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地揉按。他能感觉到胸里有一块核桃似的硬块,每次隔着乳肉揉捏都会带来一阵胀痛,但都比触碰乳头强。经过刚刚的那一压,克劳德的乳头肿得像颗花生米,手指不小心碰到都会带来好一阵的刺痛。虽说如此,那阵刺痛总能激起让克劳德痉挛的快感。那阵快感能带动他的肠道收缩,从而刺激到腹中的卵。
克劳德毕竟没有用胸自慰过,只刺激胸部就到达到高潮,对已经几年没有手淫经历的青年还是太难了。他感到好不容易硬起来的阴茎又要软下去。
“扎克斯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克劳德想。
以前在训练营的时候,扎克斯总会带一些小黄书回宿舍,偷偷和大家分享。当时一间宿舍的战友们讨论过如何才能迅速让女朋友高潮。
扎克斯提出揉胸。还上手用克劳德胸肌演示了一下。当时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克劳德因为高热和体力不支,脑子有些糊涂。他甚至不记得当时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导致扎克斯被同僚们嘲笑。
他艰难地翻过身,背靠在床头。这个姿势下,他能清楚看到自己满是手指红印的乳肉,凸起的小腹和半软不硬的阴茎。他叼起有些滑落的毛衣下摆,让胸部更多地裸露在外。
克劳德尝试回想着扎克斯的手法。他用手将胸部从肋骨两侧向内托起,隆起的乳肉形成了深深的一道沟壑,然后食指和中指夹着通红的乳头揉搓。
刚刚翻起身的动作加剧了克劳德腹中的饱胀感。他小小的子宫蓄满了粘液,连带着未受精卵一起挤占了腹腔内为数不多的空间。然而克劳德的子宫口仍旧紧闭着。卵还未成形,不够坚硬的卵壳无法破开数年不曾张开的子宫口,只能将小小的子宫像水气球一样涨大。
克劳德无法,只能想办法刺激自己的敏感点。早知道就买一些不入流的小玩具了,总比现在自己动手自慰强。
克劳德的指甲不小心划过红肿的乳头,瞬间的刺激让他再次从肠道喷出一点清液,小腹的卵也因子宫收缩微微颤动。看来只有疼痛才能带来足够的刺激。他又羞耻又沮丧。神罗和宝条,究竟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了什么样呢?
青年嘴中叼着的毛衣已经被涎水浸湿,下巴也开始发酸了。于是克劳德一狠心,双手狠狠掐住两遍的乳头。
“啊啊啊!”克劳德忍不住叫起来,但很快他就咬住了嘴唇。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就算门窗禁闭也隔不住太大的声音。他不想让周围的听到他的动静。毕竟谁能想象,星球的英雄正不知廉耻,为了排出腹中的卵而大张着双腿揉胸呢?
刚才的那一下再次带动了内脏蠕动。克劳德感觉到卵愈发成熟,子宫正迫不及待地把它推出去。于是他叼好衣服,试图用衣物堵住自己的声音,然后用力地揉搓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
每按压一次,克劳德的肠道就会喷出一点肠液。身下的毛毯已经被清液浸湿。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开始变得坚硬的卵在痉挛的子宫壁的作用下不断下滑,挤弄着紧致的子宫口。被强行扩开子宫口的感觉并不好受。克劳德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剖开了。他再次用力挤压自己的乳头和乳肉。想要用一边的疼痛去缓解另一边的疼痛。
克劳德用虎口托住胸部,手指并拢后向乳尖用力挤去,最后手指停留在乳尖上,狠狠向前揪起。如果有熟悉畜牧业的人在场就能发现,克劳德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挤奶的技巧。虽然克劳德并不会产奶,但是这个手法可以同时刺激到他肿大的乳腺和硬如石子的乳头。粗暴的手法让本就娇嫩的乳头破了皮。但克劳德顾不了那么多了。
子宫口已经张开。克劳德能感觉到蛋的位置,它卡在了子宫口里。缩张的肉环艰难地吞吐着卵。卵的表面仍旧柔软有韧性,随着挤压不断上下滑动。克劳德快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了。乳尖已经被自己掐的淤血,阴茎已经贴在小腹上高高立起冒着清液。但仍旧不够,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克劳德没发现自己已经满脸泪水。他放开饱受折磨的乳肉,摸上自己圆润的小腹。那里原来有着令人羡慕的腹肌,但现在已经被膨胀的子宫撑平,只能看到浅浅的痕迹。克劳德摩挲着他的下腹部,那里储存着为了排出卵而分泌的润滑液,感受着那颗让他既痛苦又令他羞耻的卵。
鬼使神差一般,克劳德用手描绘着卵在腹中的位置,然后狠狠推了下去。如果时间倒流,克劳德认为自己不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因为外力挤压,小巧的子宫口被强行撑开,仿佛撕裂一般的剧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带给克劳德激烈的高潮。卵顺利通过了子宫口,因卵的通过而张开的肉环无法马上闭合,连带着储存在肉壶中的润滑液也一并涌进了肠道。克劳德的肠道瞬间喷洒出大量的清液,浇透了他的尾羽。
克劳德呜咽,他的脸因为羞耻烧得更红。过高的体温将体液蒸发,略微的腥气混合着时有时无的喘息声,房间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气息。
湿漉漉的羽毛贴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克劳德的苦难远不止此。通过了第一道关卡的卵再次遇上难题。
这次排卵耗费的时间太久,卵在子宫里发育的比以前大得多。就算突破了禁锢它的肉环,克劳德的肠道对于卵来说依旧过于狭窄。离开了子宫的卵已经逐渐开始石灰化,如果不趁着它还算有弹性的时候尽快排出,时间拖得越久,克劳德后续的会遇到的困难就会越大。
刚刚高潮的余韵还在,肠肉不断瑟缩,想尽快把异物排出。他将意识集中在下腹。股间的肛口不断张合,但是除了肠液外什么都没有。
这感觉太像在排泄了,是不同于自慰的羞耻。克劳德因为失去了过多水分有点虚脱,他强撑着身体,用手把住大腿。腿间不断涌出的清液让他的手有点打滑。
于是青年不得不再次调整姿势,回到了最开始跪爬在枕头上的样子。
枕头的边缘正好抵住了克劳德的小腹。他用双手手撑开臀瓣,过于用力的手指陷进了臀肉里。然后克劳德上半身不断在床上滑蹭,想利用枕头的高度将腹中的卵挤出去。
之前被蹂躏的胸乳也受到挤压,乳肉和有点破皮的乳尖不断在毛毯上磨蹭。如果这时候房间里有第二人,一定会为克劳德现在不知廉耻的姿势震惊。
克劳德高跷着臀部,用手扒开臀瓣将隐秘的小花暴露在空气中,尾椎上的尾羽跟着身体不断颤抖,簇拥着泉眼似的小口。肛口不断瑟缩排出清液,顺着会阴和睾丸流淌到青年雪白的腿上。他不断蛹动的上半身就像是磨蹭胸乳自慰。
克劳德就像被冷落的雌性,不断尝试诱惑房间里不存在的雄性进入。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点来吧,我等不及了。
这个求欢一样的动作似乎有点作用,克劳德能感觉到卵开始移动,逐渐被推向出口。但是枕头的硬度不够,没办法继续加大对腹部的压力。
于是克劳德挣扎着坐起来,放开臀部的双手挪到下腹部。卵突破子宫口带来的痛感还留存在身体里,克劳德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决定用手把卵推出来。
他摸到卵的所在,开始从上往下推挤。卵收到了更大的外力,不断地被挤压,就着宫内和肠道分泌的润滑液不断下降。但是克劳德的肠道似乎很不满意这种暴力行为。受到刺激的肠道加快了收缩,开始和克劳德挤压的动作抗衡。卵在克劳德的手和肠道的抽搐下不断上下滑动。克劳德能感觉到,比起刚刚,卵变得更硬了。他的耻骨被强迫撑开,不断地抽痛。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肠道的软肉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克莱德不断地将卵往出口挤去。但已经变硬的卵壳突然划过一个位置。没有任何准备的克劳德再次眼前一白。和刚刚不同,这次迎接他的不是肠道内汹涌的潮喷,而是他男性特征的解放。
卵壳挤压到了前列腺,被克劳德忽略很久的阴茎收到指示,不断地向外喷射出白浊。克劳德从魔晄中苏醒后日子过得十分充实且忙碌,甚至都没有手淫空闲。这次的喷发就像打开了闸门一样。
因为这次高潮带来的恍惚,克劳德的手停了下来,得到喘息的肠肉将卵壳往回推,再次碾过红肿的前列腺。于是克劳德再次高潮了。许久未得到释放的阴茎不断地流出精液。喷出的浊液挂在了他通红的脸上,满是指痕的胸上,以及红果似的乳尖上,仿佛像喷了奶一样。
腹部的痛感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快感,克劳德忍不住哭出声。他很无措,又怕又羞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狼狈。除了眼泪外没有其他东西能表达他此刻的感情。
克劳德一遍哭一遍推挤小腹,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他的手没有力气,只能艰难地向下按压,但迟迟突破不了肠道的阻碍,让卵不断地同一个地方滑动。这时候的卵已经很硬了。它在克劳德的动作下不断碾压刺激着前列腺。让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清液。猛然地一下而克劳德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他在失去了太多的水份。
青年瘫坐自己的精液和淫水中,神情可怜,就像被抛弃的性爱娃娃。
克劳德太累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但这时卵再次开始下移,似乎是肌肉疲劳也影响到的肠道。克劳德感觉阻力小了许多。他打起精神,腹部用力。
通红的肛口冒出一点白色。卵壳即将到达重点。但排出的过程耗费了太多时间的,现在的它已经十分坚硬。克劳德用手指撑开臀瓣,想留给卵更大的空间,但是卵对克劳德来说有点过大了。现在已排出了三分之一,卵壳最宽的地方接近克劳德的手掌宽度。肛口被撑得出现细小的血丝。
克劳德是男性,虽然每年都需要产卵,但从外观来看与正常男性无异。他原本的会阴光滑平整且柔软,现在却因为卵壳鼓了出来。薄薄的一层皮肤涨到极致,似乎变得有些透明。
克劳德快失去意识了,只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在生物本能的作用下,克劳德开始推挤会阴,他能感觉到卵壳就在这层皮肤下。他的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中指尽可能地撑开肛口,给卵预留更多的空间。
在双手的努力下,卵终于被排出。
坚硬的卵壳砸在克劳德的床板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这颗卵比克劳德之前排出过的卵都要大,似乎都有他的拳头大小了。青白的卵壳还挂着清亮的肠液和些微的血丝。
卵在被排出的时候似乎对母体恋恋不舍,带出了一小串嫩红的肠肉。现在它们层层叠叠地堆在克劳德的肛口上,仿佛盛开了一朵黏腻的红色小花,渗出丝丝红色的花蜜。肛口的肉环被撑到了极致,现在还无法完全闭合,留下了一个小指宽的通道,不断瑟缩。子宫和肠道分泌的粘液因为堵塞物的消失,失禁似地涌出,彻底浸透了克劳德的床。
而克劳德呢,在卵壳脱离肛口的一刹那,就因为解放感叠加着快感,在自己的肠液和浊液的混合物中翻着白眼晕死过去。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好像在白光中看到了羽毛。是天使来接他了吗?
萨菲罗斯从生命之流回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总是拿着大刀送自己回生命之流的宿敌几乎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的木板床上。嫩黄的尾羽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煽动着。其中最惹人瞩目的不是白中透粉的肉体,当然它们也很吸引人,而是青年双腿间的风景。
克劳德一只手绕过身体,用手指撑开紧绷的穴口,另一只手放在下体揉按。具体在干什么萨菲罗斯看得不是很真切,因为他的目光集中在青年臀缝间的异物上。那是一颗蛋。一颗青白色的蛋。
他静静地看着克劳德艰难地揉按肛口让肌肉放松。可怜的小花有点撕裂,往外蠕动的卵壳上沾上了少许的血丝。
克劳德好几天没有开窗,房间的空气十分闷热。呻吟声混杂着克劳德体液的独特腥味让萨菲罗斯久违地感受到了性欲。
终于那颗卵被排了出来,掉在床板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同时被肠道挤出的还有嫩红的肠肉,它们瑟缩着,簇拥着穴口中间手指大小的空洞。
排出蛋之后克劳德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筋疲力尽的他连舌头都没力气收回去。红红的舌尖轻轻地搭在唇瓣上。涎水、汗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泛在克劳德脸上,将青年染得旖旎又水润。
萨菲罗斯认为自己受到了来自克劳德的热烈邀请。在生命之流中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被抽离,等再次回神时就出现在了克劳德的房间内。看到这幅场景,萨菲罗斯明白了,他可爱的人偶在渴望他,甚至不惜将他召唤至此。
对排卵行为过于投入的克劳德没有发现自己房内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劳让他睁不开眼睛。他的下半身因为过于紧张而仍旧有些抽搐。排卵结束后他下意识地摸向腹部确认,而这个姿势在萨菲罗斯看来颇有母爱。
他的人偶成熟了,是可以成为母亲的存在了。
萨菲罗斯对“母亲”这个概念有很强的执念。杰诺瓦让他的存在有了意义,与星球有了联系。那么克劳德是否能带给他其它的联系?萨菲罗斯期待起来,他绿色的竖瞳变得明亮。
萨菲罗斯和克劳德一样有返祖现象。神罗的特种兵们只见过他黑色的单翼,便自顾自地认为他有着猛禽的特质,但实际上那只是杰诺瓦细胞拟态的一种。
萨菲罗斯走向一片狼藉的床,在这个过程中他两腿的分界线逐渐模糊,然后与他下身的皮衣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银白色的蛇尾。萨菲罗斯在克劳德的床边停下,眼睛眯起来。克劳德散发出的热量和气味让他着迷。
爬行动物会主动追逐温和的热源,萨菲罗斯感觉到克劳德的偏高的体温,颇有分量的尾尖缓慢但坚定地、一圈又一圈地攀缘上克劳德的身体。白色的蛇尾贪婪地汲取克劳德身上的热量。
萨菲罗斯的尾巴比看起来更加强壮。他用尾巴将克劳德举到自己面前,克劳德仍因为疲劳处于昏迷中,全身软绵绵的。萨菲罗斯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固定住克劳德,免得他滑下。然后他将尾巴挤进克劳德的两腿之间,让克劳德得以跨坐在上面。
凉凉的蛇尾就缓解发情热带来的不适,让克劳德快烧起来的脑子恢复了一点清明。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
克劳德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萨菲罗斯的笑脸。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拿武器,然后发现自己连同双手都被蛇尾牢牢地束缚了起来。
“萨菲罗斯!放开我!”克劳德挣扎,但他还没有从疲劳中恢复。小小的反抗在萨菲罗斯看来无关痛痒。他把将尾巴收的更紧一些将克劳德捆得喘不上气。
克劳德尝试扭动着身体从束缚中挣脱出来。但克劳德身上没有什么布料,每一次挣脱的尝试都在用自己的肉体剐蹭萨菲罗斯粗糙的鳞片。他紧实的大腿绷出肌肉的线条,而大腿内侧的软肉在鳞片的摩擦下变得通红一片。
在萨菲罗斯眼中,这是他的人偶在祈求他的疼爱。
萨菲罗斯被克劳德取悦了,些微松开了束缚,克劳德因跨坐在蛇尾上而悬空的双脚也挨上了地面。他明显有点懵,什么时候萨菲罗斯变得这么听人话了?但还没等他站稳,蛇尾再次缠上他的身体。但这次没有连着克劳德的手一起捆住。
蛇尾避开了克劳德的两臂,从克劳德的胸开始绕着躯干而下,将他的腰勾勒出姣好的曲线,最后将尾尖藏在克劳德的尾羽下。
克劳德马上用手去扒蛇尾,但是萨菲罗斯的力量比他想象的大得多。粗壮的蛇尾纹丝不动,坚硬的蛇鳞也不是克劳德徒手就能破坏的。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无措的样子,猛得一用力缩紧了禁锢。
感觉内脏要被挤出来了。克劳德仿佛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他的上半身受到了难以承受的压力。肺部中的空气被挤出,因压迫和缺氧克劳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原本还肿胀着的胸乳从蛇尾缠绕的缝隙中被挤出。每一寸的软肉都被张开的蛇鳞狠狠刮过,留下丝丝划痕。克劳德再次尝试撑开蛇尾,但毫无用处,体内残存不多的氧气也随着挣扎浪费掉。
克劳德的眼前开始模糊,脸上因为高热和缺氧再次染上鲜艳的红晕。克劳德张开嘴为了呼吸更多的氧气,无处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脸颊和下巴流下,滴到他突出的胸上,然后淌进被萨菲罗斯挤出的深深谷壑中。
萨菲罗斯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克劳德,好脾气地问道:“克劳德,我可爱的人偶,仔细想想,你要对我说什么?”
听到萨菲罗斯声音,克劳德强打起精神,艰难地说:“去……死……”
萨菲罗斯明显很不满意这个回答,但他松开了束缚。克劳德得以大口呼吸着空气。缺氧和氧气的过饱和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他捂着喉咙干咳。没有发现萨菲罗斯的尾巴沿着他的身体向下延伸。
原先隐藏在克劳德尾羽下的尾尖挤进了一方小天地。那里温暖又湿润,一张一合地欢迎访客的到来。
克劳德感到了下体的不适,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萨菲罗斯就长驱直入。尾巴进入的速度太快,力道太猛。克劳德的小腹被撞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克劳德叫出声,却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有些微的呻吟从指缝间漏出。
萨菲罗斯抽动着尾巴。刚刚生产过的肠道水润又柔软。强有力的尾尖扭动着鞭挞每一寸经过的软肉。萨菲罗斯摸索着,感受到了一块尤为突出的地方。
克劳德的前列腺在排卵时被多次挤压,现在正因为受到过多刺激而红肿着。萨菲罗斯用蛇尾不断地挑弄着核桃大小的腺体,又是挤压又是按压着打圈。尾尖细密的鳞片边缘锐利,不多一会儿就将软肉刮的充血越发肿大。
克劳德无助地捂着嘴,他想伸手将萨菲罗斯的尾巴拔出,但是从尾椎升起的像电流一样的快感凌迟着大脑,让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放开手,他羞耻的叫声会一定会引来邻居的注意。
肠道在异物的刺激下不断分泌出润滑,肠肉层层叠得地瑟缩,希望讨好这个暴躁的入侵者。很快它们就发现讨好的是无用的,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对待。疼痛盖过了瞬间的快感,但随着时间流逝,克劳德慢慢开始习惯这种感觉,开始从疼痛中重新获得了快意。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顺。
萨菲罗斯似乎对这种单调的玩弄丧失了兴趣,他的尾尖再次开始向深处行进,然后抵达了一块略微凹陷下去的入口。那处开口已经闭合,但还微微甚着水液。萨菲罗斯的尾尖能感受深处传来的热量,对他来说,那就像一个藏宝库,有着令人惊喜的宝物等着他去发现。
萨菲罗斯尝试用尾尖去撬开那个开口。当他的尾尖刚触碰到那圈肉环时,已经平顺呼吸的克劳德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他不寻常的反应激起了萨菲罗斯的恶意。
萨菲罗斯不断地抠弄着小口。克劳德忍不住叫喊起来:“不要……快停下……萨菲罗斯!”
克劳德已经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听到他的声音了。他的本能在警告他,萨菲罗斯这么继续下去会很危险。
萨菲罗斯感受到克劳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不断地颤抖。克劳德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脆弱的样子。哪怕先前用绞杀威胁克劳德的时候,他还能对自己说出“去死”。
但现在呢?克劳德像只柔弱的雏鸟,颤抖地祈求猎手的仁慈。但他没有意识到,眼前的猎手只会因为自己的示弱而更加兴奋。
萨菲罗斯蛮横地撬开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强行被破开子宫口给克劳德带来太大的刺激。一股热液浇了出来,在萨菲罗斯尾巴的搅动下淅淅沥沥地顺着克劳德的大腿流下,蜿蜒至膝窝,流经小腿和脚踝,最后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面前潮吹了,这个事实像一个重锤砸碎了克劳德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他的眼泪涌出来,明亮的蓝色瞳孔侵染上了属于杰诺瓦的绿色。
萨菲罗斯将更多的尾巴挤入小小子宫内,不一会儿就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空间。他感觉到了,这个小小的肉壶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小东西。
克劳德也感觉到了。这是他的另一颗蛋。一颗还未成熟的卵。
萨菲罗斯威胁性地搅动了一下,让这颗卵顺着尾尖划过子宫壁。克劳德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了。动物的本能,或者说母亲的本能让他想在敌人手中保护自己的后代。
萨菲罗斯将克劳德举到自己面前,凑近他的耳边,再次问:“克劳德,我的人偶,你要对我说什么?”
他无法挣脱萨菲罗斯的束缚,是他手中的猎物。要想保护这颗未成熟的卵,他只能祈求猎手的网开一面。
克劳德颤巍巍地张嘴,嗫嚅道:“萨菲罗斯,求你,放过我。”他将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被萨菲罗斯的的尾巴顶出了一个突起。萨菲罗斯恶趣味地顶了顶克劳德的手心,逼得金发青年再次呻吟。萨菲罗斯从他的宿敌的眼里看到了脆弱。他曾经从这双眼睛里看到过崇拜,看到过困惑,看到过愤怒,但没有一次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他用尾巴将克劳德摔到床上,惯性让克劳德体内的尾巴被迅速抽出,突起的蛇鳞剐过每一寸经过的肠肉,因贪恋体内的温暖,带出了一圈红红的软肉。薄薄的毯子没有多少缓冲,克劳德被摔得不轻,他想离开这里但半天爬不起来。内脏被摩擦的痛感还在体内蔓延。恐惧占据了克劳德的身心,他捂着肚子抽噎。
萨菲罗斯将尾巴变回双腿,凑到克劳德跟前。他将克劳德摆成跪爬的姿势,让他方便护住自己柔软的腹部。
萨菲罗斯翻身上床,压在克劳德身上。银色的长发从萨菲罗斯的肩头滑落,笼罩着克劳德,像一个细密编织的牢笼,将两人与外界隔离开来。
克劳德能闻到萨菲罗斯身上的味道。他在训练营时期曾幻想过萨菲罗斯身上的味道,幻想过他头发的香味。之后在尼布尔海姆时候他只能闻到硝烟味;再到后来送萨菲罗斯回生命之流,克劳德只能从萨菲罗斯身上闻到他和自己的血腥味。萨菲罗斯的气息从来没有这么干净直白过。
低沉的声音在克劳德耳旁响起:“克劳德,仔细想想,你想要什么?”
克劳德的眼睛染上了绿色,他眼神迷离,看着银色的发丝将眼前的景色切割开,像一个不真实的幻境。他说:“求你,放过它。”
萨菲罗斯用手托住克劳德的下巴,将他头上抬,与自己对视,问:“我为何要放过它?”
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的眼睛,他明亮的眼睛变得雾蒙蒙。在萨菲罗斯的影响下,杰诺瓦的意识占据了上风。克劳德塌下腰,将臀部撅起,慢慢地在萨菲罗斯的胯部上磨蹭,流出的肠液将皮衣染得反光。他说:“主人,它将会是您的孩子。”
萨菲罗斯被克劳德小狗样的求欢取悦了。他拉着克劳德的手放到他的臀瓣上,示意他自己扒开。克劳德照做了。被狠狠欺负过的穴口肿胀,萨菲罗斯的蛇尾带出的一小串的肠肉,层层叠叠地像花瓣一样堆积在一起,不断翕动。克劳德的手有点打滑,吃力地握住臀肉,白皙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从尾椎长出的尾羽翘地高高的,晃动着,吸引捕猎者的采撷。
克劳德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侧脸脸贴着潮乎乎的床铺。没了双手的支撑他很难保持平衡。但是萨菲罗斯没有动作,他只能忍耐。穴口流出的清液沿着会阴、睾丸,最后顺着柱身流下,由龟头滴落。汇集的水滴脱离时带来一连串的麻痒。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克劳德的折磨。他的子宫在萨菲罗斯的先前的玩弄下开始收缩,催促着卵的成熟。克劳德扒着臀瓣,拿娇嫩的穴肉去磨蹭萨菲罗斯的胯下。他从皮衣下方的突起能感受到萨菲罗斯的兴奋,于是他无声地催促着他冷酷的主人。
萨菲罗斯喜欢克劳德顺从的模样,于是他决定给予克劳德奖励。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克劳德的穴口,然后一插到底。柱身劈开柔软的甬道,碾过肿大的前列腺,将子宫口撞得凹陷进去。
克劳德再次高潮了。雄性和雌性的双重高潮冲击他的大脑,内脏被抻开的痛楚在体内盘旋,因为快感立起的阴茎又因为剧痛软下。下身像坏了一样清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萨菲罗斯没有给克劳德缓冲的时间,骨节分明的两手把住克劳德的细腰。他知道这里多么柔韧有力,但现在他只为了取悦自己而摆动着。
萨菲罗斯的阴茎比他的尾尖粗大的多,满满占据了克劳德的肠道。频繁的抽动将肠液搅打出细细的泡沫堆积在穴口。
小小的宫口之前已被蛇尾撬开,但是宽度还不足以容纳萨菲罗斯进入。于是萨菲罗斯用粗长的柱身狠凿那个脆弱的开口。
克劳德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他像暴风雨中海上的一艘小船。的他努力地控制肌肉,配合萨菲罗斯的动作张开宫口。那一圈软肉不断地啄着萨菲罗斯的龟头,希望它的主人能再温柔一些。但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在萨菲罗斯粗暴的动作下,克劳德体内的小口终于被撑开。核桃大的龟头甚至将那圈肉套撑得有些变形。强行被破开宫口带来的剧痛让克劳德眼泪留个不停。他能从体内的跳动中感觉到萨菲罗斯的心跳。他们正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萨菲罗斯的阴茎完全进入了克劳德体内。克劳德的小腹也出现了一个相当夸张的凸起。
萨菲罗斯摆动着胯,让柱身在克劳德的子宫内滑动,玩弄着里面仍有弹性的卵,他说:“克劳德,你想让我做什么?”
