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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对镜baiBX幻想上Rai子下逗蒂上喷N下喷水(1 / 1)

欲望汹汹,有时来得毫无征兆。

岑寂蹲在地上许久,都未曾想通,让他下身勃起的,究竟是哪一步。

是因为染秋的体温,还是因为她的气息,又或者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从一开始,她对待他的动作就是这般的小心翼翼,那样细致温柔的动作,仿佛他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好像都有,好像都是。

真是莫大的诱惑啊,完全无法拒绝呢,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多到把他弄坏也无所谓……

岑寂陷在思绪里,水流得更多了,甚至漫过大腿,滴在了地上,衣料被顶起来,粘着他的龟头流出的清液,将那块的印花染成了暗色,与周围的明色格格不入。

那她对待别人,也会有这样温柔而细致的动作吗?也会抱着安慰吗?

一想到,她会对别人这样他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我心不甘,我心不甘,好嫉妒,好嫉妒……

能不能,只对他一个人笑,能不能,只抱他一个人,能不能,留下他要了他……

他好想,用身体还债,他以前有多恨用身体赚钱,现在就有多想用身体还债,把欲望,恐惧,渴望,不甘,都交与染秋手上,她想怎样玩弄他,都可以,哪怕玩死他都无所谓。

这么想一想,他兴奋到要疯掉了。

岑寂环抱着胸,笑到哭泣,边哭边笑,连身体都颤抖了。

“疯子,真是疯子。”

那些人所说的话里,有一点,是正确的,他,确实,是疯子。

他湿透了,下面也硬了。

岑寂站起身,走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架子上。

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口,划过腰身,划过小腹,然后停止了,阳光穿过窗帘,在无名指指掌关节处的褐色小痣上跳跃了一下,像鸟雀闪动的眼睛。

这个东西,染秋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会觉得他是邪物,想烧死他吗?

岑寂闭上眼,抓着龟头,狠狠捏了一把,灭顶的快感和猛烈的痛同时鞭策着他的脊椎线,肆意向上攀附,灼烧着他的神经。

在她烧起的烈火里,走向覆灭,怎么算都是极乐吧?

那,如果被吓哭了,怎么办?

一根屌,一口屄,这样畸形的身体,露在染秋面前,把她吓哭了,怎么办?

岑寂松开那根硬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快要腐烂了,好痛啊,好痛,为什么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这样不堪的经历?

他不打算去摸那个硬了的东西,现在也不想再去折磨它了,但是如果不疏解出来……

岑寂的手指越过那根东西,认命地滑向了那个湿软的地方。

这里,至少这里,长的是和染秋一样的器官,就用这里疏解吧……

“臭婊子!就是因为你爱手淫,屄的颜色才会那么深。”

岑寂摸上的那一刹那,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些人扭曲的的嘴脸,一圈又一圈地围着他大笑,越闭上眼看得越清楚……

岑寂的手“啪”一下弹开了,跌坐在地上。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婊子……

岑寂拼命地摇着头,想摇散脑子里的那些狰狞的画面和刺骨的咒骂……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婊子是什么,哈哈哈哈,是母狗,母狗……”

母狗,我不是母狗,不是,不是……

岑寂捂着脸,无声地哭了,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下。

染秋,呜,染秋说我不是婊子,不是母狗,我不是……

“是吗?她还不知道你这畸形古怪的身体吧。婊子,低贱的母狗。”

岑寂赤裸着身体,向后靠着墙,望着天花板,有些绝望了,那些咒骂,那些挥之不去的嘴脸,连同身体里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恍惚间,架子上的衣服掉到了他的脸上,衣物的气息缠绕着他,岑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般,紧紧地抱着她的衣物,埋首大口大口的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仿佛这样才能活下去。

染秋,染秋我该怎么办?

岑寂伸手摸了摸下面的那口穴,它还是湿漉漉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绝望而消退,反而因为溺水前的一口新鲜空气而愈演愈烈了,拼命灼烧着他,侵蚀着他残存的理智,他甚至想,甚至想用她的衣物自慰……

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他是母狗,他是不知廉耻的婊子……

岑寂靠着墙,抱着怀里的衣服,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分不清这欲望是身体里残存的药物产生的影响,还是他对她,起了恶心的欲念,或许都有,或许都是……

染秋,我有罪,我罪无可恕。

染秋,我是母狗,是婊子,是畸形古怪的怪物。

染秋,你看,我的屄,会因为自慰而变得颜色更深,因为你而自慰。

岑寂彻底被溺毙了,眼神空洞,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对着面前的那面镜子,张开了腿,掰开了屄。

镜子似乎也在嘲笑他,清清楚楚地印照出他的淫态。

岑寂大张着双腿,看着镜子里的他。

腿根印着一个奴纹,一般来说会在肩膀或者后背,但是因为他的反抗,为了羞辱他,他们给他印在腿根,每一次被掰开腿,都会被人恶意地审视一番,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阴户的毛已经被剃光了,嫩白的肉丘已经变红了,簇拥着两片紫黑的阴唇,因为勃发的欲望,两片小阴唇已经充血膨胀,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了,水淋淋的一片,阴蒂也勃起了,圆圆的一颗缀在左右小阴唇的交接处,上面的肉根直直地挺立着。

真丑啊,他真丑。

可,染秋,这里会因为你,而变得颜色更深呢。

因为你一个人而变颜色,好不好,若是嫌丑,也可以割掉,好不好?

