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的脸颊贴上她的腿根时,阿什莉并没有拒绝,她当然有很多理由,比如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地方,不对的心情。可是当她看见尤莱亚后颈那道可怖的伤痕时,她沉默着将手按在了他的后脑上,然后压着他向自己贴近。用手遮掩住并不代表这道疤就不存在了,她可不会做这种自欺欺人的事,只是现在阿什莉暂时不想看到这道疤罢了,至于为什么,她从不去思考那些纠结的问题。
这是战争留下的坏习惯,她从不整理自己的心情,从不规划自己的人生,因为在过去那种成天枪林弹雨,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晚的日子里,思考这些问题只会浪费时间。但是现在和那个时候不一样,她本该多想想尤莱亚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主动贴上来,继续做下去合不合适,但这念头只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阿什莉的行动就快过了脑子。
她当然不会拒绝跟一个适龄的oga性交,为什么要拒绝?甚至这一次是他主动送上门来。尤莱亚已经拉开了她的裤子,他将alpha的肉棒含进嘴里,因为尺寸太大的缘故他微微皱眉,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整个含入口中。他口的技巧总是十分糟糕,舌头被抵着不知道该往哪里舔,吮吸的时候牙齿磕磕碰碰到处乱撞,喉咙又浅没法插到最深处。
阿什莉知道尤莱亚从不享受这个,因为在做这事的时候他总蹙着眉心,呼吸间带着呛咳。这么做只是邀请,从操他的嘴开始,他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度让出去,而她会将他攥在手里肆意凌虐。过去阿什莉总这样,她不在于尤莱亚的感受,她会用指尖缠住他枯干的金发然后用力往下摁,直到呕吐感让他喘不上气面颊青紫。
现在想想在对待尤莱亚这件事情上,阿什莉很多地方都做的不对,具体是哪里她不想一一回忆。此时此刻她的手并没有用力,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指尖蹭着尤莱亚头顶的发旋,她只是习惯性将手放在这个位置之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而已,却没有意识到和原先的暴戾相比,现在这种互动甚至显得有些亲昵。
尤莱亚吞着她的性器顿住,他眨了眨眼睛,脸上显出犹疑的神色。他都已经做好了忍受那种被插进喉咙的灼痛和反胃的准备,可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粗鲁的继续下去。他睫毛轻轻颤动,他想抬眼去看她的表情,却又因为常年的虐待调教而垂着头,只是感受到头上的微痒。
她究竟在做什么,又想要做什么呢?和平时一样用力按下去就好了,她过往从不曾在性交这件事上体谅过他,为什么最近一切都变得奇怪。
他还是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半阖着眼睛梗着脖子自发的往里吞,尤莱亚的眼前只有阿什莉,保暖的底裤里是一片柔软的皮肤。阿什莉的大腿根算是她浑身上下为数不多的几处没有伤疤的地方了,现在这里很热,热到几乎发烫,随着情欲绷紧的肌肉显出好看的线条。浅棕色的耻毛蹭过他的嘴唇、脸颊,些微的刺痒和被塞满的口腔让他生理性的视线模糊了。
这种时候尤莱亚不应该思考,只要身体机械的按照被调教好的姿势和动作去执行就好了,一直都是这样,一直只能这样,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心的人偶他才能一点点熬过那些地狱般的日子。可现在他却在疑惑、在焦虑,一切又是因为阿什莉。
她的变化究竟是为什么?她到底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是她将他的肉体剖开扯烂,是她将他的自尊碾为齑粉,是她踩着他的头将他拖到地狱中。也是她给他食物,替他买药,还将自己的床让给他。
“尤莱亚?尤莱亚你在听吗?”鼓起的脸颊突然感受到凉意,是阿什莉的义肢,她用那只金属的机械手捧住他鼓起的脸颊。“我说够了,我硬了,坐上来!”
