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重新买齐了所有东西,没把遭到抢劫和强暴的事告诉任何人,返程的路上,他有意和老洛朗保持距离,装作一切如常,用祭司袍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身上的痕迹。
天上开始降雪,起初是绵绵的碎雪,逐渐变大,像冰雹似的打在身上。约书亚把东西放在教堂厨房,忽而想起一件要命的事:要回地下室,无论如何都得穿过礼拜堂,也就是冒险者逗留的地方。
一想到在备受折磨的一天结束后,竟然不能卸下防备,回到一个纯粹属于自己,不受外人打扰的居所,他就觉得更加伤心。而且这个外人是自己收留的,总不能无端发火把他赶出去。
约书亚推门而入。冒险者还待在老地方,他大概是坐了起来,祭司听见衣服从他身上滑下来的声音:“日安,神父。”
“日安,辛斯赫尔。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倒是你,看起来很疲倦。”
“是吗?”约书亚含糊地说,“我有点累,下楼睡一个钟头。”
他匆匆打了招呼,勾着头直往楼下走。
祭司一进屋就开始烧热水,把衣服全部脱掉,用湿毛巾擦拭身体。他感觉身体肮脏,神经质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圣职者,一个成年男人,竟然在云雾街遭到了轮暴,这种事传出去,只会成为笑话。
成为圣职者本该是一件光荣而幸福的事,在战争结束之前的世界里,神职人员最重要的一项权力,就是定义别人为异端的权力。当他正装行走在街上,人们只要看见他的祭祀袍,像以为他怀里揣着把上膛火枪一样,对他毕恭毕敬。
约书亚不认为自己享受这种威慑的感觉,他扪心自问,从没有指认谁与龙族勾结,也没有用酷刑折磨过任何人——那种肮脏的工作是异端审问官做的事。他刻苦学习,付出整个青春时代一路向上爬,好不容易成为教区司铎,得到些礼遇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做错什么……没有伤害过无辜的人,”他反复呢喃着,“哈罗妮啊,为什么?”
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开始发抖,难以自控地震颤,手脚冰冷,眼泪滚滚流下。他嘴唇嗫嚅,用极小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地呼唤女神的名讳。一个受尽委屈扑进母亲怀里的孩子无非也是这样无穷无尽地抽噎着。
没有谁比这一刻的约书亚祭司更需要得到神的指引,一点灵光或感召,哪怕只有一瞬间——嘉奖他的痛苦和忍耐,甚或告知他这桩暴行是对于他杀人那件事的惩罚的一部分也好。总之,他迫切地需要得到慰藉,想知道自己遭遇轮暴并非偶然和无意义的,也就是没有白白受了伤害。
但信仰从来不是讨价还价。他的眼泪要流尽了,天使还是没有在漫天金光中降临,脑中没有出现除自己之外的说话声,所有常见的神显征兆都没有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他的思绪混乱,甚至连凭空捏造一段与神使对话的记忆来自欺欺人都做不到,因为他根本想象不出一个神使究竟会怎么说话。再一次,他感到自己被抛弃了,对一个信徒来说,最大的痛苦和恐惧莫过于神不在看。
约书亚突然意识到不应该继续胡思乱想,任由怨恨和屈辱将他淹没,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剧烈动摇他的信仰。
失去信仰不是最糟糕的事,从来不是;大不了他自己一个人下冰狱,他已经准备好了。从杀人的那一刻,约书亚就没指望死后能过上什么好日子。但假如自己再也无法接受原本坚信的一切,也许会失去继续引导教友们的能力和资格。
祭司就像牧羊人,一个叛教祭司将全教区的信众都领向冰狱,这种悲剧在圣典里记载过。约书亚有义务将羔羊们带往真正的应许之地,连他自己也不应该成为自己的阻碍。
他匆忙披上衣服,逃似的离开了房间,回到一楼。刚从楼梯间探出头,冒险者就注意到了他。
灰精灵眯起眼睛,目光落在祭司身上。凌乱的黑发,通红的眼眶,满脸愁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才哭过——可怜见的,也许约书亚真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瞎,否则怎么会穿这样的衣服就上楼呢。
约书亚换了一身衬衣,尽管将扣子系到最上,还是没遮住脖子上的掐痕,颈侧就是一枚泛紫的拇指印。他肯定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脸上的表情自然而迷茫,像一头侥幸虎口脱险的黑毛羊,才跑出几步就以为安全了,呆站在原地,浑然不觉皮毛沾满其它畜牲口水的臭味。
辛斯赫尔没有指出他身上的痕迹,体贴地视若无睹,轻声问:“怎么了,神父?”
约书亚张了张嘴,这一刻他迫切地想要倾诉,可理智又明白他真正想谈论的事多么难以启齿,话语在抵达舌尖之前就被咽回,换成另一句话:“我们该吃点东西。”
饮食。填饱肚子,平心定气,越是在寒冷的地方,这件事就越显得重要。
晚餐吃鹰嘴豆泥、烤苹果和腊牛肉,约书亚为自己和伤患用白朗姆调了两大杯热腾腾的蛋奶酒。室内氤氲着肉豆蔻粉的甜香,身体渐渐暖和起来,祭司端着杯子,坐在冒险者身边,又一次想开口,又一次什么都没说。
辛斯赫尔问:“你似乎深受困扰。”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有些怜悯。在这一刻,约书亚彻底确定自己什么也不会说,他要让白天发生的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祭司握紧酒杯,说了一件另外的事:“我最近总做噩梦。”
“什么噩梦?”
“梦是没有逻辑的,讲出来也没用。”
“我是一个冒险者,以替人解决问题为生,你可以说说看。”
虐待,杀戮,触手,异常的器官。那些荒唐的梦境的内容,根本说不出口。约书亚摇摇头:“得了。再说,我未必付得起给你的酬劳。”
辛斯赫尔注视着他,像在衡量约书亚祭司本人价值几何:“何必在意酬劳呢,神父。只要你开口,很多事情我都能替你办到。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适合你的。”
约书亚听到古怪的声音。湿润厚重,好像搅动一缸新泡的腌肉的动静。
就在他的面前,白发的青年脱下手套,张开嘴,将整只手插进嘴里,他的嘴角被掌宽撑裂开,发出轻微的裂帛声,血从撕裂处淌下来。
精灵族修长纤细的脖子鼓起异形,此时他的手臂已经半截没入了嘴中。辛斯赫尔睁着眼睛,眨也不眨,血丝一点点爬上眼白,可他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有右手在认真地翻找血肉的微响。
面部肌肉抽搐扭曲,变成可怖的样子,肉身疼痛到了极致,生理泪水汹涌而出,那双被泪海所浸泡的金色眼睛始终平静无波,好像有一道更高的意志凌驾于血肉之躯上,祂根本不在意脆弱的皮囊变成了什么样。
要是凡人不幸看见这副吊诡的场面,也许会活活吓到疯癫,可约书亚祭司是个瞎子,不需要经受视觉上的考验。他只是本能地有一点不安,皱着眉思索自己听见的是什么响声。他甚至没有闻到血,只闻到一种炼金药草似的浓香,混着难以忽视的金属气味。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辛斯赫尔把沾满了血的手从嘴里抽出来,指尖捏着一枚戒指。他闭上嘴,皮肉正在愈合,血和涕泪统一回收,倒带般归于眼眶、鼻腔和所有伤口;他的头歪了一下,接着迅速回正,身体恢复如初,变成常人该有的样子。
辛斯赫尔用衣服擦了擦那枚戒指,牵起约书亚的左手,在他各个手指上试了试。戒指环口比中指和食指略小,只能套在无名指上。
那枚戒指擦过后还是湿漉漉的,有点恶心,让约书亚打了个寒战:“你给我戴了个什么?”
