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竟敢骗本宫!”
云兮不敢置信的看着手里的情报,她宠着信着的男人从一开始就背叛了她!
所剩不多的爱怜直接烟消云散。
盛怒的云兮,丝毫不爱惜的掐住谢玉的脖颈,狠的甩向一边。
看着对方不愿反抗的意愿,
云兮更加生气,
她拿起一旁的剑,剑锋直指谢玉的胸口,“告诉本宫,还有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
眼看着谢玉沉默不言,锋利的刃刺破了青色长衫,扎进了肌肤,流出红色液体染湿了衣服。
可谢玉依旧不说话,只是睁着充满雾气的双眼,愧疚又无奈的看向对方。
终究是不舍得,云兮气愤的扔掉剑,揪着谢玉的领子,
平常间,那双平静高贵的眼眸,如今积蓄着风雪,瞳孔发红,眼含乞求,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是谁害了我祖父”
看着云兮通红的双眼,谢玉用力的握紧双手,强忍内心酸痛,压下心中苦楚。
“主子,您还是不知道的好…呃”
还未来得及说完,脖颈被女子的膝盖发狠的顶在地上。
“祖父…父亲不让你说?是吧”
谢玉不敢置信主子竟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他是先皇安排过来保护公主的影卫,先皇临出宫前就隐约察觉到徐阁老做事不太对劲,但东厂的人实时监控也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原因,只得将怀疑的种子种下,准备回宫后处理,但又担心于徐阁老的为人,便让自己偷藏了另一半虎符。
嘱咐自己保护好公主,除非身死,否则不可告知公主身份。
若公主平安长大至成年,在成年当夜可告诉公主,并把另一半虎符交给公主。
年前,皇后娘娘曾找过他,旁敲侧击虎符的下落。
徐阁老、太后娘娘一行人,还有朝中另一些小团体暗地里都在悄悄打探。
欺骗主子是大罪,他心疼主子,不想让主子陷入权力斗争的风险之中。
看似权力的高峰,万人拥护,实则危机重重,四面楚歌。
他害怕当主子成为万人之尊,他保护不了主子周全。其实当个公主也很好,虽束手束脚,可有皇后娘娘庇护,免于诸多风险。且是先皇的嘱托,他不敢不从。
“…嗯”既然主子已经知道了,他也无须去隐瞒什么。
轻轻卸力,左手扣住谢玉交叉于后背的手腕,云兮气极反笑,颇有闲心的坐在对方后背上。
“虎符也在你这儿吧”
“拿过来,给本宫”
云兮直起身来,站在一旁,双手收拾自己皱褶的衣角,看着谢玉走到床头一隅,摸索旋转出一个精巧的暗格,从暗格里拿出一小块精致的玉符。
虎符是用红玉雕刻而成,原本是一块长方体,左右皆雕有威风凛凛的虎像,被先人切割为左右两块,皇帝手里有一块,负责操纵皇宫影卫和暗卫,另一块操作全国病将,见符如见皇帝,众将士皆须听命于此。
但左右两块一摸一样,非亲手雕刻者根本无法分清。
祖父顾忌有人拿虎符做事,便在大殿上摔碎了一块,因此世间完整使用的只有一把。
现在在自己手里。
双手握住虎符,微凉的温度穿透肌肤刺激心脏。
红色的玉静静的躺在女子的手中,明亮的红穿插于女子粉嫩的手指,谢玉突然听到一句无头无尾的询问。
“谢玉,你是本宫的人吧”
虽是不解,谢玉依旧恭敬的答复着,双手攥白的指尖透露着紧张的心情。
还未来得及多说,遂即脸颊一疼,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一侧歪斜。
女子的手也同时伸向腰后,抽出腰间的软鞭向前甩去。柔软的腰肢随之扭动,刹时间,鞭影,上下翻飞。
一瞬间谢玉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感传向脑海,额间遍布颤抖细密的汗珠。顷刻间,胸前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
“既然知道是本宫的人,心里就不该有别的主子。这句话,祖父应该教过你”
轰轰烈烈的靠近,无声无息的背叛。最怕已经习惯了你的陪伴,又被惊扰成绝望的孤独。
云兮眉头紧锁,表情流露出一种沉重的失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显露自己的脆弱,只得发狠的一次次挥下,痛在两人心中蔓延开来。
看着眼下男子因失血过多,嘴唇发白,云兮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发哑,强忍哽咽,内心伤心的说道“谢玉,你太令本宫失望了。从今日起,无事不要来”
本宫不想看到你。
扔下手中的软鞭,扭头便离开了。
躺在地上的谢玉,睫毛颤抖,泪水打湿了地毯的一角,他用目光注视着云兮的离别,心脏猛的一抽,满身鞭伤疼痛不及心痛三分。
太痛了,忍不住蜷缩身子,抽出身下的手紧紧捂住胸口,企图缓解一丝。
伴随着视野里俏丽的身影逐渐消失,即使疼痛难忍也强行伸手企图抓住女子翩舞的衣角,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别不要他,他错了,真是错了,主子。
“主子”
破碎的言语被喷涌的鲜血吞咽。
快步走出阁楼的云兮,躲在墙角的阴影里,她怕她忍不住心软,她怕她忍不住抱抱他。
月七远远看见公主神情恍惚的站在一侧的阴影里,赶忙上前担忧的询问。
“主子,您有事要吩咐吗?”