在对待尤莱亚的时候,阿什莉确实和体特温柔这些alpha该有的好素养不沾边,她火急火燎的将他扒光按在沙发上,家里配套的家具都是按独居配置,地方本就不大,两人挤在一起能活动的空间就更小。她将他本就单薄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扔到另一头,倒是没忘了将屋子里的暖气再打高一点。
尤莱亚的嘴角还挂着口交时残留的体液,他将腿张开时没有丝毫犹豫羞涩,并在阿什莉松手后虚环在她腰间,可空着的双手却没试图抱住她,而是受虐似的交叠在头顶,既顺从的向操他的人展现出脆弱柔软的胸腹和肉穴,也因为被绑缚的双手让他无论遭遇什么都无法反抗。oga可不会天生用这种姿势挨操,他在军帐里被折磨了很久,双手被绑在身后,吃饭喝水的时候都不会有人替他松开……
阿什莉用力摇了摇头,她还是不要去回忆有关他的过去比较好,绝不可能翻出哪怕一丁点儿温情,对此她十分肯定,能够回想起来的一定只有彼此的仇恨和憎恶。
尤莱亚的身体上没多少伤痕,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痊愈,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在那些帝国的生命科技在胚胎时期的筛选。尤莱亚受到的伤害不可能比别人更少,由阿什莉亲自拷问,到最后也没能撬开他的嘴问出携带密码破译文档的政府职员逃往哪个方向。可讽刺的是他咬牙忍受的一切,最后因为同族的精神崩溃而化为泡影,他托付的人因为无法逃出她们的封锁区主动投降,他们轻易就舍弃了尤莱亚拿命守护的情报。
过去阿什莉最讨厌的就是尤莱亚的笑,温柔的、亲和的,仿佛救世主一般出现在每天的电视讲话中令人作呕。在他绝望痛哭的时候她笑得最开心,心脏像是沸腾一般往外泵出毒液,她只想践踏他,彻底毁掉他。
阿什莉做到了,说实话根本没费多大劲,拧断他的胳膊不比扛起一挺重机枪更费力,摘掉他的腺体也只需要划几刀就行了,更别提毁掉他的骄傲和自尊,只需要往他屁股里捅两下。她成功了,但成功后从没为此感到过开心,通过暴力与杀戮复仇是最直接的方式,最简单的方式,可就像战争本身一样,只会带来一片废墟。
现在的尤莱亚身上只有一道消不去的伤疤,他的胸膛光洁苍白,因为太过瘦弱的缘故,肋骨的形状隐约可见。他放浪形骸,不知廉耻,他不仅主动给她吸屌,并且在被脱光后脸上没有一点红晕。他就只是那样安静的躺在沙发上,张开腿等人任何人或者东西操进去,他足够顺从,在阿什莉用金属义肢挤入后穴扩张的时候,他甚至表情都没变。尤莱亚根本不需要扩张,随便用手指抽插几下他就湿的流水,但从头到尾他的蓝眼睛里只有一片空茫。
尤莱亚不享受,也感觉不到欢愉,他主动向她献身的理由一点都不难猜。一切都只是偿还,他甚至不愿意欠她一丁点儿人情。他不接受她、他也不照顾自己,就像放弃了什么似的,这种时候、这种本该被热烈的情欲和旖旎的气氛填满的时刻,他仿佛一具活着的尸体,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烦躁。
好像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那种状态,两人之间半步都没向前迈进,尤莱亚只会让阿什莉生气。
如果阿什莉再对两人的关系多些思考,她就会意识到生气的原因发生了变化,两人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可如果有这么细腻的心思,阿什莉就不会总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了。
可往常一样,她总是行动快过思考,何况现在她下半身已经硬的不行。
肉刃破开淌水的花穴,软肉早被调教熟透,异物侵入时便会本能的收绞,一瞬间阿什莉被他吸的头皮发麻。总是这样,和他本人的意愿无关,尤莱亚是个oga、是个男娼,他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