岑寂勾起唇无声地大笑着,近乎温柔地摸过他的两片阴唇,轻轻地上下拨弄着,阵阵瘙痒从那处一直传递到小腹,在身体里蔓延着。

染秋,你看,你救回了一个淫贱的婊子呢。

染秋,我当你一个人的母狗,当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岑寂如是想着,向两边扯动着阴唇,软肉被扯开,内里看得更清楚了,小口处微微翕动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岑寂用手粘了些水液,在阴道口和阴蒂间上下滑动着,若有若无的快感刺激着他,在他的小腹里游走着、冲撞着,全身都瘙痒难耐了起来,体温也升高了,脸潮红一片,一些黑发粘在脸上。

岑寂看着境内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个被欲望折磨得丧失理智的婊子,掌心贴着蒂珠,按了下去,然后打着转,揉了起来,爽得他的头皮都发麻了。

染秋,他们作践我的时候,我从来不叫,我只叫给你一个人听,好不好?

“哈啊……染秋,呜,染秋……”岑寂的腰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扭动着,一边扭,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每叫一声,都似乎得到了一丝慰藉。

温热的水液慢慢从小口里流出来,漫过会阴,流经雪白饱满的臀部,划过肉感柔软的大腿,来到冰冷的浴室地板,水液顿时被冰得失去了流动的生命力,僵硬地堆积在岑寂臀丘下的一小处地方。

“染秋,唔嗯……染秋……我是你的婊子,啊……嗯……我是,我是你一个人,一个人的母狗……”

镜子里的双性人似乎也不愿面对这样的画面,闭着双目,仰头张着嘴,婉转的叫春声在冰冷的浴室里撞击着,像找不到出路的困兽,而窗外透进来的那缕阳光,此时正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摇曳。

岑寂一只手抱着染秋的衣服揉胸,一只手在下面拨弄着可怜的蕊珠,敏感的身体不堪揉弄,很快他的腹部连带着下身开始痉挛了起来,穴口一阵跟随一阵地缓慢收缩着,精液射了出来,乳孔都打开了,溢出了奶,打湿了医用纱布辅料又打湿了染秋的睡衣。

欲望得到释放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岑寂看着手里被奶粘湿的衣物,看着被弄脏的地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埋首蹭着染秋的睡衣,又无声地哭了。

他好恶心,他好脏,她救了他,他却叫着她的名字自慰。

可以算得上是忘恩负义和恩将仇报了。

忘恩负义。

恩将仇报。

岑寂猛然睁大开眼,死命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唇勾起,绽出一个笑。

是啊,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他想,他好想,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像蛇一样缠住她,而后亵渎她,弄脏她。

他想用他那口水淋淋的屄蹭她,一处接一处地蹭过,在她身上高潮喷水,把她弄得脏兮兮的,全是他的味道。

甚至是她下面的那个地方,他也想贴着蹭一蹭,让那里的软肉留下属于他的水痕,让宣纸一样的脸因他染成霞样的红,或者掰开她的腿,以口唇侍候,喷他一脸的水,让他的嘴里,鼻腔里全是她的气息……

那,如果她难过了,怎么办,如果她害怕了,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岑寂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疯狂的念头。

还是做个像他母亲的女人吧,照顾她,陪着她。

上胸围和下胸围相差17,d杯啊。

染秋想着那尺寸,指尖无意间触碰的感觉,那双温柔到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眼睛也随之浮现在她脑海里,眼里晃动的水色,眼周的薄红……

真漂亮啊。

染秋用手轻轻冰了冰泛热的脸,走进了一家内衣内裤专卖店。

“您好,请问您要购置些什么?”