克劳德被顶得干呕,嘴角留下了不少口水印。他呜咽:“求您,让我怀上您的孩子。”然后他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流下,看起来就像献祭自己的羔羊。
萨菲罗斯眼中的笑意更明显了,他不再耍弄可怜的人偶,决定遵循自己的意志和本能。粗暴的动作撞得克劳德的会阴和臀瓣通红一片。腹中那颗未成熟的卵被恶意顶弄,只能靠在子宫壁上堪堪躲避。
萨菲罗斯俯下身,咬住了克劳德的后颈。尖利的犬齿刺进了薄薄的皮肤。克劳德血的味道让萨菲罗斯更加兴奋。他不断地吸吮舔弄着自己咬出的伤口。
克劳德感觉下腹已经麻木了。他的手已经从臀瓣上滑下,瘫软得垂在床铺上。唯一支撑他神志的是从下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快感不断堆叠却总也达到不了终点。克劳德想起他之前是如何获得快感排卵的,于是手悄悄收到胸口,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
他的小动作很快被萨菲罗斯发现,作为惩罚,萨菲罗斯的手指箍住克劳德阴茎的根部,狠狠撸下。克劳德惊叫:“呜!呜啊——主人……对不起……”
好不容易获得的一点快感因为男性器官收到的折磨而消散。原先微微立起的肉棒因疼痛软下,悬吊在克劳德的胯间,因萨菲罗斯的动作不断拍打着克劳德的腿上。
萨菲罗斯一个深顶,将自己埋在克劳德体内,然后将克劳德翻起来让他正面朝上。克劳德等于是被钉在萨菲罗斯的阴茎上转了半圈。积累了很久的快感终于爆发出来。子宫内喷涌出一股热液,浇在萨菲罗斯的龟头上。克劳德软塌塌的阴茎尽力吐出了一点浊液,在萨菲罗斯的操弄下均匀地涂在克劳德的小腹上。
萨菲罗斯这时才注意到克劳德不同寻常的胸。他白皙的乳肉上全是红色的指印,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有些发青。红到发紫的乳头有一个指节的大小,颤巍巍地立在乳肉上。萨菲罗斯知道克劳德是有肌肉的的,毕竟他总是灵活地挥舞着大剑向自己砍来。但这明显不是胸肌。
萨菲罗斯尝试性地顶弄了两下,两团乳肉像水袋一样甩动,混合着克劳德的呜咽。于是他伸出右手握住了克劳德的左胸,手指马上陷进滑嫩的乳肉里。
克劳德羞耻地闭上眼睛。他不想看见萨菲罗斯。不想看见自己在被他操,不想看见他玩自己的胸。
萨菲罗斯肆意地揉捏着手中的玩具,绵软中有着一丝弹性,在它的深处还有一个硬核。他看见克劳德逃避的样子而有些不愉快,手下一用力,差点揉碎克劳德的乳核。
克劳德吃痛,下身一阵紧缩,软肉全部裹在萨菲罗斯的柱身上讨好着他。丝丝麻麻的快感再次从小腹内升腾起来。
这时萨菲罗斯退了出来,带出好些肠液,毫不理会克劳德的挽留。他再次变为蛇尾,张开了下腹两块半圆形的鳞片,露出狰狞的两根性器。
萨菲罗斯没有犹豫,将两根阴茎并起,捅入克劳德的后穴中。克劳德睁开眼睛,眼里嗫满眼泪,他用双手抓住萨菲罗斯放在自己胸上的手,一边摇头一边乞求地看着萨菲罗斯。
但是萨菲罗斯并没有停下,他缓慢且坚定地深入。他原本的尺寸已是克劳德的极限,两根一起进入还是太勉强了。克劳德的穴口还是有点撕裂了,鲜红的血液顺着萨菲罗斯外露的性器滴到床铺上。
“好痛,萨菲罗斯,主人……”克劳德含着哭腔,“我错了。”
萨菲罗斯威摄性地揉了一下克劳德的胸,问:“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不应该自己玩弄……我的……胸。”克劳德感受萨菲罗斯逐渐加大的力度。他想用手拉开萨菲罗斯,但是他又不敢,只能双手虚虚地放在萨菲罗斯的手上。
“我……不该闭上眼睛……呜!主人,好痛……”
“好孩子,”萨菲罗斯说道,“那你应该怎么办?”
克劳德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他看着萨菲罗斯的绿眼睛,绝望地流下眼泪。萨菲罗斯停下胯下的动作,并松开克劳德的胸,玩味地看着克劳德。
克劳德犹豫了一下,用双手捧住自己的乳肉,用虎口卡住下缘向上拢,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他一边流泪一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求主人,惩罚我……”
萨菲罗斯猛地一挺身,两根阴茎都叩开了宫口。克劳德疼的直抽气,但是手还献祭似地捧着胸。
随着萨菲罗斯开始抽插,克劳德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捅变了形。萨菲罗斯偶尔还用鞭子似的尾尖抽过克劳德的胸口,留下火辣辣的一道道红痕,但克劳德默默忍受着鞭挞,只在被抽到乳尖时才发出一两声的闷哼。
身体的不同部位感受到的疼痛,全部转化为了快感堆积在克劳德的小腹内。自己好像哪里坏掉了,愈是疼痛,快感愈是激烈绵长。
萨菲罗斯的两根性器都挤进了狭窄的子宫内,可怜的卵退无可退,被两根性器抽打着。克劳德惊叫,想要护住它:“主人!”
但在那之前萨菲罗斯就擒住了克劳德的手,俯身咬住了克劳德的喉咙。他咬的很深,克劳德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呼吸。窒息和恐惧,加上堆积已久的快感,给带来了克劳德有生以来体会过的最激烈的高潮。他翻着白眼,全身抽搐着。肠道和肉壶死死绞住萨菲罗斯的性器。
萨菲罗斯射了出来。两根性器喷出的精液灌满了克劳德的内部。将他的下腹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萨菲罗斯怜惜地抚摸着克劳德的小腹,感受着从他手下传来阵阵抽动。被过度刺激的子宫抽搐着想排出异物。
萨菲罗斯从克劳德体内退了出来,蛇尾也恢复成了双腿。克劳德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完全合不上,大咧咧地敞开着。半昏迷的克劳德感受到萨菲罗斯的退出,吃力地并拢双腿,用手捂住自己的后穴,想要留住萨菲罗斯的恩赐。但从他的指缝中,涌出了白色和黄色相杂的浊液,将一片狼籍的床铺晕染出更多的颜色。
那颗未成熟的卵因为萨菲罗斯粗暴的举动已经破裂,早已无法形成一颗成熟的蛋。
萨菲罗斯怜惜地看着昏死过去的克劳德,他可怜又可爱的人偶还是失去了他的蛋。但是没有关系,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于是萨菲罗斯捡起了克劳德生出的第一颗蛋,像烟雾一样消散在了克劳德的房间。
尼布尔海姆时期的克劳德,虽然不算强壮,但也是相对健康地长大了。因为环境及少许的营养不良,克劳德比同龄人要矮上一些,身子看起来也比较单薄。
怀着对力量的渴望和对萨菲罗斯的憧憬,克劳德离开了家乡尼布尔海姆,报名参加了神罗士兵的新兵选拔。凭着一股韧劲,克劳德擦着及格线低空飞过,成为了神罗训练兵的一员。神罗的新兵训练营虽然远离米德加,坐落在茂密的丛林中,但是条件并不差。训练兵们与神罗的正式士兵同处一地,只有宿舍环境不同。训练兵们通常4人一间,宿舍还配备单独的盥洗室和淋浴间,24小时有热水供应。
对于克劳德来说,这里的环境虽然不温馨,但是足够优越。不仅住宿的条件好,食堂味道也不错。一段时间后的克劳德个头窜高了一些,纤细的四肢也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肌肉。他把这些变化归功于严厉的训练和营养丰富的三餐。
成长期的少年总是饿得快。克劳德每次在食堂都能添好几碗饭。有些人还会将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分给克劳德,作为回报,会让克劳德拥抱一下他们。克劳德一开始会觉得有点奇怪,但要求的人多了,他就默认这是米德加或者神罗特有的文化。
金发的少年走在哪里都很惹眼。克劳德的头发总是刺刺地翘起来,但是摸过的人都知道这些尖刺实际上十分柔软,就和克劳德本人一样,看起来冷淡,实际上却是一个受到帮助后会乖乖道谢的好孩子。凶巴巴的外表是柔软内在的保护壳。
这样的克劳德来到训练营的第一天就被盯上了。
训练兵的生活比较枯燥,基本上是训练场-食堂-宿舍三点一线。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们都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偶尔的休息日,训练兵和士兵们会前往附近的村庄喝酒,并和漂亮的姑娘们共度一夜。但在其他时间里就只能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刚来到训练营的克劳德还没抽条,纤细身材加上漂亮的蓝眼睛,是雌雄莫辩的漂亮。大抵上还是因为对未成年出手有些过分,士兵们达成了一个共识。偶尔会有人会在打闹和感谢的抱抱时搂下克劳德的腰或捏捏他屁股,但没有更出格的行为了。谁都不想变出头鸟。克劳德身边也有朋友,他们之中有些人也会护着克劳德,帮他挡掉一些不恰当的骚扰。
”目前不对克劳德出手“,变成了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规定。然而规定总是有被打破的时候。
这一天,克劳德刚完成了下午的训练课程。在午饭后克劳德就觉得肚子涨涨的不舒服,他认为是自己最近吃得太多,把肚子吃坏了。中午午餐时有许多人分食物给他,每天都能把肚子吃得圆溜溜的。
要节制一点了,克劳德想,要不今天就不吃晚饭了吧。
训练结束后,克劳德感觉腹部坠痛,幸好第二天是难得的休息日,晚上也没有额外训练,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于是克劳德捂着肚子,慢慢朝宿舍走去。
短短的路程让他又除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于是克劳德决定先洗个澡,热水可能也能缓解自己的腹痛。
今天时间还早,宿友们也还没有回来。克劳德拿上换洗衣物和篮子进了淋浴间,打算奢侈地多洗一会儿。
打开花洒后,热水倾泻,淋浴间迅速升腾起热乎乎的水汽。克劳德很白,在进入训练营后也没怎么晒黑。热水浇在身上,把白皙的身体蒸成了漂亮的粉红色。
克劳德用肥皂打起泡沫,仔细地抹在身上。他摸到自己的小腹微鼓,柔软又带着弹性。克劳德有些郁闷。他很憧憬士兵们小麦色的皮肤和健壮的身体。偶尔同僚们捞起衣摆擦汗,都会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
忽然,克劳德的肚子再次开始痛起来,尾椎的部分也麻麻痒痒的。他捂着肚子靠在墙上稍作歇息。淋浴间的温度变得越来越高,让克劳德有些头晕,于是他草草冲去泡沫,关上花洒准备出去。
出乎克劳德意料的是,他在篮子里怎么都找不到内裤。埋怨着自己的粗心大意,克劳德悄悄打开淋浴间和宿舍之间的门。宿舍里静悄悄的,他的宿友们都还没有回来。
克劳德围上毛巾离开淋浴间,然后径直走向自己的柜子,弯下腰拉开抽屉。由于不擅长收拾,克劳德所有的换洗衣物都堆在了一起。毛巾过短,在克劳德弯腰后什么都遮不住,露出了他圆润的臀部。
克劳德的室友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和自己的衣服堆奋战。白里透红的屁股直冲着门,软软的大腿夹着同样粉嘟嘟的囊袋,随着克劳德翻找的动作不断晃动。
回来的室友们看到克劳德毫无防备的样子,感觉鼻子一热。
明天就是久违的休息日,几个人从其他地方搞了点好东西,准备晚点溜出去找几个漂亮姑娘试试。但看到晃着屁股的克劳德时,三人对视一下,悄悄进屋锁上了门。
站中间的那个人手上拿着他们所谓的好东西,半瓶粉色的液体。他从门边随手拿了条布,叠了一下后将液体倒上去。其余两人向两旁躲去,一个堵住了浴室门,一个到了窗户旁。拿着布的人踮起脚尖,悄悄靠近克劳德,趁其不备,一把捞住了他并将浸满液体的布捂上克劳德的口鼻。他的个头高大,手臂能有克劳德的大腿粗。他一条胳膊勒住了克劳德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脸,让有的喊声都泯灭在自己的手掌中。
克劳德被吓了一跳,猛吸一口气,闻到的是一种甜到发腻的味道。这种气味像电流一样,从呼吸道流窜到全身。克劳德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四肢也没了力气。瘫在了偷袭他的室友怀里。
窗边的那个人已经把窗户关严并将窗帘放下,彻底将这个房间与外界隔开。他长着一双阴郁的下垂眼,黑色的头发看起来油腻腻的。
守着浴室门的人走过来。他长着一头干草一样的黄发。仔细打量着克劳德。
克劳德眼神迷离,湛蓝的眼睛酝酿着水汽,显得湿漉漉的。刚洗完澡的皮肤还向外冒着热气,散发出肥皂的清爽气味。个头最大的那个人把克劳德抱在怀里,感受着少年身上发出的香味。他指挥下垂眼的同伴把宿舍的床拼起来,然后把克劳德抗在肩头进了浴室。
干草头熟练地将花洒卸下,开始调水温。大块头盘腿坐在潮湿的瓷砖上,麻利地脱去自己的上衣,而克劳德像个洋娃娃一样乖巧地坐在他腿弯里,又热又软的屁股正对着大块头的胯下。
他们本来对克劳德没什么兴趣,但今天却发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瘦瘦小小的乡村男孩了。
克劳德屁股下坐着一个硬东西不太舒服,就前后左右地蹭,想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大块头被克劳德拱得火都起来了,他“啪”地一下扇在克劳德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界限分明的红手印。
“呜……”克劳德吃痛,哼哼唧唧地呜咽。他扭头看着大块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干草头接好温水,拎着水桶和几个瓶子过来。他们没少干这种事。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他们对干瘪的克劳德没什么兴趣。所以三人一直都在无视克劳德。现在看来是他们眼拙,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机会。
大块头把克劳德放躺在地上,站起来脱得只剩条内裤,他浑身都是腱子肉,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大坨,被克劳德蹭过之后湿乎乎的。
克劳德像喝醉了一样,浑身没力气,脸上又热又红。冰凉的地砖很舒服,他爬在地上不断扭动。
干草头看得眼热,上手摸了摸克劳德的背。滑腻的皮肤带着不正常的热度。克劳德觉得痒,扭着身子躲开干草头的手,胯上的毛巾也被他搓掉,露出了屁股上红红的掌印。
这时候大块头拿着管子和塞子回来了,他警告地看了一眼干草头。他就像三人组里的头狼,强壮又凶狠,其它两人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干草头讪笑两声,忙把克劳德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方便大块头接下来的动作。
克劳德就这么榻腰撅屁股,脸和上半身紧贴地砖。大块头抓着克劳德的两瓣囤肉,觉得自己的手指像要陷进去一样。雪白的双峰之间夹着粉嫩的穴口。大块头用两手的大拇指掰开穴口,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甬道,不断瑟缩着。穴口翕张,不断地吮着手指尖。
“妈的,早就知道是个婊子。”大块头骂道。他经验丰富,一眼就知道货色的好坏。
干草头在一旁怕马屁,说:“大哥品味好,之前是看不上他。”然后干草头将一个尖嘴瓶子递给大块头,瓶子里装着粘稠的液体。大块头接过后将瓶口插进克劳德的后穴里,按压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挤进去。
黏糊糊的东西冰冰的,靠着重力往克劳德的肠道深处滑去。他摇着屁股想甩开,却换来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声。
“呜……好痛……”,克劳德抽泣。他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因为不想继续挨巴掌,停止了动作。
很快一个瓶子就挤完了。大块头拔出瓶子丢给干草头,又接过他递来的水管插回原处。和之前冰冰的东西不一样,温热的水流不断流入,冲刷着克劳德的肠壁。很快克劳德的肚子就被灌地微微凸起。原先凉凉的东西和水流混合在一起,刺激着肠道不断地蠕动和收缩。本身肚子就又些不适的克劳德忍不住了,挣扎起来。用手肘艰难地向前爬去。
才刚爬几下,克劳德就被大块头掐着腰往回拉。他的上半身也被干草头控制住,整个人被固定在了地上。水流还在继续涌入,克劳德的肚子涨的更明显了,从内而外的痛是克劳德从未经历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劈劈啪啪往下掉。
很快克劳德的小腹就涨的像怀胎三月,大块头拔出水管,紧致的小口迅速闭紧,只留下了几滴清液。
“天生的婊子。”大块头评价道。他取了个塞子比划了一下,塞进克劳德的穴内,彻底阻断了水流的出口。
因为灌肠液的刺激,克劳德现在有强烈的排泄感,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但他先在上半身被压住,唯一的反抗就是求欢似地摇着屁股,嫩红的囊袋和青涩的阴茎也在雪白的腿间一晃一晃的。大块头的下身硬的不行,但现在只能忍着。他把气撒在了克劳德身上,抬手就甩了几个巴掌。这次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留下的巴掌印都微微鼓起。
大块头觉得还不够,他用手罩住克劳德凸起的腹部揉按起来。克劳德彻底受不住了,他不顾屁股上的疼痛奋力挣扎起来。不知是药效减弱还是疼痛让克劳德恢复了一些荔枝,他哭喊起来:”我肚子好痛!放开我!“
干草头急忙去捂克劳德的嘴。阴郁眼听到动静后也进到淋浴间,他把之前剩下的粉色液体也一起拿了进来,然后捡起干草头准备的几个软瓶,往里面都加了一些粉色的液体。他又把之前浸过液体的布捂上克劳德的脸。
大块头一直打着圈儿按揉克劳德的腹部,感受着怀中的少年从挣扎再次变得更放松,偶尔会因为疼痛不适抽搐几下。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将地上的克劳德抱起来,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克劳德的屁股对准下水道。因为药效,克劳德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微粉的龟头流出一点清液。
干草头拔出塞子发出”啵“的一声。克劳德眼神迷离地瘫在大块头的怀里,双腿大张,但是小穴还执拗地不肯开口。大块头用手揉搓挤压着克劳德的肚子,浅色的灌肠液混合着一些褐色的半固体喷出,淋浴间内弥漫着一股臭味。排泄的快感让克劳德第一次射了出来,甚至射到了大块头的身上。
早就准备好的干草头马上拿水管冲干净地面和克劳德的下体。大块头被克劳德射了一身,有点窝火。本来他是不会给猎物做清洗的,但又怕干草头会抢跑,才不得不屈尊来做些准备工作,自己都还硬着,没想到克劳德这么不知好歹。
克劳德的穴口一时半会还合不拢,喷出的水流带出了一点殷红的肠肉,不断瑟缩着。大块头把冲干净的克劳德屁股朝上地摆在腿上,举手就对克劳德的穴口一顿打,连带着会阴和囊袋也难逃责罚,被打得红肿一片。克劳德的屁股现在肿得像个刚成熟的桃子,好像碰一下就能流出甜蜜的汁水来。再次吸入药剂的克劳德只能发出奶猫一样呻吟,随着大块头的扇打嗯嗯啊啊乱叫。同时但随着大块头的抽打,克劳德的阴茎又开始抬头,一下一下地戳着大块头的腿,前列腺液蹭的到处都是。大块头感觉到克劳德的勃起,越发后悔自己之前看走眼,差点错过这个尤物。
干草头和阴郁眼两个人听着克劳德的呻吟声,看着他烧红的眼角和布满掌印的臀肉,裤裆里也鼓起一坨,但大块头没表态,他们俩也不敢说什么。
大块头打过瘾了,拿着掺有粉色液体的灌肠液再次灌入克劳德体内,用塞子堵好之后再次开始揉捏克劳德的肚子。药剂被肠道黏膜吸收,从内而外升起一阵麻痒,克劳德头一次感觉的这种异样的快感。空虚的内部急需被填满。液体不行,要有实体的东西。最好又粗又长,能将每个褶皱都抻平。
克劳德的穴口吮着塞子往里吸,软肉一缩一缩。三人看在眼里,愈发难耐。阴郁眼直勾勾地看着,巴不得那个塞子是自己。
大块头笑骂道:“小婊子开始发骚了。”
干草头口干舌燥,他咽咽不存在的口水,说:“看来这玩意真的是好东西。他指今天刚拿到的粉色药剂。
“那可不,说是贞洁烈女沾了它也会痴傻,变成一个只知道嗦鸡巴的贱货。”大块头说,“听说这玩意里面还加了魔晄。”
他宝贝似的拍拍克劳德的屁股,引来手下人的一阵颤抖。克劳德体内像燃起了火,烧的难受。穴口的塞子不上不下地刮蹭软肉,离最痒的那一点还有很长的距离。
大块头揉够了克劳德,再次拔出塞子。这次涌出来都都是没味道的清液了。他用手指捅进克劳德的穴口。里面又软又热,滑嫩的肠肉断嘬着他的手指,把他往深处带。他满意地用手指转了个圈,粗糙的茧子剐了一下肠肉。克劳德闷哼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三人冲洗干净,把克劳德抱回了宿舍。阴郁眼已经把几张床拼在了一起,形成一个足够大的平台。
他们把克劳德摆在中间,正面朝上。干草头让克劳德枕着自己的腿,用流满前列腺液的阴茎戳着克劳德的脸颊。大块头挤在克劳德腿间,将他两条腿围在自己腰上,鸡蛋大小的龟头对着翕张的小穴。阴郁眼拿起了终端打算好好一下克劳德被开苞的过程。
克劳德的大脑被魔晄烧的神智不清,但他本能感受到危险和恐惧。他呜呜地啜泣着,湛蓝但是无神的眼睛里不断流出眼泪。
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
“克劳德?你在吗?”
扎克斯·菲尔是克劳德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们都来自偏远的的山村。但是和克劳德不同,扎克斯已经是神罗的1st级别,他们的宿舍和训练场地都不同,只有在食堂或者偶尔的共同训练才能见到。今天扎克斯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他担心克劳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来看看他。
“克劳德?”扎克斯再次敲门。克劳德不仅没去食堂,连窗帘都拉上了。
大块头看了一眼干草头,示意他捂上克劳德的嘴,确保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听到扎克斯的声音,克劳德脑子瞬间清明了一点,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挣扎起来。
大块头弯腰凑近克劳德,狠狠地说:“小子,听好了。如果你不想被发现你就安静点。”
“如果被门外的他看到你这样,高高在上的1st大人会怎么想?自己当作好友的人,居然是个张着腿,蹭着鸡巴,诱惑室友操自己的婊子?还是你想让他也加入,一起来操你?”
克劳德无助地听着下流的词一个一个钻进自己耳朵,后穴不争气地吐出一口清液,浇在腿心。他含着眼泪点点头答应,于是大块头让阴郁眼去应付一下扎克斯。
啪嗒一声,门开了。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师从同样是1st的安吉尔。但扎克斯生性率直,虽有有着极高的天赋但为人随和。克劳德进入神罗后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是扎克斯主动将克劳德介绍给了其他人,克劳德才和周围人有了交集。在一次外出任务中,扎克斯提及自己来自偏远的乡村贡加加,和和同样来自偏远的尼福尔海姆的克劳德有了共同的话题,两人才亲近起来。
扎克斯本以为克劳德是一个性格淡漠的人,等熟络后才发现,高冷的性格是克劳德的保护壳,真正的他柔软又温暖,因为怕被外界伤害,才用带刺的壳保护自己。
克劳德对其他人还是有距离感,也没什么表情,但扎克斯总能看到克劳德的笑容。扎克斯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克劳德心里是特别的,每次克劳德的蓝眼睛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心好像都会漏跳一拍。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扎克斯总会揽过克劳德的脖子,使劲揉他柔软的头发。
克劳德把扎克斯认作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扎克斯也对克劳德的事情很上心。虽然两人在训练中没有什么交集,但在食堂和休息日,两人经常一起打闹。当然,多数时候是扎克斯缠着克劳德。
最近克劳德的食量变得很大,吃的多但还是瘦。扎克斯每餐都会多拿点吃的然后分给克劳德,但今天扎克斯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他有点担心克劳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于是前往克劳德他们的集体宿舍。
“克劳德?”扎克斯敲门。克劳德不仅没去食堂,连窗帘都拉上了。看来是真的是身体不适。“克劳德你在吗?”