伴随着声音传入耳朵,通过神经刺激着云兮的脑海。
她突然想起谢玉还在流血,连忙吩咐“你去看看谢玉,那他…带回东厂去”
脑海里鞭伤逐渐清晰,甚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滴滴血滴的声音,腿边的双手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她强忍内心的感受,自嘲的一笑,扭头离开了。
“是”
虽疑惑于公主为何如此伤心,但还是按吩咐办事,却不曾想被屋内的谢玉吓的半死,赶忙抱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御医方向跑去。
月七是公主的侍卫,也是东厂的掌刑千户,听令于谢玉。虽曾心里偷偷怀疑过两人的关系,想着可能是谢玉的一厢情愿,却不曾想谢玉在公主心里也是占据一隅地位的。
谢玉是个工作狂,为人处事公平公正,对待地位低微的人从未欺凌辱骂,对公主是赤胆忠心。宫外评价是先皇的一把利刃,随先皇的心意斩臣抄家。
在未入东厂时,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对他颇有微词,可公主把他安排进东厂,让谢玉教导后,和谢玉相处的时间变长,他发现谢玉这个人很好侍奉,吃饭洗浴等琐事不让外人近身,自己做,自己只需要听令行事即可,且行事时会嘱咐许多。
由御医包扎好,月七护送谢玉回府,自己贴身侍候,他觉得公主隐约也是这个意思。
抛下心中苦楚,云兮净心回殿,提笔写了封回信,派人秘密传递给楚国国师。
信中只有寥寥几字,但双方都知道,具体是指什么。
入冬后连下了好几场雪,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那一片片雪花随着飘动的风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态,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或透过窗封飞入房间,落在窗下错落有致的梅花枝条上。
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冬日的太阳被雪地反折在雪里,似乎拉近了与人的距离,显得格外清晰,格外耀眼,但阳光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似的,怎么也热不起来。
云兮慢慢向屋外走去,抬脚踩进松松软软的雪里,发出脆耳的声音,曼妙的身姿沐浴在阳光下,衣服的边角透出一层层金光,像是菩萨降临,那双柔软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你,让你也仿佛被灿烂的阳光包裹,可细看女子的眼底,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云兮禁不住的踩在雪里,一下又一下,雪花被温暖的肌肤融化,沾湿了鞋袜,被秀珠发现后好一顿说道,只能换上干净的鞋袜。
换好穿上鞋子,云兮准备去看看原先威风凛凛的徐阁老,可惜被半路杀出个意外。
望向门口,男子身着玄色窄袖长袍,袖口处镶嵌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伫立在红砖绿瓦墙旁,身姿欣长,风姿绰约,不由得感叹道“真是一道好风景”
“参见公主”
男子被眼前的俏丽女子所救,虽不让自己回去,但却派老师传授他历史,他好不容易打听到她的宫殿,赶忙跑来只想问问她为什么要救他。
“平身,进来”
一旁的秀珠引着男子进入屋内,贴心的关上门窗,转身离去。
“坐”
“嗯…主子…奴才…嗯…能干什么”
男子怯懦的搓搓手,睁大懵懂的蓝色眼睛,软软的看向高位的女子,不自在的咬着上唇的纯珠。
听见男子喊自己主子,云兮眉毛不由得一跳,好笑的说道“你不好奇本宫为什么救你吗?”
“好奇”眼见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紧张又激动的攥紧双手,背在身后。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嗯”男子不解的疑惑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何众人皆是黑发黑瞳,唯独你和你父亲是黑发蓝瞳,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男子嘴巴微微张开又悄悄的闭上,牙齿不安的狠狠摩擦着唇珠,眉头紧皱。
他当然好奇,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他听到不同人用着同样的话语恶心的辱骂自己,说自己是怪物。
他没有见过他的父亲,自有记忆时,便只有他自己一人生存。
“本宫可以帮你”
男子震惊的抬眸望向高位的女子,湛蓝的眼眸,像清澈的海水,眼底的情绪一览无余。
窗外的夕阳余晖落在窗上,透过细细的窗风落在女子的鼻梁和脸颊上,看迷了双眼,情不自禁的回答道。
“好”
云兮慢慢的走下来,停在男子面前,看着男子仰望的脸庞,忍不住轻轻顺着眼尾抚摸,另一只手悄悄拿起旁边桌上的茶杯递到了男子唇边。
屋里香气扑鼻,不知是女子的芳香还是内心的芬芳,男子觉着自己像身临其境一般进入另一个美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有着疼爱自己的父母,满心满眼爱自己妻子。
渐渐的好像迷糊了双眼,忍不住软了身子倒在了一旁。
眼见男子倒下,云兮赶紧起身开窗,连忙吩咐道“把烟掐掉”。
“如梦,开始吧”
看着男子昏睡倒在地上,如梦围绕在他的耳边呢喃的说些什么。
云兮拿起旁边冷透的茶喝上一口清醒清醒自己的头脑。
云兮知道,呆男子再次醒来,他便会如愿的拥有他想要的那段童年记忆,且会拥有另一端无法让人分清真假的另一端记忆。
对和错,真和假,虚和实,交织炸成紧密的团,让人真假难辨,他不会认为另一端记忆是假的,毕竟建立在真基础上的虚改,透过迷雾也是真实。
云兮静静的走出了屋子,她要去见徐忠,她的计划必须要万无一失。
屋外飘着雪花,阴暗的潮湿的角落里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墙角边几盏油灯闪着灯过,被风一吹,本就不明亮的屋子,深暗了几分。这里常年不见天日,几缕残阳照不进黑暗的泥墙,泛不起一丝涟漪。
“公主,汤婆子”秀珠瞧见这里天冷,贴心的给公主备上温暖。
滚烫的热水隔着丝滑的真丝,透着适中的温度,驱赶云兮手里的冷气。
“再放几盏灯来,这里暗到阁老都看不清本宫来了”
云兮端坐在一旁,调侃的说道。
牢房空间很大,徐忠被绑在最里面,墙角老鼠叽叽的声音,阴暗的头顶嘀嗒的水声,一滴滴落在徐忠半裸的胸膛上,冰凉的感受刺激徐忠的神经紧绷,接连几天的审讯让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浑身的鞭伤刀上,用棍棒敲打的淤青,他现在抬不起双手,只能睁开血糊的双眼,费力的看向光亮。
云兮不喜欢这个样子,她不喜欢动用武力,她更喜欢与人谈论平议,至少她还想看清徐忠如今的神情。
云兮扭头朝一旁吩咐道。“把他的脸弄干净”
一旁的人赶忙上前擦拭,仅凭一个公主身份是无法随意进出东厂的,但东厂厂主是公主的人,这层关系还是先皇许诺,自是与众不同许多。
看清了徐忠的脸,云兮感叹道,她终于明白东厂的效率为何之高了。
如此狠戾的手段,怕是没人不敢不说。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谢玉的身影,他的衣服向来都是收拾干净,身上也不曾有过血腥的气味,说话低声细语,温温柔柔的,好像未曾见过他凶狠的模样。
“荷,忒……咳咳…咳…您怎么大驾光临…来这种地方”
云兮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紧绷的几字话语被喷涌而出的鲜血吞咽下去。
幸好屋子空间大,云兮做的并不进,仅剩的距离被迸溅的血液晕染。
云兮忍不住皱起眉来,不耐烦的朝一旁人吩咐“本宫要让他正常说话,不然本宫怎么知道事情”
眼见女子心烦,一旁侍奉的人紧张的跪倒在地,不敢起身答复。
云兮,像喝了一杯令人陶醉的美酒,迷醉在柔软的怀抱里。
感受着对方的真实与深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两人忘记了时间,只有感受彼此的存在,他们的灵魂在这个怀抱中深深的交融在一起,身体紧紧贴合,就像两块赤热的石头在烈日下摩擦,燃烧猛烈的火花。
仿佛感觉过去世纪般长久,云兮伸手把谢玉从怀里扯出来,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吻轻轻落在对方的额头上,印在对方的胸膛里。
云兮伸手拉住对方,朝屋内走去。
谢玉的屋子不像其他大臣皇宫的装横,墙角上挂着几幅字画,门口摆放几盆花,一张红木雕刻的床,一张堆满信封纸张的书桌,房间朴素整觉。
谢玉的官职不高,但权力不小,云兮心想平常大臣进贡送礼的佳品应该不少,如今一见,可谓是为数不多清正廉洁的臣子。
“他们那些老头子没有送你东西?”