“请问,有d罩杯的内衣吗”

还没等导购出声,染秋就连声解释了起来,“是买给朋友的。”

明明穿着厚衣服也看不出什么,但她就是忍不住解释出口了,然后有些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导购小姐姐朝她露出了一个完美的职业微笑,引着她继续往店里走,“您这边请。”

染秋看着琳琅满目的内衣,简直要眼花了。

“这款内衣是最近来的新货,蕾丝网纱杯面,四排三扣,舒适透气还防凸点,您要不要考虑考虑。”

草绿色,好清新的颜色,岑寂长得白,肯定很适合“她”。

染秋拿着那块轻薄的布料左看右看,浮想联翩,用手冰了冰发热的脸,道了声谢,拿了两套同色系的内衣裤就去结账了。

刚一出商店门,一阵凌厉的冬风就朝着她刮了过去,南风的冬风,又冷又湿,直往人骨缝里钻。

好冷。

染秋打了冷颤,头脑里不自觉浮现出岑寂穿着一件单薄睡衣的模样,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卖袄子的商店门口。

“您好,欢迎光临。”

意识到自己走到了哪里,染秋连连退行了几步。

“她”甚至是一个无法马上交租的租客,自己刚贷款买完房子,现在手里也不剩多少钱,确定还要把钱花在“她”身上吗?

风一吹,染秋又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热度从脖颈处网上窜了窜,同时窜进来的还有岑寂笑眼盈盈的模样,浅色的眼瞳里淬染着柔和的霞光,挥之不去。

好温柔。

真的好温柔。

连自己的妈妈都没对自己那么笑过。

想到母亲,染秋不自觉抽了抽鼻子,下意识捂着耳朵,然后蹲了下去。

声音却不绝于耳:

“小赔钱货,有多远滚多远!”

“快滚,滚得远远的,老娘才不用你来看!”

连人带钱带物都被扔了出去,仿佛是见了什么垃圾。

但自己好像,好像就是垃圾,母亲被迫结婚,她那个男人遗留下的垃圾,是她母亲的耻辱,是她母亲被困在那个小村庄的证明。

她的母亲恨她,她从小就知道,连她的妈妈也恨她,她是没人要的垃圾。

染秋突然觉得很无助,站在大街上,有些茫然,什么都忘了,一阵一阵的风刮着,内心的火光似乎都快熄灭了,甚至产生了就这么被风冻死也好的想法,冻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记得对你内在的小孩说,‘我很高兴你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不需要完美,我一样爱你并保护你’,‘我总是很高兴见到你’……”

是吗?

但是,除了我,谁会很高兴见到我?

真是可耻,为什么还在下意识寻求别人的认同。

染秋,你真贱啊。

“情绪闪回是一种突然发生且通常持续时间较长的退行,这种情绪状态,包括强烈的恐惧、羞耻、疏离、悲伤等,那是你退行到童年遭受虐待或遗弃时所产生的强烈的情绪状态……”

染秋的脑海里蓦然冒出了心理医生的声音,立马意识到又是情绪闪回了,甩了甩脑袋,想甩散这情绪,脑子里却跳出岑寂的模样,猝不及防。

“她”好像会。

“她”会吗?

会因为见到自己而感到高兴吗?

染秋从地上站起来,刺骨的风刮过泪水浸过的脸,冷得她全身发凉。

“她”估计也是冷的,可“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染秋的心又软了,怎么每次看见“她”都会心软,就因为“她”长得好看?

正打算进门,染秋恰好抬眼看见了商店玻璃橱窗上自己的神色,是刚刚陷入情绪闪回时遗留下的神色,或者说是幼时那个无助的自己的神色,呆愣的,无措的,充满恐惧的,绝望的……

恐怕不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染秋的心里响起了回复。

初遇的那一面,她低头时,恰好撞上的眼神,就如此时恰好撞上玻璃上自己的眼神。

原来,原来岑寂那时的神色,和她现在的神色,很像,难怪……

是命运吗?避无可避的命运。

染秋心头一震。

无数的记忆碎片涌了上来。

岑寂的笑容又开始随着震颤的心在眼前旋转。

第一次见岑寂时,“她”好像也是这么看着自己笑的,“她”似乎经常这样看着自己笑,好像自己的每一次出现都让“她”感到由衷的喜悦一样……

那,做交换吧,她用金钱去换取“她”的笑。

要是能留下来一直这么对她笑就好了。

“真无耻啊。”

染秋自嘲出声,脑子里唾弃着,身体却很诚实,飞快进了那个商店,买了一件豆绿色的袄子,一条燕麦色的围巾,两套秋衣秋裤,甚至还买了一双小绵羊装饰的拖鞋,然后急急忙忙地跑回来了家,按响了门铃。

“岑寂,我回来了。”

岑寂闻声飞速穿上了被他晾晒在阳台上的睡衣。早上穿的衣服已经被他弄脏了,他只好洗了洗,晾在外面。

岑寂捂了捂跳得飞快的心脏,走到门口开门,一开门,看见的就是她着大包小包靠在墙上的模样,不自觉绽出一个笑,连差点被抓包裸体在家的紧张情绪都缓和了许多。

“染秋辛苦了,欢迎回家。”

果然,是很温柔的一个笑,岑寂每次看见自己,都会高兴的吗?