扎克斯在门口等了等,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屋里有人,但是屋里却没什么大动静。扎克斯伸手去转门把手,但是门却锁住了。于是他更大力地敲了门。
在扎克斯犹豫是否要砸开门锁时,门开了。
开门的不是克劳德,是克劳德的室友。扎克斯因为他阴暗、像老鼠一样的眼神对他有印象。
“克劳德呢?”扎克斯不耐烦地问。阴郁眼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嘟囔着。
门只开了一条小缝。屋里面很暗,扎克斯伸头却看不太清情况。他把住门想拉开,但是阴郁眼死死拉着门不让扎克斯进。
“克劳德?”扎克斯朝屋内喊。
克劳德躺在拼凑在一起的床上。他被干草头和大块头压制住。一道光从阴郁眼打开的门缝中射入,打在克劳德的脸上。光里有人。克劳德知道,那是扎克斯。
大块头威胁克劳德,如果他不乖乖闭嘴就要让扎克斯看到他被操的样子。
克劳德被捂着嘴,眼泪流到了干草头手上。他的大腿被大块头掰开,一丝不挂。
扎克斯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他在喊自己,他在担心自己。
克劳德的心里产生一股暖流,流向了被禁锢的四肢。好像获得了鼓舞一般,克劳德挣扎起来。他的腿挣脱了大块头,往他胸口狠狠一踹。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大块头和干草头的注意力都在门口的扎克斯身上,一时不察。
大块头直接被克劳德踹的滚下床。干草头被吓了一跳,手上放松了力道。于是克劳德趁机甩开他的手,朝干草头的手指狠狠咬下去。干草头吃痛,松开了对克劳德的钳制。
克劳德趁机翻身下床。他浑身发烫,四肢酸软,后穴不知廉耻地滴滴答答留着清液。虽然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但克劳德还是挣扎着向那束光走去。他知道扎克斯在那里。
阴郁眼和扎克斯都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于是扎克斯不打算再磨叽下去,猛地一用力拉开了集体宿舍的门。1st的力道不容小觑,阴郁眼被门带着飞了出去。
克劳德跌跌撞撞走向扎克斯,倒在他怀里,闻到了熟悉味道的克劳德安下心来,身子一软失去了意识。
扎克斯被克劳德撞了满怀,立刻抱紧了他。他发现克劳德全身一丝不挂,身上热的不正常。白皙的身体上有着明显的指痕和掌印,臀部一片通红。
光线暗淡的屋子里传来淫靡的气味。虽然扎克斯早就听说过士兵之间会有类似的行为,但是他一直觉得那是建立在你情我愿上的。但很明显现在并不是这样。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阵气血翻涌。
扎克斯扯下窗帘布,将克劳德严严实实裹起来,然后抱紧他。克劳德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喘着粗气地蜷缩在扎克斯怀里。
大块头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的瞬间和扎克斯对上视线。眼前的1st浑身散发着杀气,眼睛被愤怒染上血色。大块头没有见过扎克斯这个样子。在他的印象中,扎克斯虽然贵为1st却待人亲切,像个邻家大男孩一样好糊弄。
扎克斯的声音低沉,问:“你们干了什么?”
刚刚还在惨叫的干草头瞬间噤声,他被扎克斯的低气压吓住,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大块头的后背冒冷汗,犹豫地开口:“哟,扎克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尝试在脑海中翻点理由出来,接着说:“克劳德自愿的,你知道的,他缺钱,就想……就想和我们交易!”
大块头还在自顾自地讲:“他是自愿的!没错,这是公平交易!扎克斯,就算你是1st也不能插手士兵间的交易!”
扎克斯盯着大块头的眼神越发阴冷,他浑身的肌肉紧绷,抱着克劳德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克劳德被捏痛了,发出一声闷哼。
克劳德的声音拽回了扎克斯残存的理智。扎克斯忍着气打开终端通知了塔克斯。
大块头想阻止扎克斯,不要命似的飞扑过去,抢夺扎克斯手里的终端。扎克斯抬脚,轻松把大块头踹进屋。大块头砸到了宿舍的墙上,留下了一个人形的凹痕,像摊烂肉一样从墙上滑下。干草头被老大的惨状吓得坐在地上,裤裆里渗出腥臊的尿液。
扎克斯整理了一下裹住克劳德的窗帘布,将他的脸遮住,在还没有引发更大的骚动前抱着克劳德离开了。
——
扎克斯带克劳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知道克劳德一定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1st特种兵的待遇很好,每个人都有单独的房间,从会客室到卧室一应俱全。扎克斯将克劳德轻轻放到床上。
在带他回住处的时候扎克斯就发现,克劳德在发高烧。处于昏迷的克劳德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身体的热量,平时红润的嘴唇因为缺水而干燥泛白。
扎克斯解开窗帘布。窗帘布上有不少灰,爱干净的克劳德会不舒服,扎克斯想。于是他去浴室内打湿几条毛巾,想给克劳德擦擦身体。
但在解开窗帘布后,扎克斯被克劳德的身上的痕迹吓住了。他经常搂住玩闹的细腰上有着明显的指痕;原本平坦的胸部微微鼓起,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两颗乳头因为身体的高温而微微泛红,立在同样泛红的乳晕中。克劳德的小腹也留下了指痕,没什么毛发的下体软软地缩在大腿间,白皙的大腿同样留下了指印。
这时,克劳德不适地翻了下身,露出了饱受摧残的臀部。他被大块头狠狠抽打过臀肉,留下了许多红到发紫的掌印。平躺着会压迫到红肿的臀部,扎克斯连忙将克劳德摆成侧卧的姿势。因为身体移动,蓄在克劳德体内的清液流了出来,将红肿的臀肉涂得亮晶晶的。
扎克斯默默地用湿毛巾擦着克劳德身上的伤痕,原本平复一些的心情又开始翻滚起来。他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去找克劳德,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克劳德的处境,也气愤自己为何没有亲手解决欺负克劳德的那群人。
湿毛巾带去了一些热量,克劳德醒了过来,他望着扎克斯,眼角发红,蓝色的眼睛里又流下眼泪。扎克斯本来看到克劳德转醒有些高兴,但是克劳德一哭他又慌乱起来。
“对不起克劳德。”扎克斯道歉,“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你放心,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克劳德搂住扎克斯,脑袋枕着扎克斯的颈窝抽泣。扎克斯也回抱住克劳德,轻轻拍着克劳德光滑的背安抚他。
克劳德的体温没有下降,布满凌虐痕迹的身体又蒙上一层汗。扎克斯把克劳德从床上扶起来,他想给克劳德去找药,但是克劳德抱着扎克斯不肯放手。
“克劳德,我去拿药。”扎克斯有点无奈。克劳德不是粘人的性格,他这么依赖自己的确令人高兴,但是现在应该做的事去给他找药。
克劳德将脸埋在扎克斯的颈间,喘着粗气,带着热度的气息喷在扎克斯的耳边。他喃喃道:“扎克斯……对不起……对不起……”
克劳德抱得更紧了,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扎克斯,用娇嫩的乳肉和大腿不断磨蹭着。他一边掉眼泪一边道歉。
扎克斯愣住了,他感觉到克劳德勃起了。
克劳德的室友们给他下了药,扎克斯判断,什么狗屁自愿。他没有责怪克劳德,也不认为克劳德应该道歉。无论怎么想克劳德都是受害者。
扎克斯掰开克劳德的手,把他安顿在床上。克劳德满脸潮红,蓝色的眼睛泛着绿,双腿难堪地并起,小幅度地在床单上磨蹭着,染开一片水迹。
克劳德呆呆地望着扎克斯,脸上的眼泪被体温蒸干,留下了一道道泪痕。他说:“扎克斯,我好难受……对不起……”
扎克斯心疼极了。他拉着克劳德的手,对他说:“克劳德,这不是你的错。”
“你哪里不舒服?克劳德?”扎克斯问,“我会帮你的,我们是朋友。”
克劳德朦胧的蓝绿色眼睛盯着扎克斯,片刻后,他握着扎克斯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慢慢地摩挲着。
克劳德说:“扎克斯,帮帮我,揉一揉。我好难受……”
扎克斯的手上有些粗粝的茧子,磨蹭在小腹上带来一阵痒,痒中又夹杂着些许快感。从扎克斯掌中传来的热度温暖着克劳德肚子,让他感到安心。克劳德握着扎克斯的手,不断在自己的小腹上打转,并随着动作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扎克斯知道克劳德长的好看。金色的头发加上端丽的五官,美得雌雄莫辨。士兵之间早就有人意淫克劳德,但是扎克斯从未以性的角度去看待他。在他眼中,克劳德就是自己的好朋友。
好朋友吗?扎克斯问自己。
克劳德的小腹微微鼓起,那里没有沟壑分明的腹肌,触手软弹,又滑又热。扎克斯一开始被克劳德握着手,动作还有些僵硬,但随着克劳德的引导,他开始主动地去揉按,两只手滑动着,握住克劳德的腰。
克劳德还是很瘦,扎克斯想。他用手比划着,好像两只手就能围住。他看着克劳德腰上的红指印,觉得越来越碍眼,于是不自觉的用力,想用自己的印记覆盖掉。克劳德被掐的难受,扭了扭腰。
扎克斯如梦初醒,喘出几口粗气。他看着克劳德难受的样子,有点无措,又有点期待。
他手上尝试性地用点力,克劳德就顺从地躺下。金色的头发散在了白色的枕套上,蓝绿色的眼睛带着水光。
扎克斯翻身上床,他撑在克劳德身上。他们离得很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扎克斯没有感觉自己心跳的这么快过,感觉外界的时间都停止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和克劳德。
克劳德轻声道:“扎克斯……我好冷……”
扎克斯愣了一下,起身扶起克劳德。他自己靠在了床头,将克劳德放在身上,一只手将克劳德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捂上克劳德的肚子。克劳德之前被狠狠按过肚子,现在开始浮现淤青。扎克斯不敢用力,只能虚虚地敷着,他问:“克劳德,肚子还很不舒服吗?”
克劳德摇摇头,他用手覆盖上扎克斯的手,说:“里面不舒服,更深的地方,有东西在。”
然后克劳德又握着扎克斯的向上,将他的手放在了胸上。克劳德侧过头,凑近扎克斯的耳边,说:“还有这里,好涨,好痛。”气息喷洒在扎克斯的耳边,将他的耳朵烧红。
扎克斯的手比克劳德的手大一圈,热乎乎的掌心敷着乳肉。克劳德发出舒爽的一声长叹。他靠在扎克斯怀里,上半身挺动着,用乳尖去剐蹭扎克斯的手心。扎克斯的手常年握刀,手掌皮肤粗糙,粉嫩的乳尖主动追着硬茧,把自己磨得通红不堪。
克劳德的胸软软的,不像胸肌一样坚实,也不像画报上的女郎们那样波涛汹涌。两团奶肉像两个小包子,翘挺挺地立在胸前。扎克斯鬼使神差地握住两个小奶包,手指揉搓着。软软的奶肉之间包裹着一个硬块。
“呜嗯……”克劳德因为疼痛皱眉,“扎克斯,痛……”
但是扎克斯感觉自己的手被吸住了一样,完全放不下来。他慢慢揉搓着,让奶核在乳肉中上下滑动。扎克斯有点口干舌燥,咽了一下不存在的口水,对克劳德说:“克劳德,忍耐一下,揉一揉就不痛了。”
扎克斯用虎口箍住克劳德的肋骨,慢慢往上滑,然后用手拢着。软肉被手掌托起,在中间挤出一道浅浅的沟痕。他的手指不断挤按细嫩的乳晕。通红的乳头受到了冷落,越发肿大,试图吸引采撷者的目光。
但扎克斯却刻意忽视了它们,还在搓弄着小奶包。克劳德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久了,再也忍不住。他头枕着着克斯的颈窝,颤抖地说道:“扎克斯,求求你,摸摸它。”
扎克斯还在专心揉搓乳肉,并没有理会克劳德的请求,并且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是想把乳肉里的硬核给揉开。
“呜——!好痛,扎克斯,不要了!”克劳德倒抽一口气。但是吸入空气的肺部膨胀,把胸撑起,又往扎克斯的手中送了送,扎克斯也揉搓的更用心。
克劳德有点害怕这样的扎克斯,他撒娇似的用脸蹭噌扎克斯的脸颊,但是扎克斯并没有理会这个小动作,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减缓的迹象。
克劳德挺着胸,肿如樱果的乳头随着扎克斯揉弄在空气里抖动,迟迟得不到青睐。
随着扎克斯手里的动作,一开始的痛感已经全部化为快感在小腹的深处汇集。克劳德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嫩红的龟头吐着清液,但迟迟无法迎来喷发的时刻。
克劳德喘着粗气枕着扎克斯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扎克斯知道,克劳德快要高潮了。
于是扎克斯的两手用拇指和中指捏着克劳德的乳晕,食指搭在了突出的乳头上,用指腹虚虚地摩擦着。他的声音喑哑,问:“克劳德,痛的话要不要我停下?”
1st的手劲不小,原来嫩生生的乳肉现在布满通红的指印,比腰上和臀上的痕迹还要明显不少。克劳德看着胸上的痕迹有点害怕,所以别开脸闭上眼睛,好像在和扎克斯赌气。扎克斯也不恼,他把手放下,像是在等克劳德的指示一样。
克劳德被快感逼得不行,就差临门一脚却迟迟等不来高潮,胸又被扎克斯揉得又痛又涨。他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扎克斯有点无奈,没想到克劳德耍起了小脾气。
扎克斯反握住克劳德的手,轻声哄他:“克劳德,乖孩子。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他把着克劳德的手划过带着指印的大腿,问:“是这里吗?”
又领着克劳德摸摸他滑落泪水的脸颊,问:“还是这里呢?”
然后引导着克劳德摸上他自己红肿的乳尖,手指轻轻地打转,问:“克劳德,你哪里不舒服?”
克劳德想往后躲,却忘了自己还被扎克斯环抱着,背后抵着扎克斯的温暖的胸膛,让他无处可躲。克劳德在高潮的边缘上不断起伏,身上被快感和体温烧得粉粉的,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抽噎地说:“我的乳头,扎克斯,摸摸它,揉揉它。”
扎克斯温柔地啄了一下克劳德淌泪的脸颊,带着克劳德的手指一起用力捏去。指节大小的乳头被手指捏成薄薄一片,乳尖的痛感变成电流,流窜克劳德全身。他四肢绷紧,脚趾蜷曲着抓皱了被单。
克劳德终于射了出来,浊液喷得满身都是,甚至溅了一点在扎克斯的手背上。
快感来又强又突然,凌迟着克劳德不清醒的大脑。他枕着扎克斯肩膀大口喘气,多余的涎水沿着嘴角和反弯的脖颈流下。克劳德想松手,但是扎克斯反而更用力按住他的手指,用指甲剐蹭凹陷的乳孔。
“好舒服——扎克斯……好舒服……”克劳德含糊不清的嘟囔,听得扎克斯血气上头,手狠狠一拽,把克劳德的乳肉扯成了圆锥状。被捏扁的乳头从手指尖脱离,弹了回去,可怜兮兮地垂在乳肉的尖端,随着克劳德的喘气在空气中晃荡。
克劳德再次高潮,但是阴茎还处于不应期,半软不应地靠在克劳德的小腹上,扎克斯牵着克劳德的手,一下一下地揉按乳尖,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克劳德的阴茎随着扎克斯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流出一点稀白的液体。
接连不断的高潮把快把大脑烧化了,克劳德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偶尔身体还因为快感的余韵抽搐一下。
扎克斯怜爱地看着克劳德:他的上半身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扎克斯的视线顺着克劳德的胸往下,上面泛着淤青的指痕让扎克斯有点生气,他用手摩挲着,想着怎么覆盖掉。
克劳德的小腹比原来硬了一些,像是含了一个圆形的硬物。扎克斯摸着摸着脸色又沉下来,认为是之前的三人组在克劳德的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他尝试性地在克劳德肚子上用手指推了一下,想把异物推出来,但是已经陷入昏迷的克劳德受到刺激后醒了过来,呜呜地哭着喊痛。
在今天之前,扎克斯都觉得克劳德是一个温柔坚强的孩子,没想到他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克劳德的体内藏了一个雌性才有的器官,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随着克劳德的发育,这个小小器官逐渐成熟,孕育了一颗卵。从未被造访过的小子宫把出口关得紧紧的,将分泌的润滑液都锁在了小小的宫腔内,泡的卵滑溜溜的,也撑得子宫鼓成一个小球。
扎克斯按到凸起就是被撑涨的小子宫和未成熟的卵,但是他还不知道,还想着把这个异物挤出克劳德的身体。
“呜——……扎克斯,我肚子好痛。”克劳德蹭着扎克斯的脸。
扎克斯有点犹豫,但还是开口了,声音轻轻地哄着,问:“克劳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放了什么进去吗?”扎克斯问。
克劳德哼哼唧唧的声音停了,波光粼粼的眼睛盯着扎克斯。扎克斯觉得克劳德像快碎了一样,莫名感觉有点心慌。
看到克劳德的眼泪又往下掉时,扎克斯愧疚极了,捧着克劳德的脸,不断吻着他的眼睛,道歉道:“对不起克劳德,忘了吧。好吗?是我不对。”
克劳德啜泣半饷,摇摇头,说:“没有放东西进去。”
扎克斯有点诧异,他扶起克劳德,面对面地坐着,仔细观察着克劳德。克劳德现在一丝不挂,身上满是他人留下的红痕,而对面的扎克斯穿的整整齐齐,除了裤子和衣服上留下了一些可疑的水渍。对比之下,克劳德突然感觉很羞耻,虽然大脑还不是很清醒,但是他尝试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
数次的高潮让本来就在发热的克劳德有些体力透支,他不稳地向前栽去,扎克斯连忙扶住了他。这时扎克斯注意到。克劳德的尾椎附近,冒出了一些黄色的羽毛。他伸手摸了一下,触感和真实的鸟类无异。
扎克斯虽然天真,但好歹也是1st,该有的知识还是有的。他认识到克劳德是少见的返祖体质,而克劳德最近的食量大增及现在的高热不退,很可能就是返祖现象出现导致。他思考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克劳德的尾羽。新长出的羽毛手感很好,嫩黄又柔软,和克劳德的头发一样。
克劳德抱着扎克斯的脖子,脸埋在扎克斯的颈窝里,屁股随着扎克斯拨羽毛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软软的阴茎对着扎克斯的裤裆直蹭。藏在臀瓣里的穴口不断地吐着清液。顺着带淤青的大腿蜿蜒而下。
扎克斯每次的抚摸对克劳德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但他紧咬嘴唇,把呻吟声都压制了下去。克劳德怕扎克斯嫌弃自己。之前大块头笑嘻嘻地揍他的屁股,骂他是婊子,克劳德不想让扎克斯也这么认为。
扎克斯还在专心致志翻弄着尾羽,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轻轻拽了一下羽毛。尾椎传来的快感击穿了克劳德的防线,他难以抑制地喊出声,脊背绷直,泄了出来。几乎清澈的液体喷到了扎克斯的身上,后穴也涌出一大股清液,洇湿了床单。
克劳德惊恐地推开扎克斯。扎克斯以为自己用弄痛了克劳德,刚想道歉,克劳德就抢先道:“对不起!扎克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克劳德双手环抱,把自己缩得小小的,发抖着。他不敢抬头看扎克斯的表情,只能窘迫地盯着被他弄脏的衣服和床单。
扎克斯诧异,随后心里一阵痛。他慢慢靠近克劳德,抬手想摸摸克劳德的脸。但是克劳德闭着眼睛躲开了。扎克斯只能改变方向,轻轻地摸着克劳德的头发。
他安慰道:“克劳德,我没有生气。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克劳德?”扎克斯轻声哄,“你看,我没有生气的。”
克劳德睁开眼睛,蓝绿色的眼睛蓄满泪水,他委屈地看着扎克斯。扎克斯感觉克劳德卸下了防备,立刻搂住了他,怕克劳德再把他推开。
他在克劳德耳旁喃喃道:“我不会讨厌你的,相信我,克劳德。”
克劳德忍不住又哭起来,从一开始的抽噎到大哭起来,说:“扎克斯,对不起。不要讨厌我,我不是婊子,不要嫌弃我。”
扎克斯听到后紧紧抱住克劳德,像把克劳德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不断地在克劳德耳边重复自己不会讨厌他。
克劳德逐渐平静下来,但是他体内的器官却活跃起来。克劳德抱着肚子喊痛,扎克斯连忙给他揉揉。在摸上克劳德小腹后,扎克斯感觉皮肤下像孕育了一个生命一样。克劳德的情绪波动影响到了体内的小器官,它挣扎着想把异物推出,在体内一抽一抽,拱着扎克斯的手心。
克劳德疼的脸发白,消耗了许多体力的他更虚弱了,他躺在扎克斯怀里,握着扎克斯的手向下滑,带着他摸到了自己的后穴。小口不断翕张,不断地往外吐着清液。扎克斯摸着穴口,沾得满手黏腻。热情的穴口啄着来访者,邀请他往深处一探。
克劳德声音发抖,对扎克斯说:“扎克斯,帮帮我,帮我拿出来吧。”
扎克斯有点迟疑,他知道克劳德很痛苦也很害怕,但是自己又迟迟无法跨出那一步。他也害怕,怕他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会被克劳德讨厌。
克劳德看出了扎克斯的犹豫,他虚弱地捧住扎克斯的脸,就像扎克斯之前做的那样,轻轻说:“扎克斯,我不会讨厌你的,相信我。”
克劳德将握着扎克斯的右手,把他的食指和中指送进了自己的后穴。空虚了许久的肠道热情地欢迎来访者,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着扎克斯,把他往深处带。甬道内又湿又软,狭窄却有弹性。含住扎克斯的手指后,克劳德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扎克斯摸索着向深处探去,他的手指长,轻松地摸到了克劳德的前列腺,那里因为药物和冲涮肿成了一个小核桃。扎克斯揉了揉小鼓包。克劳德“好痛”、“好舒服”地乱叫一通。
看来不是这里,扎克斯想。他的下体硬的发麻,在裤子里也直愣愣地戳在克劳德的后腰上。他不敢表现出来,但也不相信克劳德没有注意到。
宫腔里的卵开始硬质化,带着器官下沉,把本来就短小的宫颈口压得更短,挤在了肠道壁上。
扎克斯再次摸到了一个凸起,这次的要深的多,他的指尖只能堪堪掠过一圈的软肉以及中间收缩的小口。他用中指尝试性地够了一下,指甲不慎划过软肉。仿佛摁动了什么开关一样,克劳德的体内开始抽搐,分泌出大量的肠液。从他指尖划过的地方更是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了他手上。
子宫口受到刺激瑟缩着,扎克斯趁机把手指往中间的凹陷处顶,成功挤了进去。然后一个硬物抵上了他的指尖。
克劳德在扎克斯的手指进入后就不断地在潮吹,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扎克斯破开宫口时克劳德达到了目前最强烈的高潮。肠肉死死绞着扎克斯的手,宫口的一圈软肉嘬这扎克斯的手指不肯放开。
扎克斯被吸得头皮发麻,他左手轻轻拍着克劳德的脸,让他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克劳德,放松点,太紧了。来,吸气,呼气。”
克劳德无力地攥着扎克斯的衣服,强打起精神,跟着扎克斯的口令进行深呼吸,尽量放松打开宫腔的小口。
扎克斯左手开始揉推克劳德的小腹,把但顺着宫口的方向按去。克劳德脸色发白,但是脸颊和嘴唇又因为高热烧的通红,他配合着扎克斯的动作用力。
在克劳德体内的手指感觉小口张开了些许,卵也开始朝着出口移动。
扎克斯低头吻了吻克劳德的额头以示鼓励。
卵在克劳德和扎克斯的努力下艰难地下滑。卵不算太大,但是对于毫无经验的宫口来说已经是一个庞然大物。卵露出了三分之一,被宫口含着。卵壳沾满了子宫分泌的粘液,扎克斯的手指夹不住,很是着急。
克劳德摸上扎克斯的左手,示意他用力按,勉强地对扎克斯笑道:“我能忍住,没事的。”
扎克斯看着脸色苍白的克劳德的,下定决心尽快解决这颗卵。
他左手用力把卵往下推,右手的手指轻轻磨蹭着宫口,试图让它放松。疼痛让克劳德的额头蒙上细细一层汗珠,他咬着嘴唇,把呻吟咽下去,手指掐住红果似的乳头,想用快感转移疼痛。
扎克斯拇指用力,好像要捅进克劳德的肚子里一样,硬生生地把卵从宫腔里挤了出去。
卵壳突破宫口带来了极大的释放感,克劳德的手一滑,指甲抠到了乳孔。上下的快感同时在脑中炸开,克劳德哆嗦着再次高潮。
强制被卵壳撑开的宫口无法闭合,又没了卵的堵塞,宫腔内存储下的润滑清液尽数涌了出去,浇在了扎克斯的手上,然后顺着肠道汩汩流出,就像失禁了一样。
克劳德彻底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扎克斯怀里,像个人偶一样。只有肠道还会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一二。
扎克斯的手指勾着卵往外引,手指和卵壳挤压过前列腺时克劳德的腿抽了几下,阴茎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清液。
克劳德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把肠道内的卵排出来了,扎克斯只能先将手指退出来,揉搓着克劳德的穴口给它放松。小小的穴口吞下两根手指已经很勉强了,现在再伸一根克劳德可能撑不住。
扎克斯耐心地做着扩张,右手的两根手指撑着穴口,左手不断地沿着克劳德的腹部往下滑蹭。克劳德的肠肉也在乖乖配合,在两人持久的努力下,那颗卵被推到了穴口,冒出了一个青白色的尖端。扎克斯左手撩起克劳德的囊袋,按压着会阴处薄薄的皮肤,那里已经因为卵壳的挤压鼓了出来。时间过的太久,卵壳已经开始变得干燥。扎克斯不得不用右手顺着卵壳的尖端剥开黏在卵壳上的肠肉,让卵的滑出变得顺畅一些。
等卵冒出得足够多,扎克斯用床单抹了抹手,捏上了卵壳,左右转动着,同时用力抠挖着克劳德的会阴,把卵拔了出来。红腻的肠肉舍不得卵的离去,粘在了卵壳上被带了出来,堆在了穴口瑟缩。
卵被排除的时候,克劳德感觉到了什么,挣扎着醒了过来。他喊了一声扎克斯。
扎克斯捧着克劳德的蛋给他看。克劳德颤巍巍地接过蛋,怜爱地看了一眼,握着蛋沉沉地睡了过去。
太阳还没落山时,扎克斯把克劳德代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扎克斯看看一片狼藉的被褥和克劳德,有点无奈,稍微擦拭了一下克劳德后,僵硬地起身去了盥洗室,关好了门。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师从同样是1st的安吉尔。他在士兵里的人缘非常好。
克劳德也对扎克斯的印象不错,在一次任务中,扎克斯提到自己来自遥远的贡加加,让同样来自偏僻村落尼福尔海姆的克劳德有了共鸣。
克劳德最近感觉不肚子不舒服,早早地回了宿舍。扎克斯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有些担心,于是前往克劳德的宿舍。
“克劳德你在吗?”扎克斯敲门。1st的第六感告诉他里面有人,但是却迟迟没人回应。
“克劳德?”扎克斯转动门锁,发现门被锁上了。于是用了更大的力气敲门。
这时候,克劳德被大块头和干草头压制在床上。他的腿被大块头用力的掰开,留下了不少指印淤青。干草头则是压制着克劳德的手,用泡满药剂的布塞住了他的嘴。
克劳德在浴室里的时候已经被大块头他们灌了几次药剂,现在嘴里又被塞了布,药水和魔晄的味道熏得他脑袋疼,蓝色的眼睛也泛起了显示魔晄中毒症状的绿色。他神志恍惚,但是对大块头他们将要干的事情本能地厌恶。这时从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扭过头望着门的方向。
克劳德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挣开两人的束缚。大块头被克劳德闹得烦心,抬手就甩了他几个巴掌,低声地咒骂着。大块头和他的绰号一样,身材高大,自诩为力量不输给1st,几个耳光打得克劳德头晕目眩。他拎着克劳德的头发,威胁说,如果克劳德不乖乖听话,就要让扎克斯看到他被操得像个婊子的样子。克劳德强打精神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克劳德红肿的脸颊和恍惚的眼神,大块头认为克劳德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就放松了警惕,他撇撇头指示阴郁眼去开门。
就在扎克斯在犹豫是否要破坏门锁时,门开了。
开门的是克劳德的室友,扎克斯有印象,一个眼神阴暗潮湿的男人。
“克劳德呢?”扎克斯不耐烦地问。
阴郁眼抓了一下自己油腻的头发,眼神躲闪,说克劳德不在。
扎克斯抓着门框想进去,但是阴郁眼握着门把手不让他进。
大块头和干草头在门开了时候,注意力集中在了扎克斯身上。他们也不想和跟克劳德关系不错的1st发生争执。
克劳德趁着他们不备,绷紧大腿,狠狠踹向大块头的下巴,把他掀翻倒地。
“你他妈……!”干草头被惊呆了,他没想到克劳德还留有反抗的力气。
大块头倒地撞翻了立柜,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干草头被吓了一跳,手上一松。
克劳德趁机双手挣脱干草头,吐掉嘴里的布,起身向门口跑去。干草头伸手却没拉住。
阴郁眼在大块头倒地的时候也被声音吓了一跳,回头往室内看。扎克斯趁机把门锁连着门一起扯了下来,连带着把握着门把手的阴郁眼一起丢了出去。
室内光线很暗,扎克斯只能模糊看到几个人影。然后一丝不挂的克劳德就撞进了扎克斯的怀里。
突然来到明亮的地方,克劳德被光线刺得眼睛睁不开,眼泪不停地打转,加上脸上还有通红的掌印,看起来好不可怜。
扎克斯怔了一下,眼神略过克劳德身上的淤青和脸上的红印后,迅速扯下手边的窗帘布,把克劳德裹了起来。
克劳德因为魔晄中毒有些神志恍惚,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楚来人,大块头的几个巴掌扇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这时候大块头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红肿的下巴,冲着门口大喊:“把那个小婊子给老子按住,老子要撕了他的屁眼不可,妈的。敢踹我!”
