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
', '')('得很快,福尔摩斯没撑住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就连立香都有点儿撑不住,他摸了摸自己的影子,“我也要睡一会儿,伯爵。”
黑色的火焰跳动了两下又回到了影子里,立香安心的拽着斗篷躺沙发上睡了过去。
一直到新的那位斯坦福医生介绍来的租客来到了221号,没有听到回答的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走进去。
一楼没有人。
那应该就是在二楼了。
他慢慢的往楼上走去,“您好……请问有人吗?”
看到大开的门,他站在门口说道:“我是……”
倏地,他的瞳孔骤缩——
沙发上,斗篷覆盖住的闭着眼睛的青年,还有倒在地板上的男人,这多么像是一起入室杀人案现场啊。
倒在地板上、背后铺开了大面积血迹的男人占据了他的思维,身为医生的下意识让他抛下了拐杖冲了过去,一边对着福尔摩斯做着心肺复苏一边大声喊道:“你没事吧!回答我!”
没有回答,但是心脏的起搏有力……他把手搭到了福尔摩斯的手腕上,有脉搏。呼吸……
呼吸平稳。
但是血迹呢?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立香打了个哈欠,斗篷在他坐起来的时候就已经从影子的接口处融了进去,“谁啊?”
同一时间,福尔摩斯伸出手抓住了这个外来者的袖子,问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现在……是几点?”
他从这个外来者的口袋里掏出了人家的表,发现时间已经到了现在连忙站起来去看自己的烧杯。
立香:“抱歉,福尔摩斯就这个毛病。你就是斯坦福医生介绍来的租客吗?”
对方看看这个青年,点点头,“您是……”
“我是他邻居。”立香解释了句,就听到福尔摩斯大呼小叫的欢呼着自己的试验成功。
他愣了愣,迟疑着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啊,这个啊,”福尔摩斯摸着盒子,“这是用牛血测试的一种只会对血液产生反应之后沉淀的新药。很多杀人案件都能靠着这个翻案,比之前通用的方式还要简单多了。”
“听起来好厉害。”对方惊叹道。
他反应过来,“对了,我叫约翰,你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吗?”
福尔摩斯看了眼他,“嗯哼,从阿富汗回来的军医啊。”
立香就这么看着福尔摩斯用推理牢牢俘获了这个刚刚下了战场的年轻军医,他搓搓手,总算是把今天最后的剧目看完了。
福尔摩斯不拘小节的也没换衬衣,直接套上了外套,“走吧,我约了哈德森太太吃饭,顺便把你介绍给她。”
约翰看看立香,对方冲他友好的笑了下,“那他呢?”
“他?”福尔摩斯瞅瞅立香,“晚上的火车,谁知道又去哪里玩儿去了。”
立香摊摊手:“没办法啊,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旅游的,不然来这儿干嘛。”
好不容易把合租对象的事情处理完了,福尔摩斯在路过公务员办公的地点的时候,纠结了好一会儿,本来梳得还算整齐的辫子都入了。
一直到门口的保安都开始警惕起来的时候,才终于把东西拿给了他,“麻烦把这东西交给迈克洛夫特·福尔摩斯。就说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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