只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气音:“啊……”尾音很短也很轻,比起动情更像是压抑不住的条件反射。阿什莉捅的太急也太深了……尤莱亚只有这个模糊的念头。
她的尺寸可不小,内里被蛮横的撑开,又快又急,顶头虽然没朝着闭合的生殖腔口去,但却也每次都能蹭过内里凸起的腺体。可偏偏她又没有足够粗暴,不会将他撕裂、捣碎,于是那些避无可避的生理反应就不断在在瘦削的肉体扩散。从交合的地方到心脏,再随着血液到指尖。尤莱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开嘴呼吸,为了让气息更顺畅他仰起头,上方的视线中不止有阿什莉家白色的墙面,还有星星点点透过窗帘的日光。他好像很久没见过日光了,这些日子雪下的太久了,又或者是因为性交的时候,他总被人揍、被折磨的两眼发黑。
阳光、沙发、来自alpha的泛着酒香味道的信息素,尤莱亚能够感受到,这一切都在让他起反应,背脊颤栗,指骨在头顶收紧,就连呼吸也在随着不断升高的体温变得灼热。
生理反应就是这样,他只是还没能完全习惯,只是这样而已……
可真的只是这样吗?他们离得太近,近道阿什莉的热汗随着挺动的节律滴到他肩窝,近到她的呼吸吹到他的脸颊上让他发痒。阿什莉弯下腰插他,她的脸猝然闯进她的视线,尤莱亚没看到了,她的的眼睛里有他。不知道从什么之后开始,他在阿什莉眼中不再是一个憎恶的符号、一个发泄性欲的充气娃娃,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他。
alpha的那根东西顶在里面让尤莱亚觉得饱胀,他被她掐住双膝陷入沙发的一角,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不疼,对于尤莱亚来说这就已经很好很好了,毕竟这事儿对他而言很糟,会痛、会流血,让人觉得屈辱绝望。这是惩罚,却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事,只是因为他还活着。
尤莱亚还在生育中心的时候看到过,铁丝围城的高墙外有人举着牌子抗议,不该让像他这样的胚胎出生,筛选基因创造生命,这是违背上帝意志的傲慢。他知道自己并不像是帝国宣传的那样,代表未来与希望,活着就是诅咒,没人会在意他,没人会保护他,更没人会爱他。
“操,尤莱亚你水真多!”
上方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颤,足够直白粗鄙的感慨像针一样扎进心脏,没有丝毫矜持也从不会掩饰,阿什莉总是这样,她蛮横强硬的把他从神游中拉回来,用更痛更过分的言语和行为,可尤莱亚是没法反抗她的。显然阿什莉说的没错,她在进出时带出的水声是那么清晰,甚至不用怎么仔细去听也能从交合处传入尤莱亚耳中,令他心脏一颤。太淫荡了不是吗?只是被捣弄了几下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
他总在这种时候被人称为婊子、贱狗。他们讥讽他,淫荡不堪的oga,即便被操出血肉穴也会自觉的收绞吞咽。有些事经历的多了确实会麻木,可尤莱亚至今都无法不在意。过去他被教导规训的那样完美,成年后的第一个发情期他用抑制剂掩饰的没露出一丝破绽,一个优秀的oga怎么可以在不发情的时候这么湿呢?他的身体应该只属于标记他的人,只有那样他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人。然而就连这样的梦都只是妄想,她把他的一切都毁掉了,然后压在他身上嘲笑他的可怜可悲。
婊子,贱货,性奴……他总被人这么称呼,没人在意他究竟是谁,没人关心他究竟有多痛苦。
别这么说我……
回忆混在脑海中,尤莱亚无意识的张开口,可是并没有把这句祈求的话说出来。求他们的话只会被虐待的更过分,尤莱亚知道,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阿什莉是始作俑者。何况这么长时间过去,身体早已习惯了被侵犯,他已经无药可救了,甚至这场性事本身就是他主动邀请她的。