听到大块头的声音克劳德吓坏了,他想往外逃,但是却被看不清楚长相的人抓住动弹不得。扎克斯盯着大块头,眼神凶狠,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
大块头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克劳德听见大块头的动静更是害怕,以为抓住他的人和大块头是一伙的。他奋力推开了扎克斯跑开。
扎克斯被克劳德推开后很诧异,一时没反应过来。看见克劳德逃跑的大块头起身要往外追,忘记了门口还站着一位1st。
扎克斯盯着大块头浑身散发着杀气,他没有做出阻拦的动作,但是当大块头冲出屋外的一瞬间,扎克斯抽出背后的毁灭剑,将他挑了起来。霎时间,空中炸裂出彩色的烟花,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红色的内脏。被扎克斯甩到门外的阴郁眼,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刚推开压在身上的门板,就被血雨混杂着肉体碎屑浇了一身,口吐白沫地昏了过去。
等扎克斯转头想找克劳德时,克劳德早已不见了踪影。
——
神罗的训练营坐落在一片大丛林的边缘,宿舍的不远处就是茂密的树丛。
克劳德很惊恐,他披着窗帘布往丛林里跑去。他全身发软,白皙的身体被高温烫的粉红,没过多久就走不动了,扶着树喘气。跑了一会儿后克劳德的小腹更是坠痛,被大块头他们玩弄过的后穴汩汩地冒着清液,从两条布满指印和淤青的长腿蜿蜒而下,渗进了泥土里。
等疼痛略微缓解,克劳德捂着肚子在树林里走着。光线越来越暗,空气也开始变冷。克劳德打了个寒颤,拉了拉裹在身上的窗帘布。
高浓度的药剂和体内散发的热量侵蚀着他的意识,但是他还是不停地走着。生物本能在指引他前进的方向,虽然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克劳德还是捂着肚子,深一步浅一步地向前走去。
今天晚上的是难得的满月。月光洒在树林里,树影斑驳。
萨菲罗斯今天回到了训练营,不仅是因为神罗要求他作为特种兵的代表,要在新兵动员会上发言。萨菲罗斯这次的回归主要还是因为一些身体上的原因。
作为神罗实验室一手培养的忠诚士兵,萨菲罗斯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这一点他和他周围人都很清楚。许多人猜测过萨菲罗斯拥有的动物因子是什么,但连他的粉丝俱乐部也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是通过一些传闻判断,神罗的将军拥有猛禽的特质。只有1st和宝条实验团队的很少一部分人知道,萨菲罗斯拥有的是蛇类的因子,而且还是极为罕见的返祖体质。即可以在身体上表现出蛇的特质。
萨菲罗斯并非像他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一样温和。他拥有力量,并且热衷于去运用他的力量。只有周围亲近一些的人才知道萨菲罗斯是个彻底的冷血动物——能变熟悉,但永远无法亲近。
最近的萨菲罗斯感觉血液十分躁动,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但他从没将自己的异样表现出来过。哪怕是对他研究多年的宝条团队,也只能从激素检查中观察出来一些不同。
但今晚不太一样
萨菲罗斯在回归后不久,就独自回了住处。1st的住处和普通的士兵不在一起,并且萨菲罗斯的住处格外豪华且偏僻。今天萨菲罗斯感觉到格外烦躁。为了消除自己体内的燥热,他在住处不远处对着无辜的树木发泄自己的情绪。
银白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流淌,手里的长刀熠熠生辉。挥刀时产生的劲风在树干上留下深痕,而被打散的风在林间穿梭,好似哭啸。
野生的动物和怪物在感受到萨菲罗斯的存在后早就不动声响地远离。周围除了树叶的沙沙声没有任何动静。但突然,萨菲罗斯听到了脚步声。
这里远离营地,不可能有普通的士兵误入,脚步声清晰,说明来者刻意隐藏自己的存在。
是五台或者珠诺的刺客吗?萨菲罗斯想,希望是一个强者。于是他停下挥刀的动作,等着这位不速之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克劳德披着破烂的窗帘布,蹒跚地往前走。他听到了风声,并且感觉到风声的尽头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于是他穿越树林,来到了一片明亮的地方。
萨菲罗斯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他的爱刀正宗,整个人都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像从月亮降临到这里的神明一般。
克劳德从树林里走出来,带动灌木丛发出声响。
听见声音,萨菲罗斯转头,他有些失望。来者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脚步虚浮,身上似乎有伤,怎么都不像敌方派来的刺客。想通过战斗缓解自己焦躁的计划失败了,萨菲罗斯感觉更加烦躁。他举起正宗指着来人。
那人身上披着着一块破破烂烂的布,五官淹没在布料的阴影下。似乎是感受不到萨菲罗斯散发出的杀气,缓慢但是坚定地向银色的神只走去。
他进入了萨菲罗斯的攻击范围之内,在正宗前停下。萨菲罗斯用刀尖挑开覆盖在来人头上的布,露出了一双水光淋漓的眼睛。
克劳德痴痴地看着萨菲罗斯,眼神热切又崇拜,将身体的不适忘在了脑后。他喃喃道:”萨菲罗斯……将军……“
萨菲罗斯见过很多这样的人。身为神罗特种兵和军事力量的代言人,萨菲罗斯是民众的英雄,神罗的利剑。他略带失望地看着克劳德。今天他的心情十分不好,也不想对什么误入神罗营地的一般民众进行模范化的遣离。
正宗的刀尖抵住克劳德的胸口,沁开了一滴血珠,顺着克劳德白皙的皮肤没入布料中。萨菲罗斯本以为眼前的小鬼会因为害怕而落荒而逃,或者趴在地上跪地求饶,这样他就有理由感受久违的血气。
但是克劳德低头看了一眼刺着自己的正宗,抬起手来,用他葱白似的手指抚摸着刀面,眼神痴迷。克劳德松开了攥着布料的手,破烂的布从他的身体上滑下。将他的身体暴露在萨菲罗斯的眼前。
萨菲罗斯承认那具身体十分有吸引力。月光下淡粉的身体散发着微光,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纤细的腰身连接着微鼓的胸脯和丰腴的大腿,干净的阴茎蛰伏在腿间,黄色的尾羽垂落在他身后。这具仍不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模糊了性别的魅力。
最引人注意的是身体上的痕迹。腰腹和大腿上的指印张示着他是某人的所属物。那人试图用暴力催熟仍显稚嫩的身体。可惜他没成功,让小宠物逃了出来。
萨菲罗斯把刀往上举,克劳德的眼睛追随着正宗,眼神崇拜又热切。萨菲罗斯莫名感觉不舒服,接受他目光的应该是自己。
正宗停在了克劳德的面前,克劳德脸贴着刀面磨蹭着。冰凉的刀缓解了他身体上的高热,因此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萨菲罗斯问。
克劳德听到后睁开眼睛,眼角微红,蓝色中泛着绿的眼珠像玻璃一样透明。那双眼睛微弯,笑意盈盈看着萨菲罗斯。他用脸颊的软肉蹭着正宗,嘴角勾起,对着萨菲罗斯笑着,说:“克劳德,我是克劳德·斯特莱夫,将军。”
萨菲罗斯被克劳德的视线取悦了,他理所当然地应该接受克劳德的崇拜。
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腥味。萨菲罗斯知道,这是一只刚成熟的雌性正在渴求雄性的疼爱。自己的血液因此而沸腾躁动。
气味来自克劳德,更准确的说,是来自克劳德的双腿间。透明的水痕从克劳德的腿间蜿蜒而下,顺着两条笔直又白皙的双腿流到地上。从尾椎延伸出来的羽毛表明克劳德也有着稀少且特殊的返祖体质。
虽然外表看起来是男人,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光洁的下体,但是气味和血脉告诉他,眼前的是一名渴望被安抚的雌性。
“过来,克劳德。”萨菲罗斯收回正宗,向克劳德伸出手。克劳德睁大眼睛,脸上泛起幸福的粉色,向萨菲罗斯走去。
克劳德的个头只到萨菲罗斯的胸口,他抬头望着萨菲罗斯,眼里充满期待与憧憬,仿佛仰望着他的神明。萨菲罗斯也低头看向克劳德。这时候,克劳德脸上的红痕就显得很煞风景。萨菲罗斯用右手抚上克劳德的脸,慢慢揉搓着,力度越来越大。克劳德觉得痛,但是却没有躲开,只是明亮的眼睛里蓄上了泪水,在月光下更显得波光粼粼。
萨菲罗斯抚摸着克劳德的右手发出浅绿色的光芒,温暖地流淌在克劳德的脸上,然后贴着他的皮肤扩散到全身。碍眼的痕迹全都消失了。月光下,赤裸的少年仿佛由无瑕白玉雕成,等待着最后的打磨。
克劳德像之前蹭着正宗一样蹭着萨菲罗斯的手,他觉得自己像在梦中,不,应该就是在梦里,所以自己才能离憧憬的英雄如此接近。
萨菲罗斯身为神罗的兵器,制造出来的英雄,认为自己毫无私欲可言。但今天是他第一次想要拥有什么。他环抱着克劳德。看起来刺刺的金发出乎意料的柔软。白色的蛇鳞难以控制地攀上萨菲罗斯的脸,与他绿色的竖瞳交相呼应。
萨菲罗斯抱起克劳德。身材纤瘦的克劳德坐在萨菲罗斯的臂弯里,尾羽兴奋地抖动着,将克劳德的气息扇得弥漫开来。克劳德迷迷糊糊地靠着萨菲罗斯的肩膀,感受着他冷冽的气息,脸色绯红。萨菲罗斯的气味仿佛沙漠中的一眼清泉,滋润了干渴的自己。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耳边喘着气,带着体温的气息喷在萨菲罗斯的身上。
“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因为我很开心。”克劳德甜甜地笑着,撒娇似地蹭着萨菲罗斯的头发闻味道。
“你是小狗吗?”萨菲罗斯嗤笑,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克劳德的头。
克劳德被英雄揉了脑袋,睁着水淋淋的眼睛注视着萨菲罗斯,轻轻地“汪”了一声。
——
萨菲罗斯抱着克劳德回了住处。而克劳德乖乖地环抱着萨菲罗斯的脖子,坐在他臂弯里。
进门后,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放在了地上。克劳德小心翼翼地看着萨菲罗斯,但是萨菲罗斯并没有理睬他。于是克劳德只能局促地站在门口,好奇又紧张地观察着神罗英雄的住处。
萨菲罗斯的住处没有想象中的奢华,但是十分地干净整洁,仿佛没有人住过一样。
萨菲罗斯卸下正宗放在一旁,然后坐进沙发。他对克劳德伸出手,说:“过来,克劳德。”
克劳德刚想迈步,就听见萨菲罗斯说:“小狗,你要怎么过来?”
克劳德想了想,乖乖地跪到地上,手脚着地,塌下腰身让脊椎形成一道流畅漂亮的曲线。地上的长毛地毯搔着克劳德的手心和膝盖,他慢慢朝萨菲罗斯的脚边爬去。
萨菲罗斯躺坐在沙发上,右手撑着头,看着他的小狗晃着屁股过来,白皙的皮肤不知是因为热度还是因为羞耻,泛着漂亮的粉红。金发的小狗来到了萨菲罗斯的脚边,殷切地蹭着他的腿。
从笔直的小腿,到被制服包裹的紧实的大腿,克劳德一边亲蹭一边闻嗅,来到了萨菲罗斯的跨间。克劳德知道也闻到了让他着迷的气味来自于何处。他伸出嫩红的小舌,在萨菲罗斯跨间的鼓起上舔弄,把皮革弄的湿乎乎的。他的下身偷偷地磨蹭着着地毯,铃口溢出的清液把地毯的毛弄得一缕一缕的。
看着克劳德痴迷的样子,萨菲罗斯伸手揉了揉金色的脑袋,说:“克劳德,你在渴望什么?”
克劳德想张嘴,被萨菲罗斯一根手指抵住了唇,于是他“汪呜”一声,舔着被皮革包裹住的硬物。萨菲罗斯笑笑,手顺着克劳德的脸向下,捏住了他的下巴。克劳德的下巴被掐得痛,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小舌搭在殷红的嘴唇上,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克劳德努力地仰着头,从这个角度,萨菲罗斯能轻易看到他蠕动的喉咙。
“小狗,”萨菲罗斯说,“来领你的奖励吧。”他屈指弹了一下裤链。
克劳德顺从地叼住裤链,慢慢往下拽。萨菲罗斯的阴茎就这么弹了出来,直愣愣地抽在了克劳德的脸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克劳德小巧的鼻梁磨蹭着柱身,那上面血管偾张,看起来甚是狰狞。紫红色的龟头涌出清液,顺着柱身流下。克劳德伸出软舌,舌尖仔细地描绘血管的走向,舌面舔过清液留下的痕迹,将萨菲罗斯的阴茎舐得亮晶晶的。
像对待宝物一样,克劳德献上了自己的唇,在柱身上留下细碎的吻。温软湿滑的舌头顺着冠状沟划过,让受到刺激的铃口再次涌出清液。克劳德含住龟头,轻轻吮吸着,舌尖挑弄着包皮,时不时戳一下铃口。
萨菲罗斯被小狗伺候得舒服,表扬似地摸摸他的头。克劳德受到了鼓励,更卖力地舔弄起来。对于克劳德来说,萨菲罗斯的阳具过于大了,只是尖端的部位就撑满了口腔,将他的脸颊顶了起来。
口腔内的空间被占据,多余的涎水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克劳德的嘴角流出,顺着脖颈向下淌。萨菲罗斯掐住了克劳德的下颌,强迫他将嘴张的更大。然后猛的一顶胯,将阴茎送进克劳德的喉咙深处。
龟头压过舌根戳到了咽喉,克劳德被这一下顶的想吐,眼里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受到刺激的喉腔不断地收缩,软肉求饶似地包裹着柱身。
“把牙齿收起来,小狗。”萨菲罗斯眯着眼睛,眼角飘着红,手指插进克劳德的金发中不断摩挲。
克劳德听到了萨菲罗斯的命令,吃力地用嘴唇包着牙齿,吞吐着口中的硬物,粉嫩的嘴唇因为摩擦变得通红。他费力地上仰着头,将口腔和喉咙连成一道直线,试图用这个姿势来缓解咽喉的不适感,但是却给萨菲罗斯提供了更多的操作空间。
萨菲罗斯拉着克劳德的头往自己胯下按。粗长的阴茎不断抻开克劳德的喉管。被刺激到会厌的小狗,喉部的肌肉痉挛,细腻的软肉不断按摩着柱身。略微粗糙的舌面不断舔弄着,试图驱赶口中的硬物。唾液大量分泌出来,克劳德努力地吞咽,却只能将萨菲罗斯吞地更深。
克劳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气道被堵塞的痛苦让他不断地冒着眼泪。因为缺氧,他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下体在地毯上乱蹭,将溢出的肠液抹得到处都是。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往下体伸去。萨菲罗斯用脚点了一下克劳德翘起的阴茎以示警告,动作并不大,但是皮革带来的凉意提醒了克劳德,让他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下。
萨菲罗斯的尺寸对于克劳德实在是太大了,他快要窒息,却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于是克劳德犹豫了一下,伸手捧住了萨菲罗斯的囊袋,用手指包裹还未被覆盖到的柱身部分。而萨菲罗斯默许了他的做法。
喉咙似乎逐渐习惯了外来的侵犯,克劳德感觉反胃的感觉减轻了。萨菲罗斯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攥着克劳德的金发,顶了一下跨,示意克劳德动作快一些。
克劳德小心翼翼地吞吐起来。柱身退出喉管,又再次闯入,不断地摩擦着咽喉。萨菲罗斯感觉有些烦躁,按着克劳德的头开始大开大合起来,紧致又火热的口腔就像一个天生的性器官。克劳德被塞得眼前发昏,蓝绿色的眼睛恍惚又朦胧,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道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克劳德感觉口中的硬物越发跳动、涨大,生生堵住了自己的呼吸。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后退,试图获取一些氧气。然而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按在胯下,阻止了他的逃离。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克劳德吞下了史无前例的深度,他精致的脸埋上了萨菲罗斯的小腹,鼻尖萦绕着令他着迷的气息。
极度的不适感引起了克劳德咽喉的剧烈收缩,萨菲罗斯就在这痉挛中达到了高潮,射进了克劳的喉咙里。
大量的精液喷发出,糊上了喉间的软肉。克劳德因为缺氧头晕眼花,喉咙却乖巧地蠕动着吞下主人的赏赐。
萨菲罗斯退了出来。克劳德下巴被撑到极致,酸痛地无法闭合,只能长着嘴呆呆地坐着。白色的浊液挂在了他猩红的口腔里,喉间软肉抽动。萨菲罗斯被盅惑地伸出手指,在克劳德的口腔里搅动着,夹着软嫩的小舌揉搓。被侵犯过的喉咙又热又肿,让克劳德失去了的发声的能力,只能呜咽着表达自己的痛苦。无处可去的涎水混合着白色的浊液从克劳德的嘴角溢出。
“真的和小狗一样。”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舌头拽出口腔,又红又水润的舌头挂着可疑的白色液体。克劳德可怜兮兮地望着萨菲罗斯,眼里带着泪光。
萨菲罗斯松手,但是克劳德并没有将舌头缩回去,而是仔细地嘬着萨菲罗斯的手指,把他带出来的浊液吸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克劳德又趴到萨菲罗斯的腿间,仔细地用嘴清理起来。他手握着已经不那么狰狞的柱身,侧着头舔弄着,舌尖还不时地戳着大张的马眼,将残留的精液刮干净。在克劳德的努力下,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
萨菲罗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除战斗以外欲望,但是看到乖巧的克劳德,他突然觉得养只宠物也不错。萨菲罗斯抱起他的小狗,放到自己身上。克劳德就这么跪坐在萨菲罗斯的腿上。双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
克劳德长了一张雌雄莫辩的脸,蓝绿色的眼睛透明得像是水晶,又圆又大,微微下垂的眼角泛着红,显得可怜又可爱。萨菲罗斯惬意地躺在沙发里,两手扶着克劳德的身体。
克劳德的体温很高,白皙的身体都泛着粉,胸前两个鼓起的小奶包证实着他不同于常人的体质。萨菲罗斯用手掂了一下,克劳德发出细碎沙哑的哼唧。他刚刚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嘴里,忽视了其他部位,这时候难受的感觉一拥而上。
萨菲罗斯的虎口卡住克劳德的腋下,用大拇指不断按压着奶尖。克劳德的胸涨的难受,而萨菲罗斯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压着奶肉中的硬核,两粒小巧的乳头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变得娇艳欲滴。克劳德弓着背想躲,但是他的手没有着力点,身体不稳地向后栽去,只能连忙往前倾维持平衡,结果把自己的胸送进萨菲罗斯手里。
对小狗躲避的行为多有不满,萨菲罗斯攥紧了克劳德的乳肉,让它们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
克劳德哭出来:“萨菲罗斯……将军……”他想求饶,但不知道说些什么。被使用过度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喑哑。
萨菲罗斯依旧笑着,手上却大力揉搓着克劳德的奶核,像要把它搓碎一样。小狗不应该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开口说话。乳尖的肉粒被碾按,肿成了指节大小的红果,但克劳德只能咬着唇忍着,因为他的主人不允许他的逃避。
克劳德两条紧实的大腿张开,肉贴肉地坐在萨菲罗斯的胯上,下身因为胸前的疼痛而翘起,汩汩流着清液,贴在微鼓的小腹上。萨菲罗斯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克劳德就因为刺激忍不住地颤抖起来,隐隐有要喷发的迹象。对此有不满的萨菲罗斯扯下沙发上的装饰布条,将克劳德的阴茎捆了起来。红色的缎带一圈一圈绕起,在顶端系上了一个蝴蝶结。萨菲罗斯对这个装饰很满意,它很适合自己的小狗,而且可以不让小狗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随意高潮。
萨菲罗斯摸着克劳德的腰腹。少年的腰腹曲线很流畅,没有士兵里常见的肌肉隆起,甚至可以说相当纤细,似乎双手便能将其纳入掌中,反而衬着他小腹的不正常的隆起更加显眼。
克劳德肚子坠的难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劳,以及眼前雄性的气味让他体内的小器官不断地抽搐着,疯狂地挤压那颗未成熟的卵。它已经等了太久了。母体的疲惫让它迫不及待地想往外走,但是出口却被紧紧的关住。卵只能在宫腔的催促下不断地钻向出口,将宫口挤得扁扁的。
克劳德双手轻轻托着肚子,试图缓解一下体内的压迫感。和紧闭的宫腔不一样,克劳德的甬道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肠道内分泌出了大量的清液,将每一寸褶皱都涂的发亮。穴口的一圈软肉瑟缩着,将多余的肠液不断挤出。
萨菲罗斯双手揉捏着克劳德的大腿。少年看起来纤瘦,但是大腿和臀部却意外的丰满。先前克劳德晃着屁股朝他爬来时,大腿和屁股上的软肉就一颤一颤的。现在一摸果然手感十分不错。萨菲罗斯右手搂着克劳德,示意他趴到自己身上,左手顺着克劳德的大腿揉捏到他的臀肉,顺着尾脊骨按着羽毛根。
克劳德的尾羽大幅度地抖动起来,他微凸的小腹硌在坚硬的皮革装饰上,塌着腰身突出美好的曲线给萨菲罗斯亵玩。克劳德可怜兮兮地望着萨菲罗斯,他的呼吸炽热又急促,被拴紧的小肉棒也被勒得充血,挤压在小腹和皮革之间。但萨菲罗斯毫不理会克劳德,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一会儿按按这里,一会儿搓搓那里。克劳德不知道他的主人接下来会欺负哪里,紧张的情绪让全身的敏感度的都被提高。
“克劳德,”萨菲罗斯摸到了尾羽下的穴口,那里随着软肉的挤弄不断地吐出清液,把羽毛弄的湿淋淋的,他抠着穴口的软肉,问:“你在期待什么?”