岑寂见她看着自己不动,以为她又被自己的脸迷惑了,无奈笑笑,接过了她手上的东西,帮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又走过去给她拿鞋。

“染秋,不发呆了,换鞋吧。”

“谢、谢谢岑寂。”

染秋捂了捂有些发红的脸,不自然地穿着“她”递过的鞋走进屋内,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像是古早电视剧里等丈夫回家的人妻,好怪……

染秋正想抬头和岑寂说些什么,眼神却意外扫过屋内,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还是她家吗?

室内一尘不染,窗明几净,所有东西都按规律摆放好了,甚至连厨房里都煮好了东西,飘散着诱人的香气,染秋感觉身上的寒气都被驱散了,浑身上下都暖和了起来。

“染秋,累了一天了,快吃饭。”岑寂见人一脸惊喜得望着室内不眨眼,顿时心生喜悦,忍不住笑着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染秋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好不是空手回来。染秋拿起来桌上的衣服,带着一点邀功的意味,“岑寂,这些都是给你买的。”

快笑吧,想看你笑,对我笑笑吧……

“都是为我买的?”

“对呀,都是送你的。”

笑笑吧,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

对我笑笑吧……

染秋心惊胆战地等待着岑寂的答复,一双眼睛黏在“她”脸上,生怕错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染秋,不必如此,这样,我,我如何偿还呢,我,我什么都没有……”

岑寂看着她,眼里发酸,那样的一堆东西,竟都是为他买的,心里既甜蜜又苦涩。

却是真情。

真实的情绪,却也是真实的哀伤。

染秋又慌张又欣喜,举起手又不知道怎样下落,最后变成了一个轻轻的摸头,“岑寂,岑寂,岑寂很好,真的……”

“当真?”

“真的,岑寂很厉害,倒是我占你便宜了呢,还收你房租。”

“染秋,这些我会偿还你的。”

“岑寂,不用的,不用……”染秋的手停在半空,又放了下来。

“可,可是……”

“岑寂,你替我干一个月的家政,就当偿还了,好吗?”

“可,可是……可是染秋我什么都没有……”岑寂像是听不见她说话,低着头,愈发觉得自己没用了,她对他那么好,可他什么也没有。

那我把我给你好不好,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呵,他这破烂的,畸形扭曲的身体,又怎么拿得出手呢,染秋会被吓死吧。

岑寂不由得低头苦笑到含泪了,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她是想看“她”笑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染秋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无耻又无用,连哄人都不会,还把人搞得快哭了……

难怪她的母亲不要她,她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个蠢货,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想像我一样,一辈子都在这里吗?我真后悔生下你!”

“你,为了养你我付出了多少,你个蠢东西,这么容易的事都要人教!”

……

母亲的话语像是无数来回交替的回声,在她脑子里盘旋回转,染秋不由得哽咽了,捂着脸蹲下了身子,咬着唇瓣哭了起来。

“我,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是蠢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妈妈,是我没用,我好没用……

那,岑寂呢,也会觉得我是个没用的孩子吗?

也会吗?

好没用,好没用,还是克制不住地去寻求一份认同。

妈妈,活着真的好辛苦,好辛苦。

染秋蹲跪在地上,有些泣不成声了,泪水啪嗒啪嗒地砸在地板砖上。

岑寂在一声哽咽中猛然回神了,下意识想抱她,才一碰上,染秋就剧烈地抖了一下,像是被突然吓到了,差点跌在地上,还好岑寂反应快,将人捞了回来,不至于两个人都摔下去。

岑寂往前靠,把她整个人都包在了怀里。

咕咚,咕咚,咕咚……

水声淹没了她的血液,贴着她的胸腔共振了起来。

好像是心跳的声音。

为什么心跳像水中落石?

“不哭不哭,染秋不哭,染秋怎会是蠢货呢?明明很聪明,很好……”

“每次看见染秋,我都会很高兴呢。”

“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很高兴,染秋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

岑寂紧紧抱着她,也没管她有没有听见,一声接一声地重复,说着说着,连嗓音里都泛起了喜悦,尾音微微上扬,打着转……

好温暖。

好像,被抱住了。

为什么,一个拥抱,要迟到二十多年才舍得给她呢?

染秋被一片暖热包裹着,渐渐意识到,她又陷入情绪闪回的境况了,脸颊贴着岑寂的颈窝,思索了很久很久。

而岑寂的脉搏正贴着她的脸颊跳动。

皮下的血管,纵横交错的网络。

当岑寂拥抱她的时候,他的血管也扑了上来,同她的交织在一起。

如果一直拥抱,那算不算是一种血脉相连?

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试试呢?