“首饰。”
“用处呢?”
冒险者沉默了一下:“安眠。”
约书亚强烈怀疑这个作用是辛斯赫尔现编的:“别耍我了。”
他用力摘了两下,刚刚顺利戴上的戒指却难以脱下,牢牢卡在的法地搅动。
“嗯啊……咕、唔……”
咕啾、咕啾,触手顶端纤细,往后却越来越粗,把肉腔的褶皱全部撑展开,塑造成它的形状。长度仿佛没有尽头,顶端穿过结肠口,约书亚瞬间失了神。
一下,又一下,它故意卡在那处反复顶撞,让精灵族无声地哀叫,身体触电般颤抖,然后射了出来。
触手在被窝里的活动逐渐激烈,被褥从约书亚腿上滑下去,取而代之覆盖在他身上的是一片蠕动的黑蓝。
精灵被裹在异种的牢笼里承受奸淫,上下被同时插入,两端的触手仿佛能够在中间,也就是胃的位置汇合。修长的腿搭在触肢上,随着抽插无力地晃动。
“哼、嗯嗯……呜!”
他的脚趾突然蜷紧,肌肉微微抽搐,是触手顶到了前列腺。那处自从被开发起就总是被各种东西捣个不停,充血鼓起,显然已经受不住更多刺激。然而这样凸出的腺体,只会更容易被快感责罚,深而重的顶撞让他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体内的抽送愈发激烈,约书亚错觉身体各处的孔洞都被侵犯了。嘴被触手插入,耳朵被舔舐,身体被抚摸揉捏,性器也受到无规律的撸动,不知下一秒将从何处传来的刺激让他应接不暇,脸色越发潮红。
后穴含着触手,不知廉耻地收缩,似乎越过了理智,预先发现只要夹得越紧就越舒服。深处的肉环被操得太过,像一只失去张力的皮筋一样套在触手上,它受到刺激还会产生本能的反应,向大脑传入错误的濒死念头——被捅得这么深,你肯定要死了。
于是大脑很努力地调动神经反应,给他死前所能享受的一切欢愉,可约书亚离死还很远,他只是在被怪物侵犯,触手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在极短时间内反反复复体验濒死程度的高潮。
他射了,白浊挂在光滑的触手上,到头来还是作为润滑抹回他自己身上。
粘腻的水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深陷于怪物的怀抱中,脑海里理智和情潮相互倾轧,他一会儿像鱼一样随着刺激猛然弹起,一会儿又情不自禁摇晃着屁股迎合侵犯。
然而,不管约书亚想做什么,他的活动幅度都被限制得极小,无可避免地被快感凌辱,约书亚的眼睛上翻,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丁点刺激就能让他崩溃着高潮,一旦触手从嘴里抽出,就会失声发出连自己听了都害羞的尖叫。
“呜、哈啊……”
“我……啊啊啊——!”
作为盲人有诸多不便,但有一个好处是,当他被异种奸淫的时候,只需要聆听、嗅闻和感受,不必真的看见形状恶心的触手和金色的眼球在皮肤上滚动的情形。
然而,哪怕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的理智也在慢慢退潮。
不知道鱼,或者类似章鱼的生物,我看不见……我不确定。”
“那么,我想请教你些书本上的事。那种生物如果真的来了伊修加德,就会因缺水而死,不是吗?这里很干燥。”
约书亚犹豫片刻:“是的。理论上是。”
“至于我,一个比你年轻的冒险者,受了伤,寄你篱下,怎么敢欺侮你呢?这符合常理吗?”
听到这里,祭司突然想起什么,他一把抓住冒险者的伤手,摸到了绷带夹板,却没听见痛呼。
辛斯赫尔笑了一声,将胳膊从夹板里抽出来,那只手搂住了祭司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到极致,约书亚的耳朵被冒险者说话时的胸腔震得微微发痒:“在现实里,我的手受伤了,在你的梦里却全须全尾。”
祭司完全陷入了困惑,好半天才开口说:“不,是你在耍我,你是一个魔法师,你什么都能做到。”
辛斯赫尔几乎要笑出来了。他故意用平静的语调说:“你太高估魔法师的能力,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为什么我要大费周章地做这些事,难道只为了玩弄你?神父,但愿你真的相信自己有那么讨男人喜欢。”
刻薄的言语太过伤人,却也直击要害,约书亚祭司紧抿着嘴,一股热潮涌上了头顶,羞得满脸通红。他什么都看不见,双耳只能听辛斯赫尔说话,封闭的环境剥夺了证伪的能力。
约书亚开始怀疑自己,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
“你明白的,是因为你太寂寞了,你想要有一个人陪伴你,抚慰你的身体,就像现在这样。你喜欢我紧紧抱着你,你看,你都不挣扎了。”
“胡说!”这话立刻把祭司的尊严点燃了。禁欲是圣职者的美德,同意他的话无疑等于承认自己是放荡的。约书亚在他怀中拼命尥蹶子,又被一次次按下:“我是一个圣职者,我不需要这些。”
“真的吗?你敢说自己从来不曾手淫过?按你吸烟的频率来看,不像是有什么克制力的样子。”
约书亚的脸一片潮红,他感到自己输了,在某种对峙中还没进攻就已败下阵来,说出口的话连自己听了都感到无力:“既然你是我的梦,怎么不听我的?你至少该是含情脉脉的,不,该是个女人才对。”
“梦境来源于现实的体验。你没有接触过女人,就想不出女人;你没有被人款待和服侍过,却受过男人们的凌辱,那当然只能这样了。”
约书亚睁大了眼睛。
这话有如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他可怜的自尊心,以及飘摇不定的理智。他无比确信自己从没向别人谈起过自己在皇都发生的事,为什么辛斯赫尔会知道?