谢玉低眉顺眼的跟从着云兮走进房间,面红耳赤的低头注视着两人交叉相握的手,阮囊羞涩般地说道。
“都放在主子的库里了”
瞧见谢玉的神色,云兮忍不住调侃的说。
“帮本宫添这么厚的嫁妆,谢大人可有郎君人选?”
听清话语里的打趣,谢玉禁不住嘴角一酸,包羞忍耻的呢喃道。
“都没有”
随即又破釜沉舟的试探道。
“我”
“嗯?”云兮美眸含笑,眼神注视着谢玉,仿佛整个世界里只看得见他一人。
看着男人低头不言语,云兮捧起对方的脸颊,瞳孔里倒映着对方娇羞的红晕,温柔的吻向对方,柔软的唇肉触碰到另一份柔软,两者紧密摩擦,揉擦出难舍难分的蜜液。
双唇微微扯开,云兮瞧着男子喘息,低声说道。
“谢大人确实是优秀人选”
谢玉觉得自己全身心的被云兮掌握在手里,仿佛在凶猛的大海里,自己动情忘我的享受着大海的波浪起伏,沉醉在此刻,没有任何隐藏与羞涩,真实又热烈的将一切反应展示给对方。
云兮不想止于唇齿,但这并不是自己宫内,随即一想日子还长慢慢来。
另一边恢复呼吸的谢玉,静静等待着云兮的下一步举动,感受到女子的寂静,谢玉抬头疑惑的看向对方,眼神充斥着为什么停下的不满。
“这不是我的宫殿,没有东西”
云兮好笑的看着对方,她也很无奈。
眼瞅着蠕动的双唇蹦出悦耳的声音,云兮眼神一暗。
“在…床底下…箱子里”
谢玉不敢抬头看向对方,他担心会让云兮觉得他放荡不拘,这不是他想要的。
待云兮从床底拿出箱子,看清里面的物品,眼神锋利,抓住谢玉的手伸反折向怀里,厉声说道。
“你给谁准备的”
谢玉低语道。
“奴是你的媵妾,自应要准备这些。”
媵妾?他竟把她想的如此粗俗,她是这么贪声逐色的人吗?
她只碰过谢玉一个人!
还媵妾?他把他自己看着也太低微了。
云兮忍住生气,不爽地回复着。
“媵妾?本宫没有媵妾,本宫只碰过你一个人”
谢玉心中一喜,却又痛心说道。
“您以后会有正君…”
“谁给你说的?”云兮捏起谢玉的下巴,强迫抬起他的头,看向自己。
“您以后会是九五至尊,自然是……唔…唔…”
云兮看着叭叭惹自己生气的小嘴,忍不住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
“既然知道是九五至尊,怎么连选择都没有了,嗯”
“皇后娘娘会为您选一个合适…的…唔…郎君…”
“你这嘴只会惹我生气,我即身处高位,自是有我决定”
云兮不愿再听这惹自己生气的小嘴叭叭,起身狠狠的堵住,生气的用齿尖研磨柔软的唇肉,惩罚式的用力吮吸。
谢玉觉得自己舌头发麻,呼吸困难,只能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角不使自己掉下去。
透过黑色的纱布,云兮准确的拿捏谢玉胸前的柔软,手指尖把玩,另一只胳膊感受着谢玉腰间越来越软,翻身直接抱起朝床边走去。
将谢玉扔上床,云兮不急着解开谢玉的腰封,她拿起箱子看着里面的物品,抽出几个自己熟悉的物品,转身朝谢玉走去。
谢玉脸红耳热的看着云兮选好东西朝自己走来,忐忑的心里怀揣着一丝欣喜,乖乖的张开双腿,让云兮毫无阻隔的方便进入。
“乖乖,看看?”