克劳德张嘴想说话,但迟疑了一下,发出“汪呜”的声音。没想到他的小狗竟如此乖巧,萨菲罗斯笑起来,身体因此颤动,连带着克劳德也一起抖着,饱满的臀瓣夹着萨菲罗斯的阴茎来回搓动,激动地吐出一大口清液,淋到萨菲罗斯的手指和胯间。
克劳德羞赧地把头埋进萨菲罗斯的胸前,发出奶狗一样的哼唧声。萨菲罗斯默许了他的小狗撒娇,左手不断抠挖着穴口的软肉,粘稠的清液在指间拉出细丝。穴口不断地嘬着萨菲罗斯的指尖,热烈地发出邀约。
萨菲罗斯伸进一根手指,肠道内的软肉立刻谄媚地包裹上来,克劳德也因此激动地浑身发抖,尾羽高翘。克劳德的体内又湿又热,穴口殷勤地吞吐着,萨菲罗斯很轻易地就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肆意地揉按。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伸进手指的时候就高潮了,但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他被限制射精,堆积快感像一团火一样在小腹内燃烧,越烧越旺,猛得一下蒸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紧绷的身体却陡然放松下来,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萨菲罗斯感觉到怀里的小狗去了一次,但是很快手上又传来压力。小狗很贪吃,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
于是萨菲罗斯忽略穴口的挽留,双手掐着克劳德的腰让他直起身来。才高潮过一次的克劳德全身绵软,眼神迷茫,像个布娃娃一样毫无支撑,他费力地用手撑着萨菲罗斯,还迷迷糊糊地摸了摸他英雄的腹肌。萨菲罗斯被克劳德的小动作逗笑了,他掰开克劳德的臀缝,嵌进自己的阴茎。感受到硬物传来的温度和硬度,克劳德穴口“噗嗤”一声,再次浇得柱身水亮亮的。
“小狗,你想要什么,用你的行动表示出来。”萨菲罗斯好整以暇地等着克劳德,他相信他的小狗不会让他失望。
只见克劳德摇摇晃晃地抬起腰,两腿岔开,双膝跪在萨菲罗斯身体两侧。他两手颤巍巍地撑开自己的臀瓣,让穴口对准萨菲罗斯耸立的阴茎,然后掰着屁股晃着腰,一点一点将紫红的龟头吃了进去。
好撑……克劳德只含进了顶端,穴口就绷得像个撑开的皮套,和手指的粗度比还是相差太多了,肠道内的软肉如何吸吮蠕动都腾不出更多的空间,只能不上不下地卡着。
克劳德无助地掉着眼泪,两条白皙的腿晃悠悠地跪着,腿间绑着红绳的肉棒和它的主人一样红着眼掉泪。萨菲罗斯饶有兴趣地看着克劳德哭,终于还是等不及,两手握住克劳德的腰,手上和胯上同时用力,粗长的肉刃瞬间破开窄狭的甬道,把经过的每一寸褶皱都抻平。被捅开身体的感觉过于痛苦,克劳德激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腰胯被萨菲罗斯牢牢钳制着无法挣脱,他的腿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而让身体不断地下沉。
“呜……!萨菲罗斯……啊啊!好痛……”克劳德呻吟着,急切地去扒萨菲罗斯的手,但是毫无作用。萨菲罗斯本应该对克劳德的反抗行为有所不满,但是他现在心情很好。克劳德的体内湿滑紧致,每深入一分,穴内的软肉就绞紧一下。慢慢地克劳德就发不出声音了,他无能为力地下坠,看着自己的小腹上慢慢形成一个柱状的凸起,感觉着体内逐渐被占领。疼痛和满足感相互缠绕,化为毒液侵蚀着神智。
他像一个猎物,被串在了猎人的利刃上,但他甘之如饴。
因为疼痛,克劳德出了一层薄汗,全身都亮晶晶的。他摸摸小腹的凸起,体内的硬物仿佛随着萨菲罗斯的心脏一起跳动着,现在他和他心目中的英雄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看着出神的克劳德,萨菲罗斯不满地顶了一下,将克劳德钉在了自己身上。
“呃啊……”,克劳德被捅得干呕,甬道尽头的宫口被强行破开,强烈的疼痛变成了快感,绵长持续,源源不绝地将克劳德推向高潮的顶峰。被入侵的宫腔激烈地抽搐着,分泌出大量的清液润滑,迫不及待地把卵朝外推。萨菲罗斯的阴茎严严实实地堵死了窄小的子宫,让无处可去的卵和清液将娇弱的宫腔涨成一个小水球。
克劳德被子宫强烈收缩和宫口扩张带来的快感冲晕了大脑,他满面潮红,泛着白眼晕了过去。他的身体向前倒下,重重地栽到了萨菲罗斯身上,撑的像怀胎三月的小腹被自己体重压扁,喷出了积蓄已久的清液。
小狗已经昏了过去,但是萨菲罗斯还远没有满足。他埋在克劳德的体内,抱着他的小狗走向卧室。每一步的震动都会带来克劳德的一次小小的潮喷,他无力地张着嘴,口水滴落在萨菲罗斯身上。
萨菲罗斯俯下身,将克劳德放到床上。大脑不甚清明的克劳德半睁着满是水汽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萨菲罗斯起身离开,柔软的穴肉却纠缠不休,粘着柱身被带出,堆在穴口像一朵滑腻的小花。克劳身体抽搐却无法动弹,只能呜咽一声。他没有看到,萨菲罗斯双腿的界限正逐渐变得模糊,皮衣和长腿融合在一起,形成了银白色的蛇尾,蛇尾上覆盖着光亮的鳞片。
萨菲罗斯也是稀有的返祖体质,是宝条博士引以为豪的实验成功品。他张开下身亮片半圆形的鳞片,露出了狰狞的双根。其中一根对准了克劳德瑟缩的穴口。
萨菲罗斯压到克劳德身上,银色的头发从肩头滑下,落到克劳德颈边。他在克劳德的耳边喃喃:“放松,克劳德。”
克劳德的鼻尖萦绕着萨菲罗斯的气息,带着清爽的香味。他早就被萨菲罗斯蛊惑,自愿献身给了心中神明。
有了之前的开拓,萨菲罗斯这次进入的很轻松,异形的阳具撑开还未闭合的宫腔,拨弄着里面的卵。萨菲罗斯很清楚这是什么,他的小狗就是因为这个小玩意才会来到他的面前。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萨菲罗斯将克劳德的双腿并起,挂到了自己的肩头,另一根阴茎埋进克劳德大腿的内侧。他大开大合起来,每一次的冲撞,克劳德体内的硬物都会在克劳德的腹部留下显眼的痕迹,而另一根阴茎顶着克劳德的会阴,随着身体的律动在克劳德的大腿间摩擦,将原本白皙的软肉蹭的通红一片。
蛇类的阳物和人类的还是有很大的不同,每一次萨菲罗斯的硬物离开宫口时,阴茎尖端的倒钩都会挂住宫口,把整个小子宫往外拽,然后又狠狠地将它捅回原位到变形,克劳德原本还迷糊着,但是内脏被拉扯的感觉让他心生恐惧,他留着眼泪尖叫起来,双手攥紧床单。
“萨菲罗斯……!啊啊!长官!……呜呃!”
“小狗,叫出来。”萨菲罗斯命令道,“把你的感觉说出来。”
克劳德泪眼婆娑,抽泣着:“将军,我好痛……肚子,好热,好涨……要掉出来了……”他托着被萨菲罗斯撑起的小腹,那里因为被暴力拉拽而前后蠕动。
“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了?”萨菲罗斯按住克劳德的手,强迫他感受着体内的律动。带刺的阴茎刮蹭着稚嫩的宫腔,可怜的小器官和它的主人一样无助。
“不知道……我不知道……将军,我的,内脏吗?”克劳德被一下下地顶弄,说话断断续续的。眼睛红红地看着萨菲罗斯。萨菲罗斯的身上也泛起一点红,让他苍白的脸多了几分血气。
萨菲罗斯深顶一下,换来克劳德的一声呻吟。然后他慢慢退了出去,带刺的阳具一路刮过起伏的软肉,让克劳德再次潮喷。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克劳德已经脱力,他疲惫地陷在床里。只有心脏和体内不知名的器官还在跳动。
萨菲罗斯重新将阴茎对准克劳德的穴口,他恶趣味地用间断的肉刺刮蹭从穴口中滑出的嫩肉,说:“克劳德,这是你的雌穴,它又小又紧。”
然后萨菲罗斯再次进入,沿着甬道慢慢滑动,左手在克劳德的小腹上,随着体内的硬物一同向前滑动。肉刺在肠壁上留下细小的红痕。肿大的前列腺被挤压,难以抵抗的快感刺激着克劳德的神经,他抽搐着顶胯,但是被束缚的阴茎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萨菲罗斯接着说:“这是你的肠道,很热,很湿。”
萨菲罗斯的阴茎继续向前,来到肠壁上一处开口,用刺逗弄着,每戳一下都会激的开口喷出一小股水液。他继续说:“这里,是你的宫口,它比较羞涩,但是现在十分热情。”
“然后,这里是你的子宫,是你孕育后代的地方。”萨菲罗斯再次撑开宫口,让自己浸泡在宫腔分泌的清液中,他说:“克劳德,为我生个孩子吧。”
克劳德晕乎乎地听着萨菲罗斯介绍自己的身体,他的脸红得发烫,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但是听到萨菲罗斯提到孩子的时候,仿佛被泼了一桶冷水,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他挣扎着撑起身,虚握住萨菲罗斯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呜咽道:“将军……长官,我不能怀孕……”
明明萨菲罗斯的表情没有变,但是克劳德感觉得到,萨菲罗斯生气了。
萨菲罗斯温柔地摸着克劳德小腹的凸起,笑意更浓,绿色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轻声问克劳德:“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
克劳德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惧,他被吓得浑身发抖。
“我……我是男的……”克劳德犹豫道,“而且,我……”
还没等克劳德说完,萨菲罗斯又开始抽插。这一次他毫不留情,将克劳德当成一件死物一样。克劳德仿佛要被捅穿了,想说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萨菲罗斯一边抽插,一边问:“克劳德,你不喜欢我吗?”
克劳德翻着白眼流着泪,他摇头。萨菲罗斯见状更是生气,绿色变得明亮,仿佛要燃起一层火焰一样。克劳德用手捂着脸,抽噎道:“我最喜欢您了……可是……我不行……我连1st都不是……我配不上将军……”
没想到他的宠物会说出这样的话,萨菲罗斯有点惊讶,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克劳德得到了难得的喘息,他嚅嚅道:“好像在做梦一样,将军离我这么近,但这只是我的妄想而已。”
“我也可以做梦吗?”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蓝绿色的眼睛充满悲伤,他苦涩地问:“如果是梦的话,我再任性一点也可以吗?”
“萨菲罗斯……我的英雄……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萨菲罗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明明只是想养一条小狗,但好像陷进去的却是自己。他伸手摸了一下克劳德的脸,说:“好孩子。”
克劳德抿嘴,心脏又酸又甜。他的英雄喜欢他,但是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
萨菲罗斯一个深顶,将自己全部埋入克劳德体内。龟头和柱身隆起,伸出了根根肉刺,牢牢扣住了克劳德的宫腔。克劳德感觉腹内一阵刺痛,然后就是似乎永无止境地膨胀。
萨菲罗斯射在了克劳德的子宫里,浓浓的白精浸没过卵,让它裹上厚厚一层浆。浓稠的精液源源不绝地灌入,又因为宫腔无法容纳而溢出。
克劳德喘息,发出餍足的一声长叹,身心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沉醉。萨菲罗斯退出来。克劳德的穴口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空隙无法回缩,浊物混合着清液汩汩流出。但是萨菲罗斯没让克劳德等太久,另一根蓄势待发的阴茎就怼了上去。
“克劳德,想要怀上我的孩子,一次怎么足够呢?”萨菲罗斯怜惜地抚摸着克劳德的小腹,那里已经被撑起,仿佛怀胎三月。他再次抽动起来。
克劳德已经麻木,极度的疲劳和满足感让他难以继续思考,惬怀地闭上双眼。
——
等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天花板和清晨的阳光。
“克劳德!你终于醒了!”
旁边传来扎克斯担忧的声音。
“你昏迷了整整三天!”扎克斯埋怨道,“吓死我了。”
克劳德怔怔地望着扎克斯。他尝试起身,但是浑身仿佛要碎了一样酸痛。
扎克斯连忙扶着克劳德,让他坐起来,担忧地望着他。
克劳德盯着自己的手腕,然后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口。他现在穿着兵营里的病号服,领口又大又宽松。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痕迹,但是皮肤上留下的温暖又那么真实。
看着克劳德的动作,扎克斯想说什么。但是一旁的医生在克劳德看不见的地方给他打了个手势,于是扎克斯悻悻然闭上了嘴。
他看了一会儿克劳德,吞吞吐吐地说:“你发烧了,高烧。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过去了。”
“真的,以后如果不舒服,及时和我说好吗?或者赶快来看医生。”
克劳德呆滞了一会儿,回答道:“嗯,谢谢。”
他的声音沙哑地不可思议,似乎是重感冒的后遗症。
扎克斯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让克劳德躺下休息。叮嘱半天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
克劳德躺在病床上,他非常疲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虽然记不太清了,但依稀记得,是一个美梦。
警告:慎入!抹布!脏!
内含:灌肠、粗口、女装、向施暴者道歉、多人、射尿等
——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他为人亲和,无论是在正式士兵和训练士兵中的人缘都很好。刚进入神罗的训练兵们对正式士兵的了解不多,除了萨菲罗斯、安吉尔和杰内西斯等有名的1st外,扎克斯就是他们听到最多的名字。
这天,扎克斯又跑到了普通士兵的训练营里和大家玩闹。他张望了一会儿,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听其它士兵说,克劳德今天的身体好像不舒服,早早地就回了宿舍。吃完晚饭,扎克斯决定去看望一下他的朋友。
他来到克劳德的宿舍门口。宿舍的窗户拉上了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普通士兵通常是四人间,于是扎克斯礼貌地敲了敲门,问:“克劳德?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但是宿舍里面应该有人。
扎克斯抓了一下门把手,是锁上的。他犹豫了一下,又敲了一下门。
“克劳德?你很难受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这时候的克劳德被他的舍友们牢牢控制在床上。大块头两条粗壮的胳膊掰开他的腿,阴茎对着他翕张的小穴,兴致勃勃地低骂着。干草头控制着他的双手,用蘸着药剂的布堵住了他的嘴。
药剂的味道刺鼻,甜腻中又带着苦涩。克劳德双眼无光地望着天花板,他蓝色的眼睛渐渐染上了魔晄的绿色。
克劳德生长在一个叫做尼福尔海姆的偏僻村庄,按照当地人的说法,那里是一个除了魔晄炉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幼年丧父的克劳德和他的母亲生活得十分艰难。在村子里,流言蜚语无时无刻不围绕着单亲妈妈和她的孩子。
克劳德从小相貌精致,加上他性格内敛,沉默寡言,经常是村里孩子们的欺凌对象。
“婊子养的!”村里的小孩子们模仿着大人们的话。他们用石头砸向克劳德。“你妈妈是大婊子,你就是小婊子。”
“我妈妈不是!你这个混蛋!”
一开始克劳德还会生气,冲上前去与他们对峙。但最终都是他的妈妈领着他给别人赔罪。回到家后,妈妈会搂着克劳德,一边哭一边道歉。克劳德不想看见妈妈难过的样子,所以他之后再也没有和别人争吵过。
14岁时,克劳德憧憬着神罗1st的萨菲罗斯,独自一人从村子里出发前往米德加。在经历千辛万苦,又被骗去了几乎全部钱财后,终于成为了神罗普通士兵的一员。
但是他没有天分,成为1st只是他的妄想。
扎克斯的声音打断了克劳德的回忆。同样出身自偏僻地区的扎克斯,阳光乐观,和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在刚进入神罗士兵训练营时,克劳德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既脆弱又敏感,对任何靠近他的人都呲着獠牙。他生活在黑暗里,是扎克斯将他带到了阳光下。
“克劳德?”
听着扎克斯的声音,眼泪模糊了克劳德的视线。他想回应扎克斯的呼喊,但是他做不到。
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掉泪。他拍了拍克劳德的屁股:“你不会期待那个1st来救你吧。怎么?还想着英雄救美呢?”
“老实一点。那小子是叫扎克斯吧?1st的大爷怎么会来找你。也是来操你的吗?婊子。”
听着大块头的粗鄙之语,克劳德羞得脸通红,他艰难地摇摇头,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
“听好了,把那小子打发走。如果他进来了,我就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撅着屁股被操的。你猜猜,1st的大爷是会带你走?还是会一起来操你?”
克劳德全身发抖,惊恐看着大块头。他不敢想象扎克斯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嫌弃吧,毕竟他是在阳光下的人。肮脏如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期待能和他一同走在太阳下。
敲门声再次响起,克劳德的心被刺了一下,全身的肌肉紧绷,收缩的的肠道挤出一股清液,浇在了大块头的阴茎上。
“妈的,骚死了。”大块头低骂道。他掐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痕。
“知道怎么做了吗?”大块头问克劳德。
克劳德点点头。于是大块头眼神示意站在旁边的阴郁眼去开门。
等在门口的扎克斯不耐烦,发了好一通牢骚,说什么也要进来看望克劳德。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克劳德的耳中。从门缝射出的光照在了克劳德的脸上。
扎克斯在光里,轮廓像融了进去,看不清楚脸。
果然,自己和扎克斯从一开就不一样。克劳德的眼睛被光线刺痛,忍不住地流下眼泪。
扎克斯扒着门,似乎打定主意要进来。大块头没法,拿出了克劳德嘴中的湿答答的布。他警告地看着克劳德,给他比手势,眼神似乎要撕了他一样。
克劳德鼻子发酸,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扎克斯?我没事。”
“克劳德?你怎么了?还好吗?”
“扎克斯。”克劳德红着眼睛,“我有点感冒,没事的。”
扎克斯作势要往屋里进,大块头拿阴茎顶了顶克劳德的穴口威胁,克劳德连忙喊:“别进来!”
扎克斯愣了一下,接着克劳德用浓重的鼻音道:“传染你就不好了,我……室友们……会照顾我的……”
“他们……唔……人……都很好……”克劳德短短续续地说完,就咬着自己的手腕。他的眼睛和鼻子已经哭红了,只能堵着自己的嘴,不让哭声溢出来。
阴郁眼趁机将半个身子快挤进来的扎克斯推了出去。
克劳德似乎很不想麻烦他,扎克斯挠挠头。但是克劳德这么坚持,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朝屋里喊:“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克劳德看着人影消失在门缝里,心里一阵痛。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和扎克斯道别:“嗯……拜拜……扎克斯。”
门关上了,最后的一丝光被锁在外面,屋子里再次恢复黑暗。
克劳德再也忍不住了,他呜咽起来,细碎的哭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大块头被克劳德哭的心烦,朝他的脸抽了两巴掌。克劳德抽气,咬住唇把声音都咽回去,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妈的,让老子等了这么久。你好好固定住了。”大块头对干草头命令道,然后扭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阴郁眼,说:“你去把相机架好。”
阴郁眼激动地脸泛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和支架,一番调试后对准了床铺。
克劳德盯着黑黢黢的镜头,非常恐慌,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绑在一起,高高举在头顶。手腕被布条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乱动个屁。”大块头又抽了一掌,打得克劳德侧过头去,耳朵里嗡嗡作响。
大块头的阴茎粗大,光是龟头就有克劳德小半个手掌大,马眼不断的流着前列腺液,把紫红的柱头染的水润又狰狞。
克劳德全身的肌肉绷紧,穴口的软肉不断翕合,嘬得龟头冒出吱吱水声。他身体发烫,不知是因为那不明的药剂还是真的身体不适。胸前的两团鸽乳也被烧得粉红,尖端坠着红彤彤的乳粒,随着克劳德的呼吸上下起伏。
大块头看得眼睛发直。他喜欢大胸细腰丰臀的美女,本来对这种贫瘠的小孩没兴趣,但是克劳德成功勾引到他了。真是贱人,天生的淫物。他对准开合的穴口,直直戳了进去。
还在浴室里的时候,大块头就仔仔细细地给克劳德做了清洗和扩张。克劳德的穴口因异物的闯入而紧绷,撑得发白,但是里面的肠肉柔软湿嫩,带着热水的温度,将大块头的茎端熨烫得妥帖。
克劳德被撑得难受,不停地倒抽着气,大块头也被箍得痛。他狠狠地抽打着克劳德的侧臀,留下许多红的发紫的掌印。克劳德无法,只能尽量放松下身,努力地吞进去。没进入多深,粗得夸张的阳具就碾到了肠壁内的一块小凸起,克劳德被刺激得身体一颤,软肉疯狂抽搐得缠上大块头的阴茎,大块头被绞得差点失守,急红了脸,憋着一口气往克劳德的敏感点撞去,克劳德尖叫一声就这么射了出来。翘的高高的小肉棒滋出来了一股细细的白液,淋到自己的的小肚子上。大块头还不解气,瞄准着那一点捅了起来,顶得克劳德求饶。
“我错了!对不起!不……啊!别!嗯啊……”克劳德语无伦次地叫着,穴内的肠液哗哗流。射过一次的小阴茎泛着红,不断地冒清液,随着大块头的顶撞一下一下的甩着。
没过多久前列腺液就流干了,但是大块头的动作没有停下,还在不断地碾着克劳德的敏感点,把它刺激的像一个红肿的小核桃一样。克劳德的铃口酸痛,一开始的快感变成了极度的痛苦。和哭干了泪的阴茎不同,克劳德后穴不断地渗着肠液,穴口也在不断地顶弄抽插下变得松软。
大块头看差不多了,掐着克劳德的腰猛烈地耸动起来,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克劳德的会阴上,打得那块娇嫩的皮肤又红又热。克劳德张着嘴呻吟,他的穴内又湿又滑,甬道内没有了先前的紧张,而是变得殷情又柔软,黏黏糊糊地吸着里面的硬物,纠缠着它,又被一起带出,外翻着堆在穴口。两条白皙的腿环绕着大块头的腰,腿根小幅度地在他的腰侧磨蹭。大块头知道,这是操服了。
于是他抓着克劳德的大腿,下身狠戾地抽插着,囊袋撞击在克劳德泥泞的下身,发出“噗叽”的水声。
克劳德的腰细,几乎两只手就能握住,来到训练营后伙食变好,但肉都长到了屁股和腿上。丰腴的臀肉在大块头的撞击下晃出波浪,白皙滑腻的皮肤像牛奶一样,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大块头架着克劳德的双腿抽插,又再次把克劳德顶到了高潮。但克劳德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干涩的铃口像缺水的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他想尖叫,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似冲刷着他的大脑。
大块头感觉到肠道内再次痉挛,他把克劳德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挺着胯慢条斯理地搅动起来。突然缓下来的动作让堆积的快感失去了动力,即将到达顶峰的克劳德被迫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他像一个空壳人偶,等待着灵魂的降临。空虚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骨肉。
克劳德忍不住呜咽出来,眼泪滚落,眼角泛红。他快速地喘息着,从嘴角淌下晶亮的唾液。外翻出穴肉被挤得红艳,贪吃地嘬着紫黑的阳物。
大块头掰着克劳德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克劳德的眼神呆滞,蓝色泛绿的眼睛也变得朦胧无光。
“小婊子,被操傻了吗?”他慢吞吞地扭了一下胯,让阴茎绕着内壁划了一圈。克劳德被他的动作刺激地身体一跳,发出一阵娇喘。
“我……不是……婊子……”克劳德的嘴努力地开合,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音。
“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是婊子。”
大块头硬得不行,于是两手下流地揉搓克劳德的两瓣臀肉,将它们捏出各种形状。克劳德已经被快感烧晕,但迟迟达不到高潮。
大块头又抽了一下克劳德的臀肉,打得白嫩的软肉乱颤。克劳德吃痛,穴内就瑟缩一下。大块头觉得有意思,抬手又多打了几次。每打一下,克劳德的穴就缩一下,软肉紧夹,大块头就又顶胯把它们挤开。
来回几下,克劳德就被逼到了极致。他“啊啊”地叫着,腿根止不住地蹭着大块头,两腿抽搐,希望高潮能快点到来。
“你是婊子吗,克劳德。”大块头喘着粗气,坏心眼地说。“我只操婊子。”
克劳德流着泪,精致的脸被快感烧得通红,大块头见克劳德没反应,作势要退出来。被撑大的甬道一时合不拢,空虚地绞着空气。
克劳德嘴唇颤动:“我……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大块头掐住了克劳德的疲软的阴茎,让他嘴里的话碎裂成惨叫。
大块头威胁似地撸着克劳德的囊袋,说:“你可想好了。”
克劳德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坏掉了。他想捂着脸,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额控制着;他想扭头,阴郁眼手中黑黢黢的镜头却一直对着他的脸;他想逃跑,双腿却被大块头紧紧抓住。
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方法,只能面对残忍的现实。
克劳德认命了,可能自己真的永远与光明无缘。他崩溃地哭起来,声音发颤,仿佛说出的话抽出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抽噎道:“我是……婊子……呃啊!…求你……操我……求你……让我去吧!”