他要不相信这真是自己的梦,要不相信辛斯赫尔可以读取他的记忆——也就是说,能够知道他过往一生中所有羞耻的事。这下,他反倒开始强烈地希望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动摇了。辛斯赫尔凉凉的话再加一码:“何况也许你早就习惯,或者说喜欢上这一切了吧。”
辛斯赫尔松开了他的脖子,托在后背的掌心上移,扣着祭司的后脑勺。他的脸越靠越近,唇珠轻轻磨蹭约书亚的嘴唇,鼻息洒在脸上,祭司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想开口说“不”,还未来得及发出音节就被一个吻堵住了。
柔软的舌头挤进来,塞满了口腔,约书亚自己的舌头被压在最底下,舌尖甚至舔到了深处的小舌。
人的舌头……这么长吗?
如果约书亚能看见,会发现那其实是条黑蓝色的触手,因此比人的舌头要更冷一些,也更粗厚。咽喉下意识收缩,将对方深入至极的舌尖一次次咽下去,反复带来窒息和喉管被胀满的诡异阻塞,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被对方的舌头插入了。
“嗯、唔……”
这不对,这一切都——
呼吸渐渐被攫取,心跳声响彻在耳畔。触手灵巧得惊人,顶端挑逗着口腔内的敏感处,让古板的祭司发出受不了的轻哼。
湿吻发出黏糊而淫靡的水声,约书亚快要喘不上气了,可怜的呜咽愈发微弱,灰精灵主动分开些许,沾满了唾液的触手抽出来,轻轻舔舐祭司被吻肿的嘴唇。
约书亚喘息着,沉浸于亲吻的余韵中,他发觉自己喜欢这样,正是这种享受让他惶恐极了。
这是一个清醒的吻,他从前不知道吻原来是这样。约书亚分神想道,如果夫妻之间能够随意接吻,难怪会有许多孩子,哈罗妮啊。
他回过神来,猛地往后让了让,撞倒了桌上的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原本熟悉的房间变得陌生,因为辛斯赫尔的存在侵占了全部注意力。他被捉住了。察觉到猎物要躲的那一刻,密不透风的深吻换了个角度席卷而来。
唾液交融带来一阵甜美的酥麻。他的膝盖发软,像一匹脚底打滑的羊,在冒险者怀中微弱挣扎。男人的胳膊却紧紧地禁锢住他,肆意用触手侵犯他的口腔。约书亚断断续续地倒吸气,因窒息而湿了眼眶。
他感到自己在移动,脚步踉踉跄跄,随着对方和汹涌的吻一起,而后被按倒在床上。
他的身体一次次蜷起来,一次次被捋开,发出惊恐而失态的求救,声音越来越小。衣服上的抽绳松散了,约书亚彻底没了动静,他紧紧抓着灰精灵的小臂,低声哀求说:“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意思实际上是不要停下来。
“你硬了。”辛斯赫尔不无恶意地指出。他知道只要把事实说出口就能击溃缺乏经验的祭司,果然,约书亚被他的话羞得愣在原地。
灰精灵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将那半充血的东西裹在掌心里轻轻揉搓。柱身渐渐膨胀,水红色的龟头从灰精灵虎口间冒了出来,用指腹轻轻磨蹭铃口就能让他惊叫着扭动身体——辛斯赫尔喜欢他活跃地挣扎却逃不掉的样子。
挣扎代表健康鲜活,受掌控等于可食用。辛斯赫尔的头颅再次炸开,涌动无状的异种用金色的视线舔舐怀中的精灵。
祭司浑然不觉可怖的怪物压在身上,抚摸他的手还是人类的手。他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紧绷,神态极不情愿,身体却像所有男人一样,丝毫藏不住反应。
“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很敏感,”辛斯赫尔发出恶意的低语,“还记得吗?上次我叫你‘神父’,你立刻就射在我手心里。”
约书亚颤了一下。像验证他的话似的,阴茎变得更硬了,顶端溢出清澈黏糊的液体。他摇头拒绝:“我不要做这样的梦了!你让我醒来吧。”
“只是梦而已,为什么抗拒?”
“修士不应沉溺于享乐……”
“这么说,你觉得这很快乐了,神父?”
辛斯赫尔故意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将包皮撸上来,半裹住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刺激最为敏感的顶端。
没人告诉过约书亚他的阴茎很漂亮,与精灵族修长的身材相称,包皮没有手术痕迹,生来就长度得当,勃起时能把整个龟头露出来,整根东西都是粉红色,现在它变得水淋淋的了。
辛斯赫尔把自己的见解告诉他,如他所料,精灵的尖耳泛起绯红。祭司又颤了一下,紧抿着嘴,不肯发出声音。
这种感觉可耻地很舒服。魔法师的手是一双不劳作的手,指腹没有茧子,比约书亚所握过的乡村女人的手还要柔软光滑。那只手又比女人的更大,甚至比约书亚自己的手还要宽大,裹住阴茎套弄,他听见身下传来越来越粘腻的水声,快感自身下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哈……啊、啊……”
约书亚吸紧小腹,肌肉微微发抖,他下意识挺腰将性器往辛斯赫尔手里送,茎身一次次充血到最硬。他皱着眉,一副似乎在发愁的神情,辛斯赫尔知道他这样反而是舒服得快要到了。
还差一点,就一点点——
“嗯?”一声困惑的鼻音,是辛斯赫尔发出的。手中的性器不断流水,把他的掌心弄得黏黏糊糊,却始终没有射精。
经过几天过量的性事,祭司不再年轻的身体疲倦了,他几次快要到达顶峰,又总是差临门一脚,过了一会儿,就算施以刺激也没有高潮的迹象,甚至那东西还越变越软。
“你不行了?”辛斯赫尔问。
对人类男性来说,这种话很冒犯,连清正禁欲的正教祭司也听不得。
“不,我只是……”约书亚愣了一下,他也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疲倦的反应让他又害羞又尴尬。
他急于维护尊严,甚至忘了他本不需要向辛斯赫尔证明自己的性能力,祭司伸手向下去摸自己的东西,他碰到了辛斯赫尔的手,像挨了烫似的抽回来,沉默一秒,鼓起勇气再次摸下去,但辛斯赫尔没让他碰到自己的阴茎。
“无所谓,我们来做点别的。”辛斯赫尔说。
灰精灵捉住了他的手,先是右手,然后加上了左手,将祭司的双手按过头顶,用虎口掐住。他再次俯身压下去,和约书亚接吻,发觉这次祭司变得十分温顺,或许还沉浸在打击中难以回神。
辛斯赫尔摸了摸约书亚的头发,将散乱的黑色卷发绕到耳后,指尖顺势从温热的耳根摸到颈侧——这一片全都是敏感带。祭司抖了一下,干脆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认命了,任由指尖在他身上游走。
约书亚实在太瘦了。他的胳膊被迫向上高举,胸膛正中隐约显出肋骨的形状,就连骨头似乎也是一折就断。他看起来很容易死掉,有必要小心地把玩。
辛斯赫尔揉到了他的乳头,指甲尖蹭过被男人们咬破过、堪堪结了薄痂的乳粒,指尖甚至掐着那粒可怜的东西向外拉长。轻微的刺痛混合着麻痒,约书亚下意识挺起胸,后背凌空,男人的另一只手恰好伸进这个间隙托住他的腰。
下一秒,约书亚感到柔软的发丝扫在胸口,感到男人平稳的呼吸,唇齿包裹住他的一侧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痒得约书亚几乎要笑出来,很快他就习惯了,像笑声似的短促呼息变成了真的喘息。
乳头立起来,被唇舌吸住,松开,又吸住,发出接吻一样的啾啾水声。约书亚把自己搓洗得太干净,以至于尝起来没什么人味,仿佛裹着一层不可食用的外皮,让祂想要撕破。
舌尖钻进乳孔挑逗,将那颗碾进乳晕里,再勾出来啃咬。粗暴的舔乳将那颗彻底弄肿了,破口再次渗出血来,立刻被舔舐殆尽。
“哈、不……啊啊!”
