望——她想亲“她”。

那么大的心跳声,她怎么可能听不见。

只是,她不确定,“她”的心跳与喜欢之间,隔了多大的距离。

染秋沉默地听了心跳声很久,最终落下了手,轻轻点了点岑寂左侧的肩胛骨,靠近心脏的地方。

“岑寂……”

“嗯?”

“岑寂……我……”

“染秋想说什么便说吧,不必顾忌。”

“岑寂,岑寂……很漂亮……”

语丝缠绕,千回百转。

岑寂的下腹传来一阵难言的酸胀,穴里流出的水跟决堤似的,糊满了他的腿根,他只好蹲在地上,仰面看她。

又一次,再一次,像一种烈性的春药。

又是一年的春天,染秋和岑寂拖着行李箱,走在江南小镇的小路上。

远望去,视野里的那株山茶似乎长了许多年,秀致有力的枝干若一弯纤细柔韧的腰肢,向着天空一路蜿蜒舒展,已堪堪高过青瓦檐。浓郁至近乎刺目的红,在白墙前、绿叶丛中生长,仿佛是于美人白皙的肌理、匀称的骨肉、青色的脉络中淬血盛放的瑰丽花朵。

“染秋,你看,那山茶,真美啊!”

染秋忍不住侧过头看走在身侧的岑寂,那双瞳色浅浅的水润眼睛,正倒影着一片绚烂的春光,雪色的皮肉被日光蒸出些红,无端让人觉得他的血管里,或许真能叫那样绚丽夺目的花抽枝生长。

“染秋,你在看我。”

岑寂笑着在染秋眼前摆摆手,继续道:“看我做什么,怎么不看花?”

清润好听的声音含在缱绻的笑意在染秋耳边响起,他说话的时候,连尾音都是要稍稍托着轻扬的,像是春日里濯濯的杨柳,扫得她的心尖都痒痒的。

“岑寂,”染秋悄悄靠近,低声细语道,“我……想亲你。”

“嗯?”

“岑寂比山茶花还要好看。”染秋轻轻用手背冰了冰发红的脸,看着他,说着发自内心的赞美。

岑寂理了理思绪,暗自垂眸低笑,染秋这是,生了亲昵的情欲。

这张脸,倒是不无用处,岑寂捧起染秋发红的脸,指尖轻轻在那颗泪痣上摩挲,脸上的笑漾得更开了。

“只是,路上有人,”岑寂也学着她之前的动作,附在她的耳边,转着调小声继续道,“恩人,这怕,不太好吧。”

他一压低嗓子转着调叫恩人,染秋就忍不住抖了一下,想起他们俩第一次做爱的场景,那好看的手,带着技巧,往她的身下钻,一面钻还一面叫她恩人……

染秋脸红得更厉害了,微微偏过头,想避开磨着她脸的手,却又被掰正了,只好闭上眼睛小声说话,“那抱抱,可以吗?”

染秋又开口:“好妈咪,可以吗……”

岑寂的喉头一紧,虎口抵着染秋的下巴轻轻摩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我只说不太好,”岑寂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瓣,把人紧紧缠抱在怀里,拉长语调继续道,“可没说不行哦~”

“染秋,染秋想要什么,都可以……”

话音里,一双手臂缠得越发紧了。

染秋被岑寂缠得有些缺氧,莫名觉得先前的想法有误,他那么喜欢缠人,不像是山茶花,倒像是缠在山茶花枝干上的赤练蛇。

“岑寂,你松开一点。”

“明明是染秋,先在街上勾我的,”岑寂的手臂猛地一收紧,又慢慢松开,附在染秋的耳边柔声低语,吐着热气,“染秋真是,可恶。”

岑寂拉着她的一只手,送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你看,多可恶啊。”

岑寂见人没反应,暖热的腿肉夹着她的手磨了磨,声音越发低哑,“都被你勾得湿透了,染秋啊……”

染秋被他的大胆和直白打得头晕,指尖被暖湿的触感泡得发麻又舍不得离开,只好任由他夹着,半推半就道:“岑寂,路上有人,这不太好吧。”

说完顺手轻轻用指尖揉了揉那朵被布料勾出形状的嫩小花。

“嗯唔~”岑寂猝不及防地一抖,咬着染秋的耳朵叫出声,沉下腰,眯着眼享受着她指尖带来的丝丝缕缕的快意。

被水浸湿的粗粝布料磨过嫩肉,牵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喘息,热热的气杂着细细的声音溢入染秋的耳道里,仿佛带着一串一串的小勾子,像是故意在她耳边叫给她听的。

“有人,小声点,岑寂。”