云兮用指尖提溜起物品,一串晶莹剔透的白玉磨出一个个相同大小的串珠,用红绳串联在一起,形成一个长链。
一个皮质项圈,中间挂着一条细细的长链。
一个白玉玉势,中间有一个细长贯穿的孔,两侧有两条丝质长绳。
谢玉羞涩的撇了一眼,又急忙转向别处。
通红的耳尖,红晕的后颈,云兮忍不住俯身亲吻红晕的边缘,顺着边缘缓缓向上,伸出舌头挑弄着耳垂,一只手伸向下面,指尖翻转解开腰封,用力的扯出,扔在地上。
一层层的衣衫随着腰封的脱落被一层层剥开,只至露出里层的柔软。
云兮有耐心的顺着腰际向上打圈,感受着手下身躯的颤抖,手底的温度越来越烫。
“嗯…啊…哈…”
用力抓住胸前的嫩肉,揉捏按摩,胸前的红点在指间摩擦,逐渐肿大僵硬,让人无法忽视存在。
谢玉忍不住挺身将胸前送到女子手中,想让她用力揉捏,可云兮好似发现了别的乐趣,迟迟不碰,引得谢玉抓住云兮的手朝胸前伸去,可云兮偏不让他得力,就是不碰。
“主子,…呜呜…你碰一碰…碰一碰…好不好”
话语落下,云兮听着谢玉的哀求,这才施施然的动手,红豆早已肿胀不堪,只等人采摘品尝,云兮直起身来,低头咬住。
“嗯…哈”
谢玉忍不住猛得一颤,仿佛得到久违的温暖,失身的躺在床旁,无力的感受着刺激的到来。
云兮一会儿慢慢的舔舐,一会儿用齿尖摩擦,一会儿用舌尖挑逗,一会儿用力吸湿。另一只手在胸前另一侧揉捏。
抬起腿在谢玉两腿间摩擦,不时的轻轻一顶,又慢慢的撞击。
谢玉感受着上身的肿胀,下身的刺激忍不住双腿夹紧,想要兜住躯体分泌的液体。
他强忍羞涩,双腿盘在云兮的腰间,自己扭动着双腿,用云兮的腰佩摩擦着下体的敏感。
感受着自己腰佩发出的声音,云兮伸手一摸,果不其然,湿润一片,她褪下衣服,自己系上玉势,先用指尖在切断的圆鼓鼓的肉上揉捏,指尖微微扣下还保存的根部,许久未碰的脆弱部位被人猛得一碰,谢玉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啊哈”
待圆孔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孔径也逐渐变大,可还是不够大,玉势的尖尖都无法吞下,云兮只得耐心的围绕着孔径打圈,让谢玉的身体逐渐放松,伸长手指,不时的戳向孔里,感受着细嫩炽热的肠壁不时的舔舐着指尖,然后缓缓吞下,再吐出。
云兮加快手里的动作,剩下的指尖也不时的探向圆孔,指尖上残留的白色晶液,帮助手指进出,增加圆孔的孔径,一根手指的宽度已经不够满足下面的小嘴,它还想吞下的更多,它分泌更多的液体,用力勉强吞下云兮的两个手指。
云兮感受着谢玉的体内炙热,肠壁的紧致,紧紧的吸附着手指。
“主子…嗯…嗯…你摸摸…这里”
察觉到谢玉的意思,云兮俯身亲吻着谢玉上面的小嘴,将零散细碎的呜咽声吞入口中。
下面的小嘴吞吐着云兮的手指,云兮拨弄着谢玉下面的小嘴,用它分泌的液体涂满腰间的玉势,随即挺腰长驱直入。
“嗯…”谢玉感受着小嘴被塞满,忍不住发出满足般的呻吟。
颈肩青筋暴起,从耳根、连脖子、经脊背红下去,直到脚跟。
云兮抚摸着谢玉细腻顺滑的大腿,用力摁住,随即快速进出,待一声高昂叫声后,才抽身离开。
“啊~呼…啊哈…”
云兮拿起一旁的串珠,放在谢玉的嘴里,又拿起一旁的颈圈给谢玉带上。男子黑玉般的头发,散发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皮质的项圈紧紧贴在男子的肌肤上,随着男子的呼吸上下起伏。
云兮抓起链子一扯,谢玉的脖颈被迫前伸,云兮的吻炽热而猛烈,不留一丝空隙。手中的用力,剥夺谢玉仅有的一丝空间,使其无法躲藏退后紧紧相贴,唇齿相依。
床帘间唯一一条丝带被云兮拿来反折谢玉的双腿,使劲绑住,双腿被迫张开到最大,从云兮的角度一眼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谢玉下面欲求不满的小嘴诱惑的张开。
“乖乖,你真美”云兮瞧着眼底的美色,忍不住感叹道。
被唇舌温暖的串珠,伴随着晶莹的光泽,一粒一粒的被下面的小嘴吞下,直至最后一颗,小嘴仿佛吃撑般的,无力吃下最后一个,只能悬挂在外面。
云兮伸出腿放在谢玉双腿之间,双手抓住谢玉的脚踝,深深的俯身亲吻谢玉胸前的红豆。
“唔…好深…太…嗯…太深了”
谢玉感觉全身被塞得满满的,下面涨涨的,他快兜不住了,一圈圈激烈的快感刺激着谢玉的脑海,让他忍不住下腹用力,感受着云兮齿舌快速挑逗着自己胸前的红豆,他终于撑不住的下腹一禁,一阵阵激流的液体裹挟着串珠奔涌而出。
“哈…”
云兮扯出液体里的串珠,串联的红绳潮湿的黏腻在一起,云兮扯下绑腿的丝带裹住谢玉的双眼,自己用力翻身,使谢玉跪爬在床头,自己扯住谢玉项圈的锁链,另一只手抓住谢玉的脚踝,俯身对准下面的小嘴挺身而入,又是一阵云雨。
谢玉觉得自己快被撞散架了,肩膀无力的撑在床上,坚硬的木床隔着床垫摩擦着他的膝盖,后面小嘴的快感顺着他的脊背刺激着大脑,他感觉自己就像盛开的花朵,张开花瓣,露出丰富的花粉,被前来开采的蜂蜜一点点吞噬,一滴也不剩下。
“嗯…”随着最后一次的进攻,谢玉撑不住的趴在腿上,身体无力的连指尖也无法抬起,全身酸麻,膝盖刺痛,身体餍足又疲惫,尤其是下面的小嘴肿胀酸麻,潮湿粘腻。
云兮清洗好自己和谢玉,看着谢玉脸上泛着淡淡的红色,翻卷浓密的睫毛挂着闪闪的泪珠,沉睡时,眼睑处留下扇形阴影。
伸手解开脖颈上的项圈,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圈红色印迹,勾引着云兮刚刚平复躁动的心思。
眼不见心为净,若是再折腾,怕是谢玉第二天要下不来床了。
深夜幽静,透过窗户,银色月亮点缀着深蓝夜空,洒下一片片辉光。
咚!咚!咚!