好孤独,孤独太久了,她有时候真的恨死这份孤独了,清醒又怎样,又有什么特别的吗,感觉更痛苦了,连麻痹都没什么用了,不如抓住,抓住这个开始。

坦白,抓住。

“我,我是想,想看你笑的,真的,想看你笑。”

染秋抬起来脸,扯出一个笑,看着“她”那双温柔美丽的眼睛,缓慢开口了,“你的笑让我想到了我的妈妈,可她从来没那样对我笑过,所以,我想,想看你对我笑,可是,我好没用,连哄人都不会,还让你难过了……”

一字一顿,缓慢复述着隐藏在她心底的秘密和渴望。

岑寂垂目看向她的眼睛,那眼神,烫得他的心神都焦灼了。

难怪染秋连安慰人都那样笨拙,难怪她眼里都是厚厚的屏障,难怪碰她的时候反应那样大,是经常被打吗?

一想到她会被打,留下伤痕,他的心都纠起来了,他知道疼痛和伤痕是怎样难忍又难以启齿。岑寂抬起指尖,轻柔而仔细地擦着那双眼睛流出的眼泪。

利用我吧,使用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温情和笑,都可以给你,全部都给你。

当然,如果想要他,也可以,他会的花样很多……

“会……会吗?岑寂。你会觉得,我没用吗?”

岑寂的手指猛地一颤。

当真可恶,他居然在这种时候生了这样卑劣的心思。

恶狠狠地掐了掐掌心,收起细微的颤抖和不可告人的秘密,岑寂一面轻轻摩挲着她脸上的泪痕,一面说着话,语调温柔得能掐出水,“染秋,我……我很高兴能遇见你。”

“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对染秋,我从未有过欺骗。并且,第一次见你时就很高兴,每次……每次都高兴……”

染秋捏着胸口的布料,捂着那颗喜悦到发痛的心脏。

居然,真的会。

咕咚,咕咚,咕咚……

为什么心跳像水中落石。

染秋轻轻回抱住岑寂的身体,柔软的脸颊贴着他的脖颈,很小心地蹭了下,“你真好。”

“岑寂,你真好。”

你真好,我存了私心,我有罪。

“你真的很好,岑寂,很好……”

你来了,就不要走了,你想要什么样的“乖孩子”,什么样的都可以,我都可以做到。

“你……岑寂,岑寂,岑寂,你……岑寂……”

别离开我,是你闯进我的生命里的,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让我改变想法,是你看见我又抱住我,我存了私心,我有罪。

染秋的声音落在岑寂的耳朵里,细密的痒。

好?他好吗?她可知道他藏的那些龌龊的心思?岑寂血管里的渴望和欲念不断翻滚叫嚣着,都要压不住了,抱着染秋的手打着细微的轻颤。

他该如何是好,岑寂紧了紧手臂,深吸了一口染秋脖颈间的气息。

他该如何是好,守不住的界限,压不住的心思,他甚至能预见这条路的结局,他真的会一无所有,连心都栓在她的身上。

至少,在此之前,要拿到等价的交换,岑寂在她颈间吐了口气,而后用鼻尖轻轻蹭过。

又想勾引她了。

“染秋,扣子有些,扣不上……”

岑寂打开浴室的门,留下一个仅供露出他半张脸的小缝,蹙着眉低声呼唤染秋。

“岑寂,稍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哒,哒,哒……”

染秋的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岑寂的心尖上,每响一声,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既盼着她来,又怕她真的见到自己上半身只着内衣的模样。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得越发快了。

岑寂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居然可以跳得这般快,好似要往人胸腔外面蹦,他有些受不住了,虚掩上了浴室的门,背对着,捂着胸口喘气,第一万次后悔自己想出来的馊主意。

什么勾引她,简直是在折磨他自己。

“岑寂,你,很紧张吗?”

她也有点紧张,手心都有些冒汗了,自从那天的坦白之后,所有的碰触和微笑似乎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总会让她时不时心跳加速。

岑寂没有回答染秋的发问,一只手按着心口,一只手按着背后的内衣扣子,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染秋捕捉到了,伸出了手。

温热的手碰上岑寂背的那个刹那,他的心跳也抵达了顶点,内心群鸟惊飞,仿佛一张口,就会生出一只长满白羽的鸟雀,因而没有言语,唯余颤抖。

染秋察觉到“她”的颤抖,以为是触发了刺激反应的诱因,正打算收回手,恰好瞥见了他红透的耳朵。

蔷薇的颜色,耳垂肉肉的、圆滚滚的,很可爱。

原来真的在紧张,原来是一样的心情。

染秋收回目光,抿嘴笑了笑,明明那么紧张,还刻意叫自己,要自己给“她”扣内衣,真可爱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可爱,连小心机都很可爱。