“没吃饭吗!大点声!”大块头狠抽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打得皮肉通红快泛出血珠。
“我是婊子!求你操我!……啊啊……让我高潮吧!”克劳德大喊,然后忍不住地大哭起来。有什么东西碎了,碎的彻底,掉了一地的渣,再也拼不回来。
大块头咧出阴险的笑容,抱着克劳德就是一通猛烈的抽插。他忍了很久,已经不打算接着忍下去了。本就粗犷的阴茎膨胀成更夸张的尺寸,撑的穴口发白近乎崩裂。约莫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克劳德的臀部,将穴口流出的肠液砸得噼啪作响。
克劳德“啊啊”地叫,声音发哑,逐渐染上了娇媚的音色。突然,大块头扯着克劳德的腿根,将自己尽数没入,精关一开,射了进去,大股的浓精直直喷在了克劳德的甬道内一个小小的开口上。克劳德终于被推上了高潮,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声,隐秘的小口滋出大量的清液,浇在了勃发的阳具上。大块头觉得舒服极了,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他一边射一边搅动着阴茎。把肠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抹上自己的标记。
未曾而至的雌性高潮来得激烈,又格外绵长,克劳德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下身炸开的暖流顺着血管,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往外冒。克劳德嘴都合不拢了,软软的舌头吐了出来,在唇边颤抖着。
候一旁的干草头和阴郁眼,在大块头干克劳德的时候也没闲着。干草头压着克劳德的手,就坐在克劳德的头旁边手淫。而阴郁眼举着照相机,透过镜头视奸着克劳德的每一寸皮肤。他的裤链早被拉开,镶着珠子的畸形阳具蹭着克劳德的乳尖,把粉嫩的乳头刮成了两粒红果。
在克劳德高潮的时候,他俩也一起射了出来。干草头喷在了克劳德的脸上,让他的睫毛都糊上了浊液。阴郁眼射在了克劳德的胸口,两颗殷红的乳粒泡在白精里,像挂着奶滴。
把克劳德的意识拽回现实的是机械的“喀嚓”声。阴郁眼不断地按着快门,将克劳德湿漉漉的样子记录下来。克劳德疲惫地眨眼,他已经躲不动了,可能也不想躲了。
大块头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过度扩张的穴口合不拢,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汩汩往外流着淡黄的精水。一旁等候多时的干草头,马上凑过来。胡乱用毛巾擦了擦克劳德的胯下,提枪就捅了进去。他的阴茎不如大块头的分量大,但胜在长,而且有个怖人的弧度。被操熟的甬道温润多汁,因为雌性高潮的余韵,穴肉还在瑟缩。
干草头看着克劳德的软塌塌的阴茎有些不舒服,他更喜欢女人,所以他将克劳德串在自己的阴茎上,把他翻了个个。弯刀似的阳具就戳着肠壁划了半圈,让克劳德又哆嗦着喷了一次。
现在克劳德撅着屁股趴在床铺上,像一条母狗一样挨着操。这个角度阴郁眼看不见克劳德的脸了,他愤恨地瞥了一眼干草头,但是干草头没理他,于是他又转头去看大块头。
大块头岔着腿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吸着。他察觉到阴郁眼的视线,摆摆手,让他自己干。
似乎是得到的了应许,阴郁眼爬到克劳德面前,拎着金黄的头发将克劳德的头拉起来。克劳德眼神空洞,泛红的眼角还挂着干草头刚射上去的白精。阴郁眼看的口干舌燥,对着克劳德支棱着阴茎,另一只手举着相机拍个不停。
克劳德身后的干草头不停地耸动,把克劳德也撞的前后摇摆,他的嘴也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地亲着眼前的畸形阳物。
阴郁眼被吻地下体冒火,阴茎也不断地往克劳德的嘴里捅。嘴里的腥臭味让克劳德皱眉,他用舌头顶着硬物想阻止它的深入。这一点微小的反抗让阴郁眼十分不满,他攥进了手中的金发,扯得克劳德不得不张大嘴。然后阴郁眼就直直地捅了进去。
围着冠状沟嵌的一圈珠子,剐蹭着克劳德喉头让他不住地干呕。咽喉的软肉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地挤压腥臭的硬物。阴郁眼插得很深,克劳德的脸都埋进了他胯下,蜷曲的发毛不断刺着克劳德的口鼻。克劳德的舌头也被压着,无处可去的涎水不断地从嘴角滴落。
干草头在克劳德的身后冲刺,他动作越来越大,让克劳德的的嘴也越吞越深。阴郁眼的阴茎堵死了克劳德的气管,他开始窒息,脸上的潮红泛着紫,喉头和甬道都疯狂地抽搐着。干草头顶到了一个粗糙的地方,克劳德一激灵,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咽喉和肠道死死绞住入侵者,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液体。他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干草头和阴郁眼也在克劳德高潮的时候射了出来,将他的前后都灌得满满当当的。
克劳德被呛得咳嗽,上下都吐着白精,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一个坏掉的性爱娃娃,
过了一会儿,休息够的大块头又加入了进来。
——
第二天扎克斯来找克劳德,但是他扑了个空。按照其它士兵的说法,克劳德早就跟着他们宿舍的其他几人出了训练营。
每到神罗士兵的休息日,附近着小镇上就会热闹非凡,餐馆和酒馆从一大早就人头攒动。旅馆的房间也基本上满了。神罗士兵们对小镇居民来说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漂亮的姑娘们也愿意与之一度春宵,再顺便赚点零花钱。
克劳德坐在小旅馆房间的床上。他披着金色的假发,身上穿的是由几根布条和劣质蕾丝拼成的女士内衣,少而透明的布料遮不住任何东西。克劳德幼小的胸乳被勒成了两个小包子,两颗乳粒前一天被狠狠亵玩过,红彤彤的有花生米的大小,在粗糙的白丝后欲盖弥彰得翘着。他的胯间也系着几个乱七八糟的蝴蝶结,一片薄薄的布料兜住了同样系着蝴蝶结的小阴茎。
昨天三人发泄完之后把已经昏迷的克劳德拖进了浴室,草草地用水冲了一下,但还有不少污物留在里面。一大早,大块头又射了一泡浓精在克劳德的后穴里,然后用肛塞堵了起来。现在克劳德的小肚子明显的鼓起,他眼角泛着水光,嘴唇毫无血色但脸颊略带红意,加上金色的长发和廉价的情趣内衣,看起来就像是哪个可怜的小雏妓被人搞大了肚子,但是为了生计又不得不继续出卖身体。
克劳德一直在抖。他的肚子胀痛,有什么东西要坠下来的感觉,而且他浑身发烫,又从骨头里透着凉意。他们一进到房间,干草头就把克劳德扒光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让他换上。克劳德睨了一眼大块头,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把几根布条挂到了身上。这个过程中,阴郁眼还拿着他的宝贝相机噼里啪啦地拍照。
大块头对着干草头耳语了什么,干草头就满脸兴奋地出门了。克劳德窘迫地坐在床边,阴郁眼心满意足地翻着照片,而大块头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视奸着克劳德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干草头回来了,端着一大盆黏糊糊的液体。他把盆子放在了房间中间。
大块头指了指那个盆子,命令道:“坐进去,小母狗。”
克劳德脸色煞白,他微弱地摇了摇头,结果大块头就一巴掌扇到克劳德脸上,把他打翻在床铺上,然后掐着他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克劳德,把他放进盆里。
盆子不大,刚好克劳德坐得进去,他的臀部和下体都浸泡在粘稠半透明的液体里,膝盖窝卡在盆边。又凉又黏的感觉很不好受,克劳德不知道他们想干些什么,只能惊恐地发抖。
突然他感觉屁股下面有什么动了一下。有东西在往他的后穴里面钻。它扯出了堵住穴口的塞子,将自己挤了进去,湿热的肠道遇到冰凉的异物不断地瑟缩,但是完全无法阻止它的进入。
克劳德激烈地挣扎起来,干草头也冲上来帮忙压制。大块头用几根绳子,将克劳德的手腕和他的上臂固定在一起,双脚分别和大腿帮在一起,使克劳德只能使用肘关节和膝盖支撑身体。
捆绑好之后,两人就离开了克劳德,看着他狼狈地打翻盆子滚落在地。那滩黏糊糊的东西淌在地上,但是逐渐顺着克劳德白皙的腿蜿蜒向上,包裹住了克劳德的下半身。
克劳德摔倒在地,他被捆住的四肢在地上胡乱地挥舞着。他发现这样无法挣脱那滩还在不断深入的粘液,于是他拼命晃动着屁股,想把它甩下来。
“哈哈哈哈这样看着的确是一条小母狗了!”大块头捧着肚子大笑。其它二人也开心地看着克劳德窘迫不堪的样子哈哈大笑。
克劳德匍匐着来到大块头脚边,他泪眼汪汪,请求道:“求求您……不要这个……您操我吧,不要用这个……”然后伸出嫩红的小舌,一边哭一边舔着大块头的鞋尖。
那滩液体仿佛有生命似的,应该说它就是一个生物,它分裂出了许多不同的分肢,每一根都在克劳德的体内探索。细小的触手沿着肉壁的褶皱翻弄,把缝隙里的每一滴浊液都吞噬地干干净净。那团未知生物还在不停地深入。
大块头踢开克劳德,说:“这是神罗研究室新培育出的软糊怪,只吃生物分泌的体液和鸟蛋。看起来是一滩水,实际上很难断裂。一定能把你这婊子的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改良的软糊怪没有什么智慧留存,它只为了食物而活动。克劳德温暖多汁的肠道提供了最舒适的觅食地。它不断地往深处进发,来到了克劳德甬道内的一个小开口。说是开口,实际上它还紧闭着,最多只是一小粗糙的软肉,但是软糊怪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几根触手缠了上去,想要把那个小口撬开。
在触手吸附上去的那一刻,克劳德就被刺激地浑身抽搐。他忍不住地尖叫着,请求眼前的几人能将怪物取出,但三人只是笑得更加放肆。软糊怪已经进入了一大半,克劳德的小腹也被撑得好似怀胎三月。他倒在地上弓起背来,被帮助绑住的四肢收拢,似乎在保护他的腹部。
克劳德的体内孕育了一枚卵,它藏在克劳德也没有意识到的一个小器官里,像一个稀世宝藏一样吸引着软糊怪的不断的探索。宫口紧闭,触手难以进入,它就发了疯一样地开始抠挖那条小缝隙。娇嫩的宫口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克劳德翻着白眼达到了今天的第一个高潮。隐秘的小缝开了一个小口,喷出了大量的清液。几根触手看准了时机,在小口闭合前挤了进去。
宫口被外物强制地撑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克劳德惊恐地挣扎:“啊啊!不要!……进去了……不要啊!”
小小的子宫里存着一枚半软不硬的卵,泡在丰沛的清液里,等待着母体的成熟,但是它已经没有机会降生到这世上了。
对于软糊怪来说,无论是克劳德分泌出的体液还是他孕育的蛋,都是难得一见的珍馐。它无形的肢体不断地涌入小小的宫腔,将清液吸收得干干净净,然后包覆上了那颗卵。
克劳德能感觉到,他体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从心底里浮现出了深深的悲哀与绝望。他真的太疲劳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软糊怪在克劳德的体内蠕动着,包裹着卵后就不动了,慢慢地消化着难得的美味。大块头看着克劳德和黏液都没了动静,想着应该是清理完了,就指挥干草头把软糊怪往外扯。
干草头得了指令,一只手的手指嵌进黏液里,另一只手扶住克劳德的臀部往反方向推。软糊怪看起来像液体,但实际上意外地有手感,像极度有韧性的果冻一样。
正在享受美味的软糊怪突然被抓着,激烈的挣扎起来,不断地在克劳德的小宫腔里搅动,激得克劳德不断地喷着清液,过多的体液来不急被软糊怪消化,就攒在不大的小肉袋里,让克劳德的肚子更是鼓得夸张,挤压着本就不宽的耻骨。克劳德痛得哭都哭不出声了,惨白着一张脸滴掉眼泪,双腿大张着缓解体内的压迫感。
干草头拔不出来,急的满头汗,更是用力地去扯。软糊怪没吃完卵,也舍不得放手,就拖着卵一起往外滑。本就不大的宫口要同时排出卵和包覆住它的软糊怪,被绷得几乎撕裂。卵不出所料地卡住了,干草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克劳德过于紧张而夹住了软糊怪。他恼羞成怒地扇着克劳德的臀部,将原本就青青紫紫的臀肉打得更是五颜六色。
“放松!臭婊子,被捅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干草头骂着,手里更是拽着软糊怪来回抽插。
紧窄的宫口被拽得下移,连带着小子宫也被扯得来回挪动。克劳德抱着肚子呜呜地叫,口水流了自己一脸一身。干草头还不放弃,因为大块头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他手下一用力,成功把卵拽出了宫口,但是宫腔的一部分也在外力的作用下滑进了克劳德的肠道内,和外翻的宫口软肉一起黏黏糊糊地堆在甬道的尽头。
克劳德也因为这一下再次被痛觉和快感顶上了高潮,子宫内又涌出了大量的清液。卵和软糊怪一起滑进了肠道,就着高潮泄出的清液,被干草头拉出了克劳德的体内。
软糊怪吸收了不少克劳德的体液,个头比原来大了不少。本来就是浑浊半透明的身体融了一颗蛋,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三人组的注意力都被克劳德吸引了。他的后穴被从内而外地破开,吐出了一圈层层叠叠的肠肉。穴口大开,透着被操熟的艳红。多余的肠液顺着穴口流进臀缝,看的三人眼热得不行。
大块头拉开裤链就操了进去。现在的肉穴对他来说刚刚好,刚开苞的的克劳德还是过于稚嫩,虽然穴软水多,但还是太紧了,干得不够尽兴。
他下流地趴在克劳德身上耸动,感受着温柔多汁的穴肉,然后他捅到了前一天没感受到的地方,那里温度更高,水更多,肉更韧。紫红的龟头忍不住的往里怼,那块软肉也兴奋不已地啄着外来的入侵者。
克劳德的小子宫初次被破开就被扯得下垂,现在更是不要脸地吻着外物。
大块头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凭本能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他捅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也一起插进去。和克劳德的卵差不多大小的龟头挤进了尚未闭合的宫口,那里又热又滑,软肉殷情地吮吸着他的马眼。大块头舒爽极了,动作越发狠戾。
克劳德像坏掉了一样,浑身瘫软地被随意摆弄着,只在宫口再次被破开的时候,大腿根抽搐了一下。
大块头抽插了数十下,感觉差不多了,满足地射在了克劳德的宫腔内。但是他没有退出来,而是酝酿了一下。又一泡液体射了进来,又多又烫。克劳德被烫的回了些神智,却再度惊叫挣扎了起来:“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来!”
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将他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胯下,任凭他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他看着克劳德的小腹又再次鼓了起来。
等大块头完事,克劳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已经彻底没了光。纵使泪光闪闪,原先像湖泊一样透明的眼睛沉寂地如同一潭死水。
大块头拔出阴茎,从被撑得变形的穴口里,喷出了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大块头克劳德珍贵的小子宫里尿了出来。本应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被糟蹋成了一个尿囊便器。刚才被拽出来的软糊怪闻到了味儿,蠕动到了克劳德腿间,再次开始进食。
一旁的两人等软糊怪清理完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宣泄。
克劳德闭上眼睛,黑暗再次降临。
在排卵期过后,克劳德的胸并没有恢复,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当他的胸痛到不能碰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
克劳德在再次出现在第七天堂的时候,已比他说过的期限晚了快一个星期。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蒂法慌忙放下手中的调酒器冲上前去。
“克劳德!”蒂法满脸欣喜,但又故意露出了埋怨的表情,说:“你终于回来了,这么久都没联络,我都要担心死了。欢迎回来!”
克劳德的脸色并不好,有些惨白,而且他换上了更厚实的衣服,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蒂法担心地问:“克劳德,你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遇到了点麻烦。”克劳德摇摇头。
蒂法已经习惯克劳德的逞强了,她知道如果克劳德不想说,她是问不出原因的。无论过去了多少年,这一点都很让人无奈。
“看来这份工作相当困难,要向委托人多要点补偿金才不会亏呢。”蒂法鼓鼓脸颊,和克劳德开着玩笑。看着蒂法气鼓鼓的样子,克劳德也跟着笑了起来。
似乎是牵动了什么伤口,克劳德“嘶”了一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蒂法以为克劳德伤得不轻,连忙让克劳德坐下,担心地看着他。
克劳德局促地看了一眼座椅,表示自己站着就可以了。
“……蒂法,你最近怎么样?第七天堂还是那么忙吗?”克劳德岔开话题,蒂法只好顺着克劳德的话说。叽叽喳喳地发了一些牢骚,像是店里又有人喝醉了打架呀,马琳好像又喜欢的男孩子结果巴雷特沮丧了好久啦,这一类的日常小八卦。
克劳德看着蒂法滔滔不绝的样子,欣慰地笑着。他想拿杯子喝水,但是伸手的时候却将杯子碰倒在地。
“抱歉……”克劳德握住自己的手腕,看起来心情沉重。蒂法担忧地望着他。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
“对了克劳德,帮我一个忙吧。”蒂法率先打破沉默,她说:“从第六区的围墙商业街那边来了一位医生哦,听说医术很高超,很多大人物都会偷偷找他看病,他在我们这里也订购了js过滤器呢。”
“就像之前一样,把新的送过去,收取费用,然后回收旧的过滤器。”蒂法拿着一个包装好的小机器,“但这次不用急着收费,旧的过滤器之后回收就可以了,先把新的这个送过去好吗?”
“你自己可以去送啊。”克劳德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他真的很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
“我还有好多工作呢,要为晚上的开店做准备。好不好嘛,万能帮手先生?”
看着蒂法期待的眼神,克劳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只能有点不情愿地接过新的过滤器。
“知道了,我会送过去的。”
“那就麻烦你啦,路上小心哦。”蒂法画了一张地图给克劳德,对他笑着挥挥手。
克劳德很清楚,蒂法根本就不是因为太忙,只是想让自己去见一见那个医生而已。过滤器只是一个借口,但是克劳德不忍心再拂她的好意。
和蒂法认识又多少年了呢?不用讲话说出口就能理解彼此的意思,就和家人一样。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担心,一点长进也没有。
克劳德苦笑着,跟着地图的指示在街道慢悠悠地走着,脚步有点摇晃。他没有欺骗蒂法,因为他身上的确没有受伤。或者说,没有通常战斗会产生的伤口,只是有一些难以和蒂法解释的疼痛而已。
一切都是萨菲罗斯的错。
——
一周前,克劳德度过了他苏醒之后的第一个排卵期。当他醒来的时候,萨菲罗斯早已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仿佛全身的骨头被碾碎后又被拼接起来一样,克劳德连动一下手指都相当费劲,等他好不容易坐起身来时,印入眼帘的,就是穿衣镜中浑身暧昧痕迹的自己。他身上留下来的红痕和下体难以言喻的疼痛,都昭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的梦。他的腿间还有大片的黏腻,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干涸,随着皮肤的活动皴裂开。他稍微稍挪动了一下身体,空虚的后穴就不断往外冒着白乎乎的汁水。萨菲罗斯居然连清洁都没做就跑了,简直太渣了,克劳德腹诽。随后又因为自己怨妇般的想法而更加生气。
克劳德甩甩头,想让头脑清醒些。但他忍不住地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萨菲罗斯对自己做的事,想起自己又对萨菲罗斯说了什么。克劳德的脸霎时间一片通红,然后用泛着潮气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以逃避现实。
虽然有杰诺瓦细胞的缘故,但是发情的自己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居然还答应萨菲罗斯给他生蛋,真是太丢脸了。
不知在被窝里缩了多久,克劳德还是决定重新整理心情,以及,好好洗个澡。
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十分舒适,疲劳仿佛顺着冲下来的水一起流走了。克劳德打了不少泡沫,但是在往身上擦的时候还是犹豫了。除了菲罗斯留下来的各种手印和捆绑的痕迹,他的胸上还留着不少自己抓出来的红印。
一个晚上的时间完全不够身体恢复,哪怕是被魔晄强化的神罗特种兵也不行。克劳德的胸比原来肿了许多,丰润的乳肉因为热水的温度变得更加粉嫩。被亵玩过的乳头肿的有一个指节的大小,红艳艳的立在胸前,而乳晕也比原来大了一圈,从浅褐色变成了令人遐想的红褐色。似乎是又些破皮了,乳头淋到热水后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似乎愈发肿胀。
克劳德小心翼翼地护着胸前。粗糙的毛巾擦过胸前的软肉又带来一阵麻痒,小腹一缩,后穴又开始冒水,被冲出来的浊液顺着紧实的大腿流下,又随着水流而去。
水蒸气充满了小小的淋浴间,克劳德感觉浑身又开始发烫。他用手抵着墙,努力地收缩穴口,但是下体的坠涨感告诉他,里面还有东西没有排尽。
可恶的萨菲罗斯。克劳德再次咒骂道。
他不情愿地将右手伸到后穴,这个动作让他想起昨晚是如何给自己扩张的。热水浇在克劳德脸上,让他的脸蒸出一片红霞。
被格外宠爱过的后穴依旧紧致但又富有弹性,克劳德毫不费力地就含进了两根手指。他费力地抠挖着。萨菲罗斯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干涸,黏在了内壁上,手指一碰就不断地掉着碎块。肿大的前列腺还没有恢复,在肠道中不断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有些浊液黏得太紧,克劳德不得不将他们挠下来,结果指甲却不慎滑过了那块肿大的腺体。
克劳德闷哼一声,抵着墙射了出来,但喷出来的是几乎透明的前列腺液。喷发过后的铃口又是一阵酸胀刺痛。他前一天射了太多次了,现在每一次的高潮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于是克劳德不得不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大拇指按着顶端,阻止它再度喷发。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后穴里不断搅动,试图引出更深地方的浊液。
没有了双手的保护,克劳德红肿的乳肉又暴露在热水的浇灌之下,他不得不将腰塌下,将圆润的胸部挤压在浴室的墙上,以减少被热水浇淋的面积。冰凉的瓷砖缓和了一些疼痛,让克劳德能够更集中在手上的工作中。
浴室空间很小,没有窗户,一点点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克劳德急促地喘息着,他的声音在浴室中回响,听起来淫荡又下流。
萨菲罗斯射得太深了,手指完全够不到。克劳德的努力看起来很徒劳,比起清理,更像是用自己的后穴自慰。
在多次的尝试都失败的情况下,克劳德不情不愿地回想起昨天的事。想要排出体内的脏东西,需要肠道自己收缩,就和排卵一样。但有一点和昨天不同,克劳德现在两手都没有空。于是克劳德更用力地将胸乳压在了墙壁上,上下磨蹭着,用粗糙的墙壁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贫民窟的浴室很简陋,为了减少瓷砖的用料,每片瓷砖的边缘并不平整,并且缝隙又粗糙又宽,但这为克劳德提供了超乎想象的便利。红肿的乳头恰好塞进了缝隙里,随着身体的缝隙以上一下地滑着,粗糙的缝隙填充和不平整的边缘不断刮蹭着娇嫩的乳肉,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这点痛对于克劳德来说刚好,能带来足够的刺激,又不会增加新的伤口。从昨天的事情,克劳德就发现自己会将身体上的痛苦原封不动地转化成快感。很难说这不是天赋异禀,但是克劳德更愿意相信这是宝条和他该死的实验带来的后遗症。
克劳德更用力地将自己的胸脯挤在墙上,让圆润的乳肉都变了形。他胸部的肿痛在排卵结束后也没有缓解,莫名地让他有些心慌,但是克劳德依旧认为这都是萨菲罗斯下手太狠的缘故。
他和萨菲罗斯兵戎相见并不稀奇,但是打到床上去,或者说是被打到床上,这还是第一次。他认为自己和萨菲罗斯可以说是宿敌。但是萨菲罗斯的行为举止并没有对敌人应有的尊重。克劳德越想越气。都是萨菲罗斯的错,他的胸又热又痛,上面还被萨菲罗斯的蛇鳞刮出了不少细小的伤痕,看起来十分凄惨。蛇鳞留下的印子就像是萨菲罗斯专属的印记一样。
克劳德琢磨着,越发用力地向前拱去,试图用新的伤口覆盖掉萨菲罗斯留下的痕迹。淋湿的地面很滑,再加上又不少肥皂泡泡,克劳德脚下一滑,狠狠地撞到了墙上。粉嫩的乳肉连带着内部的乳核一起被身体的重量挤扁,红果儿似的乳头也被瓷砖划出了小小的伤口,把乳尖染的更加娇艳。
“……!啊啊……”出乎意料的疼痛让克劳德瞬间高潮了,一股热流从胸窜到小腹。因为疼痛他双手紧握,铃口被自己的手堵得死死的,无处可去的快感找到了另一处的出口。克劳德紧窄的子宫喷出了一大口清液,把萨菲罗斯的遗留冲了出来。柔韧的甬道不断收缩,不断地把浊液往穴口送去。
克劳德还能勉强维持意识,没有让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他插在穴内的手也一并抠挖,尽可能地多带出点。小腹的坠涨有所缓解,克劳德知道这个方法奏效了,但是却非常令人难堪。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折磨,克劳德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胸上。
他的身体在贴在墙上蛹动着,不断挤压刺激着胸前的敏感点。他将胸按在墙上,上身划着圈打磨着胸脯。硬核桃似的乳核在乳肉里打着转,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窄小的子宫发着热,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地喷着清液,把克劳德的体内冲洗得干干净净的。
克劳德腰腿酸软,在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后,他瘫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浊液里,热水淋在他身上,将皮肤蒸出漂亮的粉红色。
——
虽然过去了快一个星期,但令人羞耻的记忆不断刺激着克劳德的神经。他的脸上发热,不由得脚上的步伐都快了几分。
他终于来到地图上的地点,但令人有点错愕。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家穿着不合时宜的热带花衬衫和白大褂,弓着背和一群小孩子玩着跳皮筋。气氛和谐的就像是某个托儿所或者孤儿救济院的活动中心,而不是一个出名的黑医诊所。
克劳德皱着眉,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再三确认了一下地图上的地址。
没有错,就是这里。
看到一个青年杵在门口,小孩子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胡子花白的老人家带上脖子上挂着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克劳德。
“你,是小蒂法那边的人吧。”老人家对克劳德说,“怪不得小蒂法那么担心。”
克劳德诧异。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位老人家。就算他听过“万能帮手”的大名,也不应该知道自己是蒂法喊过来的。难道是蒂法和他提前说过了吗?