“大人,奴才能进去吗”
谢玉被屋外敲门声悠悠吵醒,无奈的睁开疲倦的双眼,看清窗外明媚灿烂的阳光,被子牢牢的盖在身上,从脖颈仔细的包裹到脚底,只露出一个头。
谢玉躺在被窝里,想着昨日的情景,内心深处充满的温暖,眼角处被满足的餍足红润。
忍着下身的酸麻肿胀,费力的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真丝被子随着主人的起床滑落在一旁,遮挡不住男子满身的吻痕,尤其是胸前淤血的红痕,一夜的荒唐,胸前的红豆肿胀疼痛,轻轻挺胸,撕扯的刺痛传遍全身。
整夜的叫喊,谢玉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沙漠里行走多日的人急需一口清水拯救疲惫的灵魂。
“进来”
门外的侍童听见谢玉的声音,不由得脸红耳热,紧紧低着头不敢乱看一眼。
双手牢牢的捧着盛满温水的水盆,恭敬地端过去,伺候主子洗漱穿衣。
看着主子拿手帕的胳膊抖的不行,满身的红痕,双腿酸软的起身倒在一旁,年龄尚小的侍童粉晕脖颈,羞涩的不敢直视自家大人。
伺候大人穿衣,戴好腰封后,眼睛撇到大人一直盯着一侧床头,默默不语,体贴的开口道。
“公主卯时回宫了,还温柔的嘱咐奴才不要打扰到大人您睡觉。奴才是看午时到了,才稍敢敲门”
“嗯”谢玉感觉自己仿佛吃口了蜜饯,甜滋滋的温暖着他内心深处的苦涩。
“大人,公主把自己的腰佩赐给了您”侍童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您今天要佩上吗?”
谢玉摩擦着云兮留下红玉双鹤佩,久久不言语。
一旁的侍童看穿了大人的犹豫,试探的说。
“要不,奴才给您放起来?”
冰凉的佩玉慢慢被男子手心里的温度穿透,透露出炽热的温度。
谢玉依依不舍的放下玉佩,又反复拿起,内心深处充斥着不同的声音。
一种声音告诉他,主人如今只是喜欢他,他应该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彰显地位的玉佩被他人佩戴这种行为,他只是个太监,怎能如此不为主子脸面照相。
一种声音告诉他,谢玉带上吧,主子留下来不就是给你戴的,太监怎么了,至少主子目前只有他一个,以后如果也只有你一个呢?
第二种声音越来越来,充斥着内心震耳欲聋,他眼里隐藏着一个惊人的想法。
如今主子喜欢他表面上的乖顺听话,他可以装成主人喜欢的样子,一直装下去,主子的以后也会只有他一个人。
若是有些不长眼的想要触碰主子,他就把那些人杀掉,主人眼里只能有他。
“不,戴上吧”
侍童不懂大人复杂的情绪,只听从吩咐的将红玉双鹤佩系在腰封上。
头戴束发白玉冠,一身靛蓝色的官服,唇若涂脂,丹凤眼,色若墨鱼。高高的衣领竖起,挡住所有视线。
“公主,您的玉佩不见了。”
秀珠翻弄着云兮刚刚褪下的衣服,疑惑的向一旁伺候的侍女问道。
“留给谢玉了”
“什么!主子那可是…”
因震惊瞪大双眼的秀珠,不敢置信的不停的嘟囔着。
云兮不想听秀珠的叨唠,换好衣服便出门去找燕怀。
秀珠看着主子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放下衣服朝宫内深处走去。
红玉双鹤佩,是公主地位的象征。贴身佩玉自古只赠爱人,害,公主那个倔脾气,从不胡乱做决定,决定好了不允许他人更改。
既然公主准备好了,那她也没办法,看着公主从小长大,她绝对不会让公主吃一点亏。
谢玉那个死太监,长得还行,不知道伺候人的本事怎么样。
她得帮帮他,免得主子受罪。
御医应该有助兴的法子,她去取取经。
宫道上行走的太监宫女,看到公主的贴身公主一会儿担忧的皱眉,一会儿羞涩的摇头,一会儿疯狂的傻笑,使人膛目结舌,大吃一惊。
丝毫不知道自家侍女如此波动的心情,云兮心情不错的盏茶,颇有闲心的不时调侃燕怀。
“怎么,你觉得你能胜过燕军那个狐狸?”
燕怀不服她,燕军就是一个匹夫,一天到晚的,只想着开拓疆土,从来不去学习治理策略,空有疆域版图,他反唇相讥,不甘示弱的朝云兮嘟囔道。
“燕军就是个匹夫”
听到如此话语,云兮仿佛觉得听到一个荒唐可笑至极的笑话。
燕军若只是个匹夫,只会开拓疆土,那他就不会两面三刀的朝大周刺杀,不会联络手下的人在大周建立属于他的情报网,更不会战胜她祖父。
燕军是个不错的敌人。可惜敌人就是敌人,云兮心里始终顾念着祖父,不论燕军看到她写的信,回复如何,他必死无疑。
可以允许敌人成长,但决不允许敌人和自己旗鼓相当甚至更胜一筹。
比起如今疆域广阔,国内平和安稳的燕国,她更喜欢一个半死不活,国内矛盾激烈的燕国,最后随着众国角逐,消失于天地。
“燕军的智谋非你我二人能为之抗衡”
“本宫可以帮你,助你登上宝座,只要你答应本宫的条件”
风静静吹过两人脸庞,轻拂着散落的碎发。
“可以”
“你确定?”