“岑寂,我要开始了。”染秋轻轻撩开“她”背上的发丝,给“她”拨到前面。

岑寂背就此整个暴露在她面前,从颈部一直到腰部,很流畅优美的线条。

岑寂的坚韧程度总会让染秋感到惊讶,不过数日,岑寂背后的伤口就好得差不多了,伤疤生了粉色的嫩肉,在雪色的背上,像一条条迤逦的桃花溪水。

染秋是这么觉得的,她总觉得岑寂是十分美丽的,连伤口都是美丽的。

发丝拨弄开的瞬间,岑寂只觉得背后一凉,心里也跟着凉了起来,手颤得几乎按不住背后的内衣扣子。

如何敢的。

如何敢用这样一副身子去勾引她,让她喜欢上自己。

他遍体鳞伤,到处都是未曾好全的疤。那些疤长得密密麻麻的,像是一条条虫子,丑不堪言。

岑寂攥紧腰侧的衣料,身体不住往下滑,想逃离那双温热的手,想钻进地缝里。

心跳宛若一尾缺氧濒死的鱼,蹦哒了几下,最终还是消停了,寂寂无声。

“岑寂,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染秋从背后轻轻揽住了岑寂的肩膀,以免人滑落到地上。

岑寂的嗓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染秋……这般丑陋,恐怕脏到你的眼睛了吧……”

“不会的,没有的事。”染秋轻轻扣着“她”的肩膀,将人捞起来,替岑寂扣好了内衣的扣子,目光在他背后滑过。

怎么会丑呢?明明很漂亮。

草绿色的内衣裹上岑寂的身体,伤疤仿佛都有了生命力,像绿色原野上丛生的花朵,新生的粉色嫩肉是花,未褪干净的褐色痂壳是花的枝干。

“很漂亮,岑寂很漂亮的。”染秋的声音在岑寂身后慢慢响起,很轻很轻,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咚”。

鱼落进水里,溅起满池晃荡的涟漪。

岑寂的心头一震,眼睛都热了,高兴得差点哭出来,然而嘴还是硬的,“都是疤,怎会漂亮,你骗我,染秋。”

“你看,怎么会不漂亮呢?像草原上粉色的花呢,春天开的花。”染秋的手指顺着岑寂背上的伤疤,轻轻划过,面红耳赤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背对着,岑寂看不见她的神色,染秋悄悄用手冰了冰发热的脸,继续道:“岑寂很漂亮,而且……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漂亮。”

一连串带电的颤栗在岑寂的背后接连炸开,话语在他血管里飘荡着,流过心脏,淌遍全身,像是千万只蝴蝶颤栗的吻。

岑寂抖得更厉害了。

像春日草原上绽开的花?在她眼里,这些丑陋的疤,竟这般美丽吗?

而且,见他第一面就觉得漂亮。

其实,他也觉得染秋漂亮,笑起来的样子漂亮,哭起来的样子也漂亮,什么样子都漂亮,现在简直要把他迷晕了,但他不敢说。

岑寂背对着染秋,捂着脸,整个人晕乎乎的,嘴偏偏往反方向说:“若是长好了,就不漂亮了吗?”

染秋看着他背部似蝶翼般张合的肩胛骨,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眼,过了一会又挪回来,用手背冰了冰自己的脸颊,“岑寂多涂涂药,到下一个冬天,就会像雪地一样了,各有各的漂亮的,真的,我跟你说……”

岑寂受不了了,转过身,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染秋猛地一抖。

“岑、岑寂……”

岑寂贴着她无声地哭了出来,心如鼓擂,震得染秋都听见了,一时分不清面前的人是难过还是开心,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岑寂抱着。

饱满的乳肉挤在她身上,温热的体温在她皮肤上散开,淡淡的香气往她鼻腔里蔓延,染秋整个人都要被蒸熟了,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

“岑寂,你,你抱太紧了……”

“染秋,别走……”

一声哽咽似的哭腔穿到染秋的耳朵里,染秋身体跟着又是一抖,瞬间不动了,缓缓伸出了手,轻轻抱住岑寂的后背,缓慢地拍着,“不哭,岑寂不哭,我不走,不走……”

岑寂的手死死地箍着怀里的人,像一条捕捉猎物的蛇,死死地缠着,泪水粘湿了染秋的脖颈,染秋艰难地呼吸着,感觉自己要给缠晕过去了。

“岑寂,我快不能呼吸了……”

岑寂暗自又勒紧了些。

勒这么紧,都不跑,当真可恶。

然后缓缓松手,轻轻地圈着她的腰,哭得更厉害了。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明明自己满身创口,她却偏偏夸自己漂亮,说疤是春日草原的花,愈合好后,便是冬日的雪地,各有各的漂亮。

还说,见他第一面,就觉得他漂亮。

可他记得,那时自己明明满身尘土,丑态百出。

这样的话语,算得上引诱了。

当真可恶,花言巧语,不管不顾地勾引他,拖着他下坠。

岑寂微微侧过脸,唇瓣偷偷贴上了那块被他的泪水浸得湿热的一块皮肤,染秋颈间的皮肤,深吸一口气,都是她的味道。

浑身都松懈了下来。

也罢。

落吧,那便落下去吧,反正从一开始就毫无回头路可言了。

在“她”看不见的背面,在贴着共振的胸腔里,染秋产生了盛大而隐蔽的渴望——她想亲“她”。

那么大的心跳声,她怎么可能听不见。

只是,她不确定,“她”的心跳与喜欢之间,隔了多大的距离。

染秋沉默地听了心跳声很久,最终落下了手,轻轻点了点岑寂左侧的肩胛骨,靠近心脏的地方。

“岑寂……”

“嗯?”