约书亚难以控制地小声尖叫。他的声音温和沙哑,略显低沉,被欺负得调子拔高,像哽咽似的,听起来很可怜,也很甜腻。
灰精灵的手掐着他的腰,不允许他逃,一边乳首玩够了再换另一边,吮得两侧乳头都像涨了奶似的红肿。他叫痛,哀求辛斯赫尔轻点,话语间被惹出的甜腻呻吟却让他的痛呼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那副祈求的表情很虔诚。辛斯赫尔想,如果祂是哈罗妮,透过神像的注视,看见名为拉蒙·约书亚的祭司仰头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他并不介意为这个人做些什么。
可惜那双涣散的蓝眼睛看向的是虚无,如果约书亚能和自己对视,或许更有趣些。
祂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辛斯赫尔撑起身体,手指将过长的触手塞回嘴里,在脸上摸了一圈,确保一切如常,单手捏住约书亚祭司的下巴,强迫他的脸朝向自己。下一秒,祭司的眼睛对上了焦。
约书亚看见了辛斯赫尔的脸,在黑暗中,只靠壁炉的红光照明,一切事物影影绰绰。灰精灵俯身看着他,极缓慢地弯起眼睛,银白色的睫毛轻轻颤抖,像蘸了金粉——也许他真的正在发光,否则约书亚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呢?
伊修加德本地的精灵全都是白种,约书亚从没见过灰色皮肤的精灵,辛斯赫尔那种异常的美貌使他既感到怪异,又不禁目眩神迷。
那张脸向他靠近。约书亚连忙闭上眼睛,视野变黑的同时,汹涌的吻席卷而来。约书亚咽下甘甜的唾液,脑海里残留着灰精灵的模样,下身再次起了反应,然而,很快又蛰伏下去。
约书亚祭司保持了几十年的童贞,不代表脑子里毫无性知识,他知道真正的男人该是什么样,偏偏是在这一刻……他羞耻得想死。
“呵呵呵……神父啊。”灰精灵情不自禁低声哼笑。此刻的约书亚祭司衣衫凌乱,挺着被玩弄红肿的乳头,脸上一副绝望又自卑的表情——他真该拿面镜子照照,搞明白自己被反复凌辱的原因。
辛斯赫尔知道他不会逃了,干脆松开祭司的双手,指尖顺着精灵单薄的身体往下滑入腿间,指尖托起卵蛋,在会阴处轻轻磨蹭。
“这里就应该给你装个女人的穴,”他说,“只要能吞下我的东西就够了。”
他说着,指尖陷了进去。约书亚感觉到手指在抚摸黏膜,挑逗他身体本没有的东西。指尖翻开皱巴巴挤作一团的花唇,挑起阴蒂,对最敏感的部位施以残酷的揉搓。
“啊啊——!”
快感触电般席卷了全身,祭司猛地弹了一下,大腿绷紧,生理泪水瞬间盈满眼眶。指尖封住阴唇,两指夹住,一上一下地挤压,钝而绵密的快感席卷而来,淫液从挤在一起的肉缝中溢出来。
“真湿啊。”辛斯赫尔说。祭司也听不得这个。约书亚羞耻至极,脚跟踢皱了床单,他想躲,被一个吻钉在原地。这个梦里灰精灵吻了他太多次,深吻像深喉,让他大脑眩晕,为情潮所淹没。
指尖在阴唇之间来回滑动,往小穴中插入一个指节,勾出黏嗒嗒的淫水,抹在屄上,揉出暧昧的水声。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阴蒂,牵起淫水,直到银丝崩断,凉凉地打回花唇。他有意要让祭司亲耳听见:“你很适合做女人,神父。”
“你敢羞辱我!我要把你,”约书亚一字一顿地说,严厉的声音很快被呻吟打断,“呜、救……嗯嗯——”
呼吸愈发急促,两口穴都难耐地收缩着。皮肤上炸起一片鸡皮疙瘩,体温快速升高,身上浮起一层薄汗,被情浪烧得口干舌燥,他的头向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隐忍的脸色泛着潮红。
“啊,就是这样,”辛斯赫尔的声音听来十分愉快,“我喜欢你一被我碰到就开始流水,然后用惊恐的,受不了那么多的表情看着我。”
他太犯规了。在说到“看着”这个词的那一刻,他又让约书亚看见了自己的脸。顷刻间,约书亚从脖子到胸口都红透了,他偏过头,将脸闷在枕头里:“你这个魔鬼,嗯、啊……都是你……引诱我。”
恍惚听见一声轻笑。
辛斯赫尔说:“对,是我引诱了你。我会让你每一次都到得很快,直到你什么也想不了,忘记了你的神,求我用力操你。”
双腿被分开些许,掌心捂住雌穴又揉又震,指节抵着阴蒂剧烈蹂躏。
“不……啊啊——”
瞬间,约书亚睁大了眼睛,失控地发出呻吟,热液宛如失禁般管不住地涌出来,他腿根颤抖,酥麻的快感自对方的指尖炸开,此前堆积的所有挑逗都在这一刻推波助澜。
脑子要烧坏了,身下传来扇打般的啪啪水声,生涩的女穴在快感下绽开,彻底化成了一滩淫肉,身体无助地抖动,剧烈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淫水。
“哈、哈啊……”潮吹顺着灰精灵的手往下淌,约书亚劫后余生般喘息着,小穴激烈收缩,在高潮过后再度挤出黏糊糊的爱液。心跳快极了,皮肤也变得敏感,哪怕是最轻柔的爱抚都会使他流出更多眼泪。他可怜地再次颤抖起来。
灰精灵掌心兜着一汪淫汁,借此润滑,手指三根并起,插进了雌穴,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
“你会求我的,”辛斯赫尔说,“因为这正是你想要的,约书亚。”
约书亚自然不会承认:“胡说!”