看出克劳德的疑问,老人家挠挠不剩多少头发的脑袋,说:“是啦,小蒂法和我说过,她的前神罗战士的青梅竹马,过了约定的时间好久都没有联系,她担心得要命。
克劳德听到后眼神躲闪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克劳德拿出了新的过滤器:“这是蒂法让我交给你的。东西我送到了。”
老人家摆摆手,他说:“哎,先别急。比起过滤器,你才比较重要。”说完,老人家就遣散了围着的小朋友们:“好了接下来是大人们的时间了,小孩子要乖乖回家咯。”
孩子们发出不满的嘘声。
克劳德感觉莫名有点烦躁,扭头就想走:“我回去了。”
老人家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哎让你别那么着急,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脾气暴躁得很。”
克劳德甩手,想拽出袖子,但老人家的力气意外得大,甩了几下都没有挣脱。他回身,想让老人家放开自己,毕竟对这个年纪的人也不好过于强硬。
没想到这个老人家动作灵活,瞅准了克劳德转身的瞬间,另一只手竖起手指,直愣愣地戳上了克劳德的胸。猝不及防的克劳德毫无防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老人家的手指精准地戳中了克劳德的乳尖,把嫣红的蕊豆戳进了绵软的乳肉中。
这是克劳德没有体会过的痛楚。他立刻环抱着胸蹲下,感觉胸部的血管突突直跳,把血液往下身泵。周围的小孩子看克劳德蹲下,担心地又围过来。
克劳德因为疼痛,眼角飘红,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下滚,他的下身也因为疼痛不自觉地立起。被小孩子围观更让他觉得羞耻不已。克劳德干脆蹲着不肯动了,
老人家瞥着克劳德,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又开始驱散小孩子。
“好啦好啦,别围着啦,大哥哥要看病了。”
他两手拖着克劳德的后领,把鸵鸟样的克劳德拽进了诊所里。
诊所里没开什么灯,在白天也显得很昏暗,空气中带着医疗用品独有的消毒水味。里面东西很多却紧紧有条,甚至还有简易的手术室。
老人家将克劳德拖到椅子前,用简陋的布帘遮住了门口。克劳德抬起头,警惕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医生。蓝中泛着绿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也像发着光一样。
医生正了一下镜片,盯着克劳德的眼睛:“嚯,小蒂法说的不错,果然是神罗士兵。是泡过魔晄的眼睛。”
克劳德把剑放好,坐在就诊椅上,一手虚虚环着胸,一手按着大腿,眼睛瞪着医生。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似乎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又不愿意放下手。刚刚这个老人家留给他的印象着实不好。
医生坐在桌子前面,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他的终端十分老旧,还是机械式的。
“把胸露出来。”医生说,他甚至没有看一眼克劳德。
克劳德先是惊讶,随后十分生气,作势要抽放在一旁的剑。但是医生用食指一指他的胸口,让克劳德吓了一跳,连忙又把手挡在胸前。
“你不是胸痛吗?好久了吧,至少有一个星期了。”医生转头看着克劳德。
克劳德红红白白地变着脸色,不知道医生是从谁那里听说的。他还是决定继续沉默,
看着克劳德倔强的样子,老医生叹口气:“怪不得小蒂法会担心,的确脾气倔。”
医生转了一下自己的座椅,和克劳德面对面,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宝条的实验造成的,还是先做一下检查吧。”
听到宝条的名字,克劳德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看到克劳德宁死不从的样子,医生低头,老花镜滑到鼻尖,他向上斜睨着克劳德,像是向克劳德询问,又像是向他撒娇。
克劳德被盯得不自在,转着椅子想避开医生的视线。
医生幽幽地说:“说不定是神罗战士的劣化哦,你忍心抛下小蒂法吗?还有你捡回来的那些小孩。这么不爱惜自己,他们都会哭哦。”说罢,医生双手在眼前抹一抹,作出要哭的样子。
克劳德嘴角抽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他拉开胸前的拉链,幽深的乳沟消失在领子的尖端。
医生探头想看个清楚,克劳德又脸红地用手遮住胸口。
医生吹着胡子闹脾气:“扭扭捏捏的,真不干脆。”医生站起来,伸手拽住了克劳德的衣服下缘,用大得不可思议的力气往上一撩,克劳德就被剥了个精光,露出了被绷带缠满的上半身。
本就丰满的胸被绷带挤得变形,看得出来克劳德并不擅长绑绷带,白皙的软肉从布条之间的缝隙溢来出来,嫣红的乳头和乳晕也隐隐约约地半露着。
“你!……”克劳德的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伸手去握刀柄,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让身上的绷带彻底散开。两团乳肉像兔子一样跃出来,带着乳粒一并在空气中一蹦一跳。克劳德极力想隐瞒的胸和上面的伤痕都暴露在了医生的眼前。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让克劳德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医生撑着下巴,仔细打量着:“嚯,玩得真够狠的。”
医生话音刚落,克劳德的脸就肉眼可见得红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脸没有这么烫过,像是要烤糊了一样。他手一松,大剑掉落带倒了一片器具,掉在地上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克劳德抱着胸,窝在地上缩成一团,脸上的热气把眼泪也一起蒸出来。
“好啦,年轻人,起来吧。”医生挠挠头,他也有点尴尬,没想到克劳德这么不禁逗。但是克劳德还是蹲坐在地上,把脸埋在手臂里。
“又不是小姑娘家家的,看看又怎么了。”医生尝试安慰克劳德,“看都看了,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吧,有病咱就治吗。”
“……”
“……你会告诉蒂法吗?”克劳德带着浓重的鼻音嘟囔。
医生花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郁闷地回答:“我好歹也是医生,不会泄漏有关病人的隐私的。”
“如果这么靠不住,早在围墙街就被解决掉了。”
医生好说歹说,克劳德终于抬起头,他的眼睛和鼻子都泛着一圈红。感觉自从萨菲罗斯来过之后,他就特别容易掉眼泪。
克劳德再次坐在了就诊椅上,双手不自在地抓住凳子边缘。
医生端详着克劳德胸上的痕迹和伤口,那个视线仿佛有了实体一样,在皮肤上不断游走。克劳德感觉像有蚂蚁爬遍了自己的胸口,麻痒的感觉不断蔓延,让下体和后穴再次起了反应。
医生上手掂量了一下克劳德的乳肉。说实话,他在离开神罗之后在围墙街呆了那么多年,见过不少或美好或畸形的肉体,克劳德的胸在他见识过的里面,都称得上是佼佼者。他胸部的形状圆润饱满,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形成一个流畅的水滴形。和一般男性不太一样,克劳德的乳粒肿的有一个拇指指节大小,和乳晕一样都泛着红,在白皙的乳肉上显得尤其娇嫩。
克劳德的胸上有着许多浅浅的伤口,像条带一样蔓延开。除此之外,克劳德劲瘦的腰上还有着没散去的淤青。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一眼就看出了伤口的成因,嘴里一直啧啧不停。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爱惜自己。”医生拿着放大镜片,仔细检查结痂的细小伤口,“你的男朋友也太粗暴了。”
克劳德听到“男朋友”这个词,仿佛受到惊吓的猫,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青青白白地变着脸色,看着好不精彩。医生看出他的紧张,不屑地用鼻子哼气,手指了一下他腰间的痕迹,“可没有几个姑娘有那么大的手,都快两米高了吧。”
然后医生又有点生气地训道:“你也是,就这么紧着他整。”
克劳德觉的自己进入了沙漠,喉咙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踌躇了半天,细若蚊音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不是你自己挤着胸给他玩吗!看看这下面都是指印,难不成还有别人帮你挤吗!”医生恨铁不成钢地扇了一下克劳德的胸,用的力气很轻,但是也让克劳德的胸晃了半天。克劳德的胸现在肿得不行,外表依旧柔软细腻但是里面却硬实得很,肿胀的乳腺从内而外地撑大了他的胸,连乳尖都受到了影响,生机勃发地翘着。
克劳德的眼睛里又溢出几滴眼泪。他扁扁嘴不说话,用委屈的表情反驳医生。
医生给克劳德拿了个毯子,又示意克劳德伸出左手,说:“来披上,别感冒了。伸手,我抽个血。”
克劳德不情不愿地伸出左手。他很不喜欢被抽血,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还是宝条的实验品的感觉。
针头扎进手肘的静脉,暗红色的血液顺着软管流出,又在连着的试管里聚集。医生麻利地给克劳德按上棉花,拔出了针,把试管放进了笨重的机器里面。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嗡嗡响的机械音。
医生翘着二郎腿等结果,克劳德就拢着毯子,偷偷地瞥医生。
打破沉默的还是医生。他说:“我以前在神罗跟着宝条的团队。”
克劳德默默地听着,毕竟宝条和其它神罗的高层不一样,他在大众认知里并不出名,医生提到了“劣化”和宝条的名字,就证明他和神罗脱不了干系。
“宝条那个家伙,没什么天赋,但是鬼点子多。提出用魔晄强化士兵的也是他。”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皱起来,“当时有不少人反对他,但是最后也逐渐没了声音。看不惯他实验的人后来都离开了神罗,或者说被赶出来了。我也是其中之一。”
“离开神罗之后,我躲到了围墙街,好歹是活了下来。之后,偶然间遇到了披着黑斗篷的人,他们像丢了魂儿一样四处徘徊,搞得自己遍体鳞伤。他们,都有魔晄中毒的症状,有些人身上还留着军队的刺青。我就知道,宝条的实验还是继续下去了。我收留了几个,但都没救成。”
医生揉揉自己的眉心,看起来好像突然老了不少。空气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时机器发出了“滴滴”的声音,意味着结果出来了。克劳德不免有些紧张。虽然萨菲罗斯和宝条曾经说过,自己是没有劣化的特殊品,但是万一呢?
医生走过去摆弄了一下机器,让它吐出来了一张报告。纸上有很多图标,克劳德扫了一眼,但是看不懂,于是他再次看向医生。
医生扶着眼镜,眉头紧锁,看起来相当严肃。越是这样,克劳德越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医生终于开口了,他说:“不用担心,不是劣化。”
克劳德长舒一口气。但还没等他安下心来,医生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冷汗直冒,面色惨白。
医生说:“克劳德,你怀孕了。”
“克劳德,你怀孕了。”
医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克劳德犹如五雷轰顶。他浑身发抖,面上毫无血色。
怀孕了?怎么可能?
明明自己已经……
克劳德恍惚。他四肢发软,拢着毯子的手都摔落在腿上。医生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听起来极不真切。
“克劳德?喂!克劳德!”医生看到克劳德呆傻的样子,提高了音量。直到医生忍不住拍了一下克劳德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克劳德看起来委屈极了,也不再强装镇定,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医生,看得人心软。
“你有什么头绪吗?”医生拍拍克劳德的背,试着安抚他,同时也很疑惑,“怎么会有这个结果。”
克劳德想摇头,但是脖子沉得转不动。眼前的景色突然像老旧的电视机一样闪过光斑。他看到萨菲罗斯背对着自己,用手抚摸着那台装有自己血液的老旧机器,回过头对自己笑。再一眨眼的功夫,萨菲罗斯就不见了。
眩晕让克劳德想吐,但是刚得知自己的怀孕的他强行把反胃感压了下去,他不想表现得更像一个孕妇了。克劳德捂住头,出了一身冷汗。
医生看克劳德的状态很不好,给他冲了一杯糖水。克劳德双手握着杯子,神色暗淡。
“要不咱们再查查,说不定搞错了呢?”医生尝试性的问。
“我……是返祖体质……是鸟类……而且,有排卵期……”克劳德垂着头,断断续续道。医生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这情况他也没有想到。
“报告……有那么容易搞错吗?”克劳德声音沙哑。
“机器嘛……挺旧的了,说不定?”医生挠挠头。他其实并不相信血液检查会有差错,虽然是旧型号,但是毕竟是神罗出品的。
医生转身去他的杂物堆里找东西。被搁置许久的仪器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随着医生的翻找。灰尘飞起来在空气里,让人鼻子痒痒。
不知道过了多久,灰头土脸的医生终于找到了什么,拿着探头和一个显示器。他嘴里嘟囔着,说自己太亏了,又说要让小蒂法安慰一下自己。
“来来,躺到这边来。”医生指示克劳德躺到里面的病床上,他解释道:“这个可以看到你肚子里面的情况。”
“说实话,如果你真的怀了,你想要这个孩子吗?”医生语气有点低沉。
克劳德不知道,也给不出答案。他并不讨厌小孩子,但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怀孕的事实。虽然他体质特殊,每年还有令人尴尬的排卵期,但他自我认知还是男性。如果真的有个小生命已经形成,他能下定决心抛弃它吗?
医生也叹口气,他想听听克劳德会怎么说,但也知道,这个问题对于相同情况的任何人来说都不好回答。
克劳德将手盖在小肚子上,那里仍然光滑平整,还有这些许腹肌的沟壑。但说不定很快它就会变得圆润鼓起,承担起孕育着一个生命的重任。
他弱弱地回答:“我不知道……”
克劳德看起来很冷淡,但他并不擅长拒绝人。如果蒂法、马琳甚至是医生拜托他,说不定就他真的把自己的感情放在他们的请求之后。
医生也心情沉重,从克劳德的反应他也猜到,这个孩子恐怕不是他自愿怀上的。身为医生他尊重病人的意志,但是他也不忍心剥夺生命存活的权利。
医生拍拍克劳德的肩膀,让他躺下。克劳德也顺从照做。现在那台连着探头的显示器成了他们唯一的指望。
医生在克劳德的腹部涂了一些透明的凝胶,用金属的探头在上面滑蹭着。显示屏看起来很古老,都是一些蓝白色的线条。克劳德看不懂,但他还是盯着显示屏。
医生用探头不断地按压着他的腹部,似乎在找着什么,视线在克劳德的肚子和屏幕之间来回切换。
然后探头离开的腹部,继续往上走。冰凉的金属在皮肤上游走,让克劳德想起萨菲罗斯冰凉的蛇鳞。他青着脸,害怕地闭上眼睛。探头滑过了他肿痛的胸部,冰冰凉凉的,稍微缓解了一些不适。但是那个探头又向上走,绕着他的乳尖打转,把挺翘的乳粒撵得东倒西歪,然后又以乳粒为中心,一圈一圈地往外绕。闷痛的乳核被推着四处转,疼痛变成了刺挠的快感往下腹窜。
“唔……”克劳德闷哼。他感觉金属带走的热量又迅速被补充。本应是极为正常的检查,但自己却被逗弄得起了反应。
眼前再次出现噪点。克劳德看见萨菲罗斯俯视着他,绿色的眼珠带着笑意,对他说:“这就有感觉了吗?克劳德?真是淫荡的身体啊。”
克劳德想反驳,但他的上牙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然一张嘴就会露出令人害臊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因为快感微微发抖,连带着乳肉也跟着颤震。
医生以为自己弄痛克劳德了,还轻言轻语地安慰着他,让他再忍忍。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长舒一口气,对克劳德温柔地笑着,说:“没事了,果然弄错了。”
克劳德在检查过程中偷偷地去了一次,裤裆里黏糊糊的。他红着脸,怔怔地望着医生。医生以为克劳德没听懂过,耐心地指着屏幕上的线条和他解释:“看这里,这是肠道,然后这里是子宫。这真的很少见。不过最重要的是,它是空的。你没有怀孕。”
好像是终于听懂医生在说什么了,克劳德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医生接着道:“我担心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仔仔细细都查了一遍,这次真的没有问题了。”他也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但是克劳德看起来并没有他想象的开心。
心里空空的。
松了一口气吗?的确。“没有怀孕”的这个事实让克劳德放松了不少,但同时也让他也有种说不上来的空虚感。
想生下萨菲罗斯的孩子吗?不可能。克劳德否认了这个想法。但是他无法否认自己想要孩子的可能性。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条,克劳德拍拍脸,决定忘掉它。
“医生……所以,我的胸是怎么回事?”克劳德脸还是烫的,他眉眼低垂,羞涩地措辞询问。
医生挑着眉斜睨着克劳德,嘴撅着,把胡子带着一动一动的,一副等着八卦的样子。他说:“是假孕。你的大脑以为你怀孕了,让身体为哺乳婴儿做准备。所以……”医生恶作剧般地用手指怼了一下克劳德的胸,戳得克劳德直掉眼泪。
“所以才会痛。”
医生转身回到桌前,龙飞凤舞地画着病历,边写边说:“我给你开点药,你自己涂药按摩一下,肿成这样估计要出奶,万一堵奶了就用吸奶器吸一下,不然之后会更难受。”
克劳德听着医生的嘱咐,双手揽着前胸,耳朵和后颈都被烧得通红,感觉没有比今天更丢脸的时候了。
医生不让克劳德继续绑绷带,说会影响血液循环,所以克劳德回去时,两团圆滚滚的乳肉随着步伐不断晃动,扯得生疼,乳头在衣服的摩擦下充血,蹭得红肿,被强调紧遵医嘱的他只能用装着药膏和吸奶器的袋子挡在胸前,遮遮掩掩地往回走。
——
克劳德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吸奶器。两个白色硅胶状的漏斗,分别通过长长的软管连接到了一个小瓶子上,小瓶子上还连着一个带线小手柄,上面有几个没有任何说明的按钮。
克劳德黑着脸看着这个小器具。他想象不出自己使用它会是什么样子,也根本不想用它。于是克劳德把它塞进了衣柜的最里面。
虽然抛弃了吸奶器,但是克劳德还是有乖乖使用医生给的药。药膏冰冰凉凉的,一沾到温热的皮肤就化成了油脂。克劳德每天冲洗后都用体温将药化开,细细将药膏涂满胸部,并用手掌按摩饱满的乳肉,将它们涂得又滑腻又有光泽。为了不让药膏粘到衣服上,每天晚上克劳德都不穿上衣,挺着胸脯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虽然药膏让肿痛感有所缓解,但是克劳德还是做不到不包绷带就直接出门。过了几天,本来有所好转的肿痛感变本加厉。无论克劳德涂了多少药膏,强烈地胀痛甚至让他难以直起身子。甚至洗澡的热水都会加剧疼痛。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克劳德打了医生留下的电话。电话刚接通,医生的咆哮声就从电话里传来:“知道痛了吧!叫你不要绑绷带!不听劝是吧!”
克劳德立刻将电话从耳边拿开,一句话都没回,直接切断了通话。他黑着脸,眼睛盯着房间里唯一的衣柜。犹豫再三后从抽屉的最深处翻出了那个被他藏起来的小机器。
他的胸比原来涨大了不少,也硬的不行,像两个沉甸甸的水袋挂在了胸前。
克劳德为难地拿起两个漏斗样的小罩子,盖在了自己的胸上。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两个小罩子自动收紧开口,吸附住了克劳德的胸,把他同样鼓胀的乳晕和挺翘的乳粒含了进去。克劳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拉着软管想把它们扯下,但是罩子的吸力出乎意料的大,也出乎意料地智能,它们感觉到了脱落的前兆,迅速排空了罩子内部的空气,利用真空的吸力牢牢贴紧了克劳德的乳尖,连嫣红的乳粒都被吸进了罩子和软管的连接处。
“啊嗯!……”克劳德被这一下吸得尖叫,但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并用双手捂住了嘴。他堵着嘴不让呻吟流出,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自从被萨菲罗斯欺辱过后,克劳德觉得自己似乎软弱了不少,动不动就会掉小泪珠。
等心情平复下来,克劳德一手托着胸,一手握着连着小瓶子的手柄研究着按钮。黑色的小手柄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但是前后左右都有好几个按键。原先标在按键上的指示已经被时间磨花,模模糊糊地看不清。
就像魔鬼的盒子一样,克劳德腹诽。他犹豫地按下一个按钮,希望是关机或者停止什么的。但是克劳德的运气一向不是很好,他自己也忘了这一点。
不知道被激活了什么功能,两个透明罩子开始蠕动起来,模仿着婴儿的吮吸,把红艳艳的乳粒吸进了软管,连小巧的乳孔都被翻了出来,
克劳德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他的胸部本就敏感,在加上机器那不近人情的吸力,仿佛把他的灵魂都抽走了一样。痛感变成了快感的陪衬,在大脑中像烟花一样炸开,情欲像散开的点点火星落在身上,烧得滚烫。
遥控手柄早就从手里滑落,克劳德捧着两团乳肉瘫倒在床上,他弓着背浑身发抖,用头和膝盖撑着身体,给脆弱的胸留出一点空间。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嘴大张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两腿并紧,不断地磨蹭着已经立起的阴茎,后穴翕张不断吐出清液。
视线因为泪水变得模糊,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仿佛化成了实体一样。
“真是不乖的人偶。”房间响起另一个人声音,“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擅自玩弄自己的身体。”
“啊啊……”克劳德艰难地抬头,发出呜咽声。他看见萨菲罗斯抱着手臂,愉悦地俯视着自己。
又被看到如此难堪的样子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克劳德强装镇定,但他发抖的声音毫无说服力。
“我来看看我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对吗?”萨菲罗斯俯下身,银发从他的肩头滑落,扫在克劳德光裸的上身,带来一阵痒意。他用修长的手指绕着连接着硅胶罩的软管,轻轻扯动,带出克劳德一串闷哼。
“我的人偶真的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惊喜。”
“我不是你的人偶,也不是你的所有物。”克劳德瞪着萨菲罗斯,明亮的蓝色瞳孔泛着水汽,却十分清澈。
萨菲罗斯满意地扯了扯软管,像扯着宠物的项圈一样。乖巧的克劳德很惹人怜爱,但是有些脾气的克劳德更有调教的价值。萨菲罗斯眼中的笑意更深,碧绿的竖瞳兴奋地像是在发光。
“唔……萨菲罗斯!”克劳德的身体突然不停使唤,他的两手擅自撑起了身体,并跪坐在萨菲罗斯的面前。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是杰诺瓦细胞的支配。坐直后的克劳德,两手握住了遥控手柄,向萨菲罗斯递去。
“乖狗狗。”萨菲罗斯接过遥控器并表扬道。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克劳德咒骂,他用尽全力想阻止自己的行为,但杰诺瓦细胞的支配权是绝对的。
没有了排卵期和杰诺瓦火上浇油带来的意乱情迷,克劳德神智清明,他挺着高耸的胸脯喘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把遥控献给了萨菲罗斯。萨菲罗斯把玩着粗糙的手柄,在克劳德紧张地眼神下摁下了一个按钮。
“啊啊啊……嗯唔!”没有了手和枕头的遮掩,克劳德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快住手……!萨菲罗斯!”