“岑寂……我……”

“染秋想说什么便说吧,不必顾忌。”

“岑寂,岑寂……很漂亮……”

语丝缠绕,千回百转。

岑寂的下腹传来一阵难言的酸胀,穴里流出的水跟决堤似的,糊满了他的腿根,他只好蹲在地上,仰面看她。

又一次,再一次,像一种烈性的春药。

又是一年的春天,染秋和岑寂拖着行李箱,走在江南小镇的小路上。

远望去,视野里的那株山茶似乎长了许多年,秀致有力的枝干若一弯纤细柔韧的腰肢,向着天空一路蜿蜒舒展,已堪堪高过青瓦檐。浓郁至近乎刺目的红,在白墙前、绿叶丛中生长,仿佛是于美人白皙的肌理、匀称的骨肉、青色的脉络中淬血盛放的瑰丽花朵。

“染秋,你看,那山茶,真美啊!”

染秋忍不住侧过头看走在身侧的岑寂,那双瞳色浅浅的水润眼睛,正倒影着一片绚烂的春光,雪色的皮肉被日光蒸出些红,无端让人觉得他的血管里,或许真能叫那样绚丽夺目的花抽枝生长。

“染秋,你在看我。”

岑寂笑着在染秋眼前摆摆手,继续道:“看我做什么,怎么不看花?”

清润好听的声音含在缱绻的笑意在染秋耳边响起,他说话的时候,连尾音都是要稍稍托着轻扬的,像是春日里濯濯的杨柳,扫得她的心尖都痒痒的。

“岑寂,”染秋悄悄靠近,低声细语道,“我……想亲你。”

“嗯?”

“岑寂比山茶花还要好看。”染秋轻轻用手背冰了冰发红的脸,看着他,说着发自内心的赞美。

岑寂理了理思绪,暗自垂眸低笑,染秋这是,生了亲昵的情欲。

这张脸,倒是不无用处,岑寂捧起染秋发红的脸,指尖轻轻在那颗泪痣上摩挲,脸上的笑漾得更开了。

“只是,路上有人,”岑寂也学着她之前的动作,附在她的耳边,转着调小声继续道,“恩人,这怕,不太好吧。”

他一压低嗓子转着调叫恩人,染秋就忍不住抖了一下,想起他们俩第一次做爱的场景,那好看的手,带着技巧,往她的身下钻,一面钻还一面叫她恩人……

染秋脸红得更厉害了,微微偏过头,想避开磨着她脸的手,却又被掰正了,只好闭上眼睛小声说话,“那抱抱,可以吗?”

染秋又开口:“好妈咪,可以吗……”

岑寂的喉头一紧,虎口抵着染秋的下巴轻轻摩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我只说不太好,”岑寂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瓣,把人紧紧缠抱在怀里,拉长语调继续道,“可没说不行哦~”

“染秋,染秋想要什么,都可以……”

话音里,一双手臂缠得越发紧了。

染秋被岑寂缠得有些缺氧,莫名觉得先前的想法有误,他那么喜欢缠人,不像是山茶花,倒像是缠在山茶花枝干上的赤练蛇。

“岑寂,你松开一点。”

“明明是染秋,先在街上勾我的,”岑寂的手臂猛地一收紧,又慢慢松开,附在染秋的耳边柔声低语,吐着热气,“染秋真是,可恶。”

岑寂拉着她的一只手,送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你看,多可恶啊。”

岑寂见人没反应,暖热的腿肉夹着她的手磨了磨,声音越发低哑,“都被你勾得湿透了,染秋啊……”

染秋被他的大胆和直白打得头晕,指尖被暖湿的触感泡得发麻又舍不得离开,只好任由他夹着,半推半就道:“岑寂,路上有人,这不太好吧。”

说完顺手轻轻用指尖揉了揉那朵被布料勾出形状的嫩小花。

“嗯唔~”岑寂猝不及防地一抖,咬着染秋的耳朵叫出声,沉下腰,眯着眼享受着她指尖带来的丝丝缕缕的快意。

被水浸湿的粗粝布料磨过嫩肉,牵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喘息,热热的气杂着细细的声音溢入染秋的耳道里,仿佛带着一串一串的小勾子,像是故意在她耳边叫给她听的。

“有人,小声点,岑寂。”