“那些男人把你插射了。”
“……”
“你现在硬不起来,也许正是因为我没有操你,”直白的词汇让约书亚眉头紧皱,而辛斯赫尔还在用惑人的、幸灾乐祸的声音说,“你那些羔羊们,恐怕不能信赖一个无能的、任人凌辱的祭司,你只好把这种受虐的幻想放在梦里了。”
不,绝不是这样!约书亚大受冒犯,然而脱口而出的怒斥尽数化成了浪叫,他不敢开口了,强忍着声音,又被玩得不受控制地哀鸣,呻吟声骤然拔高,染上了极乐的哭腔。
体内的手指一寸寸碾过穴腔内的敏感点,抵住最要命的部位向上抠挖,挖一下就挤出一泡淫水,小腹紧张地抽搐,呼吸、呼吸、呼吸,约书亚翻起白眼,泪水决堤,又去了一次。
约书亚大脑眩晕,引以为傲的理智化成了一碗荡不平的浆糊,思绪连不成片段,他感到舌尖很冷,原来是吐着舌头呻吟,忘了把舌尖收回去。
他想到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兴许比辛斯赫尔还要好些,至少不会用纯然的快感折磨他到彻底失态。小穴含着手指,一边流水一边颤抖,阴蒂始终没有消肿,按在指尖下拧一记就连带着全身都抖个不停,淫水流到了臀缝里,身下泥泞一片。
“呜、嗯……”
“啊啊啊……饶了我,我要……”
拇指抵住湿湿滑滑的肉豆,按下去,粗暴地揉搓,揉出一注吹偏了的淫水,他被硬生生推过不应期,又进入高潮的预备,祭司浑身抖得像筛糠,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声音可怜极了,可惜没能换来怜悯。他求的是停下,不是辛斯赫尔想听见的话。
终于,他屈服了,极小声说:“插进来。”
辛斯赫尔明知故问:“什么?”
满室安静中,他说不出口,灰精灵说:“我教你几个词。”他贴在约书亚耳边低语,祭司羞红了脸,拼命摇头。
灰精灵只等了他几秒钟。作为不配合的惩罚,指尖再次拧转肿胀的阴蒂,祭司呜咽出声,在崩溃的哭喘中又去了一次。柔嫩的肉豆被掐得快要破皮,快感剧烈到令人不适,他畏惧于无穷无尽的情色拷问,强忍着羞耻,用颤抖的声音说:“求你……用鸡巴操我。”
约书亚祭司满脸泪水,脸色潮红,声音微微沙哑,整个人湿乎乎、热腾腾,散发出软弱顺服的,可欺凌的意味。
他听见愉快的笑声,解开衣服的窸窣,辛斯赫尔将他一把翻过去,阴茎抵在湿漉漉的雌穴上,用龟头操他的阴蒂,让他本能地颤抖,沾满了润滑的巨物,不容拒绝地插进去。
小穴高潮透了,又湿又热,柔顺地接纳了阳具,内壁在充血中变得更深了一些,可要整根咽下灰精灵的东西仍然稍显吃力。
肉棒一插到底,没有任何缓冲地操干起来,茎身撑开内壁褶皱,穴腔一抽一缩地在吮吸。本能的反应十分淫荡,辛斯赫尔没有提出这点来羞辱他,因为祭司自己一定能感觉得到。
性器规律而急促地往深里捣,插得噗噗作响,菇状头部顶上宫腔,铃口对准宫口,粗暴地撞击、挤压,在甬道尽头发出宛如吸盘捕获一般紧紧吻住又松开的声音。深处传来极致的酸胀,本不属于他的肉壶被狂插到喷水,热液自交合处溢出来。
“慢,慢一点……辛斯赫尔……”约书亚哀声叫唤,腰塌下去,手向前伸去,仿佛前头有人要搭救他。
他的头发被拽住,整张脸按进枕头里。灰精灵似乎很喜欢这样,像用一件东西那样固定住他,操他。身下抽插愈发激烈,肉棒大力抽插着,暴烈地碾过敏感点,同时带来胀痛和绝顶的快慰。
约书亚祭司的卷发柔软厚实,像细毛绵羊,五指插进去,摸到潮湿温热的发根。祭司汗湿得像落了水,抽噎是闷着的,辛斯赫尔不时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喘气,枕头上一片深色的泪痕,接着又一头埋进湿乎乎的泪水中。约书亚的身体无助地颠簸,他浑身都软了,只有雌穴应激地绞紧肉棒。
“哈、哈啊……”
“唔——!”
龟头撬开宫口的瞬间,他徒劳地挣了一下,那根滑出去些许,更重地干进来。宫颈吃力地含着龟头,约书亚浑身僵硬,喉咙里挤出半声泣音,紧抓着床单的十指指尖用力得缺血泛白。
“神父,我进到了……你的这里。”
灰精灵虎口掐着他的腰,肆意抚摸,绕到前面来,按着紧绷的小腹——男人的身体缺乏脂肪,腹部也是薄薄的,凹陷下去,此时脐下隐约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圆滑的弧度,那是阴茎顶起他子宫的效果。
“子宫,”辛斯赫尔说,“你梦里的那些触手如果找到了这里,就会把卵灌进去,让你孵出成群的小章鱼。它们生来就会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母亲,吸你的乳头和阴蒂,让你高潮不止。”
他说这话的时候,指尖掐拧着约书亚一侧乳头,轻微刺痛宛如啃咬,他恍惚之间想象着小怪物被他生出来之后,成为淫虐自己的工具,那真是、太……
他真的忘记了廉耻,忘记自己身为祭司,一刻也没有想起战争神,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停下,还有再来一点。他含糊地浪叫,难以自控,露出堕落的痴态。粗长肉棒在穴里驰骋,此后每一下都会干进子宫,用力捣在敏感点上,插得约书亚颠簸不停,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里沉浮,连潮吹也不再出水,他被榨干了,而后肚子里又被源源不绝的液体灌满。
他昏了过去,不久之后生生被作弄醒来,辛斯赫尔后入了他一次,又将他翻回来玩弄,发觉他受刺激醒来,低下头与他接吻。
约书亚笨拙地回应着,无助到极致,本能的反应变成了讨好,他伸出双臂来勾住辛斯赫尔的脖子,一边颤抖,一边向刚刚粗暴操了他一顿的人投怀送抱。但愿这样能求得怜悯吧。漫长的性事不知何时才到尽头,约书亚将额头靠在灰精灵的锁骨上,发出含混不清的喟叹:“啊,救救我……”
距离龙诗战争落下帷幕已经很久,大部分哨兵从前线撤回皇都,本就人丁凋敝的几个哨兵村几乎全部撤空,只剩下一些自愿留守的村民。
在隼巢深处,临近库尔札斯河的一处平原上,有一个已经荒芜的无名村子,圣雷蒙特教堂就竖立在那里。
陆行鸟的脚印绵延在雪中,冒险者来到了教堂前。
这间教堂修缮一新,和旁边破败的房屋形成鲜明对比,他来的这天不是礼拜日,教堂很冷清,大门紧闭,让他犹豫许久,不敢推门。
他心里默念着前辈教他的模板:“你就假装你信仰哈罗妮,然后告诉他,你受性欲困扰,心有杂念,不能专心侍奉,让他来为你泄欲。”
“这太荒唐了,你在开玩笑吧。”冒险者记得自己当时这么说。
“随你信不信。那个祭司几乎什么都能做,而且,以神的名义,甚至不要钱。”
有统计表明,人类干出的所有奇葩事里,至少八成都是出于猎奇或省钱这两个目的。
来都来了。冒险者想,要是那家伙其实是耍我,让我在一个陌生祭司面前丢人,我就连夜回到海都,这辈子也不踏进伊修加德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大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衣着体面的正教祭司,修身的黑袍裹在他身上,长度及脚踝,皮鞋锃光瓦亮。他的衣着从头到脚用的都是煤玉黑,脖子上假领则是无瑕白。冒险者靠倒卖染剂赚钱,一眼就能看出颜色的真伪。穿得这么华贵的人,有可能免费陪睡吗?
