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尔曼医生叹了口气:“所以我不得不再一次劝你,考虑一下将心理咨询也纳入治疗计划,你缺少的并不仅仅是义肢。”
“我没有心理问题。”阿什莉飞快的开口,她盯着这个拿着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设备检修义肢的人,语气和表情都开始变得不耐。
已然没有放弃苦口婆心的劝说:“阿什莉,我见过太多受困于战后ptsd的军人,我知道过去你们勇敢无畏,经受炮火的洗礼认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恐惧,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这就是阿什莉讨厌来维修义肢的原因,这位老好人医生总觉得她病得很重:“我是来和你商讨拆卸义肢的。”她强硬的转移了话题:“它这么容易出问题,还不如不装,我一只手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佩雷尔曼医生停下了手:“阿什莉如果你按照医疗手册保养它,它不会那么容易出问题。”他斟酌着对她解释:“我们讨论过这个,我不得不重申一遍,你是这一批里和神经假肢适应性最好的患者,它不能被使用的原因是因为你拒绝尝试使用这个。我知道它是根据帝国的军用技术改造而成,可战争已经结束很久了希尔伯特小姐,你不该陷入过去一直折磨自己。”
“够了!”阿什莉猛地从座椅上站起。
佩雷尔曼医生却已经见惯了她起伏不定的情绪,他摇了摇头:“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阿什莉现在试试看能不能动,我想我应该修好它了。”
阿什莉拧眉,她缓缓动了动右手手指,冰冷的碳素钢服从了她神经发出的电信号,手指握拳,看上去确实没什么问题了,可阿什莉并没有露出愉快或欣慰的表情,她眼睛里反而滑过一丝失落的情愫。
“别这么固执了希尔伯特小姐。”佩雷尔曼转身在电脑的医疗卡里填写病情:“它还好好的,并且接驳处皮肤上的伤是你自己试图拆卸时弄得吧,别想糊弄我的眼睛。”
阿什莉没法对他说谎,所以她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如果你坚持不愿意去见心理医生,那去一楼的理疗中心待一段时间吧。”佩雷尔曼医生不紧不慢的说:“得有护工帮助你完全适应它。”
“我不是完成了义肢的使用和维护教学,我不需要再去那里……”阿什莉试图挣扎。
佩雷尔曼医生转过头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容:“那就当做去帮忙,希尔伯特小姐。理疗中心现在缺乏人手,你可以教会其他病人如何使用,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既然你拒绝安排心理辅导,作为你的主治医师我认为这是必须的,你不能拒绝我的所有康复建议,希尔伯特小姐”
“这听上去像是在监视我。”阿什莉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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