“嗯。”燕怀想了一晚上,终于想通了。
原本他以为云兮只是想扶持他,使他成为傀儡皇帝,吞并燕国。但他发现云兮并没有这个意思,对她而言,她更想发展大周的经济,与燕国合作共赢。
合作不仅利于大周,也利于燕国。
他不服为什么父亲已经是皇帝了,还要被逼逃出宫去。回想起惨痛的那晚,燕军一剑刺穿父亲的胸膛,他那时起便起誓要用燕军的头去祭奠父亲。
至于如何治国,对他而言,虽然他无治国文略,可他愿意用人,稳定臣心,收买人心,召集天下人才,不论贫富,为己所用。
云兮静静的看着手中的棋稳定的前进,只等将军。
清净淡雅的宫殿下别有一番天地,拧开藏于一隅的把手,殿堂中央的龙椅随着把手的转动缓缓向一侧移动,慢慢的露出可以容纳一人侧身走过的洞口。
燕军拿起一旁在花园里采摘的鲜花,小心的藏在胸襟里,防止粗糙的洞璧磨坏精细的鲜花,自己抬脚侧身大步走了进去。
随着人身全部进入洞口,龙椅开始缓缓恢复原位,不一会儿,便让人看不出区别。
穿过狭小拥挤的洞口,行走在树丛中,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悄然落入此处,数十年,无一人发现。
宫殿里,一条清澈的溪流从花海后面的高山上缓缓流下,一直流过男子身旁。
宫殿的四周,古树参天,参天的枝冠长长的向四周延伸,粗长的枝干与碧绿繁茂的枝叶将宫殿的上空遮挡的严严实实,太阳的光芒只能透过参差不齐的树叶隐隐约约的散射下来,天空中翱翔的鸟儿低头都不易发现此处宝藏。
粗壮的树干围在宫殿四周,遮挡住红墙黄瓦,须得有人走进寻看才能发现此处风景。
宫殿从外观看密闭透风,没有大门,燕军顺着红墙摸去,摸索一番,手指翻动,一侧的黄瓦中才滚动处只能一人通过的小门。
燕军缩着身子,侧身过去,细细的打点梳理因赶路反折的衣裳,耐心的收拾好后,才拿出精心呵护的鲜花,向宫殿内走去。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男子身下是一张柔软的红木椅,沉心翻转手腕提笔写下一行行汉字。
光洁白皙的脸庞,温润而雅的气质,脖颈上的项圈与玉树临风的气场格格不入。
双脚脚踝也被一圈宽而粗的铁链锁住,长长的锁链穿过男子衣襟,穿过书桌延伸至床底。
脚踝的铁链被一层红丝棉布包裹着,防止脚踝摩擦受伤,看出捆绑者的呵护。
燕军颇有闲心的站在一旁,默默地观看着男子,眼神露骨而炽热,像饥饿的野兽寻找到可口的猎物一般。
眼见男子放笔,燕军把手中的鲜花递了出去,正好在男子眼下。
男子不为所动,仿佛看不见似的,自顾自的起身,向远处走去。
燕军一看男子起身离开,刹那间换了副脸色,赶忙上前抓住了男子落在一旁的手腕,脸色不悦的沉声说道。
“怎么哥哥这么不愿意看到我?”
诺大的天敌下,整个燕国子民万万都不会想到,自己敬爱的皇帝竟为了一己私欲把自己的亲哥哥囚禁在宫殿里,夜夜折磨。
燕权自己也没想到,平常温柔的胞弟竟对他隐藏着这么龌蹉的心思,自从被他刺伤绑来这宫里,他夜夜留宿,让他好几日都无法起身。
如今他送花来,更让他觉得厌烦与恶心。
他不想搭理燕军,但他潜意识里又害怕燕军床上折磨他,上次他没有回他话,便被他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干了好几遍,事后他好几晚双腿发抖,整整缓了7、8天才能正常走路。
“我不喜欢”
听见燕权张口回复他,燕军一瞬间缓解悲伤的心情,忍不住轻生说道。
“那你喜欢什么,我送给你”
燕权厌烦极了,一秒都不想和燕军多待,他就像一只活力满满都泰迪熊满脑子污浽之物。他是他亲哥哥,有自己的老婆孩子,违背着伦理道德,越想越让燕权恶心,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恶心起来。
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喜爱的男子,因自己的言语而恶心呕吐起来,燕军生气的捏住燕权的肩膀,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就这么恶心我?”
燕权只觉得自己身旁全是燕军的味道,他难耐的扯出身子,跑向一旁,俯身剧烈呕吐。
脚踝的铁链随着主人的奔跑,拉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燕军从小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隐藏了数年,他知道自己哥哥恪守道德,他也从不敢相信燕权能相自己一样喜爱对方,他只希望两人可以好好相处。
他错了,他不应该这样想,这么些年了,他要什么给什么,放任着他儿子一天天长大,脑海中不时回想起燕权和另一个女子翻云覆雨的样子,眼睁睁的看着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人和他们一样,他错了。
他应该早早的登基,把他的老婆孩子全部杀掉,把他藏起来,这样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是蓝瞳,只有他们两个被紧紧联系在一起。
燕军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怒火中烧,愤怒偏执的火焰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他大步走向燕权,不顾燕权的干呕,一把横抱起来,狠狠的扔向床上。
燕权来不及反应,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后背冰凉,胸前一片湿润,自己的脆弱被对方狠狠的折磨起来。
他的情动来的快而剧烈,让他无法承受,口中早已溃败不堪。
“燕军!你…别…别这样…嗯…太快了…呜呜…”
嘴巴繁忙的燕军只觉得吵闹,张开嘴巴狠狠伸舌,用力吮吸把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
手中动作不断,褪下自己的衣服,两人坦诚相待。
燕军抓起燕权的脚腕,横向自己腰侧,自己挺身让两人的脆弱一起摩擦相见。
燕权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即使后来燕权留宿,也是非常温柔,缓缓吞吐,断没有如此这般狠戾,没出一小会儿,燕权就溃败泄口了,湿润黏腻带着火热温度的液体倾斜在燕军腰侧。
燕军自己兴趣还没有到,哪儿能让燕权痛快。
朝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个微小的圈口,上面有一圈细小的珠珠,燕军拿起给燕权的兄弟带上,让他只能梆硬而无法发泄。
“你!你混蛋!燕军!…你…别”
燕军一把抓住胡乱摆动的手,扯出一旁的床帘死死绑在身后,看着身下扭曲乱动的身躯,忍不住朝对方臀部拍打。
啪的一下!