“那边的巷子倒是没人。”岑寂张嘴含着她的耳垂,用齿尖慢条斯理地磨,低笑着地回应。

“岑寂,你不怕被人发现吗?”染秋低头看着被双腿绞得越发紧的手腕,向上扣了下那颗小珠。

“”唔嗯……怕啊,自然是怕的。”

他话是这么说的,身子却是没有半分挪动的意思,依旧吐着热气,小声轻喘,前后摇摆着腰身用那朵小花轻蹭着她的手,直把她的手蹭上一片湿热的水痕。

“那你,你还……”

“只是,我和染秋,要是一起被抓住,想想,倒是有些兴奋呢。”

她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语言,刺激性极强,一下就被他磨得心痒难耐全身发热,拽着人走进了小巷。

“不摸摸它吗?它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染秋。”

一进巷子,岑寂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那条泡得发皱的内裤,双腿夹着染秋的手,双手轻轻搂着她的脖子,眼含春色。

染秋的指尖已经陷入了两片嫩滑软肉间的细缝,很嫩很软很湿的一处温柔乡,她甚至能感觉到,又一口小小的穴,正随着主人的呼吸的节奏吸吮着她的手指,被人这样明晃晃地勾着,热气一下从脊背窜了上去,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只好用那口穴来疏解。

染秋摊开手,只轻轻揉一把那口水做的嫩穴就跟着沥出些春潮,再揉弄几把,骑在手上的人仿佛也要软做一滩水了,半个身子倒在她的身上,贴着她的耳朵轻哼,腿却张得更开了,两片花唇被牵扯开,更软更嫩的内里在她的掌心贴成一片,贪吃的小嘴贴着她的手心吸吮吐水,稍稍往上一滑,就能挨到两瓣花唇簇拥着献上的花珠,耳里的呻吟更娇媚了。

“啊嗯……染秋,染秋,染秋……”

身上的人开始舔吻她的脖子了,她被他弄得上下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水,光舔还嫌不够,岑寂又一边摆着腰身附和她掌心挪动的节奏,一边小口撕咬着她脖颈上的嫩肉。

“染秋,染秋真甜……”

染秋被她咬得脖颈发疼,酥痒里裹着细密的疼,搅得她的脑子天翻地覆,不过岑寂似乎总这样,光缠还不够,还要舔,既用上面那张嘴舔又用下面那张嘴舔,舔了又嫌不够,还要咬,势必要给人留下一身的气味和标记,仿佛这样才觉得满意和安心。

“岑寂,咬轻点,要留印子了……”

染秋指尖快速拨弄着那颗软弹的花珠,偏偏花珠的主人咬得更重了,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般,染秋拍了一把饱满的臀肉,在那蒂珠上惩罚似的一拧,娇软的穴浇出一滩水液,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滴。

“染……唔嗯……好舒爽……染秋……”

岑寂紧紧缠着她的腰身,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到了巅峰,顺势张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口醒目的牙印,染秋“嘶”得一声叫出来,岑寂未等她说话,就抢先仰起头,含满春水的眼瞳里满是委屈,“染秋,你拧我……拧我……那处……”

见人没说话,岑寂又讨好似的舔着锁骨处的牙印,继续道:“好疼……”

染秋收回手,脸颊靠过去贴着岑寂的脖颈,“妈咪,你咬我,我也好疼……”

“那——嘶——”

没等岑寂说完,染秋就一口咬了上去,在他脖子和锁骨的交界处留下一个牙印,指尖轻轻绕着岑寂雪白皮肉上的红印打转,“有这么疼的,好疼……”

岑寂眨了眨眼,不由得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头,“真狡猾哦。恩人,嗯,是不是?”

“随你呢,妈咪。”

岑寂盯着她,舔舔唇角,话头一转:“可是,我的下面,已经没衣物可穿了,这可怎么办?”

“而且,”岑寂伸手探到染秋的裙下,挤开内裤的边缘,手指钻进肉花里轻轻划弄,又抽出来,伸出舌尖轻舔着指尖上的水液,看着染秋,笑靥如花,“恩人,你也湿透了呢?不想我吗?”

“我……”

视线里,明艳的美人白皙的手指上粘着透明的水液,正探着艳红的舌尖舔着,从那颗指掌关节处的小痣贴着往上舔到指尖,媚眼如丝地盯着她,说不出来的色气,染秋看得脸爆红。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不太安分,轻轻隔着内裤剥开花唇,按上那颗蒂珠,染秋腿瞬间软了,贴着墙往下滑。

才滑落一半,腿心就被岑寂用手按着向上拖住了,“你不想我,我倒是很想念你呢。”

染秋四面看了看,有些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说不出话,又被他凑过来的脸亲了下,鼻尖轻轻在她脸上挨着蹭。

“给我吃吃你的穴吧,染秋,我可想它想得厉害呢。”

“你……妈咪……真是……”

“恩人,也不舍得我相思成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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