他们很少在白天做,毕竟晚上光线昏暗的时候,看不清彼此面容和表情的时候,施暴会更加容易。可今天似乎挑了个不那么让人习惯的日子,大晴天里窗帘都拉了也能看清尤莱亚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苦闷,甚至在她感慨过后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尤莱亚的唇线原本就薄,被他抿成了一条线,所有的闷哼和喘息都被压在喉咙深处。
这又是在闹哪出?明明是他主动的,现在却表现的这么难受。
气氛莫名就开始让人不爽了起来,阿什莉赌气似的用力一挺腰。
“呜……”咬着嘴唇的男人在在沙发上挺起腰,她顶的很深,以至于尤莱亚连嘴唇也咬不住了,趁着他齿关松了的时候,阿什莉将拇指抵入他唇间。湿软的舌头蹭了一下指尖又缩回,温热的触感让阿什莉心猿意马。
他们从未接吻过,即便已经不记得做过多少次,她侵犯过他,占有过他,现在也将尤莱亚压在身下操弄,皮肉紧贴着,身体的一部分陷入他的肉穴中,这本该是最亲密的姿势,可两人间却像是隔着看不见的屏障,没有拥抱和没有接吻。这事理所当然的,相爱的伴侣才会如此分享爱意,他们非但没什么亲密的关系,反而相互憎恶。
她塞入他口中的并不是金属义肢,但尤莱亚也没试图咬她,很久以前他还没有这么乖,会咬人,会踹人,比现在不听话的多。被操的时候即便把他绑起来,尤莱亚也会尖叫痛哭,竭力挣扎反抗,最后弄得自己满身是血。那样子确实很脏,但那个时候还能从他的蓝眼睛里看到光,不像是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像是一具活着的尸体。阿什莉说不上来究竟尤莱亚哪个样子更糟,两个都不好,只是她没法再让他摆出其他表情。
“沙发都要被你弄湿了。”阿什莉继续说给空气听,但她可没说假话,她用义肢蹭过已经被塞满的肉穴,溢出的水液让金属反光。听到这句话尤莱亚不仅没有脸红,想法他的脸色好像更苍白了,他直接扭过头去不想看她。“好吧,我是想说挺舒服的,真的!”阿什莉摆出认真的表情投降的很快,换到的反应是尤莱亚扭回头咬了她一口。
这女人又在说什么蠢话?他的舌尖尝到淡淡的咸味,是汗,又混合了些许来自alpha的信息素,让人情不自禁呼吸发热。他最终还是没把她咬出血,只是犬齿在指腹留下印记,他没有心软,只是抬眼去看她的那个瞬间,她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真诚。该死的,是真诚。阿什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大开大合,她缓缓将肉棒抽出,再碾磨着重新没入,她耐心的拉长了整个过程,好从他的穴里扎出更多水液。羞耻,酥胀,可却没有丝毫疼痛能掩饰身体的反应。
她还不如快点,粗暴点,把他操出血……
当热烫的红晕蔓延上眼角的时候,尤莱亚狠狠的想。
可要是能顺着他的想法做下去的话就不是阿什莉了,太多时候都是他怎么讨厌她怎么来。果然,阿什莉换了个姿势,她并不在意他在她指尖留下齿印,她抽出手,改将双臂撑在尤莱亚的双侧,然后依旧维持着刚才那种慢悠悠的节奏。她的性器一点点往里深处,顶端豁开被水润透的甬道,逐渐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尤莱亚的气音逐渐错乱喑哑。被alpha拢在怀里的感觉同样让人感到陌生,无处可逃的狭小空间里,避无可避的肌肤贴合亲密到让他有些无措,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推她,却被阿什莉的义肢攥着手腕又押回头顶。
“阿什莉你……”尤莱亚颤抖着,原本淡漠的面孔有了变化,他额间蒙上细汗,从面颊到耳根都是发红发烫的,这种时候能让人清晰的意识到他就是个oga,身体里头很容易湿,手脚和脸颊都很热很软,值得被爱怜也需要被保护。