硅胶的小罩子突然收缩,把内部圆乎乎的乳果夹成了扁扁的一片。然后它开始不正常地发热,让本就饱受折磨的乳尖更是苦不堪言。嫩红乳孔也在硅胶罩的挤压下被堵得严严实实,又被高温蒸得翕张。
萨菲罗斯左手抬起食指,轻轻点在克劳德的嘴唇上,说:“嘘,想把大家都喊过来吗?没想到你有这样的兴趣。”
克劳德怒视着萨菲罗斯,呲着牙,仿佛下一秒就会咬断眼前的手指。
他在将遥控装置递给萨菲罗斯后,双手自动挪到了身后,支撑着后仰的身体,将沉甸甸的胸乳挺得高高的。两根从乳尖垂下的软管随着他的呼吸在半空中晃荡,软管的另一头则牵在了萨菲罗斯的右手上。
克劳德紧张地看着萨菲罗斯握住软管的手,又抬眼看向萨菲罗斯。感受到克劳德热情的视线,萨菲罗斯的心情相当不错,他将举在克劳德面前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摩挲着尖利的犬齿。克劳德的嘴角被扯着,多余的口水不断滴落。
他张嘴就想咬,萨菲罗斯笑着警告他:“小狗,如果咬下去你会后悔的。”
克劳德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用力咬下。似乎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萨菲罗斯在克劳德咬下前就使劲扯了一下手中的软管。圆润的乳肉被扯成了一个锥形,从乳尖传来的痛感混杂着难以抑制的快感,让克劳德瞬间到达了顶峰。快感似乎要烧坏了脑子一样,克劳德翻着白眼,全身瘫软,嘴也不自觉地张开。萨菲罗斯掰着他的下牙,手指在他的嘴里抠挖,把他的呻吟声都堵了回去。指尖不断地搅弄着舌头和喉口,让口水顺着克劳德精致的下颌流下,再滴到他丰满的胸上。
“你这个……变态……”克劳德虚虚咬着萨菲罗斯的手,含糊不清地说道。
萨菲罗斯回应道:“多谢夸奖。”
然后萨菲罗斯翻身上床,将骨软肉酥的克劳德揽在自己怀里。刚刚高潮过的克劳德没有力气反抗,加上杰诺瓦细胞的支配,让他只能乖乖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萨菲罗斯摆弄。
“几天不见,我的小狗好像变成小奶牛了。”萨菲罗斯调笑道,他两只手捧着克劳德的两只乳肉,用虎口卡着下缘。克劳德的胸比他之前见到的大了不少,从原来的盈盈一握变得一手盛不住,软糯滑腻的乳肉也变得更加肿胀紧实,就像是成熟的果实一样,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挤出香甜的汁水。
萨菲罗斯揉捏着手中的软肉,感受着肿大的乳核在指尖滑动,他将手指都陷入乳肉里,像揉搓面团一样挤压着,又像玩弄水球一样来回拍打,把本就饱满的乳肉玩弄地上下跳动,发出啪啪的声音。克劳德挺着胸被亵玩,他向后躲却更是将自己禁锢在萨菲罗斯的怀里,臀部坐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反抗地抓着萨菲罗斯的两条手臂,但是就像是抓住两条钢铁一样,掰也掰不开,推也推不动,只能红着眼睛瘪着嘴,不断地哽咽。
两团奶肉被玩愈发肿大,上面布满了红红的指印。萨菲罗斯凑近克劳德的耳边,极尽温柔:“我的人偶究竟怎么了?”
克劳德脸上弥漫着泪痕,他执拗地撇开头,闭着眼睛躲开。然后他感觉胸前一松,那个硅胶小罩子就掉了下来。两颗乳粒本来就肿的又指节大小,现在更是红得发紫,像两颗小樱桃一样坠在胸前。克劳德的手再次被控制,捏上了两颗熟透了的乳粒。
“不……不要……住手啊!”克劳德摇头,但是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动作。
两颗圆润肿胀的乳果被自己的手指捏扁,拇指和食指捻着扁扁一条的乳粒不断拉扯着,克劳德被刺激得仰头呻吟,枕在萨菲罗斯的颈弯,把他肩头的银发蹭得凌乱。
萨菲罗斯同时挼着克劳德的乳肉,掐住乳根往前凑,挤出一道幽深的沟壑。圆滚滚的乳肉在揉捏下逐渐变得柔软,变得又红又烫。胸上冒了一层薄汗,混着医生开的膏药,让白腻的胸脯好像化开了一样。
克劳德疼得直抽气。他的裤子里早就湿乎乎一片。瑟缩的后穴不断地着吐着粘液,阴茎早就射过几次,现在只能随着胸前的刺激汩汩流着前列腺液。裤子上的水渍不断蔓延。
萨菲罗斯松手,然后探进克劳德的家居裤里。有弹性的松紧带完全挡不住他的入侵。萨菲罗斯发现克劳德并没有穿着内裤,他的手直接就握住了克劳德下体,把玩着软乎乎的阴茎和囊袋。他用手指拨开覆盖着龟头的包皮,然后不断用指甲抠挖,又用指腹不断地摩擦顶端的小口。
克劳德的尿道口被摩得酸涩不堪,眼看着又硬了起来。他的手被控制着,不断地揪扯着乳头,然后手指夹着乳粒,代替萨菲罗斯抓按着自己的乳肉。很快克劳德又要高潮,柱身不断抖动着,但是萨菲罗斯用指尖堵住了出口,让往外涌的精液逆行了回去。
克劳德惊叫:“噫啊!好痛……萨菲罗斯……”
“不乖的小狗就要受到惩罚。”
萨菲罗斯手中出现了一缕黑色的烟雾,慢慢凝成了一根银色的小长棍,棍子上凹凸不平,像由一粒粒的小珠子组成,棍尾镶着一个同样银光闪闪的小拉环。萨菲罗斯扯开克劳德的裤子。略显粗糙的布料马上变成了碎片。他一手握着克劳德的阴茎,一手持着小棍,对准了嫩红的龟头。不断开合的铃口轻易地就含住了小棍的尖端,随着小棍的慢慢送入,狭窄的尿道内壁不断被破开。克劳德全身紧绷,大气不敢出,生怕身体有丝毫地抖动会带给自己更多的痛苦。等他满身大汗地喘息时,小棍已尽数没入,只留下了一个银环垂落在铃口,通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丝一毫的液体都涌不出来。
现在克劳德的胸和阴茎都被堵死了,后穴和甬道的空虚感愈发明显。萨菲罗斯拉开裤链,又热又硬的阳具弹出来,被两瓣软糯的臀肉夹着,臀肉中间肉嘟嘟的小嘴嘬着屁股下的硬物,馋得水流个不停。
萨菲罗斯也不急,他用血管虬结的阴茎前后摩擦着穴口,让溢出的清液涂满整个柱身,显得更加狰狞。克劳德被蹭地混身热,不住地挺胯,试图获得更多的满足感,但是萨菲罗斯掐住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克劳德的腰似乎两手就能握住,腰肢纤细却柔韧有力,腹部还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萨菲罗斯他略显遗憾地用手掌摩挲着克劳德的小腹,怀念起他的肚子被卵撑的鼓起的样子。克劳德被摸地痒,就不住地往后缩,自己把穴口撞到了萨菲罗斯的阴茎上。
被晾了许久的穴口终于遇到了它心心念念的客人,又吮又吸地往里邀,穴里的嫩肉更是怕来客跑掉,层层叠叠地黏了上去。克劳德穴口先是一紧,作势就要往外拔。萨菲罗斯把着克劳德的腰就是一个深顶。
甬道没有了排卵期时的软糯多汁,变得更加紧致。肉刃破开重重阻力前进,抻开了经过的每一寸褶皱。抽搐的软肉绞着粗暴的访客,像是在谄媚的挽留,又像是推却它的前进。
坚硬的柱身划过肿胀的前列腺,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克劳德的尾椎骨直冲他的天灵盖。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冲,但是又被硬生生地堵回。克劳德被憋得哽咽:“萨菲罗斯……放开我……”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萨菲罗斯在克劳德耳边轻笑。他轻轻一颠,克劳德也跟着一跳,然后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萨菲罗斯的胯上。紫红的龟头狠狠撞上了宫口,把娇小的肉囊都砸扁了。克劳德“呜”了一声,翻着白眼咬着牙被顶到了高潮。
萨菲罗斯把克劳德放到了床铺上,让他看着自己。两团乳肉像水袋一样瘫开在胸脯上,沉得克劳德有些喘不过气。他的肚子里还插着萨菲罗斯的阴茎,小子宫也被撞得移了位,小腹又圆呼呼地凸起来。萨菲罗斯摸着克劳德凸起的小腹,狠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死死怼着宫口,就是为了再次破开它。
克劳德被顶得全身都在颤,丰满的胸脯晃出一阵阵乳浪,被控制的手都快要捏不住乳粒。湛蓝的眼眸中都是湿意,连嫩红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肠道抽搐了好几下,骚浪地缠着硬物。但不知道为何,克劳德的小子宫一直死守,连一条缝隙都不肯张开,里头蓄的清液越来越多,让克劳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开始鼓起来。
“打开它,克劳德。”萨菲罗斯命令道。
克劳德呜咽两声,口齿不清地嗫喏:“办不到……我做不到……”
“打开它,小狗。”萨菲罗斯深顶,将克劳德的小腹戳出一个骇人的突起。克劳德被顶得哀叫连连,宫口却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
“这么顽固,是怀了什么小崽子吗?”
听到萨菲罗斯随口一句,克劳德明显身体僵硬了一瞬,反而激起了萨菲罗斯的好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询问克劳德:“嗯?小狗?你偷偷怀了小崽子吗?”
“没……啊……没有……没怀……”克劳德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萨菲罗斯的囊袋抽打在他的臀肉上,沾着溢出的肠液,发出“啪唧啪唧”淫靡的水声。
他的阴茎被尿道棒堵住,宫口打不开也泄不出来,乳粒被自己死死捏住,胸又肿又热。无处可去的快感不断地在身体里堆积、环绕,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大脑被一阵一阵的情潮冲得迟钝又麻木,就算没有杰诺瓦的支配,克劳德也无力反抗了。
克劳德被憋得泪眼汪汪,他哭着对萨菲罗斯请求:“让我射吧……求你了……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停下了胯下的动作,打着圈儿磨着脆弱却吝啬的宫口。他说:“怎么办呢,不听话的小狗,是要被惩罚的。”
克劳德被磨的“嗯啊”直叫,他带着哭腔啜泣道:“你罚我吧……求你了……啊啊……”
萨菲罗斯用手指勾住克劳德肉棒顶端的银环,看着克劳德期待的眼神,又将其往里捅了捅,小棍子的顶端刺到了肥肿的前列腺,又引起了克劳德再次抽搐。
“之前说要怀上我的孩子,是在骗我吗?小狗?”
“没!没……啊!没怀……但是怀……怀了……涨奶……”克劳德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假孕……想怀的……没……没骗你……”
他的脸和身体被体内的欲望闷得粉红,眼睛不断地流着泪,吐着舌头“哈哈”喘气,似乎随时会晕过去。
“说谎的小狗可不能射。”
萨菲罗斯握着克劳德的手揉捏硬中带软的乳肉,胸前的胀痛让克劳德忍不住求饶:“咿呀!不要……别揉了,要破了。要被撑破了……”
“作为说谎的惩罚,不能用下面,小狗就用上面射出来吧。”萨菲罗斯说罢,就解除了对克劳德的控制。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的让克劳德的手臂酸麻发抖,等他颤颤巍巍地松开手指后,原来肉乎乎的小乳头已经被碾成了一根软烂的小肉条,紫红紫红地挂在高耸的乳肉上,连原先张开的乳孔都捏扁了。
萨菲罗斯耸动着下身,被钉在阳具上的克劳德也跟着前后一起一伏,两只满当当的乳肉也跟着来回甩。
“啊啊!好痛……好胀啊……”克劳德尝试扶着抖动的胸,但是抹了膏药又糊着汗水的乳肉滑得不像话,总是从手中溜出去。克劳德无助抬着手,两团奶肉就跟着身体的律动“啪啪”砸在手掌上,就像自己扇自己胸脯一样。
本就肿胀的胸乳似乎又大了一圈,但是丝毫没有解放的迹象。
克劳德抽抽嗒嗒地哭着,他知道,萨菲罗斯说到做到,不用上面射出来,萨菲罗斯是不会停止他的惩罚的。于是克劳德伸手去够吸奶器。那个老旧的小仪器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克劳德的手不断地在床单上划拉着,但是就是找不到。
克劳德越发绝望,他又去挤自己的乳肉,从乳根开始顺着往前推,希望能挤出点什么,但是这样除了徒增痛苦之外没有丝毫作用。肿胀的乳肉上布满了通红的指印,看起来好不可怜。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手忙脚乱的样子心情甚好,时不时地就顶一下宫口,提醒着克劳德快点行动,然后又慢悠悠往后抽,在穴口不远的地方杵着肿大的前列腺。
“我挤不出来……帮帮我吧……萨菲罗斯……”克劳德祈求道。
“都没有怀上,怎可能挤得出奶呢?”
“可以的,有奶的……吸一下吧……吸一吸就出来的……求你了……”克劳德难堪地闭着眼睛,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对萨菲罗斯说出这样的话。
“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小狗。”萨菲罗斯摸上克劳德的脸,看着克劳德精致的五官被泪水染得湿淋淋的。他又用手指揉按着克劳德的眼角,强迫他睁开眼直视自己。
克劳德望着萨菲罗斯。银色长发的男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那双绿色的眼睛戏谑地看着自己。被萨菲罗斯视线扫到的地方像被鞭子抽过一样,火辣辣地烧着。
“克劳德,没怀上,是不会有奶的。”萨菲罗斯重申。
克劳德惶然,他绝望地用双手捂着突起的小腹。克劳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刚要说出的话又堵在了喉咙里。
沉默了许久,他的眼角划下一滴泪,湛蓝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萨菲罗斯,喃喃地问道:“怀上就能出奶了吗?”
“让我怀上孩子吧……求你了……萨菲罗斯……求你了……”
“这才是我的好狗狗。”萨菲罗斯表扬道,双手握住了克劳德劲瘦的腰肢。
粗大的阴茎快速抽插着,将肠液打成了细细的泡沫,堆积在穴口上。克劳德被顶得像丢了神,但是意识又无比清醒。他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句对萨菲罗斯的示弱都像一把小刀,一点一点地割着自己的自尊心。
似乎像是放弃了一样,克劳德虚脱似地躺着,任凭萨菲罗斯如何摆弄他的身体。宫口幼嫩的软肉像蚌肉一样吮着萨菲罗斯的阴茎,好似在求情。蓄在子宫里的清液终于找到了出口,从松动的宫口挤了出来。
萨菲罗斯俯在克劳德身上,温热的鼻息喷在克劳德的胸口。克劳德好像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萨菲罗斯。神罗的1st,大家的英雄。萨菲罗斯无论何时,在自己的心目中都是完美的存在。他从小到大的英雄现在居然离他这么近。
克劳德的脑子已经被快感灼得昏沉,肿胀的胸部让他迫切地想要释放。他用自己的肥大的乳头去蹭萨菲罗斯的嘴角,红通通的乳尖沿着嘴唇划来划去。
怎么会放过到嘴边的猎物,萨菲罗斯张嘴,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过了软烂的乳尖。一直被粗暴对待的乳果突然被亲了一下,激动地立了起来。连带着有硬币大小的乳晕一起肿成了一个小小的锥形。萨菲罗斯细细地撩拨着,那颗被扯成长条的小乳粒像代替了被塞着棍子的阴茎一样,勃起后蓄势待发。
克劳德的胸第一次被这么温柔地对待,没有疼痛的快感让人食髓知味。克劳德伸手搂住了萨菲罗斯的脖子,挺着胸磨蹭着,让萨菲罗斯含得更深。
萨菲罗斯也顺着克劳德,连嫩红的乳晕也一起包进嘴里舔,不断地在口腔中翻搅着有樱桃大小的乳尖,用舌尖顶弄细细的乳孔像是要往里钻。他的下身也模仿着嘴里的动作,用阴茎怼着宫口用力磨,把翻出来的一圈宫口的软肉都捣得黏糊糊的,,
汹涌的情潮不断在体内堆叠出层层快感,就快要到达极限了。乳肉和子宫里都蓄满了液体,就等着一个契机,一口气爆发出来。
“萨菲罗斯!吸一吸……啊!顶开它!”克劳德不知是难受的还是爽的,混身直哆嗦。他抱着萨菲罗斯脖子,把他往自己胸里埋。两条长腿绕到了萨菲罗斯的腰上,用腿根不断地磨蹭着。萨菲罗斯双手托着克劳德丰腴的大腿,往两边掰,最大程度地打开了克劳德的胯骨。他打着圈儿用龟头磨蹭宫口的软肉,等它们放松警惕后,一个冲刺,破开了瑟缩的宫口,撞上了湿滑的子宫壁。
不在排卵期的宫胞变得更小更紧,萨菲罗斯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就占据了几乎全部的空间。克劳德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小鼓包,随着萨菲罗斯的抽插来回移动。宫口像个紧实的皮套子一样,勒住了冠状沟,让萨菲罗斯往外抽的时候带着小子宫一起乱跑。
在宫口被破开的时候,克劳德眼前一白,好像昏厥了几秒。等他回过神来,下体的坠涨感越发明显,内脏都被顶得位移,让他止不住地反胃。
“啊啊……!射进来,萨菲罗斯,让我怀上孩子,让我出奶吧……”克劳德呻吟,“好胀啊…要破了!”
他双腿勾住萨菲罗斯的腰,把他往自己体内带。萨菲罗斯对于这种催促的行为不满,就用后牙咬着嘴里的乳粒,来回地嚼着。和手指的揉捏的感觉不一样,乳粒被牙齿磨得“吱吱”作响,连乳孔被嚼开了,翻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又被舌头不知轻重地舔开。
萨菲罗斯同时把阴茎往外拔,动作斯毫不留情,把箍在龟头上的小肉囊都扯得翻了出来,层层叠叠堆在肠道的尽头。克劳德的下体终于喷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浇在了萨菲罗斯的柱身上,然后顺着肠壁往外流,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漏出。
“说好用上面射出来,怎么还是下面漏了。”萨菲罗斯吐出嘴里的乳尖。那颗红果儿似的乳粒被嚼得彻底没了形状。紫红紫红地瘫在乳肉的顶端,和隔壁的鲜红饱满的乳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萨菲罗斯是克劳德最后的希望,他感觉自己要坏了,胸部的皮肤被奶水撑得极薄,都快要变成透明的了。他含着痛,虎口抵住乳根,把乳肉萨菲罗斯的嘴边拱。
“能喷出来的,马上…噫!快了……就差一点儿……”克劳德抽泣着,“下面……下面也能含住的……不会再漏了……求你了……射给我吧……”
他的肠道也极力挽留着硬物,饥渴地绞紧萨菲罗斯的柱身,宫口外翻的软肉不断地吸吮着龟头。克劳德的屁股也轻轻晃起来,用半软不硬地阴茎去蹭萨菲罗斯的小腹。
萨菲罗斯掰着克劳德的下巴。他湛蓝的眼珠像天空一样透明,眼角的红晕昭示着主人正备受情潮的折磨。克劳德表情狼狈,满脸泪痕,嘴角都是自己的口水,但是他是清醒的。
“乖孩子。”萨菲罗斯笑笑,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原本应该带来欢愉的性事变成了一种残酷的惩罚,这是萨菲罗斯对克劳德服从性的测试。从被控制的时候开始,到他变得清醒;从被迫,到习惯不拒绝。克劳德会慢慢适应自己带给他的痛苦,将它与快感混为一谈,最后慢慢奉献出身体,变成供自己随意玩弄的人偶,清醒又难以自制地堕落下去。
萨菲罗斯欺上身去,含住了软烂的乳粒,大力地吸允起来。已经退出大半的阴茎液再次重重的地撞进克劳德的体内,狠狠地操弄着。
克劳德混身抽搐,两条腿大大地敞开,连脚尖都绷直了,他已经顾不上是否会被别人听见了。他的下身把萨菲罗斯咬得很紧,内壁全方位地包裹着他的硬物,生怕再漏出点什么来。
萨菲罗斯收到了热情的款待,也积极地给出了回应。他开始不断地冲刺,每一下都会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在克劳德意识模糊,快要昏厥过去时,感觉体内的硬物开始跳动。他下意识地顶胯,尽可能地让萨菲罗斯进得深一些,然后绞紧了肠道。克劳德感到下体一阵酸胀,更是拼命地夹紧大腿,两手抱着萨菲罗斯的脖子,把右胸往他嘴里送。
乳孔已经被萨菲罗斯舔开了,嫩芯开始沁着水液,但是还不够。
萨菲罗斯捅进了克劳德的宫胞内,抵着内壁射了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快速地将小小的子宫射满。克劳德也哆嗦着再次到达了顶峰。宫胞分泌出大量的水液,混着白精一起涨得克劳德小腹鼓起,真的像怀了宝宝一样。
宫口的一圈软肉吸着萨菲罗斯的柱身不肯放,把浊液牢牢地锁进了宫胞里。
克劳德摸着鼓起的小腹,讨好地呜咽:“呜……这次没有漏,对吧?”
萨菲罗斯被层层叠叠的肠肉按摩地舒爽,他放过了被蹂躏的乳粒,亲了亲克劳德软软的脸颊,表扬道:“真是乖孩子,这样就能怀上了。”
克劳德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做梦了,一切都太不真实。他甜甜地对萨菲罗斯笑,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鼓起的下腹,充满了慈爱。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乖顺的样子,用左手攥住了克劳德饱满的右乳。上面挂着的乳粒已经被他玩弄得软烂,被口水涂得亮晶晶的,中间的红芯开始往外渗着汁水。他握住乳肉的根部,往上一提,乳肉被扯成了一个锥形,同时奶孔大张,滋出了高高的一股奶柱,洒落在萨菲罗斯和克劳德的身上。狭窄的房间内迅速弥漫着一股甜香。
强烈的释放感再次将克劳德贯上了顶峰,他翻着白眼,混身抽搐,右侧的乳肉随着萨菲罗斯的挤弄不断往外喷着奶水。
好不容易等情潮平复一些,克劳德被自己喷的混身都挂着奶汁。右边的乳肉明显小了,也轻松了不少,但一直被忽略的左乳仍旧肿得发烫。
克劳德两手举着左侧的乳肉,委屈地看着萨菲罗斯。萨菲罗斯心情舒畅,他用手抹了一下克劳德的脸,将他脸上的奶汁擦干净,然后俯身含住了依旧完好的乳粒
萨菲罗斯舔咬着圆呼呼的乳粒,用力一吸,口中就涌进了一股香甜的奶水。
“啊啊啊——”克劳德发出舒爽的叹息。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萨菲罗斯的头,就像在给他哺乳一样。
“轻点……噫啊!别咬!嗯嗯……用力点……”克劳德语无伦次地叫着,抱着萨菲罗斯不肯撒手,两条腿也挂在萨菲罗斯的腰上。
萨菲罗斯用力吸了一口乳汁,含在嘴里,吻上了克劳德。
甜甜的乳汁带着一股淡淡的奶腥味,被渡到了克劳德的嘴里。萨菲罗斯撬开了克劳德的牙,同他的软舌纠缠在一起。克劳德用舌头去顶萨菲罗斯,却丝毫无法阻止他的攻城略地,只能一步步失守,最后顺从地被逗弄。等萨菲罗斯离开时,涎水在两人醉间黏连成丝。克劳德嘴角红肿,小舌无力地搭在嘴唇上,上面还挂着几丝白色的乳汁。
克劳德被吻得满脸通红,在尝到了自己的乳汁后更是觉得羞耻。但是他已经被快感烧懵了脑袋,只能伸着舌头呼呼喘气。
萨菲罗斯又叼着克劳德乳粒吸吮,似乎对它爱不释口。克劳德的乳尖早就在不断的嘬弄下破了皮,肿胀感褪去,疼痛感就涌了上来。克劳德不再抱着萨菲罗斯,反而将他往外推去。
“别……别吸了,好痛……没有了……”
但是萨菲罗斯没有松口,反而用牙齿咬着乳粒往后扯,将乳肉扯成了锥形。克劳德尖叫一声,使劲挺着胸,试图缓解胸前的疼痛。
看到克劳德有点翻脸不认人,萨菲罗斯决定不能继续惯着他。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克劳德的子宫还含着硬物,就被萨菲罗斯翻了个身,让宫腔也被扯的转了小半圈。萨菲罗斯耸动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在宫胞里,克劳德也跟着不断地蛹动着,一股一股地往外滋着乳汁。
克劳德的小子宫又泄了出来,他趴在床铺上,塌着腰撅屁股,生怕盛不住溢出来。两团乳肉还在不停地泌着奶水。肥肿的乳粒蹭在床单,搞得到处又湿又黏。
“不要了!噫……不要了。没奶了,孩子要不够了……”克劳德用手捂住胸,想阻止乳汁继续流出。但是萨菲罗斯拿开了他的手,自己捧住了克劳德恢复柔软的乳肉。他不断地揉捏,克劳德胸沾满了奶水,又白又滑,还泛着奶香,感觉就像握着一团牛奶布丁一样,轻轻一挤,顶端紫红的乳果就会喷出一股乳汁。
“怎么会不够。”萨菲罗斯半退了出去。被撑开的宫口费力地收缩,却还是留下一个小小的开口。存积许久的浊液往外涌去。克劳德吓得立刻紧缩穴口,层叠的软肉死死裹住萨菲罗斯的阴茎不放,连甬道内都被挤得没了空隙。
萨菲罗斯凶狠地一插到底,一路破开肉,再次撞开了宫口。克劳德痉挛地哭喊,身体却本能地迎合萨菲罗斯的动作。他送入时克劳德的穴口会舒张,回退时软肉又缠绵地挽留。萨菲罗斯掐着克劳德的细腰耸动着,任由他的两团乳肉随着身体律动胡乱地甩着。
每一次深插,克劳德的胸都会滋出一点乳汁,陆陆续续地没有停过。克劳德的意识似乎也随着溢出的乳汁远离了身体。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他塌着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似乎变成了一个产奶的机器,按下身体里的某个按钮就能泌出奶液。
发现克劳德已经快到极限,萨菲罗斯用手勾住克劳德小阴茎顶端的银环,把自己深深埋入克劳德体内,再次射进了子宫里。同时,他迅速将那根堵住克劳德阴茎的银棍扯了出去。略微不平的金属刮蹭过脆弱的尿道壁,让它无法自主闭合,积贮许久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就像下面也流奶了一样。
克劳德在过度的刺激下终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