响亮的声音在空荡的宫殿里回响。
让燕权听了忍不住烧红了脸颊,连带着耳后粉红一片,这种羞耻又刺激的感受让他心底生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眼中是男子羞耻的脸庞,腹部感受着男子梆硬的情动,燕军情不自禁的吻向对方,接触到对方的柔软的唇肉,品尝着嘴里的甜蜜滋味,手心向下,开始准备拓展自己的领土。
燕权早年双目失明,灰白的眼膜里被刺激的沁出泪水,舌尖被吮吸的发麻,不愿意的抵挡被对方狠狠的咬了一口,鲜血夹杂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裂开的伤口被燕军细细的舔舐,燕权感受着伤口的刺痛与舌尖的麻痹,腰肢逐渐酸软无力。
双腿大开,无奈的放任着燕军伸手开拓自己的小口,小口腹肉鲜红细嫩,沁出一丝丝的蜜液,手指一碰,可以被拉出长条,颤颤巍巍的弹向一旁。
窗外是冰凉的冬风,床上是炽热的身躯。
“唔…”
燕军直起身来,看着因亲吻肿胀红润的嘴唇泛着晶莹的光泽,两人拉丝的粘液被弹在燕军赤裸的胸膛上,用手捏住对方的身子,狠狠的朝身下一摁,感受着自己被对方细腻紧致的喉口吮吸,燕军忍不住头皮发麻,挺腰前进。
紧致瘦弱的肌肤,可以看到燕权脸颊的鼓起与凹陷的起伏。
因燕军摁的太过用力,脖颈处青筋凸起。
“哈…”
“燕权,你就是我的,一辈子只能是我的”
“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随着燕军的的挺身起伏,一阵快感袭来,把燕权的嘴巴塞得满满的,甚至承受不住的溢出一旁,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缓缓流向胸膛。
可燕军却怀心思的不退出去,即使燕权抬头挺身想要退出,也被摁住阻挡,甚至还微微俯身前进,捅开喉口,晶莹通透的液体顺着喉口一口口吞下。
“唔…呃…唔”
看着自己的液体被燕权完全吞下,燕军才起身,抬眸凝视对方的眼睛,看着因自己举动而充满雾气的双眼,眼角处晕染一片粉雾。
看着对方可爱的样子,燕军忍不住吻向对方,这个吻是温柔而炙热的,带着浓浓的爱意与安抚。
燕军的胸膛里浓浓的暖意,颇有股牡丹下身死的感触。
手指间细腻的触感,燕军顺着脖颈跨过锁骨,想胸膛探索,燕权胸口的朱砂痣早已矗立,忍不住等待别人的抚摸,唇舌间细细回味朱砂痣的味道,顺着嫩肉一点点描绘,双手感受着对方身体的起伏。
燕军一手顺着燕权的腰侧缓缓向下,抚摸过臀肉,最后遗留在坚硬的铠甲上。
指尖轻轻摩擦铠甲外面的那层套,顺着套的边缘一层层描绘,听到一侧的凸起处,用指心按摩揉搓。
“啊…哈…嗯…”
一圈轻轻的,一圈重重的,顺着凸起,直接整个握起铠甲,然后上下起伏,顺着铠甲外面的套摩擦过凸起,再落回到根部,撞击到垂着的蛋蛋,一次又一次,逐渐加快的重复着。
“嗯…好快…别”
随着口齿间呻吟的落下,一阵阵暖流顺着指尖滑落。
燕军摩擦着指尖的滑腻,顺手向后面探索,回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忍不住抬口说。
“我做到了你儿子”
猛的感受到指尖被夹紧,腰侧用力,燕军又痛快的说道。
“他现在是大周的公主的殿下幕僚”
燕军不顾身下人的反应,自己用指尖扣着夹紧的嫩肉,让其放松等待他的进入。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对他老婆没太多好感,唯一的好感就是他的儿子,他儿子聪慧机颖,相貌周正,他临走时明明交给他身份和虎符的用处,难道是?
“你可不可以…救救他?”燕权试探的说道。
“可以”
燕权感受着男子的气息,体会到他话语里的玩味,在黑暗中摸索到对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
“讨好我,燕权,我可以把你儿子救回来”
燕权没有说话,他停顿了一会儿,便顺着对方的脖颈,将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摸着身下的赤热武器,抬起臀部,对准小嘴,准备吞下,可是太大了,塞到一半下不去了。
“太…太大了”燕权羞耻的呢喃道。
“……”回应他的是空气里的安静。
燕权无奈的咬着下唇,吸一口气,准备缓缓吞下。
却不曾想,坏心眼的燕军猛的挺身,直接全部进入洞口,疼痛与撞击使半蹲的燕权跪到在床上,膝盖狠狠的刻在锁链上,上半身栽倒在燕军身上。
燕军感受着自己身下的紧胀,扶起燕权的身子,开始上下前进。
“啊…哈”
一开始紧胀的小嘴,随着几次进出,分泌起细腻的粘液,开始变得顺滑松弛,甚至还忍不住夹紧臀肉挽留对方。
燕权觉得自己上了一条贼船,只能乖乖听对方的话,不能表达自己的不满与偏见。
窗外飘起细细点点的雪花,顺着东风,透过窗户,被床帘阻挡在床旁。
燕军横抱起燕权去池子里洗漱,清理二人的身体,感受着对方胸膛上起伏与心脏的跳动,燕军情难自禁的亲了亲对方的额角,露出温柔的笑容。
别怪我,你儿子想杀了我做皇帝,我不想失去你,你喜欢儿子,我们可以一起养个儿子,养个我们的儿子。
短暂的一年过去了,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在这三百多天个日夜里,季节的轮回无声地见证着时间的流逝,春天的嫩绿、夏天的热烈、秋天的金黄和冬天的银白,一一在眼前浮现。
云兮窝在毛绒绒的毯子上,手心握着热烘烘的茶水,不急不慢的浅喝一口,仔细的听着下人的汇报。
一年说短也不长,说长也不短。
自古以后,后宫与前朝连接紧密,稍有些风吹草动,便激起一阵阵波浪。
后宫自从太后疯傻逝世,除却一些不安分的小心思,一直在云兮的眼皮子底下,到也算风平浪静。
至于前朝,徐忠一死,他阵营里的学生开始新揣各种心思,天女散花般的跑到不同阵营里。
云兮不得不感叹一句,徐忠算不得一个忠心臣子,但却是一个仔细耐心慈爱的好老师。
有不少学生选择前往远离京城的地方,深入治理建设发展。
云兮不在乎这些学生是为了远离朝政,保全自己,还是真心想有所作为,发展一片天地。
但县城内百姓生活好转,经济缓慢复苏就足够了。
若是才华出众,好好提拔一番也不是不可以。
出身无人能决定,但所作所为可以选择。
烟雾缭绕的茶水热气,云兮想到了一个人—李玉海。
此人如今代替了徐忠的位置上,原本徐忠和李玉海各执一营,如今徐忠一倒,倒成了李家独大了。
一人独大是云兮最看不惯也无法容忍的事情。
但李玉海执掌这么多年,根基还是有的,文官内能说话的差不多都是李玉海的人,除却一两个中立的阁老,还算客观说话。
反观武将,绝大部分都是祖父的士兵,效忠于她和母后。
窗外的风呼呼的吹着,厚重的雕花木门隔绝着屋内的温暖,隔断屋外的寒冷。
少少几缕微风透过窗纸,溶散在窗边。
“还有事?”