过去阿什莉从没正视过这件事,但今天她停下了动作。她没立刻拔出来,插在里面但却没再动腰:“被操的太爽了?”她笑着露出虎牙:“爽到咬我。”说着她还将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尤莱亚停下推拒她的动作,他愣愣的看着她,视线随着她的指尖晃,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阿什莉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他的脸更红了。
混蛋,这怎么可能呢!都只是生理反应罢了……他是讨厌她的,他恨她……
“为什么?不是你邀请我的吗?”阿什利尤莱亚露出这种表情很稀罕,他明明已经被操的熟透了,却会在她慢下来的时候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在能看清他的地方做好像感觉也不坏,不知道自己过去为啥总黑灯瞎火的干他。果然,和尤莱亚有关的事她做错了很多。
尤莱亚没说话,他绷着下颌眼神左右游移,他不想看她,因为太近了,近到能够让他看清她眼底真实的笑意,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被阳光晕染:“……够了,快点……”他甚至挺腰去迎合她,软化服帖的穴肉有意识张合。
阿什莉很吃这一套,几个呼吸间她就硬的发胀:“操!”笑容凝在她脸上,她把风度和耐心抛到脑后,她托起他的屁股往深处一挺。
“唔……”过分的刺激让尤莱亚泄出唇音,夹着她的双腿有些微不受控制的发颤。
确实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都意识的到,他们在阿什莉家里,这一次尤莱亚甚至不完全是被强迫的。那种温和的,让人心口发热的变化让人无所适从,仅仅只是在有光线的地方认真看着对方,也会让人觉得羞赧。
但他们没人会主动说破这点。
肉体相撞的声响和喘息混在一起,除此以外他们沉默着,躲避着对方的视线,只在快感过载时透过模糊的热潮飞快的瞄一眼。被操熟的oga身体轻颤,他主动曲起双腿也不知道是为了让自己躺的舒服些,还是方便她侵犯的更深。清晰的水音被奋力进出的性器带出,本是令人难堪的事实,却在她满面红光的笑容中变得让人犯迷糊。
他能够闻到阿什莉的信息素,冰酒的气味弥散的到处都是,本该是凌冽的气味,却因为和情欲混合在一起让人迷醉昏沉,浑身发烫。他完全是下意识夹着她的腰,腿间被她腰带的皮革磨出细细红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器,那根被两人夹着的、根用不上的阴茎也硬起来,铃口溢出透明的腺液黏在两人小腹上。阿什莉感到点湿意,她伸手摸下去一片湿黏。
“操,尤莱亚……”她快到了,还撑着的义肢用力抓在沙发上,锃亮的关节咯吱作响。
“……”他的脸被汗濡湿,整个人都是软的。
阿什莉用力往深处挺进,捣弄变得又快又急,他的双腿随着她的腰身晃动,感受到她即将射在里面,尤莱亚一阵战栗。
“操,套子!”莽撞的alpha想起了正事,她猛的抽出,喷出的精液黏在尤莱亚穴口。
尤莱亚被激的哆嗦,被撑开的后穴还没能好好合上,媚红的软肉从白液中透出来,看上去一塌糊涂。他的呼吸都在抖,情欲让他失态,也只有阿什莉会记得这件事,她当然不会冒险让他怀孕,她是唯一在乎他的人。
“呼,呼……啧。”阿什莉也在喘,高潮的余韵中她鼻翼上的疤显得鲜妍明亮,她是漂亮的女性,尤莱亚一直都知道。
“阿什莉……我不会怀孕的。”他哑着嗓子向她保证,oga在发情期生殖腔打开的时候才会容易受孕,又或者对着唯一的那个人,oga会毫无保留的献上自己。但对于尤莱亚而言,能够标记他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向她解释的时候,尤莱亚在笑,那是种礼貌的、疲惫又认命的笑,很淡也很轻,就像是朝露一般轻轻一碰便会破碎。他敞着腿被她压在身下,大腿内侧体液混着红印,乱七八糟的样子,而无论是过去或是现在,她都是将他弄得一团糟的罪魁祸首。
他其实不该对她笑的。阿什莉想。这种表情让她难受,让她困惑为难。她想将他蹂躏到支离破碎,又想将他完整安全的保护起来,再不受任何伤害。两种矛盾情绪堆积在她胸中,现在的阿什莉不知道应该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