冒险者心里打鼓,又心虚又尴尬,准备好的台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是一个旅人吗?”祭司问他。
“是、是的。”
“这里到处都能参观,如果你需要讲解,我可以给你讲讲这个教堂的故事。”
“好的,万分感谢。”
冒险者满头冷汗,假装欣赏,在小小的礼拜堂里缓慢移动。祭司面带客气的微笑,眼睛直直看着大门的方向,睫毛垂下来,挡住一半视线。
冒险者用余光偷偷打量他,这个祭司是个典型的精灵族,但个子应该算精灵男性里比较矮的,身材瘦削。
祭司的年纪大概不轻了,笑的时候,眼尾挤出些细小的皱纹。他有一头黑色卷发,眼尾下垂,神态有些忧郁,看起来脾气很好,但也很普通,以男妓的标准来看,不会是那种开价很高的类型。
“他们说这里只有一个祭司。”冒险者搭话道。
“啊,是的,其他人都离开了,”祭司把头转过来,但他的眼睛却没有动,就像两颗静止的玻璃球,“我叫约书亚。”
“无意冒犯,约书亚先生,你的眼睛怎么了?”冒险者说。
约书亚祭司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左眼——他的右眼是很纯粹的蓝色,左眼则是一种泛白的灰蓝,一道伤疤从眉毛中间竖下来,被头发的阴影挡住一半。
“我的眼睛看不见,”约书亚祭司说,“要是射进眼睛里,我会觉得很痛,请不要那样做。”
他的声音平静温和,就像在说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冒险者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
面前的祭司又笑了一下,那种近乎慈爱的表情,就像大人看着一个惊讶于偷吃被发现的笨孩子,不知道满嘴油光出卖了自己。
“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从踏进教堂的第一刻,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那么紧张?请坐吧。”
约书亚祭司指了指第一排长椅,这是最靠近哈罗妮神像的位置。
冒险者头脑空白,满头冷汗地坐下,然后,约书亚祭司问他:“你学到哪里了?”
“呃,我是一个外国人,”冒险者咽了下口水,“学……学,我才刚刚开始呢。”
“刚刚开始,是指一点进度也没有吗?”
约书亚祭司摇了摇头:“看来你得更努力些才行。”
“是的,很抱歉,神父。”
“我喜欢你叫我神父,孩子。”
约书亚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从讲台上拿了一本书递给冒险者:“这是正教典第一卷,你可以从头开始读。只要你用心学习,我会帮助你的。”
没等冒险者开口问“帮助”是什么意思,只见约书亚祭司从容地提起黑袍,跪坐在他的脚边,低下头,用嘴解开他的裤链。在冒险者震惊的目光下,祭司把舌头伸进去,舔了那东西一口。
约书亚祭司的舌头却十分灵巧,他用湿润的唇舌把那团软物从里面吸出来,双唇包裹着刚探出头来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着圈挑逗,轻轻扇打敏感的龟头,让那东西在嘴里一点点膨胀,然后更深地吞下去。
一开始那东西还可以整团含进嘴里,肉棒渐渐充血膨胀,往深处吞吃,龟头能直顶上嗓子眼。
“唔……”约书亚祭司闷哼一声,把阳具吐出来,微微喘息着,食指插进假领里,左摇右晃,把它扯松——这样一来,那枚项圈状的硬质假领就不会卡住他的喉咙。
他再次低头含住肉棒,脑袋上下耸动,节奏很快,以至于喉咙里被撞出“咕、咕”的水声,听起来淫乱极了。舌尖仔细地照顾柱身上的青筋,撩拨得整根阳具在嘴里难耐地胀跳,从铃口溢出的前液全部被他咽了下去。
约书亚祭司给冒险者深喉,两只手也没有空闲。一开始它们扶在冒险者的膝盖上,然后,他开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捏松手套,把手套脱下来,用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小幅度地一边挤压一边套弄。
他吐出舌头,让硬邦邦的肉棒打在殷红的舌面上,透明的前液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挂在他的睫毛上。
“你是那种读书不出声的人吗?”约书亚祭司问。
“啊、嗯……是的。”冒险者说。
他匆匆扫了几眼教典,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把书扣在脸上,闷住难以抑制的呻吟。
这真是太超过了。作为好学的鼓励,约书亚祭司把他的性器整根吞下去,让龟头抵住喉口,收缩不止的咽喉殷勤地吸啜它。
大概由于约书亚是瞎子,直接省去了害羞得闭上眼睛这一步。冒险者一低下头,就能看见卖力吞吐自己阳具的神父始终睁着眼睛,眼神空空,就像在发呆一样,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徒具人形的玩具。
这种顺从和麻木让冒险者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他主动顶胯,把阳具往祭司嘴里撞,让约书亚祭司发出呜咽声。
“咕、唔……嗯……!”
操嘴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约书亚祭司是那么有经验,根本不用担心牙齿挂到脆弱的黏膜。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阳具,舌尖到处煽风点火,卵蛋被手指小心地伺候着,冒险者用力抽插了数十次,把精液射进约书亚祭司的嘴里。
“你把我的喉咙弄肿了,后天我要怎么布道呢?”