云兮疑惑的朝一旁瞥了一眼。
月七心绪不宁的害怕说道:“主子,奴才在谢大人的身上看到了您的红玉双鹤佩”
说完,便赶紧把眼睛闭上,仿佛是发现了主子巨大的秘密,下一秒就要被灭口的英勇就义般的提醒。
不是他瞧不上谢玉,谢玉这个人怎么样,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做主君,诸多不合适罢了。
云兮听到谢玉带上了她的玉佩,不由得一笑,心情颇好的,不在意身旁侍卫的冒犯。
“是的,本宫今早给他的”
眼见着身旁的人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不敢言词。
云兮颇有好心的说道:“不合适吗?”
“月七,你跟着我也不久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倒不是紧张,也不是为难,只是复杂般的蠕动着嘴角,吐出直白的言语。
“谢大人他,呃,足智多谋,才能出类拔萃,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呃,是个值得钦佩的人。”
“嗯”云兮赞同的点了点头,发髻上的云珠附和的碰撞,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只是吧…主子…他…呃…”
“哎呀…就是”
“谢大人,相貌俊美,是奴才少见的天人”
“哎哟,就是吧…”
月七越说越不敢说,悄悄抬眼看了眼心情不错的主子,内心暗自壮胆,嘟囔了一句。
“身份卑微,不能人道”
月七害怕的跪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在地上,身体僵硬的不敢动弹,比拿剑砍杀还要吓人。
听着自己内心的咚咚的心跳声,额角激起一阵阵汗水。
谢玉!我这次要是死里逃生,你必须得请我喝几杯!
太安静了吧,更吓人了。
主子不会真把他咋滴吧,早知道就不说了。
谢玉都怨你!要不是看你那儿卑微样,我才懒得多此一举。
“你起来吧”
月七听着主子平淡的声音,心里猛得一放松,后怕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坐”
看来谢玉是得到主人的宝眼,啧,也是,主人连贴身玉佩都给他了。
听着身旁人的话,她是明白什么意思了。
不由得哑然失笑。
“月七,本宫没有要欺辱谢玉的意思。”
“本宫的心思,在你们看到玉佩时,便应该明白了。”
“至于后续问题,确实是我思虑不周”
“谢玉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如今你都来问我了,他怎么想怕是有过之而不语。”
“月七,有些话本宫说了,他反倒不相信,倒不如有你告诉他吧”
“本宫不缺家世显赫的地位,无须靠联姻壮大自己的实力,本宫更不屑于此。”
“至于完全身,本宫不在意。”
“本宫只说一句,月七。虽说朝堂险峻,云起风涌。本宫是皇女,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子,喜欢便是喜欢,本宫无须更不屑于隐瞒欺骗。”
屋外的冷风呼啸的吹着,巨大风声响彻天地,细丝微风吹拂眼前女子鬓角的发丝,云珠随着风痕微微的晃动。
月七看着眼前抬头挺胸的女子,一瞬间猛得明白了,何为繁琐礼教的皇族,何为皇室荣誉与尊严。
之前揭露太后与徐阁老的时候,主子眼底的犹豫,以及后续为维持太后的清白与尊严,仗杀当日的太监与宫女,甚至出言向燕国使者送礼解释。
皇宫沉重的围墙掩盖住内里满目疮痍的残骸,与纷扰喧嚣,只留下肃穆与庄重向臣民展示。
而他的主子不仅是金贵之躯,以后更是万人之尊。
月七优雅又恭敬的,向眼前的女子身心屈服请安。
“是,殿下,奴才明白了”
“嗯,还有事吗?”
云兮难耐的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腿,撑起身子准备起身,一旁的月七赶紧前来搀扶。
“有,燕国使臣于后日进京觐见”
“他也来了?”
一个眼神,月七便知道眼前女子的意思;便如此刻,即使从未指名道姓的言语,月七也明白主子所问何人。
这是主仆的默契,更是下人的眼力。
“国师没有前来,但他的侍卫张云来了。”
云兮静静地听完,没有言语,清抬眼眸看向窗外,细细思索一番,疑惑又肯定的问道。
“赵峰如今到了古稀之年了吧,他有出过府邸吗?”
月七原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主子这么一问,他突然意识到:“没有!国师自从幼时进入国师府,便从未出来”
脑子里突然一闪灵光,还未还得及思考,启唇说道“难道出府会死吗?”
这种胡言乱语,月七说完,嘴唇一抿,感受着主子幽幽的眼神,晒笑了一下,弱弱的嘟囔道。
“嘿嘿,奴才猜的”
云兮倒不觉得是胡说,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赵峰是因为沉迷于如何清心寡欲,如何修身养性,才足不出府的。
月七的猜测虽然荒唐,倒也不无道理。
有谁到古稀之年,依旧容貌俊美,发无白丝,面无褶皱。
“去查一查,到底是不想出还是出不去?”
“是”
“等等”
云兮突然想到一个人,正好也算是合作的诚意。
“谢玉府里不是有人知道么”
云兮眼神发亮,犀利又戏虐的瞥了一眼。
“啊!对啊”
月七也想到了,燕怀还在谢大人府邸。
月七激动的双手交叉一拍,赶忙附身退下,趁着夜色还早,翻身跃过屋檐向府邸飞去。
等着月七一走,云兮开始回想,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记忆里,的的确确从未见过赵峰出府过。
众多信息在脑中思索,云兮忍不住攥紧手指。
若赵峰不想出去,为何燕军篡位时不出来阻拦。
若赵峰不能出去,燕军为何敬重赵峰。
一个无法出府的人,有再高的才能也无法施展。
更何况赵峰,养了一批死尸,遍布全国的探子,燕军就一点也不介意吗?
探子如此之多,当时没发现燕怀蜗居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