“那边的巷子倒是没人。”岑寂张嘴含着她的耳垂,用齿尖慢条斯理地磨,低笑着地回应。

“岑寂,你不怕被人发现吗?”染秋低头看着被双腿绞得越发紧的手腕,向上扣了下那颗小珠。

“”唔嗯……怕啊,自然是怕的。”

他话是这么说的,身子却是没有半分挪动的意思,依旧吐着热气,小声轻喘,前后摇摆着腰身用那朵小花轻蹭着她的手,直把她的手蹭上一片湿热的水痕。

“那你,你还……”

“只是,我和染秋,要是一起被抓住,想想,倒是有些兴奋呢。”

她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语言,刺激性极强,一下就被他磨得心痒难耐全身发热,拽着人走进了小巷。

“不摸摸它吗?它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染秋。”

一进巷子,岑寂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那条泡得发皱的内裤,双腿夹着染秋的手,双手轻轻搂着她的脖子,眼含春色。

染秋的指尖已经陷入了两片嫩滑软肉间的细缝,很嫩很软很湿的一处温柔乡,她甚至能感觉到,又一口小小的穴,正随着主人的呼吸的节奏吸吮着她的手指,被人这样明晃晃地勾着,热气一下从脊背窜了上去,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只好用那口穴来疏解。

染秋摊开手,只轻轻揉一把那口水做的嫩穴就跟着沥出些春潮,再揉弄几把,骑在手上的人仿佛也要软做一滩水了,半个身子倒在她的身上,贴着她的耳朵轻哼,腿却张得更开了,两片花唇被牵扯开,更软更嫩的内里在她的掌心贴成一片,贪吃的小嘴贴着她的手心吸吮吐水,稍稍往上一滑,就能挨到两瓣花唇簇拥着献上的花珠,耳里的呻吟更娇媚了。

“啊嗯……染秋,染秋,染秋……”

身上的人开始舔吻她的脖子了,她被他弄得上下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水,光舔还嫌不够,岑寂又一边摆着腰身附和她掌心挪动的节奏,一边小口撕咬着她脖颈上的嫩肉。

“染秋,染秋真甜……”

染秋被她咬得脖颈发疼,酥痒里裹着细密的疼,搅得她的脑子天翻地覆,不过岑寂似乎总这样,光缠还不够,还要舔,既用上面那张嘴舔又用下面那张嘴舔,舔了又嫌不够,还要咬,势必要给人留下一身的气味和标记,仿佛这样才觉得满意和安心。

“岑寂,咬轻点,要留印子了……”

染秋指尖快速拨弄着那颗软弹的花珠,偏偏花珠的主人咬得更重了,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般,染秋拍了一把饱满的臀肉,在那蒂珠上惩罚似的一拧,娇软的穴浇出一滩水液,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滴。

“染……唔嗯……好舒爽……染秋……”

岑寂紧紧缠着她的腰身,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到了巅峰,顺势张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口醒目的牙印,染秋“嘶”得一声叫出来,岑寂未等她说话,就抢先仰起头,含满春水的眼瞳里满是委屈,“染秋,你拧我……拧我……那处……”

见人没说话,岑寂又讨好似的舔着锁骨处的牙印,继续道:“好疼……”

染秋收回手,脸颊靠过去贴着岑寂的脖颈,“妈咪,你咬我,我也好疼……”

“那——嘶——”

没等岑寂说完,染秋就一口咬了上去,在他脖子和锁骨的交界处留下一个牙印,指尖轻轻绕着岑寂雪白皮肉上的红印打转,“有这么疼的,好疼……”

岑寂眨了眨眼,不由得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头,“真狡猾哦。恩人,嗯,是不是?”

“随你呢,妈咪。”

岑寂盯着她,舔舔唇角,话头一转:“可是,我的下面,已经没衣物可穿了,这可怎么办?”

“而且,”岑寂伸手探到染秋的裙下,挤开内裤的边缘,手指钻进肉花里轻轻划弄,又抽出来,伸出舌尖轻舔着指尖上的水液,看着染秋,笑靥如花,“恩人,你也湿透了呢?不想我吗?”

“我……”

视线里,明艳的美人白皙的手指上粘着透明的水液,正探着艳红的舌尖舔着,从那颗指掌关节处的小痣贴着往上舔到指尖,媚眼如丝地盯着她,说不出来的色气,染秋看得脸爆红。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不太安分,轻轻隔着内裤剥开花唇,按上那颗蒂珠,染秋腿瞬间软了,贴着墙往下滑。

才滑落一半,腿心就被岑寂用手按着向上拖住了,“你不想我,我倒是很想念你呢。”

染秋四面看了看,有些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说不出话,又被他凑过来的脸亲了下,鼻尖轻轻在她脸上挨着蹭。

“给我吃吃你的穴吧,染秋,我可想它想得厉害呢。”

“你……妈咪……真是……”

“恩人,也不舍得我相思成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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