约书亚埋怨地说,他的声音和刚才相比听起来有点沙哑。
他仰起头,张开嘴,让冒险者看他的喉咙,猩红的咽喉挂满白浊,随着他的喉结一次次下沉、下沉,约书亚祭司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而这一切,都被哈罗妮女神的神像静静注视着。
冒险者悄悄把书放在一边,仰着头——以防鼻血流下来,冷静了几秒钟后,他试探地伸手,把手搭在约书亚祭司的肩膀上。
“我听说……”冒险者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变得艰涩,“我听说神父先生的身体和一般人不一样。”
“是的,”约书亚祭司说,“祝福拿走了我的阴茎,给我一副更容易帮助他人的阴户,如果你需要的话,也可以使用它。”
他的嘴里吐出直白淫荡的话,语气却毫无起伏,这一切都充满了不协调的感觉,就好像他独自生活在一个做爱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世界一样。
这个神父的脑子绝对有问题。冒险者想,不过他是不会拒绝这种“帮助”的。
约书亚祭司爬上长椅,跨坐在冒险者身上。冒险者帮约书亚解开黑袍的纽扣,但约书亚祭司没有把衣服全脱下来,这时候他竟然又认为赤身裸体的样子太不雅观,不适合展现在女神的眼皮底下。
他让冒险者把手从黑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冒险者照做了。
祭司的黑袍底下竟然是完全真空,连内裤都没有,精灵族瘦削单薄的身体就像一辈子没吃过几顿饱饭,只有屁股上还算有点肉。冒险者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往腿心移动,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他的阴户,在阴唇的最前端,有一条垂下的链子。
“这是什么?”冒险者拨了它一下。
“这是装饰,”约书亚说,“把我的阴蒂和乳头连在一起。”
冒险者的手往上抚摸,果然在精灵单薄的胸前摸到了同样的细链——约书亚祭司的两边乳头都打了环,环上拴着细银链,在他走动的时候,想必也会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啊,真想剪碎他的黑袍亲眼看看那是怎样一副淫乱的样子。
冒险者轻轻拽着那条细链,往前拉,就像缰绳一样,祭司会不自主地顺着他的动作依偎进他怀里;往下拉,扯得过于紧,祭司就会因为乳首被责罚而发出可怜的叫声。
将整条链子往上提,受苦的就是他的阴蒂,那东西敏感非常,能让始终游刃有余的祭司哽咽求饶,哀声求他看在哈罗妮的份上温柔一点。
精灵族祭司伏在冒险者身上,冰凉的尖耳贴着冒险者的脸颊,在这种粗鲁的拉扯玩弄下,他的前穴竟然变得湿润了,淫液溢出来,将两片阴唇黏在一起,爱液甚至顺着细链流下来,打湿了冒险者的指尖。
冒险者把爱液擦在祭司的腰侧,这个动作惹得约书亚身体一颤。
“你有一具很放荡的身体,”冒险者说,“神父先生。”
约书亚祭司发出短促的呜咽,将脸埋进冒险者的肩窝,阴唇开合,穴里吐出一股水来。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被称作‘父亲’,对于约书亚来说,这个癖好显得有点可笑。毕竟他现在连最要紧的男性器官都没有了,能证明他还是男人的恐怕只有他的相貌和脖子上的喉结而已。
冒险者一只手托着约书亚的背,一只手分开他的阴唇,将手指插进穴口,祭司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那里面又湿又黏,随着手指搅动发出咕啾声。
随便扩张了几下,冒险者把手指拔出来,淫水牵出好长的一丝,就在这时,龟头顶上穴口,雌穴灌入一大股空气,被肉棒填满,发出噗嗤一声。
约书亚祭司看着消瘦,没什么油水的样子,抱在怀里硌人,底下那口屄却十分丰满,穴壁拥上来,裹住鸡巴不放,里头肌肉识趣地蠕动吞咽,比那些机工士做来私下卖的自动按摩杯还要舒服。
祭司主动往肉棒上坐,一下接着一下把鸡巴咽下去,他的动作太慢、太迟钝,难免让人觉得过于温吞。冒险者用手托住祭司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肉棒眼见抽出一半,两瓣阴唇搭在柱身上;就在这时,他松开手,让约书亚自身的重量往下沉,一口把鸡巴吃到底。
“啊……!你、唔!”
约书亚睁大眼睛,惊讶地捂着肚子,就好像疑心冒险者的肉棒会在他的小腹上顶起鼓包,他就这样呆呆地被抱着插了三四下,半张着嘴,吐出一小截儿舌尖,甚至叫不出声,只有狗喘气一样的短喘。
冒险者得了趣,又来了几次,约书亚祭司浑身都在发颤,摇着头说:“这太过了。”然而他的雌穴却被插得出了水,热液涌出来,浇在体内的阴茎上。
“祝福”给他的性器官发育得很完整,在阴道的最深处有一道厚实的肉壁,是他的宫口。那处门扉被龟头用力叩击,子宫口对马眼亲个不停,好像喜欢得紧,多操几下之后干脆松了口,让硕大圆润的龟头顶进去,把窄小的子宫撑到变形。
交合处持续不断地发出激烈的水声,小穴收缩得又急又紧,祭司的身体开始颤抖,难以抑制地发出浪叫。
“哈、呜嗯,嗯——!”
“哈罗妮在上……”
约书亚的蓝眼睛止不住地往上翻,眼泪滚下来,浸湿了黑袍松散的领口。他的黑袍是厚重扎手的羊毛料子,哪怕在皇都,至少是小贵族才穿得起这样的衣料过冬。
“你买得起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还要待在这种穷乡僻壤?”
“不,你……啊嗯……!你误会了,”约书亚说,“我本人没有钱,都是教友的捐赠,其中有一些……唔,是给我个人的,我就收下了。”
礼物吗。冒险者不禁想道,其他操过约书亚的有钱人像打扮玩偶一样打扮他,给他穿上足够保暖的衣服,让他可以在里面打真空,这样一来,随时随地捞起长袍就能干进去,确实让人心动。
“我也要给你钱吗?”冒险者忍不住问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量力而行,我的孩子,你……呜!”约书亚祭司皱着眉头,忍耐着体内的顶撞,和让他酸软得直往下跌坐的快感,“如果你没有……哈啊、没有钱,那么……只要诚心就足够了。”
啊,圣母心的蠢货。约书亚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的时候,看起来太像一个无趣的祭司大叔,他这张嘴还是吐出一些淫词浪句才比较吸引人。
但是毕竟在享用他的身体,冒险者努力保持了表面的客气,只不过是在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阳具狠狠往里插,似乎不管从什么角度顶进去都会使精灵颤抖不已。
很快,约书亚祭司再也摆不出那种师长的架子了,他被鸡巴插成了只会浪叫的婊子,把拇指塞进他的嘴,他甚至不会咬人,只是含着冒险者的手指发出貌似很可怜的喘息。
约书亚的身体剧烈颤抖,似乎马上就要高潮了,不可自控地浪叫起来。
“女神啊,我要高潮了……”
“呜、嗯嗯啊啊啊——!”
冒险者的手深进他的衣服下方,肆意掐揉他的身体,意乱情迷时,忍不住扯开了几颗扣子,纽扣在地上弹跳,隐没进长椅的阴影之中。
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衣服被撩得很高,光裸的腿上只有皮鞋和黑色中筒袜,再往上是他被掐得尽是斑驳指痕的臀部,熟红的阴户被肉棒反复撑开、填满,精灵的脖子往后仰,腰也反弓到极致,他被掐着腰操得无处可躲,随着一记深顶,大量精液从交合处喷出来,冒险者和祭司同时到了高潮。
“约书亚神父,你真是太厉害了。”
餍足的男人扣住祭司的黑发,顺着毛轻轻抚摸。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了抽泣声,那种抽泣和被快感所刺激的哭声好像不太一样,冒险者有点困惑,把祭司的脸抬起来,然后,他看见了一张惶恐哭泣的脸。
约书亚神父皱着眉,面色苍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当冒险者想伸手给他擦眼泪时,他却应激地躲开,就像被强奸了一样。他身上那种和形象不协调的媚态一瞬间消失殆尽,看起来既伤心又愤怒,哭着问:“你是谁?你在对我做什么啊?”
冒险者也愣住了:“你刚刚不是也高潮了吗?最开始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
可神父却摇着头,拼了命地推他,打他,那种力气可不像玩闹。只不过他太弱小,一巴掌扇在冒险者的脸上,并不很痛,只不过是动静比较大罢了。
他抵抗得太激烈,冒险者只好放开他,让他逃走,看着约书亚因为腿软摔倒在地上,趴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他自顾自哭了一阵,几分钟后,长长叹了口气,撩起长袍下摆,撅着屁股,不知廉耻地露出小穴,用手指分开,转过头来问冒险者:“你想再做一次吗?”
冒险者彻底摸不着头脑了,他敞着裤子,坐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神父爬起来,朝他走来,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和他接吻,在湿吻的间隙问他教典上的内容,就算答不上来也没关系。
冒险者又一次被拽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这次他让约书亚趴在长椅的椅背上,撅起屁股来让他后入,约书亚祭司是那么主动、那么放浪,对性事明明就很熟稔,和刚才那个胆战心惊哭哭啼啼的家伙判若两人。
冒险者觉得自己理解了一切。
因为约书亚神父是个疯子,所以什么人都可以上他。
“你刚刚扇我巴掌打得我好痛。”冒险者一边操他,一边抱怨着。
他操得太深,往宫腔里狠狠打桩,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深处的肉袋子给顶破,让祭司忍不住想往前逃,却被椅背给拦住,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敞开雌穴,把肉棒咽下去。
“抱歉,啊嗯!……我不该那样做的。”
“我知道错了,求你……轻一点……”
祭司呜咽求饶,被扯住阴蒂链用力拉扯时会流下眼泪,浑身颤抖,拼命往手的方向凑,仿佛自己用屄去套在鸡巴上。
阴道被抽插着,阴蒂被链子牵着往外扯,冒险者用手指掐住它,像要挤爆它似的肆意揉捏。约书亚满面泪痕,反复地道歉,却没有得到一丝怜悯,欲望上头的冒险者怎么可能理会拒绝的声音,只想把精灵的脸扭过来,看这个男人被刺激到高潮崩溃的表情。
“呜!唔、嗯……”
约书亚祭司的眼睛向上翻,眼泪涌出来,一副已经快被玩坏的表情,雌穴剧烈收缩,一大股液体从阴蒂下方的小眼儿里喷出来,他竟然潮吹了。水液流尽了以后,小腹还在微微抽搐着。
冒险者也快要射了,反而在此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约书亚被顶出一声绵长的淫叫,有几秒钟似乎愣住了,然后再次挣扎起来,屁股不老实地左摇右晃,让性器不能顺利插进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强奸犯……”
“我不要……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别这样,神父。”冒险者皱着眉,精灵族三番五次的疯癫举动让他很受困扰,为了能尽情享用这具身体,他只好掐住神父的脖子,把精灵族困在怀里,用膝盖分开约书亚的大腿,一次次将肉棒往他的穴里送。
“咕、唔——”
约书亚的脸色涨红,以至于耳朵也变得一片绯红。
冒险者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威胁他如果不老实的话就把他的耳朵撕下来。他是随口说的,但这话好像很有用,约书亚祭司吓得僵住,接着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又一次道歉,主动分开腿,让冒险者能操到深处。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很抱歉,”他暗示地说,“作为补偿,你想射什么都可以。”
可尽管他这样说着,等下一次高潮后,又开始挣扎和反抗,他紧紧攥着拳头,以至于指甲把手掌掐出了血,那种痛苦的哭嚎简直让人不敢继续碰他。可他的身体明明非常喜欢性事,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敏感,接着甚至被冒险者掐着脖子操到失禁了,他的身体猛一激灵,淡黄的尿液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冒险者一共在他体内射了四次,最后一次顺便尿了进去。热尿灌进子宫,把精灵单薄的小腹撑得鼓起来,约书亚捧着肚子,失神喘息着,肉棒脱出体外,他的腿间就像开闸一样泄出脏污的液体。
“愿女神保佑你。”
他拢上衣服,伸出手,很慢很慢地在胸前划了一个圣号,迟缓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
在圣雷蒙特教堂的经历过于离奇,以至于冒险者离开后,感觉大脑像被搅散了一样,好几天都是晕晕乎乎的。他在伊修加德办完了事,把黑陆行鸟还去陆行鸟站,回到老家,跟以前的好友一起聚餐,在酒后和对方说起这件事。
“总之,那个神父完全是个疯子,一找着机会就扇我耳光,简直像我前女友一样,谁能受得了啊?他也只有一个人待在教堂里才不会吓着别人。”冒险者对他的魔法师朋友说。
“可是听你的描述,那人不像一般的疯子,”好友说,“哪有疯子是规律性发疯的?”
“……啊。”冒险者愣了一下,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的好友继续说:“约书亚的情况反而像是中了诅咒,比如说,只有在高潮之后才能短暂恢复正常意识什么的。”
“那不是非常痛苦吗?”
“哈哈,是啊。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难怪会痛哭。”
冒险者想起第一眼见到约书亚祭司的印象,那个精灵从表面上是个平平无奇的人,带着一种平静的、书呆子的气质。如果约书亚只是被某种诅咒变成了婊子……
“喂,怎么不说话了?”
好友伸手过来,在他身前的桌面上猛敲一记,吓得他回过神来。
“我在想,”冒险者说,“你是魔法师,有可能解开这种诅咒吗?”
好友愣了一下,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被诅咒了,不是吗?再说,他光是清醒几分钟就疯成这样,要是真能解除诅咒,让他彻底回到现实中来,让他发现自己身体被改造得不男不女,做过那么多不知廉耻的事,岂不是更痛苦吗。”
“……”
“何况你也操过他。你真的有胆子面对恢复理智的约书亚吗?”
“……”
冒险者双手握住麦酒杯,垂下眼皮,久久没有